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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也不至于如此失态,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心知自己这次输得彻底。 “行了,吵吵嚷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市井泼妇。”龙椅上的皇帝呵斥一声,随后道,“兵部尚书出言不逊,罚俸三月,白休命……回去思过三日,退朝吧。” 而作为争论中心的镇北侯,像是被皇帝彻底遗忘了,对他的惩罚,自然也就没办法再更改了。 从头到尾镇北侯都没能插上一句话,他的罪名却被轻描淡写地落实,走出朝堂时他的脸都是铁青的。 前两日还与他攀关系的朝臣勋贵们,见到他后全都绕着走。 谁都清楚,这位镇北侯怕是碍了陛下的眼,在西陵立下战功还未封赏就先被关了三个月,等三个月后他出了侯府,怕是一切都晚了。 下了朝后,白休命没有去明镜司衙门,而是直接回了府。既然陛下罚他思过三日,他自然要遵守。 他的府邸也是陛下赐的,府中的下人都是从明王府调遣过来的,人不多,毕竟府里只有他一个主子,故而整座府邸显得格外清冷。 他才刚进门,掌管着府中大小事宜的掌事太监宁公公便上前道:“公子,王爷来了。” “人在哪儿?” “在园子里赏花呢。” 白休命朝他摆摆手,大步朝花园走去。 明王对赏花没兴趣,但是对白休命用龙血养出的几条金银龙鲤很感兴趣,那龙鲤不但会吞吐云雾,极具观赏价值,味道还异常鲜美。他打算趁儿子不在,偷偷捞两条回王府加餐。 白休命找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一条最肥的扔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网兜中。 “父王,那条金色的被陛下预定了。” “胡说,陛下喜欢银色的。”明王才不会放过到了手的肥肉。 见没骗过去,白休命也只好无奈放弃。因为明王恼羞成怒的时候喜欢动手,而他不是对手。 明王直起身,将网兜打了个结拎在手里:“今日做的不错,你是如何想到从镇北侯的女儿入手的?” “凑巧。”阿缠的那番痴缠白休命不欲多说,只道,“陛下属意谁接掌西陵军?” “宋国公嫡子,人已经出发了。” 白休命摇摇头:“若是齐海知道,怕是会后悔今日为镇北侯出头了。” “你觉得他为何要替镇北侯出头?”明王问。 白休命看向明王:“因为他背后的人也想要西陵的兵权,可惜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们没准备好接手的人选,自然是让镇北侯继续握着兵权最稳妥。” 也不能怪他们不够周全,而是以当今陛下的性格,就算想要动镇北侯也不会这么着急。 可谁也没想到,镇北侯的把柄会被白休命捏住,而且一日都不肯多等,直接掀了桌子。 明王笑了一声:“不错,比小时候强多了。以前齐海为西陵王说了好话,陛下饶过了他,你就只会和我生气。” 他说的是十几年前西陵王妃的案子,那是白休命的母妃。 以前他只要提起那件事,这小子就发疯,如今竟然可以在朝堂上当众提及用来挤兑齐海了。 白休命看向云雾缭绕的水塘,里面的龙鲤都聚集了起来,在吞云吐雾。水上的荷叶半掩在水雾中,仙气缭绕。 以前,西陵王府也有这样的水塘,他母妃很喜欢荷花。 很快,他的思绪收敛,淡淡道:“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 “行,有长进。”明王知道他不想多说,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和镇北侯交手的感觉如何?” “很强。” “具体说一说。” “比我弱。” 明王失笑:“那可未必,镇北侯虽然脑子不太够用,但拼起命来可不容小觑,你今日把人逼急了,他迟早会对你出手。” “不把他逼入绝境,他如何会露出马脚?您和陛下难道就不想知道,妖玺究竟会不会落入他手中?”白休命反问。 下朝之后,镇北侯刚回到府中,没过多久就有太监带着禁军来侯府宣旨。 大概意思就是镇北侯之女残害百姓无数,镇北侯教女无方,令其闭门思过三个月为其女赎罪。 等镇北侯接下圣旨后,那群禁军立刻守住了侯府所有出入口,明摆着要在接下来三个月,就近监视镇北侯府。 侯府大门关上后,镇北侯终于忍不住,将手中的圣旨直接摔在了地上。 “欺人太甚!” 刘周见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镇北侯,幽幽道:“皇帝这是要夺走侯爷的兵权,架空侯爷啊。” “军师可有什么解决办法?”镇北侯猛地看向他。 刘周摇摇头:“侯爷被人捏住了把柄,此事已成定局。” 毕竟镇北侯的女儿在京中杀了那么多人,偏偏又被明镜司拿到了证据,这是不容辩驳的,只罚了他闭门思过三个月,百姓只会觉得罚的轻了。 “本侯为朝廷出生入死,现在用不上我了,就将我一脚踢开,皇帝果然如军师说的一般刻薄寡恩。” 军师笑了笑:“历来皇帝都是如此无情,侯爷还是要多为自己着想。若是您能早日进阶五境,天下何处去不得,哪里还需要受人掣肘。” “你说得对。” “侯爷莫要忘记,我们这次回上京,本也不是为了争权夺利,而是为了……妖玺。” 刘周看向表情越发缓和的镇北侯,露出一抹笑:“只要拿到妖玺,侯爷就有足够进阶的资源了,届时兵权又算什么。” “妖玺……”镇北侯眯起眼,看来他需要尽快从严立儒手中取走妖玺了。 朝中之事向来与京中百姓无甚关系,但镇北侯因纵容其女被陛下禁足之事,依旧很快就传遍了京城。毕竟这位战神进京的时候,大家还去围观过,谁知道没过两日,就犯了事。 听到传言的百姓满是唏嘘,阿缠反而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昨日才哄了白休命,今日镇北侯就被禁足了,虽然只有三个月,但也很了不得了,白大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 阿缠心想,下一次惹事的时候,她一定尽力隐藏好,绝对不让白休命产生怀疑,为她的事多费心,就当是对他的报答了。 昨日镇北侯赔偿的五千两银子到手后,阿缠与慧娘商量,打算将二层小楼推倒重建,慧娘还去买下了后面的院子,到时候正好可以将院子打通,重新规划一番。 旧房子要被扒掉重建,两人当然不能继续住在店里,阿缠便带着慧娘住进了放着季婵母亲嫁妆的那座宅子。 那宅子在崇明坊,距离东市不远,位置极佳,周围也都是官宦人家的府邸。 昨天晚上阿缠才与慧娘搬进来,许多东西都还没有置办,只随意在府中睡了一夜。 今日一早,阿缠便和慧娘雇了车将原本放在店里的一应用具都搬来府里,然后又去东市置办一些日常用品。 因为镇北侯那一枪的威力,原本家里的许多东西都不能用了,她们必须要重新买。 等她们终于从东市出来,身后多了整整两车的货物。 两人在前面走着,拉车的两名货郎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进了崇明坊能够明显感觉到这里与昌平坊不同,这里的人穿着要富贵许多,对人的态度却也冷淡许多。 阿缠并不是很喜欢这种环境,或许是先入为主,她更喜欢昌平坊那些平易近人的邻居们。 好容易走到了家门口,阿缠正要开门,却见宅子对面的府邸大门打开,几个丫鬟婆子扔了一堆东西出来。 阿缠现在特别喜欢凑热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让慧娘将两个货郎带进宅子里卸货,自己则忙不迭地凑过去看热闹。 等靠近对面的宅子,看清了挂在大门上的牌匾,她不由愣了一下。 昨晚是她第二次来这边的宅子,只知道周围的宅子最小也是三进的,住的都是官宦人家。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对门,竟然是安西将军府。 那些丫鬟将东西扔出来之后,一个人也被两个婆子押着推出了门。 见那道被推出门的身影有些熟悉,阿缠不由往前多走了几步。 走近了她才发现,那人不是林岁又是谁。 此时林岁显得十分狼狈,她的脸颊红肿得厉害,嘴角上还带着血迹,似乎被人打了好些巴掌。 等那些丫鬟婆子退下之后,一名美妇人被一名与林岁年纪相仿的女子搀扶着走了出来。 林岁跌坐在地上,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眼底充斥着血丝,死死盯着站在门口的母女二人。 安西将军夫人姚氏无视了她的目光,冷冷对着林岁道:“我本以为这两年对你悉心教导,你该有所长进,没想到你竟仗着我的纵容,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得家中不宁。” 听她开口便是倒打一耙,林岁几乎要笑出声,说出的话也格外不客气:“你对我悉心教导?你所谓的教导,就是时时刻刻提醒我,让我不要抢林婷的东西,得处处让着她吗?凭什么!” “凭她是你妹妹,姊妹友爱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学不会吗?”姚氏厉声呵斥,“你在乡下这些年,竟只学会了那些农户的粗鄙短视。上一次,你抢走婷儿的婚事我已经不愿意计较了,这一次你还想做什么?” “姊妹?她也配。母亲莫不是忘记了,我可没有什么姊妹,你的好女儿,是你从娘家抱回来的,她或许是女儿,但绝对不会是我的姊妹。” “你放肆!”姚氏捂着胸口,一副要被气到昏倒的模样。 她身旁的林婷赶忙喊来丫鬟将人扶住,缓了好一阵,姚氏才逐渐恢复。 林岁看着被丫鬟簇拥,被女儿安慰的姚氏,脚步都不曾动一下。 这时林婷站了出来,语气中满是指责之意:“姐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取代了你的位置,但我的身份,父亲、母亲以及家中所有长辈都已经承认了,无论你认不认,我就是林家女。” 林岁看着微微仰着下巴,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林婷,沉默不语。 两年前,她刚被接回林家,满心期待地想要见到亲人,却见到了冷淡的母亲,与母亲亲如母子的林婷,以及对林婷百般疼爱的二哥林衡。 后来她才知道,母亲根本不想接她回家,不过是因为她及笄了,父亲提及了此事,母亲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原本林岁对父亲还有所期待,可惜父亲回来之后,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们所有人,都更看重林婷。仿佛她这个亲生女儿,才是可有可无的,她想不通,也不愿意妥协。 林婷自顾自地说着:“姐姐喜欢我的未婚夫,我让了,就当是这些年我欠了你的。但是你这次竟然为了旁人污蔑二哥的清白,我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污蔑?他和人去打猎,却逼着我弟弟给他做向导,遇上了危险先把我弟弟推了出去,若不是我弟弟运气好,只断了一条腿,他现在连命都没了。这件事,我从头到尾有污蔑过他吗?” 林岁的一番话却没有换来任何人的动容,姚氏神情冷漠,林婷也是同样。 “姐姐错了,你没有弟弟,那户农家身份低劣,如何攀附得起我们安西将军府?如今姐姐既然回到了府中,就该谨记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为了什么腌臜的人来伤母亲的心。” “你们才是腌臜的人!” “林岁,你给我住口!你真是不识好歹。”姚氏尖声道。 “我说错了吗,母亲当初怎么有脸教导我为人要正直的,你养出的儿子,连我弟弟的一根手指都不如,你还指望他出人头地?别做梦了。” “你给我住口!” 林婷赶忙回过身安抚道:“母亲,姐姐只是一时想不明白,还请母亲不要生气了,您这样对身体有碍,女儿会担心的。” 林婷的话却像是火上浇油,让姚氏却越发生气,她指着林岁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你既然这么想要你那个弟弟,就滚去找他,以后也不要回来了。” “你当我稀罕这里!”林岁的暴脾气如何能忍,那些和她一起被扔出来的行李她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 姚氏也没有再多看亲生女儿一眼,带着二女儿直接进了府,让丫鬟们关上府门,把林岁关在了外面。 林岁走出几步远,再回头去看,只看到紧闭的朱红大门。 “林姑娘。”见林岁一直看着安西将军府的大门发呆,阿缠朝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开口叫她。 林岁转过头,有些意外在这里见到阿缠:“你怎么在这儿?” 阿缠朝她笑笑:“我恰好刚搬到这里,如果不嫌弃,林姑娘不如来我家里歇歇?” 林岁有些迟疑,似乎并不想答应下来。 阿缠又道:“林姑娘一起来吧,就当是庆贺我今日的乔迁之喜。我家慧娘的手艺可好了,你会喜欢的。” 边说着,边牵起林岁的手,将她领进了自己家中。 第47章 阿缠将狐假虎威这个词展…… 阿缠的宅子很大,加起来也只住着她和慧娘两人,她们便将其他院子都锁上了,只开了正院。 林岁还是第一次进这种连下人都没有的大宅,整座宅子空荡荡的,安静极了,高声说话都带着回音。 若不是林岁与阿缠有过两面之缘,见到这样的宅院,她就该转头离开,这里看起来就不像是正常人住的地方。 阿缠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引着林岁穿过垂花门进入内院,里面依旧没有人声,不过院中却堆着不少东西。 刚才只顾着看将军府的热闹,都忘记了自己买的东西。 阿缠尴尬地朝林岁解释道:“方才与慧娘从东市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 正在后面小厨房里的陈慧听到声音走了出来,见阿缠还带了个人回来不由有些惊讶。 阿缠给两人互相介绍道:“慧娘,这是林岁林姑娘,上次铺子被砸的时候林姑娘帮过我。” 陈慧立刻记起了林岁,面色不由柔和几分,对她道:“林姑娘好,我叫陈慧,你与阿缠一样叫我慧娘就好。” “慧娘。”林岁也不扭捏,她上一次也是亲眼见识过陈慧的神勇,知道她身上是带着功夫的,也难怪两个人就敢住在这样的宅子里。 陈慧对阿缠道:“我去做饭,阿缠你将这些东西收回屋子里,太重的就别搬了。” “知道了。”阿缠乖乖听话,林岁也上前帮忙。 至于陈慧说的那些重物,倒是都被林岁一个人搬了进去。 见阿缠惊讶地看着她,林岁随口道:“以前我在家中什么活都干,还劈过柴,这点活不算什么。” “在将军府吗?” “不是,在我家。”林岁语气顿了顿,“我以前在乡下住,和我奶奶还有弟弟一起。” 阿缠想起关于林岁的那些传言,心中了然。有了本人的证实,那些传言看来都是真的了。 阿缠没有多问,两人收拾好了东西,陈慧的饭也做好了。 因为来了客人,她特地多做了两道菜,还为阿缠端上来一盘子拆好肉的烧鸡。 三人在正厅里摆了桌子,坐下来一起吃饭。 陈慧的手艺非常好,吃了两口后,林岁的进食速度明显加快了。 吃到七分饱,林岁才注意到陈慧竟然没怎么动筷子,她似乎只吃了那盘辣味的血豆腐,其他的饭菜都没有动过。 阿缠好似习以为常,什么都没有说。 林岁便也将心中的疑惑按下,没有说出口。 吃过饭,林岁便犹豫着是否该离开了,结果阿缠拉着她和陈慧打起了叶子牌。 三人玩了一下午,脸上贴了一堆纸条,谁都不肯先认输。 等天色暗了,林岁终于提出要走的时候,陈慧却劝道:“天已经晚了,林姑娘不妨住下吧,正好院子里的两间厢房都收拾出来了,我们一人一间。” 林岁不禁迟疑起来,其实她并没有其他的去处,离开这里也不过是找家客栈住下。 反而是呆在这里的一下午,让她难得平静下来。 自从回到将军府,她好像时时刻刻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与那里的每一个人吵架,她都好久没有这样悠闲的渡过一日了。 阿缠直接略过了林岁要走这个话题,对陈慧道:“慧娘,晚上要吃打卤面,还有我的烧鸡。” “知道了,这就去给你们擀面。”陈慧撕掉脸上的纸条,好脾气地应道。 “还有甜酒,我之前在东市买的,老板说晚上喝可以助眠。” 陈慧立刻扫过一记眼刀过来:“你不能喝酒,正好给林姑娘喝。” 阿缠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林岁被阿缠打岔,便也没能再说出要走的话来。 晚上的面只准备了阿缠与林岁的,陈慧还给林岁倒了杯甜酒,她尝了尝,果然如阿缠说的一样,很甜。 她以前并未喝过酒,结果才喝了两杯甜酒,就有些熏熏然。 接下来,不用陈慧倒酒,林岁拿过小酒坛,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她就这样,又喝了两三杯。 阿缠担心她喝多了明天头疼,都打算将她的酒杯抢走了,却突然见到林岁哭了起来。 “我好想回家啊。”她含含糊糊地说。 阿缠与陈慧对视一眼,陈慧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那就回去看看。” “可是奶奶不在了,弟弟也不让我回家。他被林衡害得断了腿,以后可能都不能参加科举了,却不让我回去看他,你说他是不是怨我?”林岁抬起头,眼神迷茫。 此刻的她与白日里那个桀骜不驯,连亲生母亲都不肯让步的林岁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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