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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他平静的睡脸。 她从年轻时就对着这张脸,转眼十几年,他竟也没有太多改变。 用冰凉的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吕如卉笑了一下,可惜以后都看不见了。 不过习惯这种东西,很快就能改掉。就如她,和离那些时日,她也不习惯每晚醒来身旁没有人。 但最后还是习惯了。 柳相泽以后也会习惯的。 昌平坊 阿缠将家中的灯笼都点亮后,回屋换上了一身新衣。 上身是红色绣金丝福纹的夹袄,衣领和袖子上都镶着雪白的兔毛,下身是雪绒长裙,裙角绣着点点红梅,又保暖又喜庆。 敲门声响起时,她还在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头发。 她没理门外的人,又凑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今日选的金色梅花簪,越看越喜欢。 咚咚咚……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不紧不慢地响了三下。 阿缠这才转身去开门。 门打开,挂在门廊上的灯笼轻轻摇晃,白休命一身玄色锦袍,披着黑色大氅立于门外。 阿缠见到他,眼睛顿时弯了起来。 白休命目光专注地凝视着阿缠,在她灿然的笑容中朝她伸出手:“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容幸,邀姑娘一起赏灯?” “好啊。”阿缠柔软的小手钻入他掌中,被他握住。 两人走出家门后,阿缠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都等着急了。” 虽然她在等待的过程中换了衣服还梳了漂亮的发髻,但她心里很急。 白休命笑了一声:“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提早来。” “好吧,原谅你了。” 第145章 阿缠喜欢我吗?…… 还未靠近天街,热闹欢腾的声音便已经传入耳中。 站在暗处远望,天街上灯火辉煌,无数的花灯连成片,仿佛是蜿蜒的巨龙一直蔓延至宫门处。 阿缠迫不及待地拉着白休命走入天街,路两旁,有猜灯谜的,卖各色点心小吃的,还有表演杂耍和唱戏的。 她从未参加过这样盛大的节日庆典,一时有些目不暇接,每个摊位都想去凑凑热闹。 若非白休命牵着她的手,怕是进入天街的那一刻,她就跑没影了。 “这里的花灯都好漂亮。”阿缠的目光从一个个挂满了花灯的摊位上扫过,眼睛里都是璀璨的灯火。 “想要哪一盏?” “嗯……”她一时有些选择困难,直到看见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手中提着一盏鱼灯。 那鱼灯胖乎乎的,很是讨喜,阿缠拽拽白休命的手,悄悄指着他们说:“想要那个。” 白休命看着那个提着鱼灯的,可能还不到三岁的小男孩,一时陷入沉默。 他低头看看阿缠,阿缠眼睛亮闪闪的,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无法,他只得上前拦住了那对正在说笑的夫妇。 白休命走过去时,那夫妇二人停下脚步,男子开口询问:“公子有何贵干?” “抱歉,打扰了。”白休命语气温和,“不知二位能否告知,这盏鱼灯是从何处得来?” 见他只是询问花灯的出处,那男子指着身后道:“往前大约百米,有个投壶摊子,那摊位上挂着许多鱼灯,只要能按要求投中,就能拿走一盏。” “多谢。” 向二人道谢后,白休命牵着阿缠往前走。 阿缠故意学他方才说话的样子:“抱歉,打扰了~白大人,你对我说话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有礼貌。” “那本官下次注意?” “哼。” 百米不到的距离,两人硬是走了一刻钟,主要是阿缠实在太容易被勾走了。 好容易到了投壶摊位前,阿缠发现好多人聚集在那里。 她将白休命推出去开路,终于抢占了有利位置,然后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 这摊位很大,最外面被一条彩绸拦着,大小不一的投壶错落有致地摆在地上,每一个投壶上方都挂着一盏鱼灯。 方才阿缠看中的那一盏鱼灯就在第二排,但是现在,她已经瞧不上那条胖鱼了。 她一眼就看中最后一个投壶上方挂着的鱼灯,那是一盏双鱼戏珠的花灯,样式和她之前买来的双鱼佩很像,两条鱼上下颠倒,栩栩如生,中间的珠子还会旋转。 “白休命,我要那个。”阿缠指着双鱼灯眼睛里写满了“我想要”三个字。 摊位老板听到阿缠的话后笑呵呵地走过来,对两人道:“姑娘,那盏双鱼戏珠灯的获取难度可有些高。” “老板不妨说来听听。”反正她今晚一定要拥有这盏灯! “需二人同时出手,将木矢投入壶耳两侧,如此这盏双鱼灯就归您二位了。”解释完规则,老板又补充道,“哦对了,木矢两文钱一支,每人最多只能投十支,姑娘和这位公子可要试试?” 白休命对此并无异议,阿缠用眼睛丈量了一下投壶与她的距离和高度,点点头:“给他一支,给我十支。” 老板数了十一支木矢递过去,白休命接过来,递给阿缠一支。 前面的三支甚至没能碰到投壶,到第四支的时候,木矢落入壶中。 但是这个投壶的壶口大,两边的壶耳却要小许多,只比木矢粗上一圈而已。 而后阿缠又接连投了五支,只有一支投入了左侧壶耳中。 此时,白休命手中就只剩下两支木矢了,其中一支还是他的。 阿缠尝试的时候,许多人都在旁边看着,还有人小声说她很有投壶的天赋,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他们也都想知道那双鱼灯能否被人拿走。 “感觉如何?”白休命微微附身,在阿缠耳边问。 阿缠往上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气势十足:“今晚这盏灯必须属于我!” 白休命逗她:“要是拿不到怎么办?” 阿缠从他手里拿过自己那支木矢,偏头悄声在他耳边说:“那你就去把老板抓起来,不做满一百个鱼灯就不放他走!” 白休命失笑:“可以考虑。” 随即他笑问:“左边右边?” “我右你左。”阿缠方才投进去的就是右耳,至于白休命能不能投进去,这个不需要她关心。 “好。” 两人同时拿起木矢,并未约定口号,阿缠手中的木矢先一步投了出去,随后,白休命手中的木矢才脱手。 看到这一幕的围观众人已经开始连声说可惜了,然而最后两支木矢却同时投入了投壶的双耳中。 围观人群先是一阵静默,随后周围便响起巨大的欢呼声。 老板小跑过去围着那投壶转了一圈,随后笑着宣布:“这盏独一无二的双鱼戏珠灯现在属于这位姑娘的了。” 接着又是一阵欢呼。 老板取下双鱼戏珠灯,走上前交给阿缠。 阿缠接过鱼灯,凑近了看,越看越觉得精致。 她靠在白休命身侧,举起鱼灯让他看:“瞧,和我们身上的玉佩是一样的。” “还是你送的玉佩更好看。” 这句话阿缠倒是很受用,她朝摊位老板摆摆手,提着自己的战利品和白休命离开了摊位。 又走了一段距离,阿缠发现许多人在方放天灯祈愿,一盏盏天灯飞到半空,将整片夜空都照亮了。 她拉着白休命来到卖天灯的摊位前,也买了两盏灯。 两盏天灯被点燃后,徐徐飞入空中,阿缠双手合十,嘴里嘟嘟囔囔:“希望来年生意兴隆?这个不行,太累了。还是祝我事事平安吧~” 许好了愿望,阿缠凑到白休命身边问他:“你许了什么愿?” “愿你来年生意兴隆。” “这个愿望不算,你换一个!” “不换。” 阿缠扯着白休命的手臂要他换一个愿望的时候,周围已经有无数天灯升了起来。 她仰着头,被这样绚丽的景色迷了眼。 见她这么喜欢,白休命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皇城,对她说:“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阿缠的注意力被他唤回,好奇地问。 “登高望远,去高处看风景。” 阿缠顿时来了兴致,转过头来问他:“通天塔吗?” “想得美,今夜通天塔只有司天监的人能上去。” “他们在上面做什么?”阿缠一边跟着白休命往前走,一边问。 “占卜皇朝吉运,为天下苍生祈福。” 阿缠看向通天塔的方向:“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占卜,就不怕有人破坏仪式吗?” “通常没有人敢在这天,来上京找死。” 白休命这话,让阿缠想到了她自己。 她就是那个挑了个好日子,来上京找死的,还被他撞了个正着。 说着话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了皇城下,此时城墙上挂满了成串的红灯笼。 今日皇城内设有上元宫宴,此时城门依旧敞开。 今日在城门值守的禁军见到有人走来,神色先是警惕,见到来人的容貌后,方才放松下来。 禁军校尉上前,语气恭敬:“白大人这是要进宫?” “要上城楼,还请……通融一二。” 那校尉心头一松,原来只是上要城楼,他还以为是要带人进宫呢,他可不愿意轻易与这位起冲突。 “您请。” “多谢。”向对方道谢之后,白休命带着阿缠登上了皇城城楼。 站在高高的城楼上,脚下便是正对皇城的十三条天街。天街上,人潮涌动,灯火如龙。每条街都像一条卧龙,拱卫着皇城。 无数盏天灯自天街上升起,升至半空,就如凡人为自己点亮的星河。 阿缠此时就像是站在星河彼岸,被煌煌灯火环绕,那些天灯仿佛触手可及。 “真美啊。”阿缠轻叹。 比她在青屿山看到的夜空还要美,也比她在北荒时远远看到的灯会更壮观,这是大夏皇朝的烟火气。 静静欣赏了一会儿,阿缠忍不住对身边的人说:“大家向上苍许了这么多愿望,我的愿望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队才能实现?” 白休命轻笑,他抬起手,指间仿佛有流光闪烁,一盏天灯忽然从远处朝他们飞来,最后停在了阿缠面前。 阿缠愣愣地看着这盏天灯,随后扭头去看白休命。 白休命对她说:“我们可以插队。” 他走到阿缠身后,握住她的手,他的食指和阿缠的食指叠在一起,他们在天灯上写下了阿缠的名字,又写下了事事平安。 “阿缠事事平安”六个泛着光晕的字清晰地印在天灯上,白休命的手在天灯上轻轻一推,那盏灯径直向上方飞去,越飞越高,忽地天空上一抹金光闪过,像是一个繁复的阵法或是图腾显现出的一角,随后灯消失了。 “那是什么?”阿缠惊住。 “那是祈福的图腾。” “你在图腾中,加上了我的名字?” 阿缠并非什么都不懂,图腾带有强大的力量,并不是能够随意改变的,白休命那轻描淡写的一推,要付出无数的心力。 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阿缠转过身,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很认真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喜欢吗?”白休命反问。 “喜欢。”阿缠毫不犹豫地说,却依旧没忘记自己方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休命凝视着她,声音低柔,带着说不出的缱绻:“因为你喜欢,因为……我喜欢你。” 阿缠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那么一刻,她感觉似乎有甘霖自心海落下,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直至最后,心中的滔天骇浪将她彻底淹没。 “阿缠喜欢我吗?”他问。 阿缠没有回答,她踮起脚,软软的唇轻轻触碰到他的薄唇。白休命忽然僵住,喉结上下滚动。 好像没什么感觉?阿缠疑惑地眨眨眼,她正要退开,一只手忽然扣住了她的后腰。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她整个人跌进了白休命的怀中,就像猎物落入陷阱一样。 猎人垂下头,衔住了他的猎物。 滚烫的呼吸自上方压下,阿缠仰起头,被动承受着白休命火热的唇舌。 和她方才循规蹈矩的碰触完全不同,他含住她的唇瓣,一寸一寸的摩挲,直至两人气息交融,阿缠轻轻的哼声传入他耳中,他彻底失去控制,舌尖闯入她口中,放肆地汲取她口中津液。 白休命一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压在她颈后,指尖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按揉。 阿缠抓在他衣襟上的手慢慢松开,压在他胸口,她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样轻轻颤抖着,四肢失去了力气,只有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她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白休命才终于稍稍退开,两人舌尖勾起一道银丝,阿缠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白休命的额头抵在她额头上,两人鼻尖相触,阿缠能够听到他急促的呼吸,手底下能触摸到他失序的心跳。 他再一次开口,声音低哑:“阿缠喜欢我吗?” “我的喜欢可是很珍贵的,需要用很多很多的喜欢来交换。” 白休命露出一抹笑:“好,我给阿缠很多很多的喜欢。” “那我也喜欢你。” 漫天灯火下,两道交叠的人影久久没有分开。 皇宫内,图腾显现的那一瞬间,明王抬头往上看了一眼,随后一脸无语地移开目光,将杯中酒饮尽。 “今天不是秦横当值吗?白休命那小子怎么没来参加宫宴?”皇帝问明王。 “他和人家姑娘约好,去灯会玩了。” 去灯会玩这种句子竟然会出现在白休命身上,皇帝一时还有些接受不良。 就像年前白休命来宫中讨赏一样让人惊悚。 “究竟是哪家姑娘,能让他变成这般模样?”皇帝实在好奇得不行。 他还以为,白休命被养成那般冷肃的性子,会与明王一样,不为任何人动心。 明王目光幽邃,转头看着城门的方向:“能让他动心的,自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能让明王这样评价,皇帝越发的好奇:“有多不寻常?” “陛下且看着就是。”明王收回视线,慢悠悠地说,“日后有这小子的苦头吃,到时候陛下可以尽情的嘲笑他。” 城楼上,阿缠懒洋洋地依偎在白休命怀中。 “在想什么?”白休命问。 “我在想,去年的今天,我是在镇狱度过的……” 去年为了脱罪,她费尽口舌,今年好像也没有比去年好多少。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唇瓣,感觉已经肿了。他的动作并不粗野,但他实在有些贪婪,阿缠很难招架。 白休命的眸中闪过幽光,他们的初遇着实算不上美好,那个时候,她浑身都写满了违和。 他垂眸看着阿缠,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她小巧精致的耳垂,隐藏在雪白兔毛中纤细脆弱的脖颈,以及她仰头看他时,只装了他身影的晶亮的眸子。 她一点都没有变,变的那个人是他。 白休命握着她的手,拇指在她细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问:“想我怎么补偿你?” “不如……我们去旧地重游吧。” 白休命笑了:“想进镇狱?是想旧地重游,还是想见什么人?” 阿缠眨眨眼:“先重游,再顺路去见见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太行。” 阿缠立刻将手从他手中挣脱,还拍了他一下表示不满,气哼哼地问:“你觉得哪里不行?” “带人犯以外的人进镇狱可是大忌,一旦你不怀好意该如何是好?” “那你通融一下?” “怎么通融?”白休命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如你教教本官?” 他的气息喷在她颈侧,阿缠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哝:“不教,都被你亲肿了。” “哪儿肿了,我看看?” 阿缠偏过头,才不让他看,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白休命眉眼中都是笑,他说:“既然不给看,那就算了,本官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阿缠立刻抓住他的手。 白休命挑起眉:“嗯?” “先欠着。” “欠两次。” 阿缠眼睛瞪大,不满道:“你怎么还能坐地起价呢?” “会收受贿赂的,能是什么好官?”白休命的自我认识非常清晰。 阿缠磨磨牙:“两次就两次。” 白休命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啄。 两人从城楼上下来时,远处依旧灯火通明。 阿缠手中依旧提着她的双鱼灯,跟白休命往明镜司走去。 今夜的明镜司很安静,镇狱中也是一样。 这里不见天日,进来的人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 薛氏枯坐在牢房中,整个人憔悴枯槁,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尽管他们说因为晋阳侯捐出大笔银钱为她赎罪,她只被判了一年监禁。 可她心中还是怀疑,一年之后,自己真的能够活着走出镇狱吗? 每一天,薛氏都在惊恐与怀疑中度过。 她觉得季婵不会放过自己,她害死了自己的弟弟,自己的一双儿女,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侯爷救不了她,没有人能救她。 就在这样的惊恐中,她终于等来了阿缠。 曾经那个可以任她揉扁捏圆,掌控生死的季婵,此刻就站在牢门外,看着她。 “你来干什么?”薛氏看着阿缠,声音发抖。 阿缠缓缓俯下身,将手中的灯笼在薛氏眼前晃了晃:“薛夫人,今日已经是正月十五了,是晋阳侯的生辰,你还记得去年的今天吗?” 第146章 你家门口站着一只鬼…… 薛氏当然记得,去年的今天,季婵像丧家之犬一样守在门外,还是自己让下人放她了进府,不是可怜她,而是为了让她看清楚,她在侯爷眼中,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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