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品大员府邸,四皇子妃是想干什么,就不怕明日早朝,皇上问责吗。” 沈安安抬眸看了陈天一眼,只是一眼,没有只言片语,就让陈天心中一惊。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眼神,绝望,冷凝,疯狂,似是带着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狠绝。 “申允白在哪?”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极为平静的语气问道。 “我大哥不在府中。” “庆安,抓住他。” 陈天瞳孔一缩,被关在四皇子府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再度回到脑海,他奋力挣扎,可依旧抵不住庆安一个习武之人一半力道。 “他在哪都不要紧,只要你在,他就跑不了。” “沈安安,你是疯了不成,你到底想做什么,陈家公子你已经救了,我大哥和许大人的合作也已经作罢,你还要做什么?” 走在前面的沈安安脚步顿住,回头看向陈天,眼中的冷意仿佛要化为刀子,将他生生撕碎,“你最好暗自祈祷,他什么都没做,否则今日,我定是要夷平申府,杀了你兄弟二人。” 书房,申允白用完了一碗粥,依旧没有见陈天回来,而外面那些动静似乎也小了不少。 他蹙了蹙眉,唤了一个丫鬟进来,“陈公子呢。” “前院好像有打斗声,陈公子去前院了,还没有回来。” 听了这话,申允白蹭的一下站起身,顾不上背后的疼痛,快步往外走去,只是他还不曾下了台阶,就瞧见了院门口走进来的一众人。 他瞳孔缩了缩,面容顷刻间冰冷无比,“四皇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解药交出来。” 短刀蹭的一下出鞘,在月光下闪着锋利的冷光,架在了陈天的脖子上。 申允白下意识往前一步,沈安安短刀立即递进一寸,刀刃割破了陈天的皮肉,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流淌,刺红了申允白的眼。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敢伤了天儿,皇帝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冷笑了一声,“不交出解药,你们连寻那老儿告状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她像是一个无所畏惧的魔鬼,浑身都燃烧着暴躁的怒火。 “什么解药?”申允白轻咳几声,眉头紧蹙。 沈安安凝视着他,不说话,只是对庆丰使了个眼色。 后者冷着脸来到陈天面前,挥起的拳头带着呼啸风声,重重打在陈天腹部,疼的他立时弯下了腰,脸色苍白扭曲。 申允白双拳死死攥住,眸子猩红。 “解药。” “我当真不知你说的……” 嘭—— 又是一拳,落在了陈天胸口,他整个人都开始痉挛颤抖,嘴角溢出血丝。 “沈安安!”申允白近乎咆哮怒吼,“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沈安安蹙了蹙眉,申允白面色不似作假,陈天更是他命脉,难不成他当真不知???可不是他,还能有谁。 短刀再一次递进陈天的皮肤中,只要轻轻划上一下,就能割破他的血管,当场毙命。 申允白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彻底慌乱,因为他知晓,沈安安是真的会杀了天儿。 “你先放下刀,你说的什么解药,我是当真不知,你究竟在说什么?” “是谁中毒了吗?”申允白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能让沈安安如此疯狂,且昨日和他有所接触的… “四皇子中毒了?”他眼中闪过惊讶。 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是谁如此厉害。 “果真不是你?”沈安安眉头紧拧。 第257章边关支援 “若是我,你以为我会没有丝毫准备,让你如此轻易的闯入府中,我和天儿相依为命,我会眼睁睁看你伤了他。” 沈安安没有言语,似是在思考申允白这话的真实性。 “你放了天儿,此事我不会宣扬出去,若是天儿有个三长两短,萧渊生死未卜,仅凭你,稳不住局势,也抵不住皇帝的怒火。” 沈安安很清楚,申允白说的是事实,她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仗萧渊的势而已。 她眸光转向已经昏迷过去的陈天,声音清冷,“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我虽抵不住皇帝,但玉石俱焚的能力还是有的。” 申允白额头青筋暴起,气的呼吸都粗重几分,“萧渊的毒不是我下的,就算他死了,也算不到我的头上,做何与我玉石俱焚!!!” “哼。”沈安安不轻不重的嗤笑一声,“所以,你最好祈祷他安然无恙,否则,试试。” “……”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申允白第一次对这句话深有感触,莫说是道理,就是沟通都有局限。 这盆脏水,沈安安是非要硬扣他头上了,若他有此能力,还能容皇帝活到现在吗。 “你先放了我弟弟。” 沈安安抬手,庆丰就像是丢垃圾一样将陈天扔给了申允白,“莫忘了你答应我的,不然,我还会再来的。” “我们走。”说完,沈安安就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申府。 “天儿,天儿。”申允白怒火中烧,吩咐人立即请大夫。 他望着满院的狼藉和昏迷不醒的陈天,像是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被怒火充斥。 —— 回府的马车上,沈安安呆呆坐着,安静的让庆安庆丰心生恐惧。 “不是申允白,会是谁,是谁下的毒,皇帝吗,半月前,是半月前下的毒吗?” 她垂着头,双手捂着半张脸,暴躁又焦虑, 庆安生怕她会生出打进奉天殿的想法,立时说,“皇子妃,有没有可能是申允白说了假话?” “不是,他没有说谎。”沈安安很是肯定,“若是他做的,第一时间应会严防死守府中,不让人偷走解药,或是以防万一,可你瞧今日的申府,下人懒散,府兵那三脚猫的功夫连门都守不住。” 庆安深深拧着眉,也很是焦虑,他绞尽脑汁想着近半个月都发生了的事儿,企图从中找出端倪。 “你去趟永宁侯府,将情况告知凌辰逸和李怀言,明日朝堂上,让他们周旋一二,绝不能让皇帝发现异常。” “是。”庆安领命退下。 —— 半个时辰后,一道看似悠哉的身影却踏着极快的步子进入了梧桐苑。 “表嫂,怎么回事?” 沈安安摇了摇头,目光注视着床榻上的人,凌辰逸也快步走上前,眸中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可寻太医看过了,民间大夫有没有请,那些人其中也是有医术高超之人的。” “都请了,都说束手无策。” “中毒呢?会不会是中毒,事发前他都去了什么地方?” “我拿刀架在了陈天的脖子上,不是申允白做的。” 一时间,两人的交谈陷入僵局,此时,墨香禀报,李怀言来了,二人便离开了主屋来到外间。 “四皇子府有我撑着,朝中我却是插不上手的,还要劳烦你们挡一挡,绝不能将萧渊如今的情形透露出去,否则没有他坐镇,我们怕就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表嫂说的是,你放心,朝中我们会尽力拖着,但怕也是拖不上太久,萧渊这边,要尽快想办法才行。” “嗯,我会的。” 三人陷入良久的沉默,都是愁眉不展,满心焦虑。 —— 将人送走,沈安安再次回到屋里,枯坐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墨香说,庆安有事禀报,才稍稍动了动身子,那双眸子有了麻木之外的情绪。 “你守着他。” “是。” 外间,庆安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似乎有些纠结,瞧见沈安安出现时,更是狠狠抿了下唇。 “说吧。” “皇子妃,属下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就是不知…是否有用。” “你说。” “半月前。”庆安缓缓开口,“主子除却受伤之外,其他并没有任何异常,若说诡异的,就只有一个,就是夜夜都会做噩梦。” 沈安安蹙眉抬眸看着庆安,“做噩梦?什么噩梦?” “具体什么噩梦,属下并不知晓,只知主子起初都会在凌晨惊醒,身上都是冷汗,像是十分惊惧,事后一整日都心有余悸。” “这种情况维持多久?”沈安安攥紧椅子扶手,急声询问。 “一直都有,后来皇子妃您回来后属下并不知晓,但只要主子宿在书房,几乎都有发生,不过后来主子应当是习惯了,所以并没有起初那般惊怕。” 沈安安陷入沉思,良久的沉默着。 庆安也不知此事究竟有没有用,便躬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沈安安开始努力回想,她好像记得,萧渊曾在她面前提及,只是究竟都说了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场重复的噩梦,会导致一个人衰亡吗?她双手死死的交握在一起,神情晦暗。 —— 奉天殿,皇帝扫了眼前列依旧空着的位置,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凌辰逸。” “臣在。” “他人呢,病还没好?” “回皇上,”凌辰逸垂着头,脑子飞快转动,“太医说,四皇子的病,还需要静养。” “哪个太医说的,将人给朕叫来,次次都是一样的说辞,朕养他们还有什么用。” 大殿中安静的落针可闻,谁都没有说话。 凌辰逸正在想法子化解,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转移了话题,“皇上,今日兵部收到边关的急报,西域攻势迅猛,齐将军分身乏术,要求朝中尽快派兵支援。”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 皇帝眉头一皱,声音微冷,“齐锦平不敌?西域想做什么,是要撕毁合约,和我大梁开战不成!” 以往不过都是小打小闹,而今,西域的动作频频,皇帝难免不往最坏处考量。 又有一位官员站了出来,“皇上,边境平静了数十年,大部分兵力早就转移走,若是西域铁了心犯我大梁,光凭那边兵力怕是难守,还请皇上尽快定夺,派人前往支援。” “请皇帝定夺,派将支援。”大臣们异口同声。 皇帝沉默一瞬,微眯起的眸子中泛着冰寒的冷光,“那依众卿看来,派哪位去合适?” “若要论带兵打仗,当属四皇子最为骁勇。” “李大人。”凌辰逸眸光冷的结冰,盯着站出来说话的那位官员,“四皇子旧疾发作,需要静养,莫不是李大人耳聋,没有听见?若是如此,想来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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