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连吸几口气才缓过来:“我……操,你太狠了……” “你总是这样的。”尹焰笑得很从容,“让我每次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路铮鸣的眼神软下来:“你在报复吗?” “这怎么能叫报复?” 尹焰慢慢抽出震动棒,又快速插进去,反复几次,路铮鸣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尹焰把震动调高一档: “这叫让你感同身受。” 说着,他就模仿路铮鸣的风格,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下都顶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碾上一圈才撤回去。 路铮鸣头晕目眩,耳朵里的呻吟声高亢又陌生,有点像自己,又不太像。 他想着和尹焰在一起时的画面,一会儿是他在尹焰身上,一会儿是尹焰在他身上,无论什么位置,那人都是一样,放浪又迷人。 路铮鸣这才意识到那异样的呻吟声来自何处,那是自己的声音,却是尹焰的声调。他临近高潮的时候叫得很高,有那么几次,那声音就像下一秒就哭出来,自己一听到这声音,就再也控制不住,全力把两人都送上高潮——那时候他总是很紧,热得要命,从里到外都在抖,简直要了自己的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尹焰胸膛起伏,紧紧捏着拳头才忍住欲望,他从没见过路铮鸣如此狂乱的样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嫉妒这件玩具,还是路铮鸣自己。 高潮结束的路铮鸣像断了电一样软下去,尹焰却被烧得坐立难安,他解下路铮鸣的镣铐,让他平躺在床上。 路铮鸣昏昏沉沉地看着尹焰,感觉自己好像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但他这会儿太累了,而且尹焰就自己身边,他就什么也不愿意思考了。没过多久,他就陷入睡眠。 他全身水淋淋的,连睫毛都湿透了,让尹焰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哭出来过。他那时的叫声真的很像在哭,尹焰欲火焚身之余,又感到莫名地疼痛。 想到这里,他的欲望就倏然降下,起身去热了毛巾,一点一点地给路铮鸣擦拭身体,就像他经常给自己做的那样。 他干这些的时候,身后一直有个冰凉的影子。 她抱着双臂,口中啧啧地嘲讽:“长进不小。” 尹焰不理会她,专心帮路铮鸣清理完,又给他盖上被子。他摸着路铮鸣的眉心,那几块肌肉蹙成一团,好像蓄着很多困惑。 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地说:“当然不一样。” 路铮鸣是不一样的,这点毫无疑问,至于什么不一样,他暂时还不想深究。 “别忘了正事。”她又出声提醒他。 尹焰的眼睛还路铮鸣身上,头也不回地说: “你想要的我会给你,我想要的,你也别妨碍我。” 群?1~22~49?整理.221--1 1::29 46 伊卡洛斯的坠落 三 路铮鸣睡得很浅,也很短。 他的意识其实很清醒,只是承受了那么剧烈的刺激,需要点时间才能恢复体力。他闭着眼睛,听见尹焰粗重的呼吸,忽然一阵愧疚。自己满足之后就把对方晾起来,实在说不过去。 他没有贸然开口——谁也不想在做那件事的时侯被吓到,只悄悄把眼睛睁开一线。 画面和他的想象完全不同。 尹焰坐在旁边,衣衫整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他的脸冷得陌生,嘴唇抿成一条线,和脸色一样苍白,眼睛里却有种暴戾又黑暗的东西。 路铮鸣吓了一跳,那个表情比他施虐时还冰冷,他没见过尹焰露出这种表情,一时忘了装睡,握住他的手:“你怎么了?” 意外的是,尹焰没有收起表情,就那样回头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脸色才和缓下来: “没事了。” 他回握路铮鸣的手,见对方还在发愣,又轻轻捏了捏。 路铮鸣这才发现尹焰的手很凉,他坐起来,从后面贴上去,把下巴搁在尹焰肩头,又用双手把他环住。 “跟我说说,好吗?”他蹭着尹焰的脖子,留恋地闻他的味道。 尹焰偏过头,贴着路铮鸣的脸,和他厮磨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从哪说起。”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又过了很久:“再等等,等我把事情办完再和你解释。” 路铮鸣没有强求,只是把双臂收紧:“我有点看不懂你。” “看不懂什么?” “我不知道。”路铮鸣低着头,鼻尖抵着他的肩,“有时候我总觉得,你离我很远,或者,你最终会离开我,到很远的地方去。” 尹焰转身面对着他:“你担心我去北京之后,我们分手?” “这我倒不怕。我可以在北京弄个新工作室,平时就住在那边,有课的时候再回来。”路铮鸣停了一下,“或者辞职。” “铮鸣,我不想让你这样。” “没事,反正我在平原美院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出来自己画。油画系也就那样,折腾不出什么新鲜玩意。实验艺术系搞了一年,我也看出来了,不伦不类,和北京那个差得远,不知道是哪个鬼才为了扩招想出来的主意……” “我会带你去更好的地方。” 尹焰的声音很小,路铮鸣反应了一会儿才问:“什么地方?” “还不确定,”尹焰的眼睛仿佛没有焦点,向远方无限延伸,“但它一定比平原美院更好,你会见到更多世面,拥有更多资源,更好的人脉……” “尹焰……” “……站得更高,也走得更远。” 那双幽暗的眼睛里渐渐有了光亮,但这光又像虚空中的火,无凭无依地燃烧,飘忽得像个幻觉。这幻觉似乎给尹焰不少希望,他整个人都振奋起来,捧起路铮鸣的脸,灼热地吻着他: “我要给你最好的,这才是……这才是——” 他嘴唇开合了半天,到底没说出那是什么。 路铮鸣一头雾水,却被他的吻点燃了,又或者是他眼中的光彩,让他感觉尹焰从那个虚幻的远方重新回到他身边。 他对那些“更好”的兴趣不大,也不觉得那些“更高”和“更远”能解决他的困惑,但如果这是尹焰的追求,如果追求这些可以让他像现在这样活起来,热起来,那么即使自己不感兴趣,也愿意帮他实现愿望。 如果这能让他快乐——他实在太需要快乐了。 路铮鸣剥着尹焰的衣服,热烈地吻他每一寸皮肤,让他的身体和自己一样呼唤快感的冲刷。他像尹焰对自己做过的那样,捧起他的脚,从脚尖亲吻到腿根,细致地侍奉他的欲望。他的呻吟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嘉奖。 如果这能让他快乐,那么自己就是快乐的。 路铮鸣又想起他的狗,它也是这样,让自己快乐时,它看上去也很快乐。也许这种快乐的教育还来自更多,不只是他的狗,因为他从小就不需要学会计较和自私。 但他暂时没空深究这个问题,尹焰正在沉溺地享受,他得专注一点。 路铮鸣一边吮着尹焰的东西,一边含糊地说:“刚才我一直觉得,差点意思,假的永远比不上真的。再大,再猛,也没用……” 尹焰用手遮住眼睛:“你‘自己的’还不够好吗?” “当然不够。” 路铮鸣跨上来,对准它坐下去。他后面还很湿软,尹焰很顺滑地一插到底,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更喜欢你这根,”路铮鸣拉着尹焰的手,摸他们结合的地方,“感受一下。” 他夹紧双臀,让尹焰确认自己在他体内的位置:“看,你这玩意……就像专门为我长的一样,尺寸和角度都刚好,就顶着……” 尹焰喘着气,扣住他的胯骨动起来,不让他再说下去。 这一年的暑假,只有学生能安享假期。 国庆期间的全国美展不只有油画一个画种,从传统的架上绘画和雕塑,到新媒体艺术和各类设计,由不同部门各自评奖,并在多个场馆分别展示。 平原美院各系的参展教师都在等待获奖名单,在九月之前,很少有人能心态平和。奖项不只是荣誉,还实实在在地关乎职称。 美展过后,整个美院会有一系列人事变动,其中最受关注的就是新院长的人选。 往届院长接班人大多提前内定,不存在悬念,这一届却出现两个势均力敌的竞争者,背景深厚的副院长马平川和能力出众的史论系系主任姚舜禹。 前者的平原画派是美院的一张学术名片,在平原地区的文化圈里一直保持活跃,后者编写过好几版史论教材,又把棉纺厂当代艺术区搞得风生水起。马平川在艺术圈中人脉甚广,姚舜禹和当地政府关系良好,在评论界也有不少朋友。 这两个人在学术能力和领导能力上不分伯仲,身后的背景也都不容忽视,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对美院未来的规划思路。现任院长在立场上支持马平川的保守主义,但姚舜禹的扩张主义以及和政府的良好关系,又有可能让他在任期内解决美院新校区的难题,无论提前内定哪一个都难以服众。 所以这个暑假里,他们各自牵头的学术活动的成绩,就成了决定院长归属的关键。 马平川的平原画派作品展将在平原美术馆持续整个假期,而姚舜禹也将在棉纺厂艺术区举办当代艺术节,包括一系列展览和拍卖。 为了让各自的活动更有分量,他们都在花力气邀请有影响力的艺术家。平原画派始终没有放弃吸纳尹焰,而姚舜禹的展览无论如何也要请到路铮鸣。 作出决定之前,路铮鸣顾虑重重。 他和姚舜禹有点私交,又欠他人情——之前路铮鸣办个展,他写了几千字的评荐文章,这会儿拒绝邀请,就当于在重要关头摆了朋友一道。可如果帮了姚舜禹,又等于站在尹焰的对立面。 路铮鸣知道,这次尹焰一定会帮马平川,而且一年前的牌局上,马平川也象征性地邀请过自己,参加姚舜禹的艺术节,势必要连马平川也一起得罪。他倒不怕得罪马平川,只是不知道如何在帮姚舜禹的同时,避免给尹焰制造麻烦。 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有头绪,一筹莫展的时候,在外地参加创作会的尹焰打来电话。 一开始,路铮鸣只和他闲聊,他不愿意和尹焰讨论这件事。这种利益攸关的问题总是很考验人性,他不想从尹焰口中听到让他违背良心的建议,尽管他了解,尹焰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但尹焰还是主动挑开了话题:“铮鸣,去参展吧。” 路铮鸣着实意外,他以为尹焰会劝他放弃,好让自己给他让路,转念又想,这大概是尹焰以退为进的话术。他向来是这个风格,有话不直说,让人不知不觉地顺着他的意思做事。 “不要放弃机会。”尹焰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我是认真的。” “可是……” 路铮鸣困惑的同时也感到惭愧,相处这么久,他对尹焰的印象还停留在一年前。 “不要内疚。”尹焰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我确实动过利用你的念头,直到刚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让你损失机会和朋友,好让我把事情办得更顺利。” “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不用这样……” “铮鸣,”尹焰的声音很诚恳,“它确实需要代价,但这个代价不能是你。我改变主意了。” 他笑了笑,换了个轻松的语气:“而且我也没那么弱,不会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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