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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还告诉了她几条去往上京的路线。说他无诏不能离开北荒,所以不能带她去上京玩。 那时候的阿缠并没有想过要去上京,她只想着得到了妹妹的消息后去找妹妹。 但最后,她却踏着白斩荒告诉她的路线,来到了上京。 尚隐神情复杂,虽然现在阿缠才是势单力薄的那一方,可他就是有一种阿缠在上京张网,等着太妃往里跳的错觉。 而她所知的关于太妃的一切,都是北荒王亲口说的。 尚隐忽然问道:“那你知道,当初下令诛杀你的,不是白斩荒,而是太妃吗?” 阿缠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最开始去围杀她的那些人说,他们是领了北荒王的手令。 逃亡的路上,阿缠曾经想过,白斩荒如果想要她的命,不会等三年那么久,但是在她的尾巴一条条断掉之后,那些猜测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是太妃趁着白斩荒不在,私自动用了他的手令,调动了王府的暗卫。后来白斩荒回来,得知你出事,他们母子就彻底闹翻了,至今也不曾和好,否则太妃也不会只带着一名四境护卫来京。” 尚隐说着笑了一下:“你还真是厉害,这么轻易就离间了他们母子的关系。” 即使知道了真相,阿缠的情绪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她只是觉得疑惑:“她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 阿缠虽然早知道太妃看她不顺眼,却自问并未与对方产生龃龉。 “因为白斩荒和太妃说他要娶你,太妃觉得你会毁了他和北荒王府,所以让人去杀你,以为杀了你一切就能回归正轨。”尚隐将自己所知的都告诉了阿缠。 “这样啊……”阿缠听后却没有丝毫动容,只是说,“看起来她不大了解她儿子。” 尚隐一直盯着阿缠,见她没有太多反应,问道:“他喜欢你,你似乎并不意外?” 阿缠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如果他不喜欢我,怎么会动用北荒王府的地灵册,帮我寻找我妹妹的踪迹呢?他当然喜欢我呀。” 地灵册曾经是鼠妖一族的圣物,可以用来寻人。后来落到了北荒王手中,阿缠为了寻找妹妹的踪迹,才去了北荒。 她的目的从来都很明确,白斩荒并不蠢,他什么都知道。 所以他拖延了三年,第三年才终于答应为她寻找妹妹。那之后不久,他突然离开了王府,她则被人围杀。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太妃死了,白斩荒会查到你身上,他会为太妃报仇。” 阿缠不解:“那又如何?” “你不在意吗,他……即将成为你的仇人?” 尚隐看着阿缠,她眼神澄澈,像是不谙世事,说出的话却很无情:“他的喜欢,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东西吗?” “我还以为你也有一点喜欢他。”尚隐以为阿缠至少有一丝动容,可是她没有。 “哦,我不喜欢他。”阿缠轻描淡写地说。 尚隐心想,可惜这一幕白斩荒没见到,不然那位高高在上的北荒王,神情一定很精彩。 难怪世人都忌惮妖,能这样轻易的蛊惑人心,自己却不染半分尘埃,真是无情。 阿缠才不在意尚隐在想什么,他说的这些,对阿缠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着已经耽搁得够久了,林岁还在外面等着,便道:“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尚隐点点头,起身前问她:“如果我想找你,该去哪里?” “我在昌平坊开了一家香铺,如果计划出了意外,你可以去那里找我。” “好。”尚隐应下,他站起身,两人周围临时布下的结界也散掉了。 他转过身,只走了几步,周身的气质和脸上的神情就彻底变了,变成了那个只听命于北荒王太妃的赵隐。 阿缠目送他一步步走下楼,嘴角徐徐弯起,希望那位太妃会喜欢自己专门为她准备的大礼,虽然迟了一年,但总算还是送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阿缠将桌上空掉的布袋收起,才叫来小二结账。 从她进酒楼到离开,前后不到半个时辰。 林岁见到阿缠走出来,赶忙迎上前问:“事情办好了?” “嗯,已经办好了,可以不用再盯着他了。” 林岁点头,也不问阿缠找这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只说,“那我现在送你回家?” “不回家。”阿缠拒绝,她想了想说,“你送我去明镜司吧。” “去那里干什么?”林岁不解。 “去找白休命陪我吃饭,方才那家酒楼的菜做的太难吃了。” 阿缠忍不住抱怨,她刚刚只夹了几筷子,实在咽不下去。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香炉,但是吃饭也很重要。 她完全没注意到,林岁在听到她的话后一脸碎掉的表情。 好一会儿,见林岁没反应,阿缠偏头瞅了瞅她,问道:“你怎么了?” 林岁张了张嘴,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压低声音问:“为什么那位白大人要陪你吃饭?” 阿缠思索了一下该如何解释,最后实话实说:“他喜欢我,陪我吃饭不是应该的吗?”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林岁可能以为对方是在做梦。 但这个人是阿缠…… 那白休命必须是喜欢阿缠的,不然就是他眼瞎! 林岁轻易接受了阿缠的解释,然后骑马将她送去了明镜司。 明镜司衙门外,守卫听阿缠说要见白休命,便立刻进去禀报,不多时便带着一人走了出来。 来人并非白休命,而是封旸。 封旸还未走到近前,便朝阿缠露出笑脸:“季姑娘可是有事来找我家大人的?” 阿缠站在门外,偏头往封旸身后看了看,没有白休命的身影。 “是有些事,白大人不在吗?” “白大人刚刚去了刑部核对案卷,一会儿就回来,季姑娘若是不着急,不如在衙门里等一等?” 若是其他人问,封旸当然不会随意说出自家大人的行踪,但眼前这位季姑娘可不是寻常人。 他不但得说得详细些,还得帮大人把人留下才行。一名优秀的下属,自然要为自家大人排忧解难。 “那好吧。”阿缠答应下来,跟着封旸进了明镜司。 封旸没有带她去白休命处理公务的地方,而是带她去了后面的一间屋子,还说那里是白休命平日歇息的地方。 封旸站在门口对阿缠道:“季姑娘先在这里歇歇,等大人回来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他。” “好,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阿缠走进屋子,发现屋中的陈设格外简陋。 除了桌椅和床榻,只有一个浴桶,还有一个衣柜。 衣柜里的两套朱红色官袍证实了这里的确是白休命休息的地方,阿缠关上柜门,放心地坐到了椅子上。 桌上放着一叠裁好的纸,还有笔墨纸砚。 阿缠闲着无聊,便磨了些墨,提笔在上面写起了白休命的名字。 写满了一张纸后,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屋子里太安静了,光线也有些昏暗,让她莫名觉得困倦。 放下笔,阿缠强撑了一会儿,便彻底放弃了抵抗,软软地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等白休命从刑部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龇牙朝他笑的封旸。 他觑了对方一眼,将手中案卷扔给封旸,一边往办公之所走,一边问:“笑什么?” “嘿嘿,大人,您这边走。”封旸上前将他引往另一条路。 白休命挑起眉,还未发作,就听封旸道:“季姑娘在您休息的屋子里等您呢。” “阿缠来了?”原本低沉冷肃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 封旸心中啧啧,即使亲眼所见,他也很难相信这是自家手段狠辣,被百官忌惮的镇抚使。 一年前,他家大人还怀疑季姑娘被夺舍,现在看来,被夺舍的那个更像是他家大人。 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封旸恭敬道:“是,季姑娘等了您一个多时辰了,属下没敢让人打扰。” “做的不错。” 留下这句话,白休命大步离开。 封旸嘴角咧得更大,他觉得自己距离升官发财的那一日已经不远了。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丝毫没有惊动屋中的人。 白休命才走进房间,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枕着自己手臂趴伏在桌案上,呼吸声轻轻浅浅,睡得正熟。 他关上门,迈步走了过去,才到近前就看见了被阿缠压在手下的那张纸,上面写满了他的名字。 她用了不同的字体,就好像每一次,她用不同的语调叫他的名字一样。 白休命看了好一会儿,才俯下身,将阿缠抱了起来。 熟悉的气息将阿缠包裹起来,她并未被惊醒,而是下意识地蹭了蹭,嘟哝了一声:“白休命……” “我在。” 第155章 你还欠了我两次,不如…… 白休命将阿缠放到床榻上,为她盖好了杯子,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昳丽的小脸。 许是因为身下的被褥带着凉意,睡梦中的阿缠下意识地靠近身旁的热源,不但整个人蹭了过去,还试图伸手将热源拢到自己怀里。 看着她贴到自己身上还不够,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还往他腿上摸索,白休命抓住她的手,塞回到被子里。 过了没一会儿,那只小手又偷偷摸摸地探了出来。 他无法,只得将阿缠的手握住,她这才安分下来。 阿缠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一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知眼前一片昏暗,手还被人松松地握着。 她才将手抽走,一直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的白休命便睁开了眼。 “醒了?”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醒我?”阿缠睡眼惺忪地起身,整个人懒洋洋的没有力气。 白休命伸手揽住她的腰,还没有用力,她已经倒进他怀里了。 阿缠侧了侧身,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枕在他肩膀上,又打了个呵欠。 “看你睡得正香,没舍得叫你。”白休命一手扣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的手指微微屈起,在她脸蛋上蹭了蹭,“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我本来是想找你一起吃饭的。”阿缠抬起眼,看到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觉得有趣,便摸了上去。 白休命的呼吸陡然一沉,但是阿缠并未察觉到。 他垂下眼,轻声问:“找我只是为了吃饭吗?” 他的阿缠可不会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经他的提醒,阿缠倒是想起了正经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还想顺便问问,那个香炉,你查到线索了吗?” 这个问题让白休命有些意外,他眸光微动,回道:“还没有,怎么了?” “那……能不能先把香炉还给我?” 白休命眉梢一挑:“按规定,那香炉涉及到重案,案子不破,物证是不能归还的。” “但是?”阿缠眼含期待地等着转折。 “没有但是。” 希望落空,阿缠噘噘嘴不满道:“案子的线索是我提供的,物证也是我提供的,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总不能就这样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呀。” “有道理。” “是吧。” “但是我们明镜司,从来不讲道理。”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阿缠的手指勾了勾,挠挠他脖子,像是羽毛在皮肤上轻轻拂过。 白休命笑而不语,扶在阿缠腰侧的大手轻轻滑动,像是在暗示什么。 阿缠心中愤愤,心想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他这种人,就不能给一点甜头,否则下次肯定会更过分。 然后,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腿一跨,直接翻身坐到了白休命身上。 她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遮住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腿。 白休命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阿缠上身前倾,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胸前,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手下的这副精壮的身躯,藏于衣袍下灼人的热度和隐藏在其中的强大的力量。 她的手缓缓上移,宽松的衣袖滑落至手肘,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阿缠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白休命依旧只是盯着她,一动不动。 阿缠将唇凑上去,还未碰到他的唇时便停了下来,然后红唇微张,探出一截粉舌,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她感觉到白休命的身体陡然紧绷起来,这没让阿缠退却,反而让她有些兴奋。 她学着他上一次那样,含住他的唇,慢慢厮磨,等他终于忍不住张嘴回应的时候,阿缠将舌尖探入他口中…… 白休命因她而起的每一个反应,都让阿缠越发的沉溺其中。 两人交缠了不知多久,阿缠才偏过头,躲过他纠缠不休的唇舌。 “这个贿赂,白大人喜欢吗?”阿缠的脸颊擦过他的脸侧,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喜欢极了。” “那我的香炉?” “一会儿就让人送来。” 阿缠无师自通地凑上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白大人真好。” 白休命环住她腰肢的手臂陡然收紧,声音沙哑得不行:“……我反悔了。” “什么?” 阿缠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说:“一次不够。” “白休命,你不讲信用!”阿缠瞪大眼睛,竟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坐地起价。 可惜她现在的声音又软又娇,毫无震慑力,并不能表达出她的愤怒之情。 “我很讲信用。”白休命在她颈侧啄吻,“你忘了,上元节那日,你还欠了我两次,不如一起还了吧。” “我不……” 阿缠还没来得及拒绝,人已经被压回床榻上。 昏暗的房间中,只能听到纠缠的喘息声,和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缠的意识逐渐昏沉,好容易等白休命退开,她大口喘着气,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他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阿缠赶忙抬手抵住他的唇。 “唔,怎么了?”与往日不同,此时他的声音低哑又惑人,阿缠差一点就又被蛊惑了。 幸好她及时清醒过来,语气坚定道:“我好饿。” “饿了?” “嗯,快要饿死了。” 这话倒不算是借口,她是真的很饿。 午饭只吃了几口,现在都已经到了晚上,她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白休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他翻身坐到床边,稍微平复了一下,才偏头看向正在整理衣衫的阿缠,问她:“想去哪吃饭,在衙门吃还是和我出去吃?” 之所以没说要带她回府去吃饭是因为他知道,阿缠不会同意。 阿缠觉得自己现在的腿软的应该走不动路,便问:“衙门里有食堂吗?” “有。” “大厨的手艺好吗?” 白休命笑了下:“还不错。” 他都说不错了,那应该不算太差,阿缠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道:“那就在这里吃好了。” “好,我这就让他们去做。” 白休命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官袍,抬腿往外走去。 阿缠一个人留在房中,燥热的身体随着心跳逐渐平复下来,但她好像依旧能够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颈侧和肩头。 那湿热的触感,短时间内她恐怕很难忘记。 关上房门,白休命走出房间。 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朝不远处路过的明镜司卫吩咐道:“让封旸过来一趟。” “是。”那明镜司卫赶忙小跑着离开。 不多时,封旸匆匆赶来。 尽管光线暗淡,但他依旧能够看清楚他家大人疑似被磕破的下唇,以及眼尾淡淡的红。 封旸下意识地看了眼白休命身后黑黢黢的屋子,默默垂下头,不敢再多瞧。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一会儿让厨子做几道菜送来,荤菜用鸡肉做。”白休命的声音不辨喜怒,但封旸就是能感觉到,现在他家大人心情极好。 “是。” “还有……将虞山炉送过来,这案子,暂时缓缓。” 封旸微微一愣:“可是我们已经查到了赵家身上,就这么停了吗。” 和白休命对阿缠说的不同,明镜司已经顺着阿缠之前提供的线索,查到了卖香炉的人,自然也就查到了赵泽谦身上,不过他们暂时还没有惊动赵家。 “单凭一个香炉,没办法撼动赵家。” 封旸也明白这个道理,赵岐还活着,只凭这个香炉,无法作为证据,即使拿出来了,赵家也可以找各种理由推脱。 而这案子时间久远,尚家那边几乎查不到痕迹,唯一的入手点就是赵家。 明镜司不能凭借这点去搜查前朝帝师的家,即使是他们家大人去请旨,陛下也不可能同意,除非有铁证,或者赵家人露出马脚。 “大人该不会是想将虞山炉还给季姑娘吧?”封旸忽然灵机一动,问道。 “嗯。” 自家大人的决定,自然不容置喙,不过封旸还是提醒道:“大人,被灭门的尚家与赵家曾经是姻亲,若是如猜测一般,真的是赵家动的手,他们如果发现香炉丢了,定然会严查,恐怕很快就会查到季姑娘身上。” 如果找不到香炉,对方可能还会继续往下调查,可若是在季姑娘手中见到了香炉,事关这么多条人命,赵家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未必不会下死手。 不过这些封旸并没有说出口,想来他家大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白休命不知想到了什么,抬手摸了摸下唇的伤口,忽然轻笑了一声:“无妨,去取来吧。” 阿缠为了拿回香炉,可谓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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