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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的女子睫毛颤了颤。 萧渊半晌才缓缓开口,“前朝有你舅舅,凌辰逸,李怀言,朝事儿上他们都可以帮你,若是实在遇上解不了的难题,就找你外公或传信给我。” “哎呀,我知道了,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萧祈安挥挥手。 萧渊安排了宫女,不一会儿,墨香就提着一个包袱从凤仪宫走了出来,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萧祈安。 软轿也以最快的速度停在了凤仪宫门口。 萧祈安看着软轿沉默了好一会儿,等人即将离开时,才突然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您和母后能找到那个秃头和尚,就再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送回来吧。” 这寂静的深宫,漫漫长夜,总归能有一个至亲之人陪着他。 他一个人,也是很孤单的。 萧渊罕见的没有教训他,点头应下了,萧祈安心里便就此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 只是他忘了自己父皇的无良。 闻音早在当年沈安安产子,三年后就去世了,他甚至怀疑过,他的突然去世,和当初救安安有关。 闻音,是他们一家的恩人,而如今的香觉寺,也是皇寺。 看着软轿走远,萧祈安努力将眼泪给憋了回去,用力擦了擦,笑着和小太监说,“为了离开皇宫,竟给本太子演如此煽情的戏码。” 小太监笑着,目光却满是心疼的看着太子。 “罢了,以后这深宫啊,就只剩你陪着我了。” “殿下忘了,”小太监在一旁出主意,“沈国舅可是最疼您的了,皇上皇后刚走,若是您善加利用,也许可以将果果表小姐给诓骗进宫来,不就有人陪着您了。” 博同情,让舅舅心疼自己? 萧祈安眼睛骤亮,摩挲着下巴,嘴上说道,“果果是舅舅的掌上明珠,这样不太好吧。” “……” “快去,宣舅舅一家进宫。” “是。”小太监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殿下,李国公家那小魔王,可要一起叫进宫。” 萧祈安眉头都要挤在一起了。 那小姑娘就是个小疯婆子,一个姑娘家,却是将怀言叔的秉性都给承继了。 “要是那位也在,宫里一定特别热闹。 ” 萧祈安想了想,还是挥了挥手,“算了吧,那不是热闹,是鸡飞狗跳。” …… 离宫的马车上,沈安安坐直身子,朝外面眺望一眼,有些不安的道,“萧渊,我们这样骗祈安是不是有些过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萧渊揽着她,不答反问道,“我们第一个地方去哪?” “…江南吧。”沈安安的良心去的很快。 萧渊垂眸睨她一眼,“你想去江南见谁?” “……他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你记得吗?” 番外 华笙一 “郡主,您怎么了?” 小丫鬟掀开珠帘进屋,就瞧见了正黯然落泪的小郡主,立即走上前安慰。 “没什么。”华笙立即收起画卷。 她匆忙整理好情绪,怕旁人看出她的不同寻常。 小丫鬟松了口气,说道,“那个人又来了,您看收是不收?” “谁?” “就是先前您在大街上救下的那位书生啊,他又找上门来了,非要您收下他当家仆。” 华笙用力想了想,依旧没有半点头绪。 “你把他带过来吧。” “是。”小丫鬟离开,华笙便独自抱臂蜷缩在一角,发着呆。 不一会儿,小丫鬟带着那人走了进来,在外间站定脚步,“郡主,人带到了。” 华笙抬眸,对着铜镜整理了下衣物,款步走了出去。 屋中央站着一个男子,眉清目秀,一身的书卷气,他微微抬眼朝自己看来,便直接呆住,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 华笙说不清他的表情,更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你要来我家做家仆?可你不是书生吗。?” 男子微微垂下头,“小人家贫,前日在街上幸得郡主搭救,小人知晓郡主是好人,才来求郡主大发慈悲,可以收下小人为奴。” 华笙眉头微皱。 即便是寒门书生,也大多都是极有傲骨的,他们可以做工,但绝对不会给人为奴,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眉头紧紧蹙着。 “为奴,你不要参加科举了吗?” 男子顿了顿,旋即说道,“小人说的为奴,并非是签卖身契,而是求一容身之所,小人愿为郡主马首是瞻,哪怕高中,也绝不负今日承诺。” 华笙歪头看着此人,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男子面色微顿,答道,“昨日大街上,我们确实刚见过。” 华笙点点头。 多一双筷子的事儿,她母亲又经常上香供奉,连带她也乐善好施。 “既如此,你便留下吧,我也不用你做什么活计,我让人给你准备一间房子,你安心准备备考就是。” “是,多谢郡主,”男人眸色平静,袖中的手却微微蜷缩在一起。 华笙就打算让丫鬟带他下去,突然想起什么问了一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小人,名唤申允白。” “申允白。”华笙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 申允白便暂时在永宁侯府住了下来,消息被长公主得知,派人暗中观察了几日,发现那人当真没有旁的心思,虽一直守着华笙但也十分有礼,就不在理会,听之任之了。 一个书生而已,只要不是心思不纯正之人,她是没什么偏见的。 她最近在忙着给华笙挑选夫婿。 可左看右看,华笙就是没有一个相中的,给长公主愁的不行。 “郡主,长公主让你过去一趟。”小丫鬟轻声禀报。 华笙怀中抱着画卷,抬眸无精打采的看了眼来人,说了句知道了。 只是她人却没有动,趴在案子上,低头看着湖里的鱼游来游去。 好像连一条鱼都要比她自由。 后院的荷花池谁都可以来,华笙还在发呆,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就笼罩了下来。 她回头,是申允白那张清隽的面容,她微微一怔,面颊有些发热。 自己好像不论走到哪里,他都会出现。 申允白看了眼她怀中的画卷,薄唇微微抿着,“郡主有心事儿?” “嗯。”华笙重新趴回去,有些意兴阑珊。 “是因为画卷上的人吗?” “你怎么知道?”华笙一脸惊讶,申允白微笑,“郡主日日抱着,猜到了。” “那你挺聪明的。” 申允白听了她这句如此敷衍的话,忍不住轻轻笑开。 “你有心事儿吗。”华笙突然问道,申允白顿了片刻,点头,“有。” “是科举?” 申允白摇头,目光紧紧盯着她,“不是科举。” 华笙被他眼神盯的不自在,蹙了蹙眉,“那是什么?” 申允白垂下眸,“我…欠了一条命,想要还给她。” “还命?”华笙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命要怎么还?” 申允白看着她眼中的惊恐,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还给她一样她最想要的东西。” “哦。”华笙抚了抚胸口,这才松了口气。 她站起身,将手中得鱼食递过去,申允白愣愣的伸手接过,“你一个人玩吧,我母亲找我。” “好。”他接过那些还残留着温热的鱼食,有些怔怔。 华笙抱着画卷似乎有些犹疑,他便主动伸出手道,“交给我吧,在下帮郡主守住秘密。” 华笙看他一眼,下意识就交给了他,“那你好好拿着,我待会儿回来寻你要,一定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郡主放心。” 华笙离开,申允白便侧身坐在了荷花池上的柱沿上,打开了那个画卷。 画卷上是一个少年,虽稚嫩,却英气勃发。 “齐锦平。”申允白低低念了一句,将那画卷重新卷起。 去边关吗? 他半阖上眸子,眼角似乎有清泪缓缓滴落。 只怕不是良缘。 华笙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离得很远,她却依旧看见了那抹身影,微微蹙眉后走了过去。 “你怎么还在这?” 申允白睁开眼站起身,将手中的画卷递上去,“郡主的画。” 华笙看眼画卷,眼中带着清澈的痛苦和失落,伸手接了回来。 “怎么了吗?” 华笙吸了吸鼻子,苦笑,“我母亲要给我说亲事了。” 申允白心微微一震,紧紧抿着唇,半晌才开口,“京中也有不少青年才俊,兴许不输郡主心中那人,比如林家长子。” 华笙眉头皱了皱,不甚开怀的看眼申允白,一言不发的抱着画卷走了。 后者也不再开口,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直到将人送回去庭院,都不曾离开。 华笙看他一眼,眉头蹙的更紧,不过并没有理会,吩咐丫鬟合上了院门。 第二日,小丫鬟拿来了一个十分新奇的玩意,那东西头上长着角,不像鹿,有些像狗,分外可爱。 “哪里来的?” 小丫鬟压低声音,“是前院那位书生做的,说是给郡主道歉,昨日的口不择言。” 华笙不是个小气的人,自然不曾放在心上,更知晓那人是为自己好,比起奢望一个不可能存在的,选择眼前的确是明智之举。 可惜,她就是转不过弯来。 “奴婢给郡主梳妆吧,估计一会儿各府夫人公子就要到了。” 华笙把玩着那小东西,微微点了点头。 等她收拾妥当出去时,外面早已热闹起来,虽是宴会,但其实就是给她相看的,来的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就少不得有些人来故意偶遇,制造机会。 能上赶着来的,多半是为着她的家世,华笙对这种人不胜其烦。 眼前之人更甚。 “你走路不看路的吗,往哪撞呢。”丫鬟气愤的指责。 男子连忙告饶,一双眼睛却在华笙身上来回打量,让人十分不适,华笙认识此人,他父亲是皇舅舅最为倚仗的大臣,手握实权。 单论身份,他比不上自己,可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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