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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等闲见不到鬼魂,但今日那老道的手段,倒也不像是作假。 想来,小林氏的魂魄应该还在,但是否会变成厉鬼就不好说了。 孙妈妈哽咽道:“姑娘,我们夫人命真苦啊。生前被人欺瞒,连死后都不得安宁。我本不该来找姑娘,可我怕不说与姑娘听,有朝一日我老了,死了,再也没人能记住夫人受的这番苦。” 阿缠语气认真:“孙妈妈今日说的话,阿缠都记下了。” 孙妈妈眼中含泪:“是老奴愧对夫人,明知真相,却什么都做不了。” “孙妈妈,恶人会有恶报的。” “可是报应什么时候才会来呢?”她喃喃自语。 她听到了真相,可没有证据,也没有人会信。 赵铭太会伪装了,等过些年,没有人记得夫人了,他就可以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从此替代夫人的位置。 他们的儿子,还可以继承赵家。 她的余生,还能等到赵家的报应吗?这个答案没有人能给她。 孙妈妈离开了,将人送走后,阿缠将门紧闭,昏暗的屋子里,她坐在桌旁,看着杯中已经凉掉的白水。 她不是季婵,小林氏也不是她的亲人。 但此刻,阿缠心中却燃起了一丝无名火。 赵家,欺人太甚。 第19章 我、怎么、会在、这里?…… 过了晌午,阿缠锁好门,去了西市。 西市中的货物来自天南海北,十分齐全,但她需要的东西,很难在这里买齐。 她找到一家挂着猎字牌匾的铺子,铺子不大,里面并没有货物,只有一个穿着灰袍的老头懒洋洋地坐在柜台后。 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走进铺子,老头掀了掀眼皮:“姑娘莫不是走错了地方?” “我想找些东西。”阿缠直接道。 听了她的话,那老头直起身:“姑娘想找什么?” “三十年以上的黑水地衣,百年老坟上的白土,要新鲜的,还有至少五十年的一段空心槐树的树干。” 老头拿着笔飞快记录,阿缠说完,他写好了两张纸。 “这三样物件价值不高,但寻找起来稍微有些麻烦,要价五十两银子,订金十五两,姑娘可能接受?” “可以。”阿缠拿出两锭银子推给老头。 那老头称了银子,然后拿出方印在两张纸上盖了印章,随后又从柜台下拿出一块拇指长的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个猎字。 他将一张盖了印的纸和木牌一起推给阿缠,对她说:“这是咱们猎铺的信物,三日之后,姑娘拿着剩下的银钱与这信物来这里取东西。” 阿缠将纸张和木牌收了起来,朝老头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铺子。 猎铺算是一个受到官方监管的,比较正规的组织,不然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在西市开铺子。 他们会按照客人的需求,去寻找一些特殊的东西,虽然价格不菲,但东西不掺假。 若东西出了问题,或是铺子里的人跑了,阿缠拿着这家猎铺的信物去官府上告,也是会受理的。 阿缠走后,老头抖了抖写着三种货物的纸张,朝后面喊了一嗓子:“狗子,来活儿了。” 没一会儿,后门上挂着的布帘被掀开,一个大约有两米高的壮汉弯腰走了进来。 “老爹,这次是什么活?” 老头把纸递给壮汉:“小活,地衣铺子里刚好有剩下,坟头土可以去义县找,那边有不少百年老坟,来回一天就够。” 狗子点点头:“一会儿让二狗去,那空心槐树呢?” “槐树啊,得进一趟黑山,那里有一片槐树林,不过那地方不干净,得白天去,你亲自跑一趟。” “晓得了。”狗子痛快答应下来,随后有些好奇地问,“老爹,这三样东西是干什么的?” 老头摇摇头:“都是些阴气盛的东西,以前没见过这种搭配。” 能在猎铺当掌柜,见识自然不浅,他能从客人需求的东西中,推断出客人想做什么。 但刚才的客人要的这三种,除了地衣常见,其他的两种从来就没人要过。 阿缠出了铺子,并没有打道回府。 她又去绕去了卖铁器的摊子,买了锤子和凿子,然后转去香料摊子,买了研钵和唧筒。 最后,她去了之前被明镜司查过的那家玉器摊子。 那位让人见之难忘的胖老板此时正在摊位上给客人推荐一套玉器茶具,那客人似乎很是满意,痛快地付了银票,胖老板利落地把茶具装进锦盒中捧给客人。 满脸笑容地送走了客人,胖老板转身就看见了站在这边看了有一会儿的阿缠。 “姑娘是想买玉器?” 阿缠思索了一下该怎么说才不会显得唐突,最后还是决定直说。 “那日老板摊位出事的时候,我恰好也在。” 胖老板愣了一下,倒也没有变脸,听她继续说。 “我想问问老板,你摊位上那些出了问题的玉还在吗?” “还在,不过稍用力就成了粉,怕是没法用。”胖老板倒是实诚,他倒也不是不想扔了,可全扔了又觉得亏了。 那些废了的玉器加起来,足足能装小半个口袋,真是一想就让他心疼。 “不瞒老板,我最近做香丸正好需要玉粉,所以才想来买一些。” “这样啊……”胖老板沉吟一下,“如果姑娘能全部拿走,给我十两银子就行。” 他不缺十两银子,但一堆没用的东西能卖出这个价格,勉强能买他一个舒心。 “好,我要了。”阿缠应下。 老板让阿缠等了一会儿,让小伙计去将装废玉的口袋拿过来。 等东西送到,阿缠打开了口袋,随意翻了翻,里面的废玉确实都是雪针蛇住过的。 她拍了拍手上沾的玉粉,将口袋系好,从袖袋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老板。 这次阿缠买的东西对她来说实在有些沉,可惜没人帮她拎,她只好走一段路歇一歇,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回到家中。 到家后,她将装玉的口袋随意放到门后。她其实没有骗那老板,这玉粉除了用来做香,倒是真的没有别的用途了。 这些玉沾染了雪针蛇的气息,对于驱逐寻常的蛇虫鼠蚁效果非常好,如果不是小林氏突然出了意外,阿缠原本早就该去将它们买回来。 当然,玉粉只是顺手买的,今日去西市,除了让人去寻那三种材料,再就是为了买工具。 她拿出锤子和凿子,又将自己早先在西市买来的那块阴柳木桩搬了出来。 阿缠以前只见人做过手工,自己上手又是另外的感觉。 她想要将阴柳凿出一个碗形,又小瞧了这木头的坚硬,从天色大亮,一直凿到月落西山,总算是完成了。 放下凿子的时候,她的手上都磨出了血泡。 阿缠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手,她看了看天色,将那块被挖出了一个凹槽的柳木搬到了后院去。 第二日,那柳木只是略微有些湿润,等到三日之后,柳木被凿出的凹槽里,竟然盛满了水。 恰好三日已到,阿缠从西市将自己买的东西取回,又将柳木搬回屋内。 等到日落,她将门窗关好,屋内只点了一盏油灯。 她将花了五十两银子才得来的三种材料都拿了出来。 空心槐木截取的是空心的那部分,木头里面泛黑,还有一个个黑色的树瘤。阿缠将那些瘤一个个敲下来,用研钵磨成粉,放到一旁。 然后又将黑水地衣也磨碎,和树瘤粉末一起倒进阴柳槽里。 阿缠上手,将两种粉末与凹槽中的水混合,像和面一样将它们团成团,最后撒上筛过的坟头白土来粘合。 她将揉好的粉团分成八块,分别放进唧筒中,挤出一根根线香。 初时,阿缠手抖,挤出的线香都是带着波浪的,后面才渐渐上了手。 她手上的材料只做出了不到一百根线香,这些香需要阴干三日方成。 三日后,阿缠得到了成品线香九十二根,其余的都断掉了。 她将香分成两份,收在木匣子里。 其中一份,里面放了四十九根线香,剩下那一份被收了起来。 当夜子时,平日里早早睡下的阿缠衣衫齐整地走下楼,她来到木桌旁,桌子上只放了装线香的木匣,和一个装满了米的碗,碗下压了一张写了小林氏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黄纸。 那是孙妈妈离开之前,阿缠找她要的。 她坐在木凳上,从匣子里取出一根线香,用火折子点燃,然后插进了碗中。 这天晚上,她一直坐在桌旁,一共点了七支香,一直到五更天,最后一支香才烧完。 屋内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阿缠也不在意,将匣子盖上,上二楼补觉去了。 第二日、第三日……第六日依旧如此。 这些天,阿缠每晚子时准时下楼点香,连续熬了七天晚上,今天,木匣中的香只剩下最后七支。 她点燃了一支香,便坐在木凳上,一手撑着下巴,盯着线香上那一点红光。 不知何时,原本漆黑的屋子里,突然亮了起来。 屋子并没有变,碗中的香还在燃着,但坐在凳上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 那是阿缠没有夺舍之前的模样。 狐狸身上缚着六条黑色锁链,锁链连接虚空,寻不到尽头。 阿缠想动一下手,那只狐狸便动了动前爪,她恍惚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内视。 据说,人的体内有内景地,等闲无法窥视。今日,她不知为何能够进入这里? 还没等阿缠弄明白缘由,一团被烟雾笼罩着的黑色影子凭空出现。 “我、怎么、会在、这里?” 声音断断续续,却是熟悉的,小林氏的声音。 连续点了七日引魂香,她终究是强行把小林氏被封印的魂魄引过来了。 第20章 她当然会放过这个孩子…… “这是、哪里?你、是谁?” 小林氏意识尚存,她还记得自己被钉在了棺材里,钉子钉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如被烈火烧过一样疼痛难忍。 这样的痛苦持续折磨着她,直到有一天,她闻到了一股沁凉的香气,那股香气平息了她身上灼烧的痛苦,让她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晰。 然后,她就出现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眼前还有一只白色狐狸。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像人一样坐在凳子上的狐狸,突然开口说话了。 小林氏努力回忆着,她记得,那段时间,她一直浑浑噩噩,整夜无法安睡,还产生了可怕的幻觉。 她看到自己的肚子里怀的不是孩子,而是一条怪鱼,那条怪鱼想要将她开膛破肚。 她太害怕了,脑子好像完全不会思考一样,不知从哪里摸到一把匕首,自己剖开了肚子。 后面…… 小林氏抱住脑袋,叫声尖利。 她想起来了,她死了。 死后她的魂魄一直没有离体,她听到赵铭说,他和其他女人生了一个孩子。 她的死,是被设计好的,只为了能让他看中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回到赵家。 他还找人将她的魂魄封入棺中,日日折磨她。 无数个念头闪过,小林氏身上冒出的黑气越来越多,满身的怨气几乎要压制不住。 “我记得,赵铭害死了我。”小林氏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怨恨,“是他们害死了我——是赵家!!!” “那就去报仇吧。”阿缠望着小林氏,兽瞳淡漠。 “报仇?对,我要去找他报仇。”小林氏脸上的怨气被冲散,露出她纯黑的眼睛,和惨白的脸。 “明夜子时,你身上的香火会散去,香火消失,你就会化为厉鬼,到时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只有那一晚的时间,天亮时我会送你下幽冥。” “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也曾帮过我,哪怕你只是把我当做了季婵。阿缠闭上眼,没有回答。 待到再次睁眼,她的意识已经回归身体,她依旧坐在漆黑的屋子里。 但阿缠知道,小林氏已经来过了。 现在,她离开了。 第一炷香已经燃尽,阿缠换上了第二支,今夜依旧是个不眠夜。 小林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街上的,就像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奇怪的地方,见到一只会说话的狐狸一样。 她也不需要思考那么多,因为她都已经死了。 她的身体像是一团雾,穿行在黑暗中,视线中的建筑越来越熟悉,直至一扇朱红大门挡在她面前,门上的牌匾刻着赵府二字。 大门上,不知何时贴上了门神。 小林氏看着在她眼中发光的门神像,踟蹰着不敢上前。就在这时,一阵清冽的香气袭来,裹住她的身体,她借着那缕烟气,竟然穿过了大门。 回头看去,门神还在。 这里,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可是离开了几日不到,就好像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小林氏在赵府中飘荡,她先去了正院,那里的大门贴着封条,她穿过门进入屋中,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死在了哪里。 这里还残留着她的血的味道。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逛了很久,还在梳妆台前坐了一会儿,蒙尘的铜镜中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她去了赵铭的书房。 她不识字,所以几乎不会去书房。 还记得有一次,一个书房伺候的丫鬟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被她发现了,结果还没等她出手,就被赵铭打发了。 她问赵铭为什么没把人留下,他说不需要红袖添香。 那时的小林氏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赵铭更好的男人了。 她在书房的内间里看到了她曾经深爱的男人,现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躺着另一个女人。 她当然记得这张脸,苏姚,赵老太太曾经为赵铭挑的妾室,她相公的远房表妹。 小林氏坐在他们的床头,看着亲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一直到了天亮。 赵铭醒来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苏姚揉了揉眼睛也跟着坐了起来。 她只穿了件肚兜,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尽是斑斑红痕。 “没什么,别着凉了。”赵铭取过一旁的中衣,体贴地替她穿上。 苏姚起身,替赵铭穿上官袍,又为他系好腰带。两人在床边缠缠绵绵好半天,才终于分开。 他们谁都不知道,小林氏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以往,小林氏心情好的时候,也为赵铭穿过官袍,不过没有系腰带的这一步。 但她记得,赵铭总会下意识地抬起胳膊,似乎等着她系腰带。 原来,是他的好表妹给他养成的习惯。 那些与友人同游,夜不归宿的日子里,他是不是都与这个女人住在一起? 对了,他们还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也在府中。 赵铭的身影消失后,小林氏就跟着苏姚。看着府中的管家亲自送来吃食,还口称夫人。 那是她精挑细选的管家,倒是一条合格的狗。 苏姚用完饭后,起身去了惠安堂,那是赵老爷子和老太太的住处。 这个时辰的惠安堂很是热闹,孩童的说话声,还有老两口的笑声不断。 听说苏姚前来请安,赵老太太热情地喊她进去。 小林氏跟在苏姚身后,飘进了惠安堂。 她看到她的婆母,亲昵地拉着苏姚的手,问她可有休息好。 见苏姚脸通红,赵老太太还调侃她,让她努努力,争取再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等苏姚坐下,那个一直依偎在赵老太太身边的小男孩则凑了过去,叫了一声:“娘。” “奇儿乖,近来可有用功读书?” “有。”赵文奇重重点头,“奇儿很用功,爹爹说过几日就送我去齐大儒身边读书,齐大儒已经答应了。” 小林氏记得齐大儒,他与赵铭是忘年之交,赵闻声十岁的时候,小林氏曾想让赵铭将儿子送去齐大儒那里,但被赵铭拒绝了,他说齐大儒不收年纪小的学生。 苏姚很高兴:“是吗?我的奇儿可真厉害。” 赵文奇有些得意地说:“齐大儒说我聪慧又懂事,比爹爹的那个不成器的长子要强得多。” 听到孙子提起赵闻声,找老太太哼了一声:“大清早的,奇儿可莫要提起那晦气的人,免得污了耳朵。” “姨母,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苏姚笑着提醒道。 “晓得了。”赵老太太看着苏姚娘俩,百般喜欢,还感慨道,“幸好啊这些年没让你们娘俩留在府里,否则还不被小林氏磋磨死了。” 赵文奇也脆声说:“书上说恶有恶报,她霸占爹爹,还害得我们一家人不能在一起,所以才不得好死了。” “哎呦,我的奇儿懂得可真多,还知道不得好死哈哈哈。” 苏姚却拍了下儿子的手,语气有些严肃地教训道:“往后不许说这样的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娘不要生气。”赵文奇赶忙认错,“儿子会努力读书,等长大做了官,要为奶奶和娘亲请封诰命。” “我的乖孙都知道诰命了,可真懂事。”赵老太太顿时乐得合不拢嘴,又去说苏姚,“奇儿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你做什么吓唬他。” 小林氏在他们一家人眼中,本就是个多余又碍眼的存在,不得好死就是活该。 小林氏站在桌旁,血红色的眼泪从脸上滑下,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一日转瞬即逝,小林氏走遍了整座赵府,唯独没有去看赵闻月。 她还记得,那日钉棺前,赵闻月说的那些话。 天渐渐暗了,小林氏身上缠绕着的香火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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