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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这么短的时间,她突然就转变了想法。唯一称得上变数的,就是近来入京的北荒王太妃。 他实在很好奇,她要香炉,究竟想干什么? “属下这就去。”见自家大人心中有数,封旸也不多说,先让下属去厨房吩咐厨子做菜,自己则去取来了作为证物的虞山炉。 阿缠在屋中等了没多久,房门打开,白休命走了进来。他弹了一下手指,桌上的蜡烛瞬间亮了起来。 阿缠见他拿着个锦盒走进来,立刻迎了上去,眼巴巴地看着那盒子。 白休命将锦盒放到她手中:“你的虞山炉。” 阿缠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香炉,是吕老板送她的香炉无疑。 她将盒子收好,本以为白休命至少会询问她要香炉做什么,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没问,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虽然等事发那日,白休命定然会清楚事情与她有关,不过那时候,一切应该已经尘埃落定了。 接下来,就要看尚隐的了。 尚隐回到赵家的时候,天色还早。 这两日他不用去太妃跟前伺候,也没人在意他的行踪,在屋中一直呆到傍晚,忽然有人过来敲门。 尚隐打开门,发现来人是太妃身边伺候的丫鬟。 那丫鬟面容紧绷,站在门口对尚隐道:“太妃让你过去。” “嗯。”尚隐按照往日赵隐的习惯,只应了一声,便迈步走出了房间。 丫鬟并未带他去太妃的住处,他们又去了赵岐的院子。 此时天色昏暗,赵岐的院中挂了许多灯笼,将院子映得灯火通明。 正厅中更是亮如白昼,一盏镶嵌了数十颗夜明珠的月光盏不知何时被抬了过来,摆在厅中。 尚隐才一踏入屋中,就看到了那盏灯。 在北荒,他和他娘相处的机会其实很少,但他记事早,所以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那一次她受了刑被拔了指甲,他们将他送去地牢,他有了短暂的,陪在他娘身边的机会。 他还记得,他娘缩在黑黢黢的牢房角落用轻快的声音和他说,她及笄那年,外祖父外祖母花重金请工匠打造了一盏月光盏,每到夜晚时,那月光盏能将屋子照得如白昼一般,特别的漂亮。 那时候的尚隐无法想象月光盏的模样,如今却是亲眼见到了,果然很漂亮。 尚隐只是扫了一眼月光盏,神情无半分波动,进屋之后便径直走到太妃面前,跪了下来。 “属下来迟,请太妃责罚。” 太妃此时一手撑在额头上,正闭目养神,听到尚隐的声音,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语气淡淡:“起来吧。” 随后,她的目光又落到了跪在正厅中间的赵巡和赵泽谦父子身上。 就如尚隐猜测的一样,惩罚过赵隐之后,太妃果然查了赵泽谦,然后查出了问题。 尚隐站到太妃身后,也看向那对父子。 “泽谦,告诉姑祖母,那香炉哪去了?” 太妃一开口,赵泽谦哆嗦了一下,他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说出香炉的下落。 太妃见他这副模样,唇角扬了扬,声音越发温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与姑祖母说?是你爹没有给你银子花,你不得已才偷拿了香炉吗?” 尚隐知道,太妃越是温柔,就代表着她越生气。 但赵泽谦显然不知道这一点,他被太妃和蔼的态度迷惑了。他点了点头,语气还有些委屈:“姑祖母明察秋毫,孙儿确实是因为手头紧才用那香炉换了银子。” “那香炉卖给了谁?” “我让张匆拿去外面的古董铺子卖了,具体卖给了谁,得问他。” 他口中的张匆是他奶娘的儿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 “既如此,那就先去问问张匆吧。”太妃看向赵岐,对他道。 赵岐颔首,朝管家吩咐道:“问完话再将人带来。” 管家领命离去,没多久,一个血糊糊的人被拎了进来。进门的时候,那人双腿拖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来。 赵泽谦只看了一眼,便吓得惨叫出声,他认了出来,这个血肉模糊的人就是张匆。 管家在旁恭敬道:“太妃,老太爷,张匆已经交代了,香炉卖给了昌平坊的一家古董铺子,听闻那家老板姓吕。” 第156章 白斩荒一定会气疯…… “只问出了这些?”太妃声音冰冷。 管家不敢卖关子,赶忙道:“若是老奴没记错,那姓吕的老板名为吕如卉,是吕翰林长女,鸿胪寺卿柳相泽的前妻,她年后不久便已过世,此事动静颇大,还惊动了圣上。” 柳相泽因为前妻一夜白头的事,朝中几乎无人不知,管家恰好听到大老爷对老太爷说过此事,并记下了。 “死了?” “是。” “那香炉呢?” “香炉若是没有转手,想来应该在吕家人手中,老奴这就让人去查。”管家虽不知太妃和老太爷为了一个香炉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还未来得及退下,便听太妃开口:“等等。” 未管家垂手而立,等着太妃示下。 “赵隐,你跟着他们一起过去。若是东西在吕家,就取回来,若是不在就问清楚东西去了哪里。” “是。”尚隐语气恭敬。 “动静小一些,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吕家毕竟是官宦人家,太妃虽然想要将香炉取回,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太妃放心。” 尚隐跟着管家一起离开了,经过赵巡与赵泽谦父子身边时,赵巡转头看了他一眼。 收拾烂摊子的人走了,赵巡才试探着开口:“姑母,香炉的下落也已经查到了,泽谦也不是故意的,您看,不如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赵巡与赵泽谦父子满眼期待地抬头看向太妃,太妃垂眼看着他们二人,面上不露分毫,心中却很失望。 想她那前夫,虽是文人,却也一身傲骨,凭着一身才华与尚家家主平辈而交。 和他的儿子,虽然没期待过会如何成器,到底还是有些期待,可惜儿子庸庸碌碌,养出来的孙子更是蠢笨如猪,让人失望透顶。 想到这里,太妃也懒得再理会他们,转头对赵岐道:“父亲,泽谦偷拿的毕竟是你屋中的东西,还是由你来处置吧。” “那就依家法打十鞭,再思过三个月吧。” 赵泽谦一定要挨鞭子,立刻鬼哭狼嚎起来,赵巡也不住为儿子求饶。 太妃却是看也不看,起身离开了。 赵泽谦受了家法,爬都爬不起来,被人抬回了住处。 他母亲李氏抱着他痛哭一场,又回头指责赵巡:“老太爷怎能如此狠心,泽谦不过是拿了一个香炉而已,就差点把人打死了。还有姑母……泽谦可是她亲孙子啊!” “住口,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妄议姑母。” 李氏被训斥了,不但没有闭嘴,反而越发来了气:“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倒是当上了太妃,你这个亲生儿子呢,却被过继给了自己大伯,这么多年了,一官半职也没有,若非如此,我儿怎么会穷到去偷老太爷的东西卖钱!” “那还不是被你教坏了。” “被我教坏了,难道泽谦不是你儿子吗?我就知道,你就是忘不了你前头那个儿子。”李氏冷哼一声,“你倒是记得他,他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一心想害死我的泽谦。” “什么意思?”赵巡问。 “你以为老太爷为什么会查到我们泽谦身上?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他昨日受了罚,理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只是你的猜测。” 李氏瞥了他一眼:“太妃明面上和你母子情深,背地里还不是查了泽谦,她也没多么看重你,否则这些年,怎么会让我们过得如此拮据。” 原本赵巡不觉得有什么,可听了妻子这么一说,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他娘是北荒王太妃,而他在京中却是个无名无分的纨绔。儿子手中更是连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还要用偷的,他越发觉得自己处境凄凉。 想着想着,他就有些坐不住了,赵巡站起身,对李氏道:“我去找姑母。” 李氏一心看顾儿子,懒得理会他去什么地方。 赵巡头脑一热就往太妃的院子去了,走了半路,被夜晚的冷风吹了个透心凉,忽然又心生胆怯。 短短一段路,他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敲开了太妃的院门。 进了院子,见了太妃,来时想好的话又堵在了嘴里。 他想喊娘,却在太妃冷淡的目光下咽了回去,讷讷叫了声:“姑母。” 他记得当年,母亲将他过继给大伯一家的时候,他喊她娘,被她狠狠抽了几鞭子,那种疼,他至今也不敢忘。 太妃抿了一口茶,问他:“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见太妃微微蹙起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赵巡脑子一热便道,“我只是想问,是不是赵隐说了什么,才让姑母突然怀疑起了泽谦?” 太妃似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这个,倒也没有隐瞒:“他确实提了一嘴,事实证明,他的怀疑是对的。” “姑母,赵隐可是尚家的血脉,他这么做说不定只是为了挑唆姑母与泽谦的感情。” “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尚家的血脉又如何,只要我愿意,就能掌控他,懂吗?” 赵巡不懂,他只知道斩草要除根。他见到赵隐,就能想起当年得知尚家灭门后,差点杀了他的前妻。 幸好那个疯女人被姑母带走了,但之后很多年,他偶尔还会做噩梦。 见赵巡一脸的不赞同,太妃也懒得和他继续说。 她这儿子,算是废了,一辈子都当不成上位者。 看着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赵巡,太妃心想,同样是儿子,白斩荒不知要比赵巡强了多少。 只可惜,那孩子终究是被一只狐妖迷了眼,和她这个做娘的生分了。 但无论如何,他们终归是母子。 那狐妖已经死了,他们母子迟早会和好的,只等她从赵家将当年存在暗库中的东西取出来带回北荒。 当初王爷能够因为这些东西,排除众意立她为妃,如今这些东西也足以让他们母子和好如初。 她相信,她的儿子只是一时想岔了,终归是会走回正道上的。 赵巡说了好半天,太妃也无甚回应,最后实在无话可说,才被太妃身边的丫鬟客气地请了出去。 感觉到太妃的敷衍,回去的路上赵巡越想越生气,可又不能找人撒气,只能自己憋着。 走过一处回廊时,他正好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尚隐。 尚隐刚从吕家回来,见到赵巡时本想如之前一样,却忽然被对方叫住。 “赵隐,你的规矩呢,见到为父连话都不会说了?” 尚隐停下脚步,叫了声:“父亲。” “不要再将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到泽谦身上。”赵巡看到他这副冷淡的模样,就仿佛看到了太妃,怒气顿时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你和你那个死鬼娘一样,阴魂不散,你们怎么不一起去死!” 尚隐听着赵巡的咒骂,像是一尊木偶,毫无反应。 等他骂累了,又见尚隐一声不吭,觉得没意思,才甩了袖子离开。 尚隐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这条烂命只换太妃一条命是有点亏了。 赵府中没有什么秘密,尚隐还未向太妃回禀,他被赵巡拦住骂了一顿的消息便已经传到了太妃耳中。 太妃并未放在心上,她相信赵隐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小事。 等尚隐来时,太妃已经卸了妆,正坐在椅子上,丫鬟正在为她捏肩捏脚。 尚隐跪在地上,回报方才的调查结果。 “太妃,经查实吕如卉死后,她收来的香炉被吕家人送给了一个名叫季婵的女子。” “季婵?”这个婵字让太妃本能的感觉到不悦,这让她不禁又想到了那只害人不浅的狐妖。 “她是何人,和吕如卉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吕如卉在昌平坊的邻居,开了一家香铺,据说平日对其颇为照顾,吕如卉留下的遗书中特地交代将香炉留给对方。” “特地留给对方,他们可知那香炉的贵重之处?” “知道,吕翰林的夫人说,那老板告诉他们,那香炉是虞山炉,价值不菲。不过他们并未违背吕如卉的遗愿,还是将香炉留给了对方。” “眼光倒是不错。”太妃轻哼一声,又问,“吕家那边可有人发现异常?” “并无,吕家上下都是普通人,属下用了迷魂术,他们不会记得和属下说的话。” 太妃点点头:“那你明日便去昌平坊将香炉取回来吧。” “那……季婵该如何处置?” 太妃瞥了尚隐一眼:“不过是个普通人,还要我教你该如何做吗?” 如果那个叫季婵的不知晓虞山炉的珍贵,或许还能放她一马,可谁让她知道了呢。 若是东西丢了,她势必会闹大,干脆就让她意外身亡好了。 而且她还有一个不讨喜的名字,就更没有理由让她活下来了。 尚隐低下头:“属下明白。” 尚隐退出太妃的院子时,心中却在想,太妃当初做得最蠢的一个决定,便是让人围杀阿缠。 若是她死了还好,可惜那八尾狐的命,比太妃更硬。 这两日,阿缠难得勤快了起来,早起便去前面看店。 尚隐找来的时候,阿缠正在打香篆,面前摆着的就让赵家寻了半天的虞山炉。 用线香将香粉燃起,盖上炉盖,燃香冒出的袅袅青烟便在香炉上方盘踞不散,这是尚隐第一次见识到虞山炉的奇特之处。 “客人想要买香吗?”阿缠仿佛不认识他一样,如招待寻常客人一般询问道。 “是想买香,不过老板在这香炉很是奇特,不知道卖吗?” “友人所赠,非卖品。” “那真是可惜。” 尚隐一步步走向柜台前,就在这时,陈慧从后门中走了出来。 见到陈慧,尚隐一愣,他能够感觉到,面前这个与寻常人无异的女儿,并不是活人,这是一具活尸。 他有些震惊,阿缠竟然在上京养活尸,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这位客人,如有什么需要,与我说就好。”陈慧自进阶之后,比之以往更加敏锐。 就如方才,她在后院就能够感觉到店铺中进了一个危险的修士。 “只是随意看看。” 尚隐在铺子里逛了一会儿,陈慧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最后他自己逛了出去。 看到那头至少二境的活尸,尚隐便知道该如何应付太妃了,但这显然还不够,不足以说服太妃。 现在,按照计划,他需要开始调查阿缠的身份了。 季婵这个身份的信息并不难查,晋阳侯季恒的嫡女,亲生母亲死后,外祖一家也被流放,她却突然被查出并非晋阳侯亲女,被赶出了家门。 这些明面上的消息没什么意思,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不过是侯府后院争端,季婵是落败的那一个。 一个娇养的千金小姐被赶出家门后,自然该落魄不堪。 但到了季婵这里,却变成了另外的故事。 先后不过一年时间,晋阳侯府便开始走向败落,而罪魁祸首便是季婵。 卖季婵消息的人收了尚隐的银子,还颇有些道义地提醒说:“这位客官,不管你要查她干什么,你最好离她远些。” “为什么?”尚隐此时身在大通坊一家看着有些破败的酒馆里。 小二送来的酒都是掺了水的,但送来的消息却是保真的。 那小二躬着身子低声说:“据我们所知,这位姑娘与明镜司那位镇抚使关系匪浅。晋阳侯不久之前就被明镜司抓过一次,他才出来,他夫人就进去了。总之,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尚隐觉得这小二的形容还挺有趣:“那你们这里,卖那位镇抚使的消息吗?” 小二闻言面色一变,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才低声道:“客官,这话我就当没听到,你也不要去别处问,当心给自己找麻烦。” “不能问?” “嘿嘿,我们还是想多活几日的。” 在京中捞偏门,就要清楚,什么人的银子可以赚,什么人的银子不能赚。 尚隐没有为难小二,从酒馆离开后,又寻了另外一家稍大一些的酒楼。 花了更多的银子,买到的消息却和之前差距不大。不过这家还补充了一件事,说是镇北侯因不明原因曾经毁掉了季婵的铺子,后来赔了银子。店家给的消息是,当时那位明镜司的镇抚使出手阻拦了镇北侯,和上一家的判断一般,店家认为季婵与对方关系匪浅,不易轻易得罪。 关于那位镇抚使,店家只给出了名字,多余的消息,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尚隐没有再去第三家,继续下去,就容易惊动对方了。 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何阿缠笃定她的消息能让太妃动用四境了。白休命的人,自己区区一个三境若是敢动,便是取死有道了。 尚隐是知道白休命这个名字的,那还是几个月前从北荒王那里听说的。 白斩荒亲口承认,白休命是大夏皇族年轻一辈之中,让他最为忌惮的人。 此人原本该如他一般,继承二字亲王爵位,成为执掌一方的亲王,可对方却走了与白斩荒截然不同的路。 明王一手培养出来的养子,心狠手辣,是皇帝手上最锋利的刀。 身为西陵王嫡子,西陵王府却毁于他手,连生父都没有放过。这人从西陵回京之后便显露了四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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