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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才炸好的鸡肉丸,尝一尝。” 阿缠的口味始终如一,想来她的妹妹也会喜欢。 阿绵果然很喜欢,姐妹两个挤在灶台前分吃一盘子金黄酥脆的鸡肉丸,等肉丸吃完,听慧娘列出晌午的菜单,阿绵已经将刚才心中的不高兴彻底抛到了脑后。 午时,屋外的雨终于停了下来。 沉重的乌云渐渐散开,太阳探出头来,日光照耀着湿润的大地。 今日家中用饭的人多,陈慧将饭桌支在前面的铺子里,阿缠与阿绵将一道道菜从厨房中端出,交给外面的俩人。 等饭菜终于都端了出去,陈慧才与姐妹二人一起去了前面。 五人落座,阿缠与阿绵分别坐在陈慧左右,一个说“慧娘辛苦”,一个给陈慧夹菜。 “慧娘现在还不能吃这些。”阿缠对阿绵道。 这时,夜沉手中多出一个小酒坛,放到了桌上。 白休命打开酒坛,倒了一碗酒放到陈慧面前,也跟着道了声“辛苦”。 第209章 睡不着,想哭 淡青色的酒液香气扑鼻,酿造时显然用了许多珍惜的灵果,阿缠闻着都觉得馋,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白休命,一边悄悄把自己面前的空碗往前推了推。 另一边的阿绵也在往前推空碗。 白休命不由有些好笑,替两人倒了酒,然后放下酒坛。 夜沉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白休命反手取出一个略大一些的酒坛,对夜沉道:“父王亲手酿的酒,就当是为今日不能亲自来接待龙王赔罪了。” 夜沉面色缓和下来,伸手接过酒坛,为自己和白休命各倒了一碗。 他们碗中的酒液是浓郁的暗红色,闻不到酒香,乍一看像是血,夜沉喝了一口,突然道:“还是一样的味道。” 白休命朝他举了举酒碗:“听父王说,当年你们在与妖皇交手前,歃血为盟,饮的就是此酒。” 夜沉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嗤一声:“那他肯定没有说,他骗我们这酒是用灵兽血酿成的,歃血为盟时直接喝酒立盟约就行,不必放血。等我们赢了之后,他才说这酒的的颜色纯粹是酿酒时放多了灵果,染了色。” 白休命低头看了眼酒碗中的酒液,心想这种事他父王还真能做出来。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话都是假的,他父王怕疼。 但那是他父王,还能怎么办,只能尽量找补道:“在我们人族,心意到了就行,不必拘泥于形式。” “你可真是他儿子,当初我和西景揍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狡辩的。” 白休命无言以对。 方才提及到了西景,夜沉转头看向阿绵。阿绵正在与陈慧和阿缠说话,好似并未听到。 但其实,阿绵听到了。阿绵知道夜沉与阿爹是朋友,却从来不问他关于阿爹的过去,也不喜欢他说。 夜沉察觉到了,所以很少会提及,只是在几个月前忽然告诉她,她爹死了。 阿绵对于爹娘没有印象,也不像阿缠那样,对他们有所期待。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她最先想到的是,如果阿缠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难过,可她没能陪在阿缠身边。 她看着阿缠,忽然有些紧张。如果夜沉知道,白休命口中的父王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们都是阿爹的朋友,阿缠会知道吗? 阿缠自然听到了夜沉的话,但她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拿起筷子给白休命夹了一根绿油油的青菜:“吃菜。” 白休命听话地拿起筷子吃菜,那一瞬的微妙气氛当即被打断。 随着一碗碗酒水下肚,几人逐渐熟络起来,饭桌上的气氛也越发热烈。 阿缠酒量最差,两碗酒之后眼神就变得逐渐迷离。 陈慧坚持得久了一些,她喝了三碗,坐在椅子上闭眼直接睡了过去。 阿绵将剩下半坛酒喝光毫无反应,仿佛只是喝了几碗甜水。 饭吃得差不多了,她先架着陈慧将人送回房间,出来时看见白休命从阿缠房间里走出来。 “阿缠怎么样了?”阿绵问。 “吵着找你,去陪她吧。” 阿绵正有此意,但还是问了一句:“那你们呢?” “我与龙王出去走走,晚些时候回来。” 既然要合作,总要先摸清楚合作对象的水平,这样才好往下接着谈。两人虽未明说,却都有此意。 阿绵点点头,并不关心他们到底要去做什么。 雨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阿缠屋中的窗户开着,大片光斑落在地上。 姐妹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虽然床很大,两人却习惯性的挤在一起。 阿缠拉着阿绵嘟嘟囔囔说了些听不懂的话,最后呼呼睡了过去。阿绵躺在她身旁,戳着她的脸颊玩了一会儿,也缓缓闭上眼。 午后的院中一片寂静,泥土中的水汽被日光蒸腾,一下午,都没有人打扰她们。 一直到太阳落山,天空的浅蓝逐渐被夜幕取代,窗外吹来一阵微风,酒气散尽的阿缠才终于睁开眼。 她才稍微动了动,睡在她身旁的阿绵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阿缠,你醒了。” “嗯……有点渴。” “桌上有水。”阿绵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不想动。 阿缠不想喝水,她忽然想到了慧娘熬的酸梅饮,吃饭的时候才熬好,这会儿已经放凉了。 她扯着阿绵的胳膊晃晃:“厨房里有酸梅饮。” “哦,我不渴。”她缺什么都不会缺水。 “你陪我去。”阿缠才不管阿绵愿不愿意,拽着她下了床。 院中陈慧的房间还是漆黑的,显然还没醒酒。阿缠与阿绵摸黑进了厨房,端了两碗酸梅饮出来。 两人端着碗挤挤挨挨坐到了房檐下的小凳上,一边小口喝着酸甜的饮子,一边抬头看天空。 阿绵靠在阿缠肩膀上,她们从小就是这样,一直在一起,一直依靠着对方。 “这里的星星不够亮。”阿绵说。 “旷野之地的星星很好看,有机会我们一起去。” “旷野之地?”这个熟悉的地名让阿绵身体有些僵硬,夜沉告诉她,那是阿爹陨落的地方。 没等她开口询问,阿缠就径自说了出来:“阿爹与阿娘埋在那里。” 阿绵坐直身子,语气迟疑:“你……都知道了?” “对,我还亲自去了一趟。”阿缠垂下眼,晦暗的月光照在她脸上,显出几分脆弱,“六叔的女儿住在那里,我本来是让她帮忙打听阿爹阿娘的下落,谁知去了之后……见到了阿爹的尸骨,也知道了他们的死因。” “原来是这样啊。”阿绵的声音放得很轻,她很小的时候,还没有对爹娘失望,经常与阿缠坐在一起,猜测他们现在在哪里。 如今,他们永远的停留在了她们知道的地方。当初知道的时候,阿绵也没想过去看一眼。 可是听到阿缠的话,她心里还是闷闷的有些难受,即使她对他们完全陌生,可还是会难过。 “他们……是怎么死的?” “妖皇死前诅咒阿爹血脉断绝,后嗣皆不得好死。” 阿绵愣住,阿爹的后嗣,说的是她与阿缠吗? “阿爹与阿娘为了给我们寻一条生路,献祭了自己。” “什么?”阿绵以为自己听错了。 阿缠转头看向阿绵,轻声说:“你没听错。” 愣怔许久,阿绵才恍惚道:“原来不是我运气好啊。” 她一直以为,自己死掉之后莫名活了过来,又遇到了夜沉,是她运气好。 得知阿缠夺舍重生时,她也从未多想。原来,死亡是她与阿缠注定的命运。 重生,是阿爹与阿娘为她们续上的命。他们从来没有抛弃过她们。 白休命与夜沉回城的时候,天上又下起了大雨。 路上的行人边跑边大声抱怨这阴晴不定的鬼天气,两人却慢悠悠地走在雨中。 “上京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如果再持续下去,会涨水。”雨声中,白休命的声音响起。 他一早就看出了阿绵的跟脚,她的本体是极为罕见的水精,不但珍贵稀少,更是对水族大有益处。 水精出现的地方,常年雨水不断。 世间还从未有过水精生出灵智的记载,阿绵应该是仅有的一例。 “她就喜欢哭。”夜沉沉着脸,看向昌平坊的方向,“有本事你让她别哭。” 白休命闭上了嘴,他没这个本事。 雨势凶猛,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回到昌平坊的时候,天上的雨已经变小了。 后院中阿缠的房间烛火通明,阿缠阿绵与陈慧三人正在桌旁玩叶子牌。 阿绵眼睛还有些红,但情绪显然变好了。 见两人进来,阿缠朝他们招招手,还分了他们一壶酸梅饮。 三人玩牌,另外两个坐在一边看,玩了一个多时辰,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陈慧收了牌,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安置客人了。 阿绵可以与阿缠住在一处,至于夜沉,隔壁还有一个铺子尚未租出去,她也经常去打扫,住在那里应该没问题? 陈慧略微有些迟疑,低声与阿缠说了起来。 阿缠倒是没想着对方是否愿意,直接对夜沉道:“今晚你去隔壁屋子睡行吗?” 如果不行,就让白休命把他领走。 “可以。”夜沉在面对阿缠的时候不但很好说话,脾气还很好。 “那阿绵……”她正想说阿绵跟我,结果话还没说完,夜沉已经将阿绵拎到了自己跟前。 “夜间她得与我一起,她还没长成,需要借助我的气息维持人形。” 这个理由实在让人无法反驳,阿缠运了运气,最后不大高兴地将妹妹让了出去。 至于白休命,还没提出自己的想法,就被心气不顺的阿缠扫地出门了。 夜渐渐深了,街道上空荡荡的,远处灯火尽灭,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陷入了梦乡。 空置的古董铺子二楼,隐约有烛光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 铺子二楼摆放的床并不大,夜沉躺在上面,占据了大半张床。阿绵躺在他怀里,抓着他手指玩。 从醒来之后,她就一直与夜沉睡在一起,早就已习惯了。 作为水精,阿绵的年纪实在太小,距离化形还很遥远。如果蹭不到足够的龙气,第二天她就会维持不住体型,变成一大团水球。 虽然她经常那样和夜沉玩,但是她不能允许自己那样出现在阿缠面前,因为一定会被她嘲笑! 夜沉闭上眼,隔了一会,依旧感觉阿绵在掰着他手指。 他掀起眼皮:“不睡觉?” 阿绵吸了吸鼻子:“睡不着,想哭。” 夜沉摸了摸她的脸,还好,是干的。 “如果你再哭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赶出上京。” 阿绵转过身,不高兴地瞪他一眼。 “说吧,谁又惹你了?” 阿绵把头埋在他怀里,好一会儿声音闷闷地开口:“阿缠告诉了我阿爹与阿娘的死因。” “因为什么?” “阿缠说,我们生来就被妖皇诅咒,他们为了给我们续命,献祭了自己。” 夜沉听到阿缠的话,心中先是震惊,随后便是了然。 当年西景中诅咒的时候,他与白煜都在场。 妖皇恨毒了毁掉了妖国的西景,最后那点力量,都用来针对他了。 他们分开前,也曾提过诅咒之事,不过西景轻描淡写地说他有解决办法,之后见面,也从不曾提及此事。 只是没想到,他会为了两个女儿,做到这个地步。 夜沉垂眼看着阿绵,将她往怀中拢了拢。 “我和阿缠不一样,我其实很讨厌他们。我们分明有爹娘,他们却把我和阿缠变成了孤儿,我们在山上被人欺负,谁都不帮我们,他们都知道阿爹不要我们了。” 她与阿缠受过的委屈,让她始终无法释怀。 可是…… 阿绵喃喃说:“可是他们用命换了我们的命,如果爹娘知道我曾经那么讨厌他们,会不会后悔啊?” “不会。”夜沉语气笃定,他手掌轻抚着阿绵脑后柔软的发丝,“如果你阿爹后悔,我就不会出现在青屿山。” 第210章 你的提议我答应了 阿绵果然被夜沉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将头抬了起来,听到夜沉说:“不是一直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你不是说是去抓狐狸吃的?” 之前她每次问,夜沉都用这个借口搪塞她。 夜沉哼笑一声:“我是被你爹骗过去的。” “骗过去?” “他与我说,青屿山的寒潭中孕育了一颗先天水精,因为与我交情最深,特地将水精出世时间告诉了我,让我准时去取。” 先天水精即使对夜沉也颇有助益,只放在身上就能辅助修行,若是日后生出灵智,还能成为他的帮手。 水精也如西景说的一样,准时出世了,结果他得到的水精竟然已经有了灵智,还是只刚淹死的小狐狸精。 得知小狐狸精是西景的崽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混蛋分明是故意设计他。 他想要水精,就得给西景养崽子。这崽子事还特别多,不顺她心她就坐在他头顶哭,哭得他以为自己脑子进了水。 “阿爹是故意的。”阿绵觉得有点好笑,夜沉竟然吃过这么大的亏,难怪他怎么都不肯说。 “不然呢?”夜沉捏捏她软软的脸,“我想要个帮手,你爹送了个祖宗给我。” 只是那时候,他尚不知西景如此做的缘由,如今倒是明白了。 西景为了这两个女儿,可谓是费劲了心思,也算求仁得仁。 “哪有那么夸张,我平时也是很懂事的。”阿绵不满道。 “是挺懂事,我和人打架的时候,你在我头顶下雨。” 阿绵抬高声音,气的想要坐起来:“那是我的错吗,你打架为什么要把我挂在身上!” 她都要吓死了,这辈子她只见过狐狸打架,哪里见过两条龙飞天遁地你死我活这种场面。 夜沉淡定将她按了回去,终结了她单方面的争执:“好吧,你有理。” “哼。”阿绵对于自己和夜沉吵架吵赢了表示很满意,她顺着他手上的力道,趴回了夜沉怀里。 她听到夜沉说:“西景这辈子,做尽了旁人不敢做的事,一生随心,他做的决定,永远都不会后悔。你和你姐姐在他心里,一定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阿绵又将自己埋回他怀中。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唔……”阿绵拉长声音,看来还不太想。 夜沉抬手遮住眼,真难养啊,他是不是需要私下和白休命探讨一番?阿绵的姐姐看起来,比她还难对付。 “说吧,还想干什么?” “你会答应他吗?” 夜沉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白休命。 “想要我答应他?” 阿绵点点头,因为阿缠很想让那个人死。 “会。”夜沉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白休命已经给出了他出手的理由,百利而无一害,他没道理不答应。 “会不会有危险?”阿绵问。 “如果二对一还赢不了,我会被笑死。” 阿绵心满意足地把自己蜷了起来:“好了,我要睡觉了。” 夜沉把人往怀里一按,闭眼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因为需要接待贵客,被明王放了长假的白休命带着御厨准备的早膳,赶来昌平坊蹭饭。 人类的食物对于夜沉来说聊胜于无,但胜在新奇,味道也不错。 看了眼一旁捏着小点心不停往嘴里送的阿绵,他转头对白休命道:“你的提议我答应了。” 白休命将夹起的鸡油卷儿放到阿缠面前的小碟中,放下手中的筷子:“事不宜迟,我们抽个时间,尽快将季恒处理掉。” “他如果足够聪明,就不会轻易离开妖族的地盘。” 这实在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听两个五境在饭桌上商量干掉另外一个。 他们俩只说了两句话,就将桌上其余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白休命顺着夜沉的话道:“进入妖族的地盘杀人或许会有些麻烦,但他的警惕心也小,容易下手,只要我们速度够快,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夜沉点点头,昨天他和白休命试过手,他们联手对付那个季恒不难。最麻烦的,是曾经以妖皇马首是瞻的众多大妖。 其中,也有五境。 虽然或老或残,早已不复当年风光,到底不能小觑。 季恒必然与妖皇后裔关系匪浅,很可能是对方培养出来的帮手,大妖们会不会为了曾经的情谊出手相助,谁也说不准。 阿缠将最后一口鸡油卷咽下,忽然出声问夜沉:“当初阿爹中诅咒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夜沉顿了顿,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件事,想了一下才道:“当时除了我与白煜之外,没有人知道。” “你与阿爹这么熟悉,你觉得,他会将这件事告诉亲人吗,比如他娘?” “绝对不会。”夜沉肯定道,“青屿山当初虽然保持中立,狐王实则也算是妖皇的拥趸,就算妖皇已死,西景也不会将这种弱点告诉她,谁知道她会不会针对这一点做些什么。” 阿缠因为他的这番话陷入了沉思。 阿绵看向阿缠,语气有些不确定:“阿缠,你是不是想……” 她的话不需要说完,姐妹两人就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 阿缠点了下头,对白休命与夜沉道:“你们担心的事,或许我有解决办法。” 白休命挑了下眉,竟然没感觉到意外,当阿缠想要对付谁的时候,她总有很多办法。 “说来听听?” “季恒初入五境,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你们两个的对手,最值得在意的,无外乎是妖族其他的妖王们。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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