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中碎嘴婆子一说,才拿来少夫人面前消遣消遣。” “安安,怎么了吗。” “没什么。”沈安安摇了摇头,脑海中不知为何想起了陈天,如今的争论,不正是他身份暴露之后,朝堂会引起的争论? 是赶巧,还是…… “奴婢还听说,有位大臣的女儿特意做了首诗,大赞那位大人不忘生母辛苦,不惧世俗议论的高洁之举。” “嫂嫂,时辰不早了,我就不陪你了,这些日子你好好养着,母亲那边我会派人去说的。” “好,那你路上慢着些。”她起身将沈安安送出了院子,前者走的十分匆忙。 “少夫人,是不是奴婢说错什么话了,四皇子妃脸色似乎不太好。”林雨柔伸出手指戳了戳丫鬟得脑门,无奈的笑了笑。 —— 四皇子府,萧渊总算是将那些老迂腐打发走了,却听说自家夫人竟不声不响的出门去了。 “那你为何还在这?” 庆丰摸了摸鼻子,“皇子妃不让属下跟着。” 萧渊抬起一脚踹在他身上,“她不让你跟你就不跟?你是谁的人?” “主子说,皇子妃的命令等同于您。”庆丰垂下头闷闷说。 萧渊一哽,眉头微微皱起,“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 一旁的庆安忍不住开口,“主子,方才墨香倒是回来一趟,匆匆忙忙请了太医往沈府去了,皇子妃应该是回沈府了。” “请太医?”萧渊眉头紧锁,“谁不舒服?” “好像是沈家少夫人有了身孕。” 闻言,萧渊眸光动了动,沈长赫速度倒是快,“你让管家备份厚礼,送去沈府贺喜。” —— 沈安安回梧桐苑的时候,萧渊还在书房忙,听墨染说庆安来了几趟,询问她有没有回府。 她坐在铜镜前卸钗环,边吩咐,“你去书房说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是。” “皇子妃。”墨香笑说,“您一回府,管家腿都要跑叠影了,定是已经禀报姑爷了。” “嗯,他说是他说,既是庆安来问了,咱们还是要去说一声,省了他小心眼回头又挑理。” 墨香偷笑,侍奉沈安安更衣,沈安安将耳坠摘下放进妆匣子,目光被一个镯子吸引。 她将那镯子拿起来,墨香心都提了起来,“皇子妃是要戴上吗?” 她眼中浮上一缕茫然,透过铜镜看向墨香,“这镯子质地好生粗劣,哪来的?” 她眼光应不会差到这般地步。 “……”墨香骤然心惊,愣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皇子妃不记得了吗?这镯子不是…” 第258章百官争执 吱呀—— 房门被毫无征兆的推开,萧渊笔挺的身姿缓步走来,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什么镯子,给我也瞧瞧。” “姑爷。”墨香一脸慌张,忙伸手想从沈安安手中把镯子拿出来,“没什么,一个质地粗劣的东西,皇子妃让奴婢拿去扔掉呢,就不碍姑爷的眼了。” 只是她太紧张,笨手笨脚的,镯子一个不经意磕在了桌沿上,顿时碎成了几瓣,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股刺鼻的香气瞬间蔓延。 沈安安站起身,看着落了一地的黑粉末的东西拧眉发怔。 墨香一张脸惨白,也顾不上碎片扎不扎手,扑到地上去捡,“都是奴婢不小心,姑爷莫怪,奴婢这就捡出去扔掉。” “慢着。”萧渊迈步走了过去,在那堆黑粉末旁伫立,“都放下。” “姑…爷。” “放下。”他再次重复,依旧平缓,眸光却泛起冷意。 墨香抬眸看了沈安安一眼,只能放下碎片,提心吊胆的退去了一旁站着。 萧渊凝视着地上的东西,慢慢弯下腰,捡起其中一截,“这个镯子,你之前从不离手。” 沈安安就算不记得,这会儿也看出了这个镯子有问题,她沉眸,没有说话。 然后那截断裂的手镯递到了她眼前,“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皇子妃,您快说啊。”墨香急的眼眶通红。 沈安安抿着唇,用尽全力都搜索不到有关这个镯子的丝毫记忆,不记得,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 “哼,好一句不知道。”萧渊轻笑了笑,“我日盼夜盼,想着怎一直没有动静,原是夫人技高一筹,在这等着。” 沈安安盯着那截断镯子,目光良久没有移开,直到那截镯子再次掉回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也抬步离开了梧桐苑。 没有发火,也没有质问,平静冷淡的让人心惊。 那香气着实刺的人头皮发麻,沈安安揉着眉心在椅子里坐下。 墨香一脸绝望,“皇子妃,那镯子,它,您怎么能忘了呢,现在怎么办?姑爷知晓了,一定动了真怒。” “这镯子里,装的是麝香?”她声音很轻,语调平缓。 墨香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昂头看着墨香。 “你嫁来不久,就吩咐奴婢寻工匠做了。” “那为何在妆匣子里,他说我经常戴在手腕上,为什么又取下来了?”她眉头皱的很紧。 “许是后来您和姑爷感情渐好,才放起来了不再戴了的。” 沈安安点了点头,“那我可是真蠢,既是不戴了,怎的不干脆毁掉,反倒留在妆匣子里,徒增事端。” “……”那自然是您并没有下定决心,取下来只是怕姑爷发现而已,但这话墨香是不会说的。 “皇子妃,奴婢去寻太医给您瞧瞧吧,您这几日身子委实不太对劲儿。”墨香半蹲下,一脸担忧。 “不对劲儿的不是身子,而是脑子,太医来了也没用。”她垂眸看了眼地上狼藉,淡声吩咐,“打扫了吧。” “可姑爷那边……?” 她没有说话,缓步走去了床榻上,褪去外衣躺下,墨香心头杂乱,只能打扫干净暂且退了下去。 —— 傍晚时分,庆安和庆丰看着枯坐在椅子里的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庆安,看这模样,莫非是和皇子妃吵架了? 庆丰:吵架应该不会,单方面被赶出来的可能性大一些。 “……” “主子,”庆安试探开口,“您今晚是要宿在书房吗?” 萧渊淡淡抬眸,看了眼天色,“嗯”了一声。 果然。庆丰给了庆安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下去准备被褥了。 庆安垂眸敛目,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一直到月上柳梢,萧渊身子才终于动了,他放下拿颠倒了的书,起身来到了窗棂前站了片刻。 “主子一定是在等梧桐苑来人。”庆丰小声低语,庆安瞪他一眼,聪明的选择闭嘴不言。 两刻钟后,庆安缓声开口,“主子,时辰不早了,皇子妃那边已经睡下了,明日还要早朝,您也该歇息了。” 萧渊沉静的面色又淡了几分,不过终归没有言语,沉默的去了床榻上。 可他越是沉静,庆安,庆丰就越是心惊胆战,若在以前,主子和皇子妃闹脾气,得知皇子妃不管他已经歇下,一定会十分生气,可今日,分明沉默的不同寻常。 萧渊坐在床榻上,双臂搭在双膝上,清隽面容上没什么表情,不动也不说话,就像是一尊雕塑。 这一坐,就是半个时辰。 “你们退下吧。”他终于开了口,嗓音沙哑的厉害。 二人听命离开,书房门也被合上,桌案上的烛火在黑沉的夜色中更显光亮,跳跃的火光照亮了整个书房。 萧渊一半面容隐在暗色中。 —— 鸡鸣时分,庆安叩了叩房门,“主子,到上早朝的时间了。” 里面没有动静传出,庆安蹙眉推开门走了出去,便看见了坐在床榻上,衣冠整齐的萧渊。 被子还是昨晚庆丰铺好的模样,根本就不曾动过。 “主子,” “更衣,上朝。”他站起身,面无表情的换衣梳洗,出门。 路过守在门口的庆丰时,他顿住脚步,抬眸朝梧桐苑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吩咐,“等皇子妃苏醒,让太医过去把脉。” “是。” 庆安跟着一起去上早朝。 他面色无异,心里却是叫苦不迭,格外的小心谨慎。 侍奉数年,他从不曾见过主子如此模样,越是平静的外表下,越是藏着风雨欲来的飘摇狂暴。 奉天殿。 四部各自禀报完毕,就进入了闲得发慌的御史没事找事的环节。 “皇上,如今连街头百姓都议论纷纷,可见刘大人此事造成的影响极其恶劣。” “正是,嫡母仍在,岂有请封外室妇的道理,有悖嫡庶纲常。” “此言差矣。”又有人站了出来,据理反驳,“刘大人生父嫡母对其并无养育之恩,若为名声,舍弃含辛茹苦养育他长大的生母,反奉承嫡母,才是不孝不悌,如此人品,更不适宜为官。” “胡言乱语,父母父母,便是父在前,母在后,理应以父为尊,那外室妇在明知对方有妻的情况下,还愿委身,可见其贪财唯利的本性,如今女子,怎堪做诰命?” “那依大人意思,被那外室妇亲手抚养的刘大人,岂不也品行欠佳?” “我可不曾如此说。”那位大人瞪眼反驳。 “可你不就是这个意思,若如此说,这满堂文武有多少嫡出,又有多少是庶出,难不成因为是庶出,就低人一等?难道不该是才华决定出路?” 此时,文武百官已然自动分为了嫡庶两派争执不休,演变至如今,便是出身低贱却才华卓绝之人,究竟能不能报效朝廷,才华,和出身,于国于民,哪个更为重要? “刘大人。”皇帝突然开口,“众卿为此争论不休,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点名的刘大人是位二十七八的年轻男子,他出列,恭敬的跪在殿上,“回皇上,臣之才,是为报效家国,忠于皇上,父母虽重,君才是天,皇上说臣对,便是对,皇上定臣错,便是错!” 这话一出,争论不休的百官静谧了一瞬,纷纷扭头看向刘大人。 “好一个君才是天。”皇帝似乎很是满意,挥手让他起来。 “众卿以为,刘大人所言可对?” “刘大人所言有理。”不论心里作何感想,大臣们纷纷附和,谁让那刘承长了一张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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