第216章
的地砖刺客,安静地走,走到陆灿然希望这段路没有尽头。 或许是共乘一伞的距离过近,让梁元峥变得很沉默;陆灿然想了好久,终于想出一个不涉及密保问题的答案。 “我一朋友快过生日了,”陆灿然找借口,“我想送他一瓶男士香水,学长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呀,好好闻。” 梁元峥抬起袖子,闻了一下:“可能是医院的消毒水味。” 陆灿然说:“啊?” 梁元峥说:“送男性朋友?我可以给你一瓶,如果他需要消毒水的话。” 陆灿然说:“不用不用,谢谢学长,可能我鼻子不太对劲。” 她尴尬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感觉世上不会有什么比这更尴尬了;很快,又发现自己尴尬得太早了,因为这种剧烈的尴尬和前所未有的近距离,她紧张到开始同手同脚地走路。 陆灿然试图纠正过,结果变成了僵硬的同手同脚走路。 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丧尸。 她郁闷地祈祷梁元峥没有看到,余光偷瞄,发现他抬起手臂,又闻了闻,像是在确认有无味道。 陆灿然也紧张地闻了闻。 ……她今天没出汗,闻起来应该还好吧。 糟糕,早知道该喷香水的。 不然她现在就是一个闻起来不太妙的糟糕小丧尸了。 刺耳的手机铃声将陆灿然拯救,梁元峥又要开始忙了——A大商业街有社会人员打架,其中一人在打斗中撞翻了煎饼摊子,有几个围观学生被不慎误伤,送到医院挂急诊, 来替陆灿然量体温的人又换成下午的小护士。 陆灿然用一包陈皮瓜子成功“贿赂”了她,打探关于薛主任女儿薛宁远的消息。 小护士顶着「吃瓜吃瓜修罗场修罗场哎嘿嘿」的弹幕,热情洋溢地详细介绍起薛宁远。 她父亲是梁元峥的带教老师,本人也在A大就读,梁元峥的同班同学,也在附属医院中规培。不过,和梁元峥这种没家庭助力的人不同,薛宁远不用这么拼命地加班,在医院的时间没有梁元峥那么多。 梁元峥是真的在埋头苦干,和所有的规培生一样,问病史,下医嘱,签字,写病历,准备手术时的医疗用具……尤其是值夜班,梁元峥的夜班时间长,也不抱怨,有几次,受了外伤的患者需要缝针,也是他操作,小护士负责过一次拆线,印象深刻,感叹他缝得又仔细又规整好看,不容易留疤。 他还是出了名的耐心,好脾气,从不抱怨,在医院里,人缘也好,小护士提起他满口夸赞。 薛主任脾气差,性格暴躁,骂哭过很多规培生,对梁元峥也是赞誉有加。 陆灿然骄傲地想,她喜欢的人,能力就是强。 到现在,她尝试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些突然出现的弹幕,这项能力并不全是坏处;她现在还能看到小护士头顶更多的肺腑之言,比如没说出口的“薛宁远在追梁元峥呢”。 陆灿然想要在这段感情里作弊。 她也想和梁元峥在一起。 ——那,既然看不清楚梁元峥的内心,要不要去试试,从他身边人入手?去主动探听他的喜好?她甚至不必担心对方说假话,因为她能看到对方的心。 梁元峥的朋友啊……陆灿然想一圈,想不到对方和谁关系好。 首先排除掉江斯,他的内心只有「祝华欣」。 他们日常生活交际太少了,陆灿然对梁元峥在医院的生活一无所知。 哎。 好像有一个。 蓦然,陆灿然想到一个人。 陈万里。 梁元峥提到过,说高中时曾一起打过篮球……或许,他们还有更多交际? 怀着不确定的心意,陆灿然拨通了陈万里的号码。 两人是发小,打穿开档裤起就在一块玩的交情。 “喂,然然啊,是我,我在呢,”陈万里挠挠头发,大大咧咧地横坐,“嗯?什么?你住院啦?生什么病了?嗯?食物中毒?哦不严重,不严重就好。啊?找我聊天?这个时候……嘿嘿,终于想起你的好哥哥啦?上次请你去吃白天鹅你还不肯去……现在空虚寂寞冷了,终于想到我了?我就知道。” 他认了真,坐正身体:“附属医院?哎巧了么不是咱俩心有灵犀,你猜我现在在哪儿?我就在附属医院呢!住哪儿呢?我过去找你。” 说话间,陈万里想站起来,浸泡了双氧水的棉球压在他伤口上,疼得他差点嗷出声,自尊让他生生压下去,嘻嘻哈哈地和陆灿然聊了几句,放下手机,才倒吸几口冷气,扭曲地看着冷漠的医生。 ……不就是不小心打碎他杯子吗?至于吗?又不是抢了他老婆,这种态度怎么还没被病人投诉? 一身白大褂,冷淡又专业,像个变态杀人狂;明明是包扎伤口,却像把他分尸掉,再往他尸块上倒一桶消毒水。 “谢了,”陈万里说,“梁医生。” 梁元峥没说话,把沾着他血的棉球丢进垃圾桶。 旁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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