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内,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姑娘您本来就是卖身的,也不差这一个,让您别矫情,让人察觉出什么,坏了计划,谁都不好交代。” 咣当—— 桌上的茶盏被她尽数扫落在地,她浑身发抖,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 “姑娘,要不就给银子吧,” 桃粉朝屏风后看了一眼,哭着跑了进去,“三郎。” 软榻上,一个面色潮红,呼吸微弱的瘦弱男人躺在上面,用哀伤心疼的眼神望着桃粉。 “桃粉…” “三郎,”她抬手将男人紧紧拥住,泣不成声。 “别管我了,将自己赎了,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不…”桃粉摇着头,“离开了这里,我们就买不起药了,我不能走,我一定要救你,三郎,你可是嫌弃我?” 名叫三郎的男人抬手给她擦去眼泪,“浑说什么,你都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桃粉,听话,我们走吧,要是…咳咳咳。”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桃粉立即给他顺背,只听男人接着道,“我一条烂命,不算什么,可你得活着,只要你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桃粉摇头,“那人说了,只要此事成了,就会给我们一万两银子,届时我们再离开,我们拿着银子把你的病治好,再买个小院子,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她趴伏在男人胸口,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男人眸中逐渐迷离,唇瓣勾起浅浅的笑意。 “你放心,我一直守着身子,不曾让那些人碰我。”她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 “姑娘,不好了,那边又砸东西了。” 桃粉放开男人的手,给他盖好锦被,“你好好躺着,等我回来。” 丫鬟看着她从抽屉暗格里拿出两百两银子,哭着说,“姑娘好不容易给三公子攒的买药钱,这会儿都要花光了,要是殷红姑娘在该有多好,她一定会挡在您身前,不让您应付那些恶心的客人的。” “住口。” 小丫鬟被吓了一跳,抬头就望见了桃粉漆黑的可怖瞳仁。 “姑…姑娘。” 桃粉刹那间就敛了情绪,“别说了,姐姐已经死了, 再提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是,姑娘。” 二人打开门出去,一抹身影快速闪过,离开了二楼。 —— “人呢,为什么还不来?”清跃等的已经不耐烦了,摔摔打打的吆喝。 “客官。”桃粉推开房门,又轻手轻脚的合上,把银子递给了清跃,当即跪了下来说道,“还请客官高抬贵手,这是奴家毕生的积蓄了。” 清跃愣了愣,小腿被踢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眼沈安安的口型,又继续对桃粉说道。 “你少诓骗爷,你们这些女人,来银子可是最快的,乖桃粉,等爷将这些银子都花光了,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桃粉面色一白。 “咱们走。”清跃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屋子,桃粉连忙跟了上来说,“还请公子不要告诉老鸨,这银钱算起来是属于楼里的,若是老鸨知晓,一定会给公子要走的。” “到我手里的东西,岂有要回去的道理,你放心好了。” 清跃踩着大踏步下了楼。 第245章扒皮抽骨 “哎呦,客官可是玩好了,尽兴了不曾?” “还好还好。”清跃摆着手,老鸨一直将几人送出了醉春楼。 “等着,爷还会来找桃粉的。” “好好好,奴家候着客官。” 马车离开了这条巷子,清跃才连忙从马车中半弯着腰起身,不敢再坐。 “你今日做的很好。” “是,多谢皇子妃夸赞。”清跃赶忙将袖中的两张银票递给了沈安安,自己坐在最靠边的一角。 沈安安看着那两张银票,反复查看。 “皇子妃,奴婢瞧着这两张票子有些像是新的,该不是商号刚发出来的吧。” “确实是新的,应该不超过一月。” 墨香给沈安安倒了杯茶递过去,“皇子妃,奴婢有些奇怪,桃粉一个青楼女子,哪来这么多银钱,那些恩客当真如此大方?” “大方的宾客有,可那桃粉,估摸着还是干净的身子,不然也不会拿银子买太平。” “啊?您是说……” 沈安安一笑,“傻丫头,你也不想想,若这些银子是她从那些恩客手中一点点积攒来的,又怎么会轻易给了清跃,她都服侍那么多个了,也不差清跃这一个不是。” “能值二百两银子,想来还不曾失了身子。” “清馆啊?”墨香很是惊讶,“那她的银子是怎么来的?还有老鸨,她可是没说啊。” 清馆是不接客的,老鸨也会提前告知,可今日看着老鸨却是毫不知情的模样。 “那就要问桃粉姑娘了。” 一个清馆还能积攒这么多银钱,她是怎么做到且瞒过老鸨的。 这个姑娘身上,可是不怎么简单。 “哎呀,陈夫人,小人求您了,您就别再来了,您就是把鼓给敲烂了也没用啊。” “不,我要见大理寺卿,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抓我儿,我要求三堂会审。”陈夫人的声音沙哑的磨人耳膜。 “停车。”沈安安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陈夫人在大理寺门口,正拿着鼓锤不撒手,一旁林雨柔搀扶着她,一脸无奈。 “三堂会审那是什么排场,审的是皇亲国戚,没有皇上特许,普通官宦谁家敢要求三堂会审,陈夫人,您就回吧,别为难小人们了。” 林雨柔也规劝,“姨母,要不咱们先回去,和姨丈商量商量对策再说。” 陈夫人摇头,“他就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家里出了这种事儿,他早就躲起来了,生怕牵连了自个儿,能想什么对策,雨柔,你表哥能指望的就只有我这个没用得娘了,我不能不管他。” 陈夫人哭完,就要接着敲, “少夫人,陈夫人,我家皇子妃请二位上车。”墨香行了个礼说。 “安安。” 林雨柔一喜,陈夫人也顺着目光看见了四皇子府的马车,“是四皇子妃。” “姨母,”林雨柔忙扯着她交代,“四皇子府如今也艰难,莫给四皇子妃添堵。” 墨香将二人引上了马车,陈夫人行了礼后就闷着头不吭声了,听着沈安安和林雨柔寒暄。 “陈夫人。”突然,她听见沈安安唤她,立即抬起头,“四皇子妃请说。” “陈家是陈夫人执掌中馈吧?” “是。” “那陈夫人瞧瞧,这两张银票可是出自你陈家?” 陈夫人接过反复查看,微微蹙起眉,“这银票看起来像是新的,前段日子府上确实去钱号取过银票,但是不是府上的,我瞧不出来。” “那陈府账房可有记录?” 陈夫人蹙蹙眉,“有是有,但银票流通甚广,不一定可以查到。” “没关系,你只需要查一查这两张银票的号字是不是从贵府流出的就是。” “这个容易,我回去就查,”陈夫人记下了那上面的号字,又疑惑的问,“皇子妃查这个做什么,可是又发生了什么大案?” 思及此,她脸色微微发白,莫不是自家又摊上了什么大事儿? 沈安安没有说,怕打草惊蛇,“偶然得来的,兴许对陈公子的案子有所帮助,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免断了线索。” “是,是是是,皇子妃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让透露给任何人知晓,我替我儿多谢皇子妃。” 若非施展不开,陈夫人估计会磕上几个头,“我这就回去查,您等我消息。” 陈夫人不由分说的飞速离开。 林雨柔道,“安安,你真的有线索了吗?” “可以一试。” “我替我姨母多谢你。” “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见外。”沈安安扶住她手腕,没让她行礼,“对了,你这些日子都陪着陈夫人东奔西走吗?” “是,案子上我实在帮不上忙,只能在别的地方尽尽心,姨母也是可怜,摊上个不经事儿的姨丈,事事都要靠着自己,当真是可怜。” 马车在四皇子府门口停下,沈安安命令忠叔将她送回沈家。 “那个,那个皇子妃。” 沈安安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小步追上来,一脸紧张的庆丰,“怎么了?” “属下,属下,这,这…” “你干什么啊,吞吞吐吐的,”墨香蹙了蹙眉。 庆丰将头垂的低的不能再低,“属下奉命护着皇子妃,有些事儿不敢不报,还望…皇子妃见谅。”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就是自求多福。 沈安安凝视着庆丰没有说话,墨香炸毛了,“你说什么?你告诉姑爷皇子妃她,她,…”逛青楼去了? “属下分内职责,实在不敢隐瞒。”庆丰声音细若蚊蝇。 “你,你你你,。” “好了。”沈安安打断墨香的话,回头问路上的小厮,“四皇子在哪?” “回皇子妃,这个时辰,应该是在书房。” 提在嗓子眼的气舒了下来,沈安安紧抿的红唇微微张开,“走。” “皇子妃,姑爷这会儿一定特别生气,您还是别去了吧。” “去哪?”沈安安瞥了墨香一眼,脚步匆忙,“回梧桐苑!!” 她又不是傻子,自己送上门去,最主要的是,那人惩罚人的手段,让她心悸。 毕竟,她腰肢现在还酸痛着。 “哦,哦哦。”墨香赶忙小跑几步,主仆二人赶路一般,比平常速度快上两倍都不止。 “死庆丰,你等着回头挨收拾。”墨香还不忘回头恶狠狠的骂庆丰。 庆丰摸着鼻子,小声嘟囔,“我也不想的,可我抗不住主子的雷霆之怒啊。” “你这会儿,是两个主子都给得罪了。”庆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皇子妃气你不用说,主子气你看管皇子妃不力,你呀,日子有的忙了。”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皇子妃是主子,我岂敢违逆。” 庆丰苦着脸,“至于皇子妃,她最多说几句软话,主子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可我要是隐瞒不报,才是真会扒我的皮的。” “你怎么知道主子现在不想扒你皮?”庆安皮笑肉不笑,“敢纵容皇子妃去青楼,主子这会儿想砍死你的心都有。” “不过嘛,念在你还要保护皇子妃的份上,饶你狗命,着鞭杖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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