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握住尹焰开始滑动。他的手很热,他全身都很热,从刚才吻过来,他的体温就开始升高。 尹焰总算又感受到一点热气,他又笑起来:“你想说什么?” 路铮鸣把手向下探,在入口按着,那里依旧柔软湿润,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和阴茎一样饥渴,恨不能立刻探进去。他咽下口水,趴到尹焰耳边:“你刚才那样……很性感……” “哪样?”尹焰的耳朵开始发热,他隐约意识到路铮鸣在说什么,只是不敢确定。 “就是,”路铮鸣有点害臊,嘴唇压着他的耳穴,用嗓子咕哝着,“你被我操成那样,流了那么多水……操,我真受不了……” 尹焰的耳朵烧着了一样烫,烤得那半边脸都发红发热,说不出他们俩谁更变态。他急促地喘着,想推开路铮鸣,后者却不给他机会,含着那只耳朵品尝着。 “你……不觉得脏?” 路铮鸣摇摇头,手指向前一探,就闯入肉欲的陷阱:“不脏,是你的就没事儿……我还想看你那样,还想把你操尿。” 尹焰整张脸都烧起来了。他感到不可思议,哪怕让他插着肛塞去上课,或者更羞耻的事,都不会让他脸红,路铮鸣这些话却像把他放在火上烤。 “路铮鸣,你真变态……” “我是变态……”路铮鸣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贪婪地吮吸他的味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尹焰,我可能是疯了……” 他把尹焰的腿分开,借着那湿润插进去,舒服得长叹一声。他忍不住想像上次那样快速地抽送,又怕那样撑不了太久,在里面不停地搏动。犹豫之间,尹焰抬腿勾住他的腰,自己夹紧了动起来,路铮鸣就不再克制,抓住他的脚踝,整个操了进去。 “是真疯了,”他一边挺动,一边吻着尹焰,“我简直想死在你身上……” 尹焰苦笑着,羞耻还没散去,又多了一种新的情绪。它很陌生,也很热,从那只被吮得红透的耳朵往身体里流,混着那炽热的快感,不断地翻滚着。 “别死……”尹焰夹得更紧了,把自己的敏感点压上去碾磨,笑着摸他的脸,“至少先把我操死……” 路铮鸣哪能拒绝,他攥住尹焰粗暴地撸着,下身全进全出地抽插,每一下能操多深就操多深,像开凿一座隐秘的矿藏。他真的很擅长做爱,尹焰的肉体被取悦到极点,腰和腿完全软下来,只有阴茎硬着,在他手里膨胀,跳动,索要更多。 那占据身体的冰冷幻觉越来越快地溃败着,像阳光下不断缩小的阴影,向更幽深的裂隙中逃遁而去,他几乎要把它完全忘掉。可他的一小部分灵魂仍在漂浮,哪怕在融化般的欢爱里,他依然冷静,像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电影。 他完全能理解有些人会因为一夜欢愉产生爱情般的幻觉,在无数次销魂的享受里,他也有过同样的动摇。这融合的体验无限接近于爱,他差点就被它迷惑了——不,它当然不是爱,那不过是冷透了的人对温暖的贪恋,是趋利避害的本能。他绝不会蠢到变成一只趋光的虫子,光源再诱惑,也是危险的陷阱,扑上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调用全部的理智把那点动摇掐灭,投身于没顶的高潮,在闭上眼睛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一根蛛丝从天花板上飘垂而下。 那个问题也悬浮在沸腾的高潮上空,依然得不到解答——路铮鸣爱上的究竟是什么? 是假象,是幻觉,还是她精心雕琢的“作品”?总之,绝不会是重重伪装下,真实的,罪孽深重的灵魂。 绝不是。 现在,他们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他们的嘴唇只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 路铮鸣脸上是醉酒般的恍惚笑容,他满足极了,那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给尹焰一点东西,一点美好的东西。当年他就是这样,把自己体验过的美好和他的狗分享。它总是很开心地接受,而尹焰好像也接受了他的爱,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满足? 这会儿尹焰正躺在自己身边,一脸餍足,也欲言又止,好像要和他分享什么内心的秘密。也许是些不愉快的经历,没关系,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倾听,也都能接受——他真的很爱尹焰,并且坚信这爱情可以弥合一切。 路铮鸣温柔地搂住他,提醒自己要耐心,要坚强,要给他的爱人安全和支撑。尹焰果然如他预想中的那样,轻轻地开口了:“我小时候有个毛病……” 他的额头抵住路铮鸣的锁骨,断断续续地讲述,一副难以启齿样子。 路铮鸣静静地听完,发现那也不过是小孩子经常会犯的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尿过床。而且,在做爱中突然失禁,在他看来是一种惊喜的情趣,那时候的尹焰淫荡又迷人,他一秒也坚持不下去——自己在高潮的时候不停地说爱他,难道不是在表达态度吗? 尹焰低着头,把这件无伤大雅的小事讲得如此隐秘,好像一种羞涩,这在他身上可不常见。路铮鸣又忍不住吻他:“没关系,我真的很喜欢。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那么激烈。” 尹焰的声音闷在他怀里:“所以我不喜欢做零。” 路铮鸣笑了:“那也没关系,以后你操我,怎么操都行。” 尹焰也有了点笑意:“在你这儿我可以,你让我很舒服。” 路铮鸣下身一热,觉得自己又能再来一轮。他们的腿交缠着,尹焰当然能感受到他的变化。他把手探下去,握住它,慢慢地动着,路铮鸣却按住他的手:“你来。” 见尹焰还在迟疑,他就向下挪过去,含住他舔弄:“我之前也不爱做零,但在你这儿,我也很舒服,我喜欢被你操。” 他从床头柜找出润滑液,让自己变得又湿又滑,然后坐了下去。 无论什么位置,什么姿势,路铮鸣都能做得很好。尹焰的肉体又被他的性爱艺术牵住了,可这一次他飘出的却是整个灵魂。他冷冷地站在床头,身后是一只苍白而巨大的蜘蛛。 他漠然地被蜘蛛擭着,目光穿过床上的肉体,向时光更深的地方望去。 漫长的隧道尽头是个瘦小的男孩,浑身赤裸地趴在一滩尿水里,背上,腿上和屁股上纵横着红紫的鞭痕,他好像能听见男孩耳朵里的话语声: “我都是为你好。” 群?1~22~49?整理.221--1 1:4:16 下坠的梦 三 从尹焰家回来,路铮鸣就像充满了电,把积压的方案全都翻出来,准备付诸行动。他从厂家定制的特种玻璃已经生产完毕,陆续运到他的工作室。 路铮鸣还记得下订单时,玻璃厂的工程师对他的要求颇有微词,做出那么薄且透明的玻璃不难,大尺寸也可以满足,只是玻璃的强度难以保证,他建议路铮鸣改用柔韧性更好的有机玻璃。 考虑之后,路铮鸣谢绝了这个的建议,因为有机玻璃属于亚克力材质,很容易氧化变黄,不利于保存,会影响收藏价值。他对这批作品寄予厚望,如果能成功实现方案,它们会把他推上新的高度,他必须确保每个细节的品质。 工程师尽了提醒义务,也就不再坚持。签过合同后,他们又讨论出一套完备的运输方案,可以保证玻璃在创作过程中和送展时的安全。 验收完成后,路铮鸣用一些边角料做了试验。它的强度果然比一般的玻璃低,要格外留意,防止颠簸和撞击。抛开这一点,它是空间绘画的绝佳介质。它可以叠加超过三十层,仍能保持清晰透明,这可以让他的作品层次更丰富,呈现出更深邃的视觉效果。 路铮鸣请了几个工人把它们组装成型,又买了一批玻璃绘画专用的特种颜料。等他准备好一切,寒假前的课也全部结束了。 放假前他在学校见过尹焰,对方看上去状态也不错,至少笑起来要真诚得多。路铮鸣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彻底进入工作状态。 等他释放了一部分冲劲,感到有些疲惫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他找出已经断电关机的手机,把它插上电源,刚开机被信息淹没。班级群里,学生们聊了上千条,院里同事、画廊经纪人和各路合作伙伴的新年祝福,以及艺术家群里的互相推介,捧场……路铮鸣一一处理后,在信息列表很靠下的位置,找到尹焰发来的信息。 那刚好是一星期前,他把手机随手扔到沙发上不久。尹焰拍了一些画面的局部,向他询问技术细节,比如特殊肌理的制作,材料的选择——这方面路铮鸣是专家。他的语气认真且诚恳,还发来自己的试验作品。 路铮鸣错过其余信息倒没什么罪恶感,见到尹焰这几条却懊悔至极,他没有回复微信,直接拨号过去。对面的声音有些睡意,路铮鸣这才抬头看表,时间已是凌晨。 “你又那么拼……”尹焰叹了口气,早习惯了路铮鸣拼命三郎的风格。 路铮鸣愧疚地说了声“没事”,就要挂断电话,尹焰却开口挽留:“别挂。” 扬声器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他好像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有点想你。” 路铮鸣浑身的疲惫都融化了,他和衣倒在床上,脸着贴发热的手机,感觉就像贴着一张脸:“视频吧。” 对面笑了笑,挂断电话,发来视频邀请。 画面上,尹焰侧躺在床上,他没穿衣服,几缕乱发挡着眼睛,在台灯的暖光下显得很慵懒,也很性感。路铮鸣呻吟着,把棉被夹在双腿之间。尹焰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笑着,用口型问了句:“要吗?” 出乎他的意外,路铮鸣摇了摇头:“不,这样就挺好。” 比起激烈地释放,他更喜欢现在这样,浸泡在和缓的欲望里。这感觉和之前太不一样,像缓慢燃烧的炭,烘烤着他整个人,很温暖。 路铮鸣没有那种情结,但此刻,他很想抹掉那些浑浊的过往。他看着尹焰,又改变了想法,如果没有那些东西,他怎么知道眼下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曾经想逃避的陷阱,如今让他乐在其中,是编织陷阱的人太高明?还是自己游荡得太寂寞,也太疲倦,只想找个安稳的寄托?然而无论怎么解释,尹焰都不是个理想的港湾…… 他被自己的思绪绕进了死胡同,直到尹焰出声打断他:“在想什么?” 路铮鸣摸着手机的边框:“想你。” “我让你难过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上去有点忧郁。” 这个词让路铮鸣笑出来,可笑过之后,他又不自知地恢复了那个表情:“我真的在想你。” “想我什么?”尹焰微笑着。 “我不知道。”路铮鸣诚实地说,“想之前,想现在。和你在一起……跟他们不一样。” “嗯?” “之前只是做爱……对不起,不能用这个词……” “没关系。”尹焰依旧在微笑,那表情让路铮鸣感到安全。他抿了抿嘴,继续道:“我很少和同一个人上两次床——说这个你肯定会反感,但是……你把音量关掉吧,别听……就这么看着我,让我把它倒出来,说完……” “没关系,我想听。” 路铮鸣得到了鼓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
相关推荐:
四合院的悠闲人生
兽世最美雌性:多子多福生崽崽!
识魅(民俗怪谈)
甜甜人外堆放处
采草风流录
年代:预知未来后我靠空间改命
二次沦陷 (1V1,H)
残废弃子穿书后在娃综摆烂了
阴暗普女,但第三者
今天的少爷也没能下床(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