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天儿,让他被人议论不齿,立足朝堂被人诟病呢?” 皇帝拧眉。 旁的不说,申允白对陈天的感情做不得假。 至于杨雯,人都已经死了,他就算再恼再恨,也是无法。 “最好如此,莫忘了你是因为谁,才有了今日地位,朕能托起你,也能杀了你。” 申允白拱手,“皇上所言,臣铭记于心。” “起来吧。”皇帝声音淡淡。 他心中火气仍在,只是这个时候,他不能罚申允白,否则朝堂那些狐狸定会察觉出什么。 “此事,确实是臣办事不力。”申允白拂了拂衣袍,紧接着道,“臣已经有了别的对策,让天儿名正言顺的进入朝堂。” 皇帝拧了拧眉,“如今因为杨雯的话,各大臣都对天儿恢复身份一事儿十分抵触,你能有什么对策?” 皇帝对申允白,如今保持很深的怀疑。 “皇上,杨雯忠心之人是淑妃娘娘,那自然唯有淑妃娘娘,才能收尾这一切。” 提及淑妃,皇帝眸子动了动,微微垂下头,“淑妃已死数年,如何收尾。” “正因如此,且死人的话,才更容易被人相信忌惮。” 皇帝眉头一皱,审视着申允白,“你想做什么?” “朕提醒你,淑妃乃是老四的逆鳞,你敢动手脚,他可是会掀天的。” 申允白扯扯唇角,走上前同皇帝耳语了几句。 皇帝起先龙目微亮,而后又沉了下去,有些纠结。 “皇上,这是最好的办法,世人最是敬畏鬼神,事后不仅天儿可以步入朝堂,您身上的污名也可以尽数洗去,一举两得。” 皇帝听着,一时并未开口。 平心而论,他对淑妃是有愧疚的,并不想她死后依旧不得安生。 “她为朕,承受的已经太多了。” 言外之意,便是不赞同。 申允白眸子微沉,只是垂着头,谁都瞧不见,“皇上,淑妃过世多年,早已化作一捧黄土,若是皇上实在过意不去,可以追封位份,点长明灯供奉。” “皇上,不论什么时候,活着的人,才当是最重要的。” * 四皇子府,书房。 在梧桐苑待了几日,她倒是没什么,萧渊却有些不高兴,非要带上她一起来书房陪他。 于是他议事儿,她就坐一旁安静的听着。 凌辰逸,“宫中递出来消息,申允白今日被召进宫,在御书房待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离开。” 李怀言,“皇上那么在意名声,就没有罚他办事不力?” 凌辰逸摇了摇头,具体都说了什么,我们的人无法靠近,并不得知。 萧渊手一直牵着沈安安,平缓开口,“如今他们当务之急,该是如何让百官认可陈天的身份,步入朝堂参政。” 凌辰逸点头,“确实如此,如今就端看此局,申允白怎么解了。” 沈安安微微抬眸,目光落在凌辰逸身上,一直不曾移动。 看的凌辰逸心里直发毛,“嫂嫂,怎么了吗?” “申允白。”沈安安低声重复了一句,缓缓摇头,又重新趴了回去。 凌辰逸和李怀言微微蹙眉,对视一眼,眸中都有担忧。 如今的沈安安,一眼就能看出来问题,眼中的清澈纯粹,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 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如此温顺,更不会当着他二人的面,如此亲近依赖萧渊。 只是看着萧渊柔的滴水的神情,二人纵然心中有疑,却都不曾敢开口说什么。 萧渊要陪沈安安,要处理公务,忙的很,议事结束就赶二人离开。 李怀言懒洋洋起身,“正好,郑家姑娘约了我今日踏青,时辰不早,我也该去赴约了。” 凌辰逸睨他一眼。 “本是逢场作戏,倒让你处的和真的一样。” “啧,你不懂。”李怀言在他肩膀拍了拍,“那姑娘…有几分率真性情,确实不错,可惜了,是郑家女,。” “如今时局紧张,陈天上位第一件事儿,肯定就是成亲,我不好好发挥,怎么将人勾引住。” 凌辰逸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挥掉,“我看你,倒是快将假戏作了真。” 李怀言呵呵一笑,意气风发的走了。 凌辰逸拱手,“那我也回了,嫂嫂,告辞。” 沈安安不说话也不动,就像是并没有听见。 第277章十六岁的你,没有我 书房门合上,阳光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给书案上的折子渡上了一层光芒。 萧渊抚着她发顶,垂眸见她睁着眼睛,望着某处出神,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在想什么?” 沈安安茫然一瞬,拧眉说,“我听说香觉寺求姻缘的符很灵,在想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求一求。” 萧渊一顿,眸色迅速沉暗。 “怎么了吗?你不想去?” “没有。”他轻抚着她发顶,笑着拥在怀里,“我们明日就去,将香觉寺所有姻缘符都求来。” 沈安安勾唇,“不着急,等你手头政务忙完。” 萧渊将书案上公文推开,将她抱坐在上面,“政务不打紧,姻缘符更重要,我也正好去给母妃上柱香。” 沈安安伸手,拥住他腰身,脸颊贴在他胸膛上。 萧渊一下下抚着她后背,像是在哄孩子。 “萧渊,我以前,也爱如此黏着你吗。”她突然问道。 二人在一起时,很少提及这个话题,但沈安安知晓,他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只是从不说而已。 “不会,以前的夫人是个小刺猬,脾气又和驴子差不了多少。” 沈安安蹙眉,抬头看着他,萧渊淡淡而笑,“不过为夫心悦你,将你娶进门后疼爱呵护,你就慢慢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她看着他的笑容,也跟着柔柔的轻笑。 “安安,别怕,我们每日都会发生新的事儿,那些忘记的,我们也可以重新再经历一次,只要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我不怕。”沈安安道,“我只是担心,会不记得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给你添了麻烦。” 如今局势紧张,而她记忆却都是零星片段,以致想帮忙都无所下手,更怕会弄巧成拙。 “不打紧,有我在,有我给你撑腰,什么麻烦都能给夫人摆平。” 他抚上她面容,弯腰覆上她红唇。 书案上公文被推积在一起,哗啦一声掉落在地上。 余晖映在女子瓷白的肌肤上,散发着晶莹的光泽,萧渊眸色愈发深沉。 “等等。” 他肩膀突然被推开,沈安安拧着眉起身,“萧渊。” “嗯?” “我,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梧桐苑,可以吗?” 萧渊微顿,缓缓点头,翻身下了书案,将她身子拖起,“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说完她拢好衣裙,就离开了书房。 “庆丰,”萧渊扬声吩咐,“去梧桐苑守着,有什么事情立即禀报。” 他想和她寸步不离。 可她这些日子好像一直都有瞒着他的事儿在忙,他不敢问,怕她会伤心难过。 他将掉落在地上的公文重新捡起来,最后却是弯腰半蹲在地上,良久都没有动,他面容隐在书案下的暗影中,辨不清神色。 只是有水滴,落在那一片的地板上。 两刻钟后,他将最后一本折子捡起,面容已经平静如水。 他有安安,有四皇子府,有沈家,有无数条系在自己身上的性命,他是震局的基石,一刻都不能松懈。 傍晚时分,庆丰推开门进来,脸色微白,“主子,皇子妃傍晚时写了一封信,吩咐人送去江南。” 萧渊笔尖一顿,墨渍立时晕染了一片。 他握着笔的指骨用力的发白,好半晌,才抬手将那封信接了过来。 看到上面的收信人的名字,萧渊注视着,良久都没有动。 不知该是庆幸,还是伤痛,几种莫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皇子妃吩咐那人,要尽快送去江南,她等沈老夫人的回信。” 萧渊没有言语,将那封信放在了书案最下面的抽屉中。 庆丰突然反应过来,主子方才是不是以为皇子妃的信是给江南那书生的,所以才迟迟不敢翻看。 他跟了萧渊数年,自然清楚,那书生于主子而言的忌惮。 而萧渊,确实是那么以为的。 他以为她推开,拒绝他,就因为想起了那个书生,从而忘记了和自己的种种。 若如此,他怕自己会嫉妒的发疯。 “告诉那人,莫在皇子妃面前露出破绽,若是问起,便说已经送去了江南。” “是。” * 沈安安写那封信时,是墨香亲自侍奉的笔墨,只是当时她不敢表现出来,等出了门才开始压抑的哭。 一个帕子从身侧塞进了手中。 她抬眸,瞧见了庆安万年不变的木然脸,垂头擦了擦眼泪,“你不在书房侍奉,怎么来这了?” 庆安抱臂靠在廊柱上,“主子批阅公文的时候,一般不让人靠近。” 他盯着墨香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默然片刻,说道,“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不该啊! 整座四皇子府皇子妃排老大,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她? 他不问还好,一问墨香泪水流的更凶,“我,我怕,有朝一日,皇子妃会连我一起忘记。” 她哭的伤心绝望,庆安纠结了片刻,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墨香正撕心裂肺着,又怕沈安安听见,就埋首在他腰间,压抑的呜咽着。 庆安不会哄人,想抬手拍拍她后背,看着自己粗粝的手掌,再看看墨香瘦弱的小身板,还是沉默收了回去,放任她哭。 “墨香,”沈安安的声音从里屋传出,墨香快速擦掉眼泪,推开庆安,扭身就回了屋。 “奴婢在。”琉璃盏下,她脸上已经扬起了笑容。 庆安,“……” 他抿唇垂眸,掸了掸腰侧衣袍上被哭湿的一小片。 萧渊回来的时候,沈安安已经睡下了,屋中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烛火。 她躺在最里侧,整个人贴着墙,双臂环抱着自己,孤弱又可怜。 “皇子妃想念老夫人,睡前哭了一会儿,奴婢本是要去书房禀报姑爷的,但皇子妃不让,怕耽搁您政务。” 萧渊轻轻应声,抬步走上台阶,将贴着墙的人捞回来,揽进怀里。 “沈老夫人的事儿,不要告诉她。”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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