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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下:“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让你觉得很无趣吧?” 年轻的姑娘,不会喜欢听这些事。 阿缠摇摇头:“被人诬陷却没能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这不算小事。” 她问吕如卉:“他们对你这么不公平,你想要报复吗?” “我想报复吗……”吕如卉沉默了很久,连魂魄都产生了些许波动。 她怨恨他们,死前都不让自己清净。死前,都还用那样苛刻的嘴脸对待她。她当然想要报复他们! “你能够回到世间,不就是因为不甘心吗?不如这一次,将事情解决干净,这样你也能安心离开。” “可我已经死了。”吕如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其他人都见不到我,我也进不去他们家中。” 阿缠等她说完才道:“我有一种香,能让魂魄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做她生前想做的任何事。” 吕如卉猛地看向阿缠。 “我还会做一种香烛,但它只能让你像生前一样出现在别人面前。”她看着吕如卉,问道,“你想要哪一种?” “哪一种都可以吗?”吕如卉问。 “都可以。” 她没有立刻做出选择,而是问阿缠:“为什么要帮我?” 阿缠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回答她:“因为慧娘,你是慧娘的朋友,我总要让你走得安心些。” 吕如卉露出一个笑脸:“我选第二种。” “不再考虑一下吗?”阿缠有些意外,虽说鬼是人死后所化,但鬼的性情并不稳定,否则也不会容易化为厉鬼。 吕如卉的遭遇,在旁人看来,是所谓的家长里短,连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那些事一桩一桩的压下来,寻常人如何能承受得住?况且她那时已时日无多。 阿缠以为,她会喜欢快意恩仇的解决方式。 吕如卉摇摇头,她对阿缠说:“我爹娘生我养我,该给我的从不比旁人少,他们从来都不是坏人,只是对我不够好。柳相泽也是一样,我知道他没有对不起我。所以,无论心中如何怨恨,我也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让我见到他们就足够了。” 阿缠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决定好了吗?” 吕如卉点点头:“麻烦季姑娘了。” “好吧。”既然吕老板自己做了选择,阿缠也不会干扰,“明晚灯笼亮起的时候,你在这里等我,我为你点香烛塑身。” 第142章 是去向你道歉的 第二日,阿缠起得很早,她今日还得去一趟西市买东西,现在还没出正月,也不知道猎铺中的货齐不齐? 好在阿缠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她只找了两家猎铺就买到了需要的条草和黑蜂蜡。 将买来的东西收好后,她去附近的羊汤铺子喝了碗羊汤,又去买了几张糖饼才打算回家。 过年时的那场雪太大了,现在路上的雪都还没化开,来往行人将雪踩得凹凸不平,走起路来就要格外小心。 阿缠一直注意着脚下的路,倒是没发现有一辆马车在路边停了下来,马车上的人下来后直奔她而来。 “季姑娘留步。” 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阿缠停下脚步,转过头。 喊住她的人身材略胖,脸上还带着和善的笑,像是个好相处的,不过他身边带着的几个护卫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阿缠的目光从几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说话的人身上。 见她脸上丝毫没有惊恐之色,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才开口道:“在下季庄,刚从梁州来,若是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堂伯。” 阿缠眉梢微微扬起,在她记忆中,季家不止晋阳侯这一支,季家主支就在梁州,以往只会与晋阳侯府互送年礼,来往并不多。 听这人的话,他显然是出自主支。 阿缠没有到处给自己认亲戚的习惯,只是问他:“找我有事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去我那里坐坐?” 阿缠微顿了一下,季庄还以为阿缠会答应他,下一刻却听她说:“你若是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我与季家毫无关系,对你们的事也不感兴趣。” 季庄的面色不大好看,他是季氏一族下一任族长,他说话,族中小辈从来不敢顶撞,今日却被一个小丫头这般下了脸面。 “若是我一定要请你过去呢?”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些护卫已经朝阿缠围了过来。 阿缠看着这些人,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就凭他们吗?” 季庄笑而不语,他觉得这个丫头是在虚张声势。 阿缠忽然问他:“你来找我之前,应该去过晋阳侯府吧?” “是去过。” 他今日特地来找季婵,就是受了堂弟季恒所托。 可这丫头,看着柔弱可欺,脾气倒是不小。 “知道晋阳侯娶了妻,他的那个妻子还给他生了一对儿女吗?” 季庄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自然是知晓的。季恒凭空多出一双儿女,还去信给族中要求上族谱,这让父亲很是不高兴。 若非族内要倚仗晋阳侯府,那个叫薛昭的男孩还颇有才学,他老人家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谁知今年过来,才听说那两个孩子竟然都没了。 看到他的表情,阿缠笑了一下:“看来是知道了,那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她的这个问题让季庄心头一沉,他看向阿缠的目光带着些探究的意味,他还真不知道。 阿缠的笑容越发灿烂:“你该打听清楚,再来蹚这趟浑水的。” 季庄是个谨慎的人,他这次过来,原本也是受堂弟之邀,想要给这父女二人说和,将堂弟做的糊涂事抹平,现在却有些后悔没有打听得更清楚再来。 来时只是听堂弟说他这个女儿冷心冷肺,可她这话,分明很有深意。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不过想到来上京求学的儿子还要受堂弟的关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此次来找你,并非对你不利,季恒的荒唐行为族中已然知晓,族长是断然不会同意将你赶出季氏一族的,你大可不必如此敌视我。” 阿缠觉得挺有意思,事情发生一年之后,竟然有人来给她做主了。 可惜,他们来晚了。 阿缠眼睛弯弯,对季庄说:“我还并未开始敌视你,如果有一天我看你不顺眼,你就应该和晋阳侯一样,一年之内先死小舅子,又死儿子,再死女儿,最后连心爱的夫人都会被关进镇狱。” 在阿缠这一句一个死字下,季庄忽然觉得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不清楚季婵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对她的话并不全信,却也有了几分退缩之意。 “替我给晋阳侯带句话吧。”阿缠感觉手上的糖饼都有些凉了,便没兴趣继续和这人闲聊,直接说了重点。 “什么话?” “从薛明堂杀我的那天开始,我与晋阳侯府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让他不必担忧薛氏的死活,因为他们夫妻迟早会在镇狱团聚的。” 季庄面沉如水:“季姑娘这话未免嚣张了些。 阿缠的话不止在挑衅晋阳侯,更是不把他们季氏放在眼里。 “嚣张吗?你以为,晋阳侯为什么让你来找我,而不自己来,是他腿断了,不能走路吗?” 季庄想到,他也曾问过堂弟同样的问题,堂弟却只推说他这个女儿对他心中有怨,他们见面便会争吵,现在看来,堂弟瞒了他很多事。 见季庄不语,阿缠便道:“给你个忠告,不该插手的事不要随意插手,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说完,阿缠瞪了一眼那个挡住她路的护卫:“让开,别挡路。” 那护卫也不是个蠢的,这姑娘几句话就惊住了主子,主子没有吩咐,他也不敢惹怒对方,只能乖乖让路。 不管季庄有没有听进去这个忠告,最后他也没让人拦住离开的阿缠。 对阿缠来说,季庄还没有重要到能让她记住的地步,不过这件事倒是提醒她,若是有时间,应该去见见薛氏了。 她还以为,薛氏被抓进镇狱,晋阳侯该放弃她了,没想到他竟然能为薛氏做到这个地步。 找来主支的人让她重归季氏,他是觉得,与自己和解,自己就没有理由针对他们了吗? 回到家中后,眼看已经是巳时末了,她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去慧娘的房间中翻找棉线。 将找到的棉线捻成合适的粗细,随后便用炭炉融化黑蜂蜡。 黑蜂蜡产自黑蜂蜂巢,黑蜂只生于阴地,蜂蜡中阴气很重。蜡块陶罐中加热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开始融化,原本黑色的蜡块融化后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阿缠取了些蜡液,将棉线浸入其中,等蜡液浸透之后,将其取出,便是烛芯了。 她并没有准备蜡烛的模具,最后在灶房晃悠半天,只好拿出一个碗来,将烛芯用蜡液黏在碗中固定好。 此时黑蜂蜡还在炉子上咕嘟咕嘟冒着泡,阿缠将碾碎的条草一点点加入蜡液中,透明的蜡液先是变成黄色,然后蜡液中心忽然出现一点红色,随后红色逐渐蔓延开来,就像是血的颜色。 条草是一种异植,长得像是舌头,食用这种东西,能够让人不被迷惑,但若是外用的话,却能够迷惑人眼。 用它来迷惑普通人的眼睛,并不会有所损伤,效果来得快去的也快。 阿缠将完全变色的蜡液倒入碗中,等凝固之后,这香烛就算是完成了。 不过她等了一个时辰再去看,蜡液似乎还没有凝固。阿缠想了想,去柴房取来小半碗阴柳木生出的水,她将水盛在大碗中,将装了蜡液的小碗坐在里面。 不到半个时辰,香烛就彻底凝固了。 依旧是酉时末,阿缠拿着制好的香烛和两支蜡烛出门点灯笼。 不过这一次,她只点亮了一个灯笼,那暗着的灯笼下就出现了吕如卉的身影。 “季姑娘。”吕如卉的声音比之昨日显得有些缥缈,连身形都越发模糊。 她毕竟只是寻常鬼魂,没有足够的阴气支撑,再过两日,阿缠怕是都看不到她了。 “稍等。”阿缠将盛放香烛的碗放到地上,然后点燃了烛芯。 那烛火燃起来的时候出现的是绿色的火焰,不带丝毫的热度。 阿缠甚至没有出言提醒,吕如卉已经不自觉地飘到了火焰上方。 只在火焰上片刻,吕如卉的身影便清楚了许多,她感觉自己的思绪也不再那般混沌。 阿缠见到她的改变很是满意,说道:“等香烛烧完,你看起来就和普通人一样了。” “多谢季姑娘。” “先别谢,我的话还没说完。”阿缠提醒道,“这香烛的效果能持续五日,白天日光太盛,香烛提供的阴气很容易散去,所以你只能在太阳落山后出行。” 吕老板点头,表示明白。 “你身上的味道有迷惑人眼的作用,能够让大部分人将你视为普通人,如果你家中并无修士,应当不会被人勘破身份,但你出行时还是要小心避开夜间巡逻的人,尤其是明镜司卫。” 阿缠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被白休命找上门。 “我会小心。” 香烛燃烧得很慢,烧了足有两个时辰,火苗才渐渐熄灭。 此时阿缠已经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她披着厚厚的斗篷坐在椅子上,看着吕老板飘在半空,身形渐渐凝实。 火苗彻底消失后,吕如卉落在地上,此时的她看起来已经和生前无二了,她站在灯笼下,脚底下甚至还有影子。 她身上带着一股清甜的果香,这是条草燃烧后的味道。 阿缠能闻到味道,眼睛自然也被条草迷惑了,她起身绕着吕老板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出异常。 “季姑娘,如何?”吕如卉语气略微有些忐忑。 “没什么问题,吕老板尽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吕如卉闻言松了口气,朝阿缠行了一礼:“那我便告辞了。” 阿缠朝她微微颔首,只见吕如卉的身影模糊了一下,随后消失了。 阿缠将另一只灯笼点亮,才闩上门,回去歇息。 她不知道吕老板究竟会做什么,只希望对方能够随心,五日之后才能了无牵挂的踏上去往幽冥的路。 转眼已经是正月十二,年节的气氛尚未散去,但朝中官员已经开始正常当职了。 申时正,吕父如往常一般回到府上,他才换下官袍歇了没一会儿,就听管家在屋外禀报:“老爷,夫人,大姑娘来了,现在就在门外候着,说是想要拜见您二位。” 吕母听到后正要让管家将人叫进来,却听吕父冷哼一声:“我们吕家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老爷!” 吕母还想劝说,便又听自家相公道,“那孽障年节时不来家中,初一也不曾来家中拜年,她母亲等她到初五,天天念着她,她倒好,和死了一样。今日她倒是有空了,我们却没空见她。” 吕母听到丈夫这样说,心中对大女儿也有了怨气,便也没有再劝下去。 管家听出自家老爷话语中的怒意,默了默,他在家中伺候多年,也算是自小看着大姑娘长大,这一次也觉得大姑娘过分了。 即便与爹娘吵架,也不能正月十二才来拜见啊。 “那老奴便去回大姑娘,说老爷夫人已经歇息了,让她改日再来?” “去吧。” 吕如卉门房被拦在了自己家门外,等了片刻,管家终于出现了。 管家站在门口对她道:“大姑娘,实在不巧,老爷与夫人都已经歇息了,今日怕是不能见您。” 此时不过申时,她爹娘怎么可能歇息,不过是不想见她,才故意找了这样可笑的借口。 吕如卉莫名笑了一下,对管家轻声道:“既然爹娘都在歇息,那我便不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 此时距离宵禁还有些时间,但天色已经很暗了,路上行人并不多。 管家看着她略显单薄的背影,不由暗暗叹息一声,好好的日子不过,大姑娘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吕如卉走在路上,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只当她是寻常的路人。 她就这样,一路走到了柳府。 柳府还是如她离开那日一样,连门房都不曾变过。 她站在府门口,看着那熟悉的朱红大门,眼中流露出些许怀念。曾经她以为自己会在这里终老,和柳相泽一起,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门房见到她这位曾经的夫人时被吓了一跳,却也不敢怠慢,赶忙去禀报。 吕如卉只在府门外等了片刻,便等来了人。 她以为来的会是管家,但只看到来人模模糊糊的身影时她便知道,那个人是柳相泽。 柳相泽似乎有些匆忙,身上连斗篷都不曾披上一件。 见到吕如卉还在门口等着,他仿佛松了口气,快步来到她面前。 “……你来了。” 吕如卉打量着他,他今日看起来似乎与之前不大一样了。 “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若是你不方便,改日再说也……” 她话音还未落下,就听柳相泽匆忙道:“方便。” “我们进去说吧,外面天冷。”柳相泽也在看着吕如卉,她身上的衣衫很单薄,可她好像感觉不到冷一样。 “好。”吕如卉没有拒绝,她跟着柳相泽走进自己曾经的家里。 府中很安静,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走到前院的时候,吕如卉在院子角落里看到了一个还没化的雪人。 柳相泽应该不会堆雪人,家中会做这种事的只有柳玉安。 想到那个孩子,她不由垂下眼。 身后的脚步声忽然消失,柳相泽转过身,见吕如卉盯着那雪人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出声道:“那是玉安堆的雪人。” 吕如卉没有出声,继续往前走。 两人进了正屋。 以往,这是他们夫妻的卧房,如今于吕如卉来说,这是别人的屋子了。 这里的摆设与她离开那日并无差别,她与柳相泽坐下后屋子里便安静下来。 以前他们在一起时,经常处在一间屋子里,虽不说话却也自在,可现在,相顾无言只剩尴尬。 终于,吕如卉先开口了:“初四那日你来家中寻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柳相泽的声音有些紧绷,“是去向你道歉的。” 第143章 他来晚了 “道歉?”吕如卉声音幽幽,似乎不解,“为什么道歉?” 柳相泽站起身,面对吕如卉,朝她深深一揖:“是我错了,是我错怪了你。” 看着郑重对着自己道歉的柳相泽,半晌,吕如卉才轻声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是那样的心平气和,没有嘲讽他眼盲心瞎,也没有提及引起这一切争端的柳玉安。 “玉安身边的人听到了他与他生母的对话,我才知晓,那孩子误以为你有了身孕,担心被送走,便听信了堂嫂的话……” 他的话没说完,吕如卉便已经明白自己这些遭遇的缘由了。 说她自私也好,凉薄也罢,她看人从来是以最坏的角度来看的。那个孩子被过继来之后,王氏多次往来,她便觉得王氏甚至柳相泽二叔一家都抱着别样的心思。 这样离间亲缘关系的话,柳相泽不会信也不会愿意听,所以她从未说过,心中却是一直警惕着。 没想到,那孩子都还没长大,就能够算计她了。 她接着柳相泽的话说:“若是我伤害了他,以你的性格,定然会秉公处置,也会对他越发愧疚,到时候就算我真的有孕,你也不会允许我将他送走,甚至对他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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