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 时黎在路边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就靠过来吻住了他,她不停地含吻他的嘴唇,可他没有给她半点回应,像一块木头。 时黎努力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继续下去,又坐回了驾驶座上,抓着方向盘把脸给抵到手背上开始掉眼泪。 “沈献仪,是承受爱比付出爱要更容易吗?” 她在他面前哭了起来,哽咽着颤抖不已:“如果你觉得我很容易,你自己为什么又不敢……”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最后声音很低哑地开口了。 “为什么还来找我。” “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时黎抬起头,边掉眼泪边开始对他控诉:“不能在一起那你当时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我和你说了那么多次分手你都不肯听我的,最后我来找你,你居然直接就把我一个人给丢在那了。” “你一点都对不起我,沈献仪我好不容易才重新跟你见到面,结果你到现在都还在这么对我……” 他眼里氤氲着五光十色的水雾,在前面的远光灯下不断闪动,突然解开安全带,直接按住她的脸过来吻她。 时黎边哭边接受着,他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又开始试探性地缓慢用舌来和她交缠,最后索性直接跨坐到她身上来压着她吻。 旁边不断有车经过,车灯下方飘着雪,他们衣服没有全部褪下,却也不再体面。 驾驶座完全放倒了,她的内裤被拉到了大腿上,暴露出私处后,背对着他开始被他后入。 车里没有安全套,他是直接插进来的,做着做着两人又去了更好活动的后座上面。 沈献仪把她下半身给全部脱干净了,可是就在她连腿都对他张开了的时候,他却不像她以为的那样要压上来继跟她续做爱,而是继续脱起了她上半身的衣物。 时黎只能配合伸手抬胳膊,她依然没有冬天穿内衣的习惯,脱掉里面的贴身衣服后,浑圆的双乳就暴露在了车内的热空气里。 时黎在他面前已经不着寸缕了,被他用这样的视线注视着,有些不自在地侧头移开了视线。 他压上来了,吻她的修长雪白的脖颈,一手揉弄着她的乳,另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又重新插入了她温暖紧致的身体,又不停舔弄起了她的乳头。 性器在里面来回地抽插着,太久没做爱了,入口被扩张到极限感觉很刺痛,可是一想到他的一部分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部,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又感觉到了温暖。 这辆停在路边的车不断在震动着,上下摇晃的节奏和力度都很暧昧,凑近了还有难耐的呻吟和低喘。 可是大雪天所有的车都在赶着回家,即便是发现了那辆车有异样,也没有人为其驻足。 要是真的停下来去仔细看防窥玻璃下的车内情况,就能看到雪白的肉体在承受着快感,不断迎合男人的性器,一对男女正在路边疯狂做爱,不知他们今晚已经高潮了几次。 第0123章123·割腕的疤 回去那段路是沈献仪开完的,时黎的身上被他射得到处都是精液。 她没把衣服一件件又穿回去,只是裹着外套坐在副驾驶。 沈献仪大概很久都没有性生活,刚才拿捏不好轻重,对她用力到有些失控,她下面被他插得很痛,回家上楼的时候他是全程抱着她去的。 时黎被他弄脏了,说想洗澡,沈献仪就直接把她带到了浴室里,也没打算要出去。 时黎自己过去打开了水龙头,站在水流下面冲洗,眼睛被水给打湿后生理性地闭上了。 正洗着头,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没躲,感觉到一具不着寸缕的身体正紧贴着她,从她头上洗下来的泡沫正在两人的皮肤间充当润滑。 202308s27 15ι22L31哪怕是在车上最激情的时候,沈献仪也克制着没有对她内射,他考虑到了她的生育意愿,也极力避免做会影响她身体的事。 宗教,艺术,嗑药,盛产疯子的这几大件他基本都沾了,可就算精神状态不太好了,他还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做出会伤害她的事。 好不容易才把头发上的泡沫给洗干净了,时黎抓住了他的手,刚才又被他的手表给硌难受了,她想把他手腕上的表给摘下来。 沈献仪突然就把手全都撤走了,时黎早就察觉到不对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敷衍过去,直接盯着他说道:“沈献仪,你不摘我就走了。” 他犹豫片刻,终于单手摘下了手腕上的表,时黎连忙拉过他的手看了一眼,上面的两道旧伤疤几乎有些狰狞。 其中一条缝合留下来的痕迹非常明显,有了明显的手术增生疤痕,不戴这种宽一点的表根本就遮不住。 沉默了很久,她才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美国之前。”他如实回答。 时黎的记忆突然又回到了那个冬天,那是她第一次开枪威胁人,沈献仪发消息过来和她说有事要处理,没有回她的消息就是没看到。 接着他就消失了一个月,然后去了国外。 她知道沈献仪是不想拖累到她所以才离开,她一直都表示理解,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沈献仪也激烈抗争过,他赌上的是自己的命。 但他没有赌赢,她后来跟着去美国,他又赌了一次,最后还是认输,又一次从她身边离开了。 第一次主动离开,他能在手上割出这么深的痕迹,那么第二次主动离开,他又在他母亲面前做了什么? 她只知道沈献仪后来没再去见过他母亲,甚至在她病重试图用道德捆绑他过去的时候,还被他亲手拔掉了氧气管。 时黎刚才已经哭过太多了,可是现在依忍不住眼酸,不敢去细想。 沈献仪到底还独自承受着多少东西,她一点也不知道,他知道他的喜欢只是他自己的事,没理由要她来为此付出代价。 他的母亲不明白这个道理,就只能由他自己受着,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沈献仪,你怎么还割两条……你疼不疼啊?”她摸着他的手腕,就好像多揉几下那些疤就会被揉掉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疤痕都还这么吓人,可以想见他当时到底伤得有多重。 “已经不疼了。”沈献仪被她摸着手腕,目光却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你一看就不疼了。” 她把脸埋到了沈献仪怀里,不敢再继续问,眼泪不时在往下掉,抱着这个伤痕累累的人不想再松手。 洗完澡后,他们重新回到卧室,沈献仪坐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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