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的好嘴呢。 父母之前君为重,皇帝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偏头看向了沉默一直不曾开口的萧渊,眸子眯了眯,“老四,你今日怎么看起来恹恹的,身子没好全?” 萧渊淡淡抬眸,看了眼皇帝,不咸不淡说,“没有,儿臣在听众臣议论。” “那你以为,谁说的对?” 那肯定是刘大人的君乃是天了。 可……谁让他是萧渊呢,不是那些狗腿子。 萧渊扯扯唇角,冷淡道,“儿臣以为,谈不上对错,嫡庶之论更是可笑,不过是臭水沟的老鼠,见不得光的产物罢了。” 凌辰逸知晓他今日心情不好,但不曾想他如此惊人,他向刘大人投去一记悲哀的怜悯目光。 奉天殿中陷入死一般的安静,刘大人脸色难看至极,皇帝眸光更是阴冷,没什么情绪的盯着萧渊。 “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说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三媒六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为妻,奔为妾,偷,连贱妾都不是,平民百姓都明白的道理,难不成父皇没听说过?” 此时,大殿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恨不能踩着风火轮离开。 父子二人对立而视,无形的硝烟燃烧不绝。 皇帝搭在龙袍上的手,将那一小片都攥成了褶皱,面上不动声色。 他很想像责罚陈天一样,将他拉出去,教教他何为君臣父子,规矩体统。 可更清楚,若他这么做了,今日早朝上到天黑都结束不了,这逆子非把奉天殿的砖瓦给掀了不可。 —— 早朝散去,萧渊,凌辰逸,李怀言并列往外走去,三人周围,一个大臣都没有,那些人像是避洪水猛兽一般,恨不能离的八丈远。 李怀言回头瞪了眼溜着墙缝走的一位吏部官员,“你一副见鬼的表情干什么,过来。” 他不招手还好,一招手那人恨不能长出四条腿来,不要命的往外疾奔。 凌辰逸,“他今日在大殿上和皇上怼的昏天黑地,如今哪位大臣敢与他并肩而行,也就我们这两个蹦不跑的蚂蚱。” 李怀言吓跑了那一个,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吓的那些官员都踟蹰在原地,一直到那三人没影了,才敢回府。 “我怎么琢磨都觉得这一出有些诡异,八成是皇上在给那劳什子陈天铺路了。”凌辰逸皱眉说。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天一旦进入朝堂,咱们就又有的忙了。” 萧渊一声嗤笑,没有言语。 想介入朝堂当然可以,就端看他付不付的起代价。 回了府,萧渊直接去了书房,庆丰守在门口,见主子朝他看来立即禀报,“皇子妃今日还不曾离开梧桐苑。” “嗯。” 庆丰跟着走进书房,颇有几分欲言又止。 萧渊抬眸看了他一眼,“说。” 踟蹰一会儿,庆丰才说道,“属下虽不知主子和皇子妃因何生气,但这些日子皇子妃的辛苦艰难四皇子府上下都看在眼里。” 他不敢直接说,但想着不论为着什么,主子都不该对皇子妃生气。 庆安心都吓的停止跳动了,偷觑了眼萧渊脸色,冷声呵斥,“胡说什么,主子的事儿何时轮到你说嘴了。” 当真是白眼狼,才跟了皇子妃多久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庆丰垂着头没有说话。 庆安不知,而作为陪皇子妃一路走来的他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皇子妃对主子的付出,并不少半分。 萧渊站在屋中,定定看着庆丰,面上没什么情绪。 庆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劲儿的给庆丰使眼色,无奈后者垂着头,媚药抛给了瞎子看。 良久,萧渊才收回视线,在书案后坐下,手肘撑在桌案上,语气依旧平静,“你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再仔细说一遍。” 庆丰诧异抬眸。 再说一遍?主子不是已经听过了吗。 “主子昏迷那日,皇子妃吓的厉害,请了太医来诊脉……” 他耷拉着眉眼,将前些日子的事儿从头到尾仔细叙述,而书案后的萧渊则开始批阅文书,他微垂着头奋笔疾书,也不知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两刻钟后,庆丰终于住了嘴,萧渊声音随之响起,头也不抬道,“接着重复。” “……” 庆丰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庆安,后者装瞎。 什么话都敢说,主子如此惩罚都是轻了,庆丰只能忍着口干舌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直到日移西山,余晖将屋子照成了绯红。 第355章不记得了 萧渊的文书已经都批阅完了,他也结束了这一遍的背诵。 “下去吧。” 冷淡的声音如蒙大赦,庆丰躬身一礼,脚底抹油般火速离开了书房。 余晖很红,耀眼并不刺眼,萧渊抬眸注视了窗棂许久,心脏一阵阵发紧抽痛。 他呆呆坐了好一会儿,终是起身离开了书房。 梧桐苑,墨香余光瞥见萧渊进院子,眸子立刻发光发亮,慌忙迎了上去,“姑爷。” 萧渊站在院子里,注视着主屋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平缓开口,“那镯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墨香面色发白,“皇子妃初嫁来时。” 说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姑爷,那只是一开始,如今皇子妃对您都是真情实意,镯子也早就取下来了。” “嗯。”萧渊淡应一声,抬脚走上台阶,推开了主屋的门。 沈安安正倚在软榻上,双臂抱住腿,眺望着窗棂外的景色,听见声音,她微微侧头看来,一双杏眸乌黑莹润,却极为空洞。 萧渊的心,在这一刻突然揪紧,撕裂般的痛。 她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萧渊缓步走过去,抚摸着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安安。” “嗯。” “我心悦你,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沈安安抿唇,清凌的杏眸浮上一抹柔色,“你不生气了?” “气,但我把自己劝好了,就马不停蹄回来找你了。” 沈安安垂眸轻笑,又抬眼看着他,眼底却一片水润,“怎么劝的?” 萧渊脱了鞋子在她身旁坐下,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包裹住她有些微凉的小手,头点在她肩头,“我一遍遍想着夫人对我的好,就忘记了那些不好。” 她扯扯唇角,微微低下头,“对不起,此事儿是我的不是。” 虽然,她不记得了。 “那夫人,如今可愿意给我生一个?”他手抚上她后腰,墨眸紧盯着她的眼睛。 沈安安知晓,但凡自己露出半丝不情愿,他都不会继续。 她笑笑,抬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那要看夫君本事了。” …… 听见里面的动静,墨香激动的泪流满面,还以为皇子妃和姑爷要闹的厉害,不曾想这么快就和好了。 沈安安累的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小憩,萧渊一下下的抚摸着她的脑袋,等人彻底睡熟之后才将她身子慢慢挪开,放在了床榻上。 “墨香。” 墨香立即推门进来,“姑爷。” “把太医请去外间。” 太医在墨香的示意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得知四皇子妃曾用过麝香后惊了一身得冷汗。 “你今早把脉时,可曾瞧出不妥?” 太医斟酌了下,缓声开口,“臣数次诊脉,都不曾察觉,应是剂量不重,对四皇子妃身子该是无大碍的。” “应,该?”萧渊面色如常,语气平静,却让太医汗流浃背。 “明日诊脉时,臣一定再仔细些。” “嗯,”萧渊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若是我想让皇子妃有孕,什么方式最快。” 太医险些以为自己聋了,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脸涨的通红。 “怎么,你不懂?” “那,倒不是,”太医尴尬笑着,“要想有孕,还需,,多多同房。” 萧渊一脸你说的都是废话的表情睨眼太医。 “那个,若是四皇子着急,臣倒是可以开几方药,辅助一二。” “嗯,去吧。” 太医离开,萧渊也放下茶盏起身往主屋走去。 沈安安听见动静,立时闭上了眼睛,感受到身侧人脱鞋上榻,重新将她揽在怀里,她顺从的依偎着。 第二日,萧渊下早朝回来时,她还睡着,太医已经提着医药箱在院中等着了,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移动的太阳,心想这位四皇子妃,可当真是能睡。 不过四皇子纵着,他就只能等着。 萧渊推开门进屋,将垂落在地的沙帐悬挂起来,没了遮挡,阳光顿时洒了进去,照在沈安安睡得香甜的小脸上。 她拧了拧眉,含糊不清的道,“墨香,快放下,我还想睡。” 带着凉意的手掌抚上她的面颊,她立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再睡,你赖床的名声都要传去皇宫了。”他在她鼻尖轻点,拥着她整个人倚在自己身上,给她穿衣。 “传就传呗,我怕他们不成,我夫君连皇帝老子都不怕,他们能奈我何。”她蜷缩在他身上,嘟囔道。 萧渊轻笑,抱着她来到铜镜前,看着她一头乌黑的青丝,有些犯难,只能唤了墨香进门。 他立在一侧,眼神不离半分,等着她梳洗完毕,又揽着她去了沙帐后,让太医进来诊脉。 太医收了手,对上萧渊询问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恭敬开口,“四皇子妃脉象平稳,并无不妥,只前些日子劳心劳力,还需在服几济药,将养一二。” 听说要喝药,沈安安眉头皱了起来,“劳心劳力睡几觉不就是了,可以不喝药吗。” “这……”太医为难的目光投向了萧渊。 “听太医的,养好身子为重。” 太医离开,墨香也已摆好了早膳,来请沈安安去用。 “咦,哪来的江南菜?”沈安安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微微点头,“倒是正宗,哪来的厨子?” 墨香一张脸惨白。 萧渊愣住,片刻后,面上维持出一抹平和,“知晓你喜欢,特意让人从江南寻来的。” 他冲墨香摇了摇头,墨香立即垂下头,生怕眼中的泪水掉下来,让皇子妃看出端倪。 “我昏睡时,听到夫人说想要去游船,过几日休沐,我带夫人去可好?” 说完,他目光紧紧盯着她面色,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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