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的酒盏,一直都没有说话。 萧泽今夜彻底失势,意味着他和皇上的博弈也正式开始,原本要去寻她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也不知她如今情况如何,什么时候能回来。 “二皇子,”端梦梦推开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喘着粗气开口,“这可是在宫里,您当心着些。” “你让人把本皇子勾来,还故作矜持,这又没别人,装什么装。” 萧泽被酒气吞噬了理智,红着眼去扯她的腰带,。 “勾您来?二皇子在说什么?我没有让人找你啊。” 萧泽动作一顿,从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抬起头,“不是你派人把我叫来的?” 端梦梦摇头,“今日可是宫宴,我就算长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来啊,难道不是殿下把我叫来的吗,还有外面那些人…” “不是本皇子的人!” 二人面面相觑,冷风从窗棂缝隙中吹进来,端梦梦一个激灵,立即开始系上腰带。 “不用着急,父皇在大殿不会过来的,况且,父皇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属意我为储君。” 端梦梦系腰带的手顿住,惊喜的抬眸看着萧泽,“怎么说?皇上下旨了?” “那倒没有,不过也等不了多久了,你应是不知,父皇这次儿回来就是给我撑腰的,如今满朝文武都知晓父皇属意我,立储不过早晚之事。” 端梦梦惊喜过后疑惑道,“可皇上如今正值壮年,会早早立储吗。” “不是还有你吗?”萧泽勾住她下巴俯身狠狠的亲了下去,“不愧是天命之女,果然能给我带来好运。” 二人才在一起没多久,父皇对他就越发重视起来,“等时机到了,再有你天命之女的身份加持,熬死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那我是不是皇后?” “那要看你发挥多大的作用,能不能让本皇子满意了。” “哎呀,太子殿下。”端梦梦柔柔一声,把萧泽心都叫化了,一脸的满足享受。 萧泽当即拥住她,好一番蹂躏,端梦梦还保持着几分理智,“还是算了吧,在这不安全,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那便换个地方。” 萧泽心火早就勾了起来,拉开门要出去,却顷刻间僵硬在了那。 黑沉沉的一片把殿门口堵的水泄不通,皇帝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正注视着他,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萧泽三魂都丢了七魄,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父皇,儿臣…儿臣…” 吞吐之际,他身侧的太监突然拔出短刀,带着凌厉呼啸的风声狠狠朝着皇帝的腹部刺了过去。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皇帝瞳孔骤缩,连忙侧身躲开小太监的攻击,一次不成,就再没有了机会,护卫立即冲上前,把小太监制住。 萧泽一脸懵的看着事态的发展,直到皇帝说出把他打入天牢的命令。 “父皇,那小太监不是儿臣指使的,不是儿臣,儿臣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在害儿臣。” 皇帝冷着脸看着他被拖走,视线落在了缩在门旁的端梦梦身上。 “皇…皇上。”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辩白的话却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熬死朕当帝后,你们倒是朕的好儿子,好女官。” 因为端梦梦天命之女的原因,他眼中流露出了浓浓杀意,“将她一并关去天牢。” 若是不能安分,那天命之女又如何,他乃天子,杀她,谁都拦不住。 人都被带了下去,皇帝站在殿中,一身明黄色龙袍突然散发出孤寂的森冷,“朕的好儿子,看来是等不及开始动手了。” —— 这一日,沈安安收到了萧渊的书信,信上说了京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萧泽党羽已经被尽数除去,再过不久他就可以腾出手来找她,第一页还算正常,第二页画风就渐渐不对了起来。 沈安安面色也逐渐变得古怪。 他信上阴阳怪气的死商人,是说申允白吧?庆丰那厮汇报当真是事无巨细。 “姑娘,姑爷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沈安安把信折了起来,唇角不自知的牵起一抹淡笑。 “他说,萧泽已呈败势,过不了多久他就能腾出空来。” “奴婢就说姑爷好,时时刻刻都念着姑娘呢,那姑爷可曾说了什么时候来?” “到时再说吧。”沈安安站起身,把书信收进了箱笼里,“若是顺利,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抓住顾谭了。” “李怀言呢,寻到进官府大牢的机会了吗?” “不知道,”墨香摇了摇头,"李国公一早就出门了,这会子还没有回来,不过有庆丰跟着,应该很快有消息的。" 沈安安对李怀言的能力从不怀疑,他风流归风流,但在大事上从不含糊。 只可惜上一世英年早逝,这辈子国公的身份也算是一种补偿,解了他对亡母身份的执念。 李怀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申允白被抓,申家上下都没了主心骨,心惊胆战的,下人都开始懒散,是以几人说起话来更加的肆无忌惮。 华灯初上,便都聚集在沈安安的院子里,墨香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怎么说?有办法吗?” 李怀言喝了一盏茶才说,“今夜轮班看守府衙大牢的狱卒是个赌鬼,我使了些银子,可以给我们提供一刻钟的时间见见申允白。” “一刻钟足够了。”沈安安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他这种事都肯做,那可否知晓府衙官员和那伙匪寇的关系?" 李怀言摇了摇头,"我问了,他不肯说,恐被他发觉什么,我也不好再深问。" 沈安安点点头,“那就等见到了申允白再说吧。” 当夜,沈安安和李怀言乔装打扮之后潜入了大牢。 一踏进去,一股子潮湿霉烂的气味直冲人鼻腔,阴暗曲折的牢房低矮的很,连沈安安都要弯着腰,可想条件有多么差劲。 往里走,还会时不时窜出个速度极快的小黑影,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是老鼠。 沈安安脸色有些发青,勉强镇定的继续往前走。 “你怕这个?”李怀言凑过来问道,"萧渊知道吗?" 若是知道岂不是一个可以拿捏她的把柄。 沈安安剜了他一眼。 女孩子害怕毛茸茸的小东西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就在这了,你们尽快,我拖不了多长时间。”那狱卒说完就四处瞅几眼,快速闪身消失了。 牢房黑漆漆的,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有难闻的气味和一个隐约可见的蜷缩身影。 “申家主。”沈安安淡淡开口,那影子动了动,旋即起身朝他们走来。 “沈姑娘,李兄,”他面色有些狼狈,身上除了挨着地的袍角,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你们怎么来了?” “应该说申家主怎么进去了才是。”李怀言双手环胸,“若是我记得不差,申家主家大业大,该同地方官府有几分交情才是。” 申允白苦笑了一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些匪寇和地方官员有勾结。 沈安安平静开口,“申家主有脱身的办法吗?” “暂时没有。”申允白摇了摇头,“显而易见,天水城官员早和那些匪寇沆瀣一气,我们杀了那么多匪寇,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们?也是,那些匪寇有一部分人死在庆丰手中。 “我身陷囹圄,还指望沈姑娘能出手搭救。” “若是不呢?”李怀言接话,眉梢微微挑起,“你就向官员告状,把我们也拉下水?” 申允白笑了笑没有说话。 “狼心狗肺,你别忘了,我们会和匪寇动手可也是为了救你!” “李公子说错了。”申允白眸光深幽,“阁下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了剿灭那些匪寇,或是说,你们就是为那些匪寇来的。” 沈安安眸子刹那间沉了下去,直直的盯着申允白,突然勾唇一笑。 “申家主果然聪慧,但实力与脑子却又着实匹配不上,不免让我有些难以信任,你觉得,我是杀了你更快,还是救你更快。” 申允白沉默了几息,才缓缓说道,“杀了我对你们没有半分好处,如今局面于你们倒恰好是个契机,一举两得,岂不是更好。” 李怀言啧了一声,盯着申允白的目光十分不善,沈安安摁住他,对申允白说。 “那你对天水城的官员知晓多少?” 申允白想了想,说,“当任县令姓李,倒是打过几分交道,是个处事十分圆滑之人,喜欢银子,以往都是拿银子买方便。 今次会如此,想来是有人用比银子更为重要的东西牵制住了他。” “你都说了他贪财,那对他而言,比银子更重要的会是什么?”沈安安淡声说。 申允白道,“他的命,毕竟他贪财如命。” “时间到了,我要轮班了,你们该走了,”先前的狱卒出现开始往外赶人。 “在下就有劳二位兄友费心搭救了。”申允白拱手行了个礼。 沈安安深深凝视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牢房,身影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申家主,”那狱卒脸上立即挂上笑容,像是一个做了好事等着夸奖的孩子,“小人那有热酒,可以暖暖身子,您要不要来点?” “不必。”申允白面色冷淡,末了又加了句,“你做的不错,等一切结束,重重有赏。” “哎,好嘞。” 从牢房出来,就是凌厉的寒风,仿佛能穿过人骨头缝一般,冷的刮骨。 离开之际,沈安安回头又凝视了眼牢房,“李怀言,若是我需要一批武功高强的打手,调距离最近的,需要多久?” “三日上下吧,百里之外驻扎的有齐家军,若是日夜兼程,许三日后能到,怎么,你需要人手?” 沈安安点头,“你今夜就书信过去,让那些人尽快赶来,越快越好。” “好。” 李怀言拧着眉,又问道,“不过用浴血奋战过的士兵对付那群匪寇是不是杀鸡用牛刀了,若是让京城知晓,恐会给萧渊带来麻烦。” “嗯。”沈安安垂下眼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 李怀言便也不再问,说起了申允白,“他是如何知晓我们是冲那些匪寇来的,猜的?” 还是他们表现的太过明显? “他是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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