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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开口,“申大人。” 连续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他便敛眸看向了一侧的小宫女。 小宫女吓的一个哆嗦,噗通一声跪下,“回公公,申,申大人他,他今早上还在楼里规整书籍呢。” “还呆跪着干什么?”大太监声音一沉,“还不赶紧去找。” “是是是。” 藏书阁所有宫女太监都开始在楼中穿梭,从一楼到三楼,仔仔细细的找,最后终于在三楼摆放兵书那一柜寻到了申允白。 那日他受了伤被带来,连个太医都不曾请,伤也就只能一直拖着,还是一个好心的小太监给他寻了套干净得衣物换上,才遮住背上的伤。 他蜷缩在一角,面色苍白都是冷汗,泛着不正常的红,眸子却依旧清明。 大太监看了眼他手中兵书,眸子眯了眯,“申大人还真是笃学好古。” “公公缪赞,”申允白淡淡一笑,将书放回了书架上,撑着墙壁站起身。 大太监皱了皱眉,也不再为难他,挥了挥手让身侧太监将人扶下去。 又派人去请了太医在偏殿给他治伤,“皇上交代了,如今正是好时机,还望申大人好好把握,别再他失望了。” “是。”申允白语气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 太医将他的衣袍退下,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知这种程度的伤拖到今日,定然是皇上的意思,便只默默上药包扎,多一个字都不敢说。 大太监看了一眼,也是立即移开了视线。 可谁让他是那位和旁人生的孩子呢,在皇上眼中,那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不曾除之都是皇恩浩荡了。 申允白几乎是被太监拖出藏书阁的,冗长的宫道尽头,一个少年正焦急的等在那,瞧见申允白后立即快步奔来。 大太监弯腰附耳申允白道,“申大人,五皇子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申大人心里应该有数吧。” 申允白眸光动了动,陈天已经奔到了跟前,瞧见他这副狼狈憔悴的模样,急忙推开小太监将他搀扶住,一双眸子发红。 “大哥,他让人打你了?” 申允白虚弱的冲他笑了笑,“我弄坏了几册孤本,皇上小惩大诫,已是格外开恩了。” 陈天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信这话,恼怒的看向大太监,“皇上呢,我要见他。” 大太监眼皮子跳了跳,立即劝解,“小公子,皇上这会儿正忙着批阅奏折呢,恐是没功夫见您的,您就别闹了。” 知晓是在御书房,陈天二话不说,扭头就气势汹汹的走了。 大太监一惊,急忙上前去阻拦,申允白更是立即规劝,就算皇帝偏宠他,可那位毕竟是帝王,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挑衅帝王威仪。 尤其,是在有关他的事情上。 可陈天脚步极快,申允白又受了伤,根本就追不上。 御书房,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就听“咣”得一声巨响,房梁都被震下了不少尘土。 这个动静,皇帝第一时间想的是,莫非那个死小子痊愈了?开始思索这回又是发什么疯,自己那日好像并没有动那个沈安安。 正拧眉思索着,一个少年阔步走了进来,一脸的怒火中烧,皇帝看见他,眸中的疑惑立时化为了冷霜,帝王的威严倾泻而出。 “放肆,御书房是你可以胡乱闯的?” 陈天忍着气,恭敬行了一礼,直接道,“皇上既是不喜欢我大哥,又为何将他留在宫中?既是要他帮我,又为何百般折辱?” 听见是为了那个低贱之子,皇帝面容更冷,“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草民知晓。”陈天死死抿着唇,“这些年,若没有大哥相护,草民早就被冻死饿死,欺负死了,他是草民的亲人,更是恩人,恩情,草民已无以为报,更不愿他为了草民束缚于此,被作践而死。” 大太监和申允白终于赶到了御书房,就听见了陈天这番话,吓得又退了出来,申允白想去阻止,也被大太监给拽了出来。 有人曾数次僭越而后全身而退,至于里头这位,有没有那本事,就不得而知了。 “恩?”皇帝一声嗤笑,“果然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没教会你半丝纲常体统。” “你可知,何为君为臣纲?何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一日为大梁子民,就必须为朕驱使,朕的决策,赏是赏,罚也是赏,任何人都不得置喙!” 皇帝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陈天,帝王的威仪尽显,“今日,朕就先教教你,何为规矩体统!” 第255章回娘家 “来人。” 大太监踩着极快的步子走了进来,“皇上您吩咐。” “陈天以下犯上,擅闯御书房,藐视君威,是为何罪?” 大太监幽幽一叹,此事往重了说是死罪,往轻了说,也可以屁事儿没有,毕竟有前车之鉴,而皇上如此问,定然是要惩罚吓唬五皇子,便挑了重的说。 “回皇上,依律,三罪并罚,乃是死罪。” 陈天眸光颤了颤,并没有说话,也没有求饶。 候在外面的申允白不顾阻拦冲了进来,咬牙跪在下首,“皇上,天儿年幼,都是臣教养不当。” “大哥。” 申允白锋利的眼神递过去,陈天只能含泪住口。 皇帝冰冷的目光俯视眼申允白,对陈天说,“念在你是初犯,朕网开一面,便罚你脊杖三十,长长记性。” “申尚书。” “臣在。” “既承认你教养不当的失职,便同他一起受罚吧,再有下次,他之错,你通通加倍论处。” “…是。”申允白咬牙应下,盯着地面的眸子中都是深冷的寒意。 陈天怒火中烧,“是草民不敬,关我大哥何事?” “住口。”皇帝冷冷睨着他,“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大哥,只有四皇子,萧渊,再口出不逊,朕定重罚。” 大太监十分有眼色的将陈天拉了出去,边低声说,“小公子,您就歇歇火吧,皇上虽不舍得动您,可这不是有现成的靶子吗,申尚书本就有伤,您也不想他因为您的冲动,死在御书房外吧。” 此言一落,陈天眸中的怒火聚集一处,却只能隐忍吞下,拳头死死攥在一起。 是他错了,君父君父,他先是君,才是父,君王威仪不容挑衅,皇家体统不可糟践,又或许他打心里,就瞧不上自己的出身,就像睥睨大哥一样。 不一会儿,板子落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在御书房外响起,陈天死死咬着牙,未吭一声,冷汗顺着额角滴落在地上。 申允白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看着,一双惯来清冷儒雅的眸子平静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十仗打完,小太监将陈天搀扶了起来。 大太监笑盈盈,身子却没有弯半分,“申尚书,该您了。” 申允白抬眸,一言不发的过去受刑。 陈天眼眶通红,都是他冲动,害了大哥。 “小公子。”大太监过去将他扶到申允白前头,轻声说,“皇上交代,由您亲自观刑,数够三十,就可以回去了。” 陈天面容冷峻,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大太监。 “小公子还是快着些吧,您多滞留一息,申尚书就要多挨一下,这旧伤新伤的,可别落了疾。” “一。” “二。” “三。” 冰冷的数字从陈天口中吐出,夹杂着浓浓怒火和悲怆。 三十仗很快就打完了,而申允白也已经昏了过去。 “奴才吩咐软轿,送小公子离开。” 陈天此时的脸色平静如水,他缓缓走过去,将申允白从长凳上扶起来,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冗长的宫道行去。 “啧。”大太监注视着二人背影,摇了摇头,“倒都是硬骨头,一个比一个倔。” “那,还准备软轿吗?” 大太监睇了说话的小太监一眼,“准备什么准备,还不赶紧将这都收拾了,咱家去禀报皇上。”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在这座皇宫,冲动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还以为那位可以成为第二个另类,不想,开局都没有扛住。 “人和人,终归是不一样的。”他轻笑一声,匆忙转身回了御书房。 陈天背着昏迷的申允白,艰难的往前移动,他从未觉得,这条宫道如此深长,像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的深渊。 “大哥,今日之事儿,不会再发生了,你护我多年,我不会再当缩在后面的窝囊废了。” 他低低呢喃,二人的血在冗长的宫道上留下长长的拖痕。 —— 四皇子府,梧桐苑。 沈安安睡醒之后身侧就没了萧渊的踪迹,她愣了一下,旋即一种慌乱浮上心头,“墨香,墨香。” “皇子妃,奴婢在。”墨香快速推门进屋。 “他呢?” “大臣来府上商议要事,姑爷一大早就起了,应是在书房。” “书房。”沈安安蹙眉,掀开锦被下床就要出门。 “皇子妃。”墨香吓了一跳,赶忙拦住,“您还不曾梳洗更衣。”她跪在地上,给沈安安穿上鞋子,“地上凉,您当心着了风寒。” 沈安安站在那,蹙着眉一时没有动。 “皇子妃是要寻姑爷吗,不若奴婢去通禀一声?” “不,不必了。”沈安安摇了摇头,在铜镜前坐下,面色已经恢复如初,“更衣梳洗吧。” “是。” 两刻钟后,沈安安收拾妥帖正要出门,墨染领着太医走了进来,“皇子妃,太医说奉了四皇子之命,前来给皇子妃把脉。” “……”沈安安一脸疑惑,“我好好的,把脉做什么。” 墨染抿唇无言,她也不知晓,总归是四皇子的吩咐。 “行吧。”沈安安也没拒绝,让太医搭上帕子把脉。 她眼神注视着院中,根本不曾将把脉放在心上,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强健的很,没有半分不适。 果然,太医收了手,也是同样的说辞,就提着医药箱离开了。 沈安安这才得以出门,梧桐苑和书房距离不远,穿过连廊就差不多到了,庆安,庆丰守在门外,整个院子都寂静非常。 “皇子妃。” “他在里面?” 庆安颔首,“主子正在和大臣议事,不若皇子妃去厢房歇着等等。” “嗯。”沈安安应着,脚步却并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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