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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萧渊绝对不相信闻音活的好好的,会去上吊,结合今日的大火,他怀疑和那三个樵夫有关。 可为什么? 香觉寺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杀了闻音?那些人知晓自己和安安身上发生的怪事儿?怎么可能? 他狠狠闭了闭眼,怒火再一次难以压抑。 闻音死了,那安安怎么办,他的安安该怎么办。 庆安在闻音身上反复翻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寻见别的伤,“主子,他身上没有外伤,好像确实是窒息而亡。” 萧渊不信,亲自上前查看,可除了脖颈上的青紫勒痕,确实没有别的伤处。 “让人将尸体看管起来,让人回京请仵作来再验。” “是。”庆安召来几个暗卫直接将翠竹园封了起来。 闻讯赶来的住持要进去都被拦在了外面,“阿弥陀佛,萧施主,闻音师弟乃是我香觉寺之人,还请萧施主让开,容老纳进去。” 萧渊冷睨了住持一眼,面无表情,“闻音大师死因不明,需查清因由,仵作验尸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 “萧施主,我香觉寺不曾报官!”住持拔高了音调,老眼通红,第一次露出了悲愤。 “人命关天,由不得你报不报。” 萧渊阔步离开禅房,冷淡的眸子注视着住持,“明日天黑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否则住持大师便等着给擅闯之人收尸。” “阿弥陀佛,萧施主,师弟佛法高深,早便悟出天道,生是生,死亦是新生,或得道成仙许他的死……” “住持的意思是,闻音大师上吊,是得道升仙了?” “……” 主持大师面露犹疑,心里却当真有这方面的怀疑,毕竟闻音师弟着实异于旁人。 萧渊知晓闻音有两把刷子,可上吊得道成仙?委实荒诞,哪个神仙会选择如此不体面的死法。 第250章回府。 * 庆安将翠竹园看管了起来,那些和尚上次都被沈安安吓破了胆,这会儿很是乖顺,根本不靠近院子周围。 只余住持大师愁眉苦脸,可萧渊坚持,为避免无辜之人牵扯其中,也只得默认了。 萧渊回禅房的时候,沈安安抱着被子还在熟睡,他褪去外袍,轻手轻脚在她外侧躺下,轻柔的抚着她眉眼。 许是他身上带了外面的寒气,又许是他手有些凉,沈安安往后躲了躲,将身子缩进了被褥中。 他怕将她闹醒,就不再动作,只深深凝视着她。 沈安安只觉得自己很困很困。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折射在她的小脸上,眼前白茫茫的。 她偏头躲开,才慢慢睁开眼睛。 “墨香,什么时辰了?” “回皇子妃,巳时一刻了,您可要起身?” “都那么晚了。”沈安安嘟囔了一声,伸出手,墨香立即上前将她扶起来。 她下床更衣梳洗,余光往床榻上扫了一眼,微顿,“他呢,昨夜不在禅房休息吗?” 墨香手一顿,低头说,“姑爷天明时才离开,去了后院翠竹园。” “去那做什么?”她在凳子上坐下,让墨香给她挽发。 墨香不想告诉沈安安,怕惊吓着她,可又想着皇子妃早晚都会知晓,只得压低声音尽量平缓说,“闻音大师…上吊了,姑爷怀疑是他杀,让庆安回京城调了仵作来验尸。” 沈安安猛然转头,墨香一个不留意扯掉了她不少断发,立时吓了一跳,“皇子妃……” 沈安安顾不上喊疼,急声追问,“你说什么,闻音大师死了?” 墨香点点头。 皇子妃竟然依旧记得闻音! 沈安安蹙着眉,佛法如此高深之人,她是绝对不信他会上吊的。 更衣梳洗完毕,她匆匆用了几口早膳,就要往后院去,庆丰连忙拦住她,“皇子妃,香觉寺事出频繁,主子不让您离开。” 可沈安安怎么能放心,“你带人跟着我就是。” 说完她就急步下了台阶,离开了院子,庆丰无奈,只能快步跟上。 * 翠竹园。 沈安安一路没有瞧见旁人,畅通无阻的进了院子,便瞧见了立在屋中笔直的身影,他背着光,站在台阶之上,一个背着箱子的中年男子在向他禀报什么。 听到动静,他侧眸看来,见是她,冷沉的面色松缓几分,朝她伸出了手。 沈安安快步上前牵住,目光看向了对面的中年男子。 “你确定,是死于自杀?” “回四皇子,小人确定,那位大师身上确实没有任何致命的伤势,死状也确实是窒息而亡。” 萧渊却依旧不怎么相信,他让那仵作退下,又吩咐庆安继续回京城去请。 “主子。”庆安一脸为难,“方才那位仵作是宗人府借来的,已是全京城最有名望的了。” 若是他都瞧不出,那估计闻音当真是自杀,得道成仙去了。 萧渊紧紧蹙着眉。 沈安安知晓他在想什么,紧了紧二人牵着的手道,“他是方外之人,与世无争,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 萧渊眸底升腾起焦灼,面色愈发冷凝。 闻音的死,无疑是将他和安安之间陷入绝境。 沈安安沉默几息,吩咐庆安,“让人都撤了吧,既是人不在了,就早日入土为安。” 庆安看了眼萧渊,应了下来。 这边消息一通知住持,他立即带人赶了过来,自然少不得一番哀鸣惋惜,。 住持亲自给他诵经超度,傍晚时分,送上山顶下葬,仪式分外简洁,只是住持在殿中给他点了长明灯,所有和尚枯坐了两个时辰。 沈安安一行人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萧渊本是要留宿一晚再走,沈安安却是不愿意再留,她从墨香怀中将淑妃的牌位接了过来。 “母妃的灵位还等着修,还是快些回去吧,我住这也总睡不踏实,心中有些害怕。” 其实,她是忧心。 追踪那三个樵夫的暗卫回来禀报,三人离开没多久,就在官道旁边的林子里被杀了,他一个人怕打草惊蛇,不敢妄动。 那些人不可能只是火烧大殿给他们添个堵,必然还会有后招等着他们,他们岂能在香觉寺虚耗时间。 萧渊抬手将她拥进怀里,宠溺的轻抚她脑袋,“好,那便回去。” 下山的路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不大,但路面却有些湿滑,此时已经下到了半山腰,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萧渊紧紧搀扶着沈安安,沈安安怀里则紧紧抱着牌位,山路崎岖难走,几人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下了山。 而萧渊,庆安的身上早就湿透了。 他们外袍给了沈安安和墨香,好在两个体弱娇贵的人儿没有被雨淋湿。 马车上,沈安安看着墨香脱下庆安的外袍,小心的抖动上面的水珠,然后探头往车窗看去,应是在寻庆安。 “怎么,心疼了?”萧渊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沈安安半倚靠在他身上,似笑非笑的道。 墨香立即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放下了车帘坐好,“没,没有,奴婢,奴婢只是想把衣服还给他。” 沈安安轻笑。 这些日子府上波折不断,她一直不曾注意二人,竟不知何时如此亲昵了。 萧渊,“他自幼就长在风雪中,这点雨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庆安庆丰是他幼时就跟着他的,三人所经历的,远不止这点苦楚。 墨香默默垂下了头,小声嘟囔,“那是迫于无奈,哪有人把吃苦当常事儿的。” 沈安安笑了起来,抬眸睨着萧渊,“我的丫鬟心疼的不得了,夫君可得把你的心腹赔给我。” 墨香羞的脸通红,可有萧渊在,着实不敢放肆,只跺了跺脚,扭过身子。 萧渊垂眸看着女子娇俏得笑,眸中划过一抹复杂,“夫人叫我什么?” “夫君啊。”她理所应当。 拜了堂成了亲,不唤夫君唤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他将她拥进怀里,“夫人唤的好听,为夫想多听一声。” 沈安安嗔他一眼,不轻不重的捶了下他胸口。 萧渊轻笑,敛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以前,不论二人情意如何浓厚时,她都鲜少唤他夫君,多是以名字相称。 而今,她唤着他夫君,温婉乖顺,柔声细语,眼中却少了当初的羞涩娇态,只余对夫君的敬重和依赖。 终归是,有些差别的。 可她好好的在他怀里, 他不该太贪心,只要她活着,安然无恙的活着就好。 你不记得,我记得爱你就好。 * 马车缓缓行驶离开了官道。 半山腰上,一个颤颤巍巍,穿着黑衣斗篷的人影慢慢从树后走出,手中提着铁楸,深深看了眼离去的马车,转身速度极慢的往山上行去。 许是体力不济,他走几步路就要歇上一歇,一个半时辰才到达香觉寺,可他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沿着崎岖山路,继续往前。 那是今日埋葬闻音尸首的地方。 雨越下越大,淋在斗篷上,又从斗篷上滑落下去,一小部分落在地上,一小部分溅在斗篷下,那张苍老的面容上,不断往下滴着水。 终于,他来到了那冢坟前,弯下腰开始一言不发挖土。 那具年迈的身体好似又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一下下抡在泥土上,直至将一口红漆木的棺材露出来。 夜很深,四周都乌沉沉的,雨水浇在棺木上,冲刷走了不少泥土,时不时的虫鸣声,给此地的死气沉沉添加了几分生机。 却依旧让人头皮发麻,那和尚却恍若无觉,扔掉铁楸跳了下去,吃力的将棺木推开,露出了躺在里面面色紫青枯黄的尸体。 “早提醒过你,皇室水深复杂,你非要搅和进去,如今弄得不得安生。”他将他身子从棺木中托起,不知从何拿了件斗笠给他戴上,嘴里碎碎念的埋怨。 那尸体突然剧烈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难听,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有劳师哥了,这也是下下之策,毕竟香觉寺那么多条人命在,不容有失。” “早知现在,你又何必当初。”他摇了摇头,将闻音拉出了棺木,“既早知此劫,又何必非要掺和进去,你就是改不了爱多管闲事的毛病。” 闻音闻言苦笑了一声“如今我是真的江郎才尽了,不如此还能有什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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