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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簪子,对桌上的菜品一一试毒。 盛帝见崔琴河依旧低着头,淡淡道:“朕可是听闻,自谢家公子入狱后,你可是一眼都不曾去瞧过他啊。” 崔长乐心一沉,又想起了,裴景川的死因——自己服毒而亡。 可是事到如今,她却只能佯装不知道:“京都府办案,臣与谢寒羽有交情,自然是能避则避。” 盛帝默然的看了她几眼,见这崔长乐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模样,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对她毫无干扰,心中对她的不喜又重了几分。 太监已经停下了验毒,默默的退后至远处。 话题一转。 “景川的丧事,你似乎办的不太顺啊,朕给你加派人手如何?”盛帝一边夹着菜,一边似乎不经意的问起,“也好叫你这个肱股之臣早日回朝堂替朕办差事。” 崔长乐眼眸一沉,恭敬道:“多谢陛下,只是现在京城大雪,修陵一事,怕是要缓很久。” 盛帝看了看崔长乐,崔长乐立马反应过来。 “陛下若是有差事,任凭差遣,臣虽不在朝野,却也会尽力而为。” 盛帝面色隐忧:“会不会太麻烦你?” 崔长乐躬身行礼:“臣为陛下分忧,是分内之事。” 盛帝擦了擦嘴,起身丢掉手帕,笑道:“马上就是每年一次的祭祀大典了,礼部和崔爱卿一向走得近,这次便交给崔爱卿主办,礼部协助了。” 崔长乐不想接,却不得不接,出殿时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金鸾殿。 从前,裴景川,也是这样不愿娶自己,才会服毒自尽的吗? 北风骤起,帝师府屋檐上的冰锥却没有丝毫的撼动。 崔长乐走在白纷纷一片的道路上,心底依旧像是被细线打成了一个死结。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不断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卖炭,菊花炭。” 有人被声音吸引过去买炭,却发现价格极高,追问:“你这菊花炭,不仅易爆火花,烟也大,你倒给我钱,我都不要……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开这么高的价?” 小贩低声道:“九王爷知道不,他在帝师府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劣炭。” 崔长乐步伐一顿,直接走到了炭火摊前。 她拿起一块黑色的炭细细的看,直到手被风吹得有些冰冷,才堪堪将炭放回。 帝师府,管事处。 崔长乐冷冷的看着一众下人,寒声道:“为何要克扣九王爷的炭火?” 裴景川本就身体孱弱,冬日里最缺不得的便是炭火了。 下人手足无措,怯怯道:“谢公子吩咐的……” 谢寒羽?怎会牵扯到他? 崔长乐蹙了蹙眉,神情冷漠的扫了他们一眼:“继续说。” 不敢相瞒,下人全盘脱出:“谢公子说大人清廉,王爷嫁给了大人,也自当做出个表率,这才将王爷房中的金丝炭换成了菊花炭,不过大人您放心——” “谢公子还说,九王爷是从冷宫出来的,必分不清什么事劣炭和好炭。” “这不,九王爷从没有说过一句不好。” 崔长乐神色无比的冰冷:“谢寒羽说什么,你们便做什么,是吗?” 下人唯唯诺诺,面面相觑。 见状,崔长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走出管事处,冷声吩咐其他人:“把王府管理府中炭火的胥管事打发出府去。” 下人一惊,却还是照作了。 此事虽了,崔长乐心中却压上了一股奇怪的沉重。 她是和裴景川说过,她只会是他的妻子,但是不代表,他要如此忍气吞声。 为何他却丝毫不说?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暮色四合,寒夜肆虐。 崔长乐早早便回房歇息了。 昏昏沉沉。 崔府内喜红的一片,崔长乐的闺中密友醉醺醺的笑道:“长乐,如今新帝登基,你也卸去了帝师之位,准备远离那些是非尘埃,何不与我大醉一场?” 崔长乐微愣,心中生起一丝怪异:“什么?” 崔母走来,和蔼的看向她:“大喜的日子,别让新郎久等。” 看见母亲的那一刻,崔长乐只怔怔点头。 来到婚房前,崔长乐推开门走进,看到屋内有个男人在房中宽衣。 她看不到那张脸。 桌上的龙凤烛光摇曳,衬得一切都带着朦胧的美。 她心中无感,只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顿住。 那男子温声唤道:“长乐,怎么了?” 崔长乐摇了摇头,眼中闪过暖意。 转身对上的那双眼——却不是谢寒羽的,而是裴景川的。 再睁开眼,崔长乐神情一惊,猛得坐起身。 外面的雪还在下,她揉了揉眉心,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怎么会梦到裴景川? 大雪纷飞,又是一日过去。 谢家来人了,说是请帝师一聚。 崔长乐心知是谢寒羽还在牢里的事,她也不推辞,出面去见了。 她也终于承认:“我对寒羽,只是欣赏之情。” 她以为谢家会很生气,可事实出乎她的意料,谢家的人朝她走来,只笑道:“多谢帝师将这事如实告知。” 这些年,皇帝对谢家的忌惮,谢家自己也看在眼里。 故而,他们谢家人根本不愿——谢寒羽和崔长乐扯上任何瓜葛! 况且,谢家已经出了一门皇后,压根不需将儿子也陷入皇权之争中。 闻言,崔长乐眼里闪过一丝僵硬,只能用“嗯”的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谢家人很欣慰,又不无恳求,试探道:“不知帝师能否有空去天牢一趟?和寒羽讲明白些,也好给寒羽一个死心的机会。” 崔长乐眸色清冷,回道:“我会去和他说个清楚的。” 说完,她转身大步朝京都府衙而去。 京都府兆见是帝师来了,立马恭恭敬敬的放人进了天牢。 昏暗的天牢,说是天牢,实则是地牢。 只有一条长长的往下廊道,黑甲士兵整装守在两侧。 石壁上的烛灯幽幽,引人瞩目。 一进去,一股潮湿的霉味便扑鼻而来。 崔长乐走到一个牢门前,发现里面的环境竟然十分的整洁,不见任何的蛇虫鼠蚁。 看来牢狱们不敢对他不敬。 谢寒羽正坐床上打坐,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只冷声道:“我说了,不是我给裴景川下毒,你们休想让我认。” 崔长乐站在牢门前,缄默良久,终是缓缓开口:“我知不是你。” 是裴景川服毒自尽,可这话不能说。 谢寒羽闻声,从床上弹起,看见真的是崔长乐,双眸一亮:“长乐!你终于来见我了!你是来救我的吗?” 崔长乐摇头,心情微妙。 见状,谢寒羽脸色微僵,他想像以前一样去触崔长乐的素雅衣袍。 崔长乐原地不动,门却将他们二人隔开了,他没有触碰到她。 冬末的阳关穿窗而入,洒在谢寒羽身上,也洒在崔长乐身上。 她眉眼间没有任何的悲切,却无端让人生寒:“下毒的人,不是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却是我们所有人。” 谢寒羽不懂,只被她的冷淡疏离刺痛。 她凭什么这样说?他没有下毒!是裴景川自己没有福气活着! 崔长乐心如玲珑,看着谢寒羽的神色,似乎听见了他在心里的腹诽,只淡淡道:“我原本想嫁你,只是为了借助你谢家的权势,调查我父母死亡的真相罢了。” 谢寒羽微怔,目光闪烁了很久,又继续道:“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他像是什么都不顾了,只念着崔长乐。 在乎?若真是在乎,又怎会不顾及她,屡屡为难裴景川? “谢将军,我从未想过,要和你共白首。” 想起守岁那夜之事,崔长乐发觉自己忘了给面前这个男人一个答复。 那时的她,心不在焉。 而现在,她终究是要说出口。 谢寒羽脸色一白:“可先前那一夜,我与你已有了夫妻之实!” 这件事,他们没对外提及,也是顾及清誉。 但他们两人,却是心知肚明。 一日相聚,谢寒羽与她都喝了太多烈性酒。 再度醒来,两人同处一室。 只是这一次,崔长乐却斩钉截铁告诉他—— ——我有没有失了清白,我自己知晓。 回过神,崔长乐转身便要离去。 谢寒羽神情空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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