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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然后…… 薛氏的手死死攥紧,就是那一天,本该死掉的季婵活了下来。 阿缠蹲在牢房外,一手托腮,看着薛氏不断变换的表情。 她的声音自昏暗的牢房外响起:“上元夜,阖家团圆的日子,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你却指使你弟弟去杀我。” “我没有。”薛氏生怕这是阿缠在故意套话,根本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不承认就算了,反正……薛明堂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与他的仇怨就已经了结了。” 薛氏僵住,死死盯着阿缠,一字一句地说:“他死在你面前?” “啊,我没有告诉你吗?”阿缠故作惊讶,“他死的时候,我就在他几步之外看着。” 说着,她凑到薛氏附近,悄声对她说:“他手中的求救响箭,差一点就放出去了。” “是你,是你害死了明堂!”薛氏抓着牢门,嘶声尖叫。 阿缠欣赏着她癫狂的模样,微笑着继续说:“还有薛昭,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那么巧,那头虎妖偏偏盯上了他吧?” “我当时给的解释是什么来着?”阿缠想了一会儿,“对了,是虎妖看上了薛昭的箭术,想要将他变成伥鬼,他抵死不从,是这个吧?想出这个借口的时候,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薛氏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她看阿缠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撕了一样。 可惜,她做不到。 “你害死了我的昭儿。” “如果不是他自己找死,还牵连到我身上,他怎么会死呢?说起来,他和薛明堂可真像,无能,还喜欢送死。” 然而此时的薛氏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知道,季婵亲口承认害死了她弟弟和她的儿子。 还有滢滢,和她为出世的孩儿,都是季婵! 阿缠和薛氏说话的时候,白休命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他安静地站在那,神色莫测。 薛氏看到白休命,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她指着阿缠:“你听到了吗,是她,她承认了,是她害死了我弟弟和我儿子!” 阿缠连头都没回,她看着薛氏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激动慢慢变成绝望。 薛氏瞪着白休命,大声质问他:“你明明听到了,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你是不是要包庇她!” 白休命没有给她丝毫回应。 “薛夫人这么激动干什么,因为刀子捅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吗?”阿缠慢悠悠地打断了薛氏,“我被害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猜到凶手是谁,但是没有证据,所以你就还是高高在上的侯夫人。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你说我害死他们,你有证据吗?” “你亲口承认的。” “我只是承认了我见过他们死亡的现场,这能代表什么呢?” 阿缠转过头,声音又娇又软:“白大人,你会因为我说了这些话,就把我抓起来吗?” 白休命垂眸,眼中满是纵容:“证据不足,你的话不足取信。” 薛氏看着这两人在她面前勾勾缠缠的模样,气得要发疯,她拼命晃动着牢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她反复地念叨着:“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 看刺激得差不多了,阿缠忽然抬高声音:“从你害死我娘的那天开始,你就应该想到今日啊。” “我没有!”薛氏毫不犹豫地否认,“我没有害死林氏。” 阿缠微蹙起眉,薛氏看起来没有说谎。 不过她并未就此罢休,而是一脸怒意道:“你还想骗我,为了侯夫人的位置,你们两个合谋害死我娘,你们以为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薛氏心中的那股气尚未散去,根本无法理智的思考,她只觉阿缠面目可憎,害死她的亲人还敢污蔑她,愤怒地辩驳道:“我根本不知道林氏会死,我与侯爷真心相爱,他早就说过,什么都能给我,唯独不能给我妻子的位置,我怎么舍得让他为难!” “所以我娘是晋阳侯害死的?” 季婵死前便怀疑,她娘是晋阳侯与薛氏联手害死的,只是为了让薛氏成为侯夫人。 可现在薛氏却说晋阳侯早先根本没有这个打算,那后来为什么改了主意?是薛氏贪心不足,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薛氏终于反应过来,她惨笑一声:“哈哈哈,所以你做的这一切,不只是因为我想让你死,你还怀疑我害死林氏,你想为她报仇?” “为我娘报仇,有什么问题吗?”阿缠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薛氏,“我娘自她嫁入府,一心为了晋阳侯,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他呢?背着我娘和一个外室苟且。” 薛氏从地上爬起来,她扑在牢门上,恶狠狠地说:“你懂什么,我十四岁那年就与侯爷相识,是我先遇到的侯爷,我救过他的命,我们还互许终身。论先来后到,你娘才是后来的那个!” 薛氏的话倒是让阿缠很意外,她竟不知薛氏与晋阳侯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难怪薛氏落到这个地步,晋阳侯非但没想抛弃她,还想着救她出来。 这两个人,倒是情深义重。 与薛氏这番对话,让阿缠心中的疑惑解了一些,剩下的疑惑,恐怕只有晋阳侯才能解答了。 她要好好想一想,给晋阳侯一个怎样的结局,才能让季婵开心。 阿缠转过身,目的达成,她对薛氏已经不感兴趣了。 薛氏见她要走,在后面大喊:“你要去哪,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阿缠的手缠在白休命手臂上,听到薛氏的喊叫,转过头,看着她癫狂的模样,笑道:“薛夫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成为侯夫人,你的弟弟,儿子,女儿现在可能都还活着。” 薛氏一下子愣住了。 “是你贪心不足,害死了他们。” “我没有!我没有!!!” 薛氏在身后崩溃地尖叫哭嚎,阿缠挽着白休命,脚步轻快地往外走去。 “来这里,就是为了和她说这些?” “是啊,总要有始有终嘛,去年我和薛家结怨,今年恩怨一笔勾销,当然得让她知道。” “你所谓的一笔勾销,是让她全家几乎死绝?” “那不然呢?他们是死了,可我也受了委屈啊。”阿缠停下脚步,她转身对着白休命,踮起脚,凑近他说,“何况,你没有证据啊,他们的死,都是他们不小心,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 说完,她在白休命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白休命眸色一暗,看她得意的小表情,拿她毫无办法。 两人出了镇狱,还没走多远,天上忽然下起了雪。 这雪来得有些奇怪,今日天气晴好,下雪之前也毫无征兆。落下的雪花很大,甚至有许多雪花在下落时聚在一起,一片一片的,有些足有巴掌大。 白休命看到落雪时面色微沉,将阿缠揽入怀中,他周身内息涌动,那些雪没有落到他们身上便消融了。 这时一道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这雪里有妖气。” 阿缠转过头,见说话的人竟然是秦横。 秦横抱臂站在不远处,雪落在他一丈之内也都消失不见了。 阿缠和秦横在回西陵的路上也算是有几面之缘,秦横见阿缠看过来,还朝她微微颔首,并不询问白休命带她来做什么。 他方才的话是对白休命说的。 白休命抬手接下一大片雪花,那雪花落入他手中也不融化,他用手指捻了捻,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这妖气霸道,但不够纯正,更像是半妖。” 阿缠凑过去看了一眼,当然什么都没看出来。不过她知道,天地异象中会掺杂进妖气,只有一种可能,有妖族进阶五境了。 若真如白休命所说,进阶的还是半妖,也算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了。 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半刻钟功夫,雪就停了下来,那一层雪很快便化为水沉入土中。 这些含着妖气的雪水倒不算很危险,但会滋养一些处于蒙昧期的妖,恐怕今年大夏境内的新生妖族会增多。 等雪停后,秦横打了个呵欠,对白休命说:“既然你回来了,那我走了?” 五境妖族的事,二人谁都没提。 虽然四境与五境只差一阶,但在进阶五境之前,他们对于此事都无能为力。 白休命丝毫不给秦横偷懒的机会,他揽着阿缠径自往外走,只留给对方两个字:“没空。” “啧,当年揍得轻了。”秦横嘟囔了一句,打算继续回屋喝酒。 阿缠跟着白休命走出明镜司的时候,路上有许多行人,他们中不少人手里都拎着花灯,是刚从天街离开的。他们也在议论方才的那场雪,还抱怨雪化得太快了。 或许对寻常百姓来说,这只是一场意外惊喜。 阿缠往前走了几步就不想动了,她觉得今日的运动量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 白休命感觉身边的人忽然停下来,转头便见阿缠眼巴巴地看着他。 每次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白休命就知道她又想让自己帮她做些什么了。 “想要什么?”他直接问。 “我走的好累,腿好酸。” 白休命背对着她俯下身,阿缠乐颠颠地扑了上去。 阿缠手臂缠在白休命脖颈上,被他背着往前走。她的这点重量对白休命实在不算什么,他走得又快又稳,身上还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气,没一会儿,阿缠就有了睡意。 感觉到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轻浅平稳,白休命忽然开口:“你的小名,为什么是缠绕的缠?” 阿缠还未睡过去,听到他的话时眼睛都不睁:“因为娘说我是个小缠人精,所以叫我阿缠,不好听吗?” “好听,很贴切。” 确实是个小缠人精。 阿缠唇角弯起,但其实,那只是她的幻想,她甚至怀疑,阿娘知不知道她叫阿缠。 白休命仿佛只是随口一问,阿缠解释了,他就没有继续追问。 阿缠闭上眼,打算继续睡,可惜方才被打断,睡意都跑了,她只好闭目养神。 走了不知到多久,忽然白休命停了下来。 “到家了吗?”阿缠懒洋洋地问。 “到了。”白休命声音淡定,“你家门口站着一只鬼。” 这鬼身上鬼气很淡,并无怨气,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出手。 “什么鬼?”阿缠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睁开眼见是吕如卉,赶忙拍拍他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白休命将人放了下来,却没有放她走。 他抓着阿缠的手,慢条斯理地问:“你这是打算在家中养鬼?” 在别人家门口见到鬼可能是意外,但是在阿缠家门口见到鬼,那只有一个可能,这鬼必然与她有关。 “才没有,这是我隔壁古董铺子的吕老板,重病而亡,心中有挂念才一直不肯离开。” 吕如卉站在灭掉的灯笼下,虽然已经死了,魂体却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她想要逃离,直觉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你做了什么?”白休命问。 “只是顺手帮她固了魂,让她能回去见亲人最后一面,仅此而已。” “这么简单?”白休命显然不大相信。 “当然了,难道你不相信我?”阿缠反问。 “我当然相信你。”在真话与假话之间,白休命选择了违背良心。 阿缠这才满意,她推了推身边的人:“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别把吕老板的魂魄吓散了。” “好,过两天再来看你。” 他看了眼那个吕老板的魂魄,倒是不担心阿缠的安危。不过离开前还是顺手捏捏她的脸:“自己小心些。” “知道了。” 终于把人哄走了,阿缠才走上前和吕如卉说话。 “吕老板怎么今日过来了,没有去见家人吗?” 吕如卉摇了摇头:“不必再见了,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了。” “你心中的不甘消解了吗?” “等过了明日,就消解了。” 听到这话,阿缠意识到,明日恐怕会发生一些事情,不过她并没有追问,想来吕老板心中有分寸。 “季姑娘,多谢你的帮忙。” 阿缠摇摇头:“不必言谢,吕老板,一路走好。” 她知道,过了今日,吕老板就不会再出现了。 吕如卉朝阿缠行了一礼,身形渐渐淡去。 过了明日,她的魂魄便要入幽冥了,其实现在她已经能够感觉到来自幽冥的召唤了,但她还不能走。 最后这一日,她的至亲之人,会来为她送葬,她必须在场。 第147章 她病了很久,你就一点…… 柳相泽醒来时,屋子里很安静。 他睁开眼躺在床榻上,能感觉到自己还穿着外衫,身上盖着棉被。 他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如卉来了,陪他用了饭,他借着酒劲问她能否重归于好。 她回答了什么? 对了,她说让他今日去找她,她会告诉他答案。 柳相泽起身下床,推开房门,便见管家侯在外间。 “什么时辰了?”他问。 “已经是辰时正了。”今日柳相泽不必上朝,故而管家也没有提前将他叫醒。 “让人送水吧。” “是。”管家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有下人将热水和干净的衣裳送了过来。 洗漱后,柳相泽换上干净衣袍,走到外间时,桌上已经摆好了晨食。 他落座之前,看到了依旧挂在架子上的一对走马灯,里面的蜡烛早就烧完了,灯桶也不再转动。 柳相泽心中暗暗思索,如卉并未将灯笼带走,是不够喜欢吗? 还是,心中对他依旧有芥蒂? “老爷,您怎么了?”管家见他盯着灯笼发呆了好一会儿,试探着问。 柳相泽没有理会管家,他坐下后安静地吃了一会儿饭,忽然问:“昨晚夫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管家愣了愣:“这……夫人离开时并未打招呼,不如老奴去门房问一问?” 昨夜老爷与夫人说话,他早早警告过府中下人,谁也没敢靠近正院。也没人通知他夫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一直以为老爷将夫人留下了呢。 柳相泽皱了下眉,以为是管家懈怠了,但想到昨夜是上元节,便也没有追究,左右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他便只说了句:“不必了,下次注意。” “老奴谨记。”管家松了口气。 见管家还在一旁杵着,柳相泽问:“还有事?” 管家面上稍显为难:“是小少爷听说夫人昨晚来了,一直想要来见夫人,但是被老奴让人拦下了。” “玉安这孩子……” 管家低声道:“昨晚小少爷哭了大半夜,看样子是真心想要与夫人道歉。” “罢了,日后看如卉的态度吧。” 他能够感觉得到,如卉是真的不怎么在意玉安之前的行为,但玉安的所作所为毕竟太过出格,是该受些教训。 用完饭,柳相泽便让管家去准备马车。 坐上马车后,他并未直接去找吕如卉,而是先去了吕家。 去找如卉之前,他需得先去吕家,将事情说清楚。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到底是如卉受了委屈,若想求得她原谅,还要先将此事原委告知岳父岳母。 柳相泽的突然到来,惊动了整个吕家。 吕二哥亲自来门口迎他,又将他带去了正院。 此时,吕如馨正陪在父母身边说话。 见到柳相泽进来,她站起身,先开口朝他问好:“柳大哥。” 之前,柳相泽是真的没有感觉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以前吕如馨一直是这样称呼他的。 后来他与吕如卉成婚,她也远嫁,他们几乎没有再见过。 可如今,他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吕如卉不相信他和吕如馨之间是清白的了。在他和离之前,见到吕如馨的那一次,她就叫他柳大哥,而不是姐夫。 柳相泽朝吕如馨微微颔首,并未应声。 吕如馨见他这般冷淡,想着那日他毫不留情地说要与她保持距离,在心中冷嗤一声,现在要与她保持距离,之前他怎么没顾忌这些? 两人的心思并未让旁人发现,见到柳相泽,吕父心中疑惑,等人坐下后他才发问:“相泽今日怎么有空来家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相泽站起身,朝吕父与吕母行了一礼,然后才道:“今日小婿是来向岳父岳母道歉的。” 见他突然换回了以往的称呼,二老面上都闪过喜意,之前他们百般劝说大女儿她都不肯听,如今倒是女婿这边先有了求和的意思。 “因何道歉,相泽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吕父还算端得住,他出声询问。 “小婿日前查出,玉安受伤,与如卉并无关系,是我偏听偏信,误会了她,伤了她的心。” “这……怎么会这样?”吕母面上震惊,一时难以接受。 在他们相信自家女儿害了养子还不承认后,现在告诉他们一切都是误会? 那他们这些时日对如卉的冷言冷语,又算什么? 吕父面容紧绷,他沉声道:“那真相是怎样的?” 柳相泽既然选择澄清此事,自然也不会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听他说完,吕父叹息一声:“那王氏真是目光短浅。” 他这女婿,既然过继了孩子,又怎么会因为女儿可能有孕而将孩子送回去。 随即他又问:“玉安如何了?” 柳相泽回道:“小婿将他带回家中,已惩罚过了,日后会仔细考察他的品行,实在不行,再做其他考虑。” 吕母皱起眉:“就这样放过了,小小年纪就知道陷害养母,谁知以后还会如何?” “妇人之见!”吕父冷哼一声,“女婿这样做才是对的。” 家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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