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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次。”下一刻,她身上的薄被不翼而飞,白休命压在她身上,让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找到。 阿缠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辰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白休命穿着一身浅紫色常服,正靠坐在床头看书,一头长发以同色发带束在脑后,带着几分随性。 “什么时辰了?”阿缠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白休命放下书,拿过一旁的茶杯,喂阿缠喝了半杯温水,才回答她的问题:“未时一刻。” “昨晚睡觉前你答应我的,今天送我回家,你还记得吧?”阿缠提醒道,生怕他反悔,她实在不想在他这里住第二晚。 “当然。等用完饭后,我再送你回去。” “好吧。”阿缠勉强应下。 这一次白休命倒是信守承诺,在他府上用过清淡的饭食后,白休命与她一起坐上了马车,往昌平坊而去。 如今外面正是热的时候,车窗打开有微风吹进来,阿缠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街道与往来行人,听着街头巷尾小贩的吆喝声,不由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以后,她还会有许多时间留在上京,似乎也不错? 就在这时,前行的马车忽然开始减速,前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聚集了一堆人,挡住了路。 阿缠好奇地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见人群中有几名衙役,看穿着打扮像是京兆府衙门的人。 “前面好像出事了。”阿缠转头对白休命说。 白休命还未回答,就听到外面的车夫道:“公子,前面死人了,我们是否要绕路?” 转头见阿缠一脸我很想看热闹的表情,白休命不由好笑:“靠路边停,我们下去看看。” “是。” 车夫将马车赶到路旁停下,阿缠拎着裙摆就往下走,要不是她现在身子不适,已经跑起来了。 白休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很快两人便来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 果然是京兆府衙役在办案,听周围的人说,是有人淹死在了酒肆中。 尸体此时还摆在酒肆里,身上盖着白布,看那白布隆起的弧度,想来死者生前很是富态。 酒肆老板此刻正愁容满面地与衙役交代那死者的事,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仔细听着。 那老板心中暗道倒霉,却也不敢隐瞒,如实道:“几位大人,这位客人接连几日来小店喝酒,经常喝的烂醉如泥,一喝醉了就哭个不停,口中说着什么他儿子死的冤,因他并不闹事,草民也就没有赶过人。” “那他今天是怎么死的?” 老板抹了把脸道:“草民只是转身为人打酒的功夫,就见他躺在桌上睡着了,这种时候也是有的,草民因此并未在意。直到半个时辰前,草民觉得他睡得时间太久了想去把他叫醒,谁知一推人就倒了。” “几位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这段期间小店中一直都有酒客,他们都可以作证。” 还未离去的酒客挤挤挨挨地站在一旁,听到酒馆老板提及他们,也都不情愿地点头应和:“我们也看见了,老板就推了一下,那人就倒了。” “既然他经常来喝酒,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谁?”为首的衙役继续问道。 老板想了想:“这位客人似乎姓季。” 原本阿缠只是来凑个热闹,听老板说死者姓季,面色不由一变。 她认识的人中,恰好有一个姓季的,不久之前刚死了儿子。 她扯了一下身边人的袖子,白休命微微俯下身:“怎么了?” 阿缠在他耳边道:“能不能让我看一下死者,我可能认识那个人。” “跟我来。”他并未多言,带着阿缠往酒肆走去。 见有人要往前闯,一旁的衙役一边呵斥一边上前阻拦,他们还未走到近前,就看到白休命手中拿出一枚令牌来。 明镜司的腰牌让几名衙役当即停下脚步,恭敬行礼:“见过大人。” 白休命朝他们微微颔首:“本官想看一眼尸体。” “大人这边请。” 正在问话的那名衙役快步走来,为白休命引路。 他自然也见到了跟在白休命身侧的阿缠,只当做什么都没瞧见,便带着二人过去了。 走到酒肆中,领路的衙役上前将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阿缠看着躺在地上那人熟悉的脸,缓缓吐了口气。 “认识?”白休命问。 “他叫季庄,晋阳侯的亲戚,曾经与我有两面之缘。” “来找过你麻烦?” 阿缠摇摇头:“算不上麻烦,是个识趣的人。我们上次见面就在几日前,他在书院门前闹事,因为他儿子酒后淹死在书院中。” 听到阿缠的话,几名衙役也都围了过来聚精会神地听着。 原以为调查死者身份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遇到了认识死者的人。 只是这位姑娘身边的大人实在是他们惹不起的,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去问话,只能在旁候着。 白休命何等了解阿缠,当即便问:“你觉得,他儿子的死有问题?” 阿缠笑了一下:“你知道吗,晋阳侯纳妾了,纳妾当日,季庄带着他儿子去了晋阳侯府道贺,回来后,他儿子就意外身亡了。” 她看着季庄的尸体,幽幽说:“那日在书院前,我们匆匆见了一面,我提醒过他,晋阳侯府与书院有同样的嫌疑,谁知几日不见,他也死了。” 眼看着两人的话题竟然涉及到了侯府,周围的衙役脸色都变了,这案子要是被带回京兆府,府尹大人怕是要睡不好觉了。 “晋阳侯府么……” 虽然白休命已经知晓阿缠的身份,两人却未仔细聊过此事。不过他看得出,阿缠一直在针对晋阳侯府,更准确的说,是在针对对不起季婵的人。 如今晋阳侯府中,只剩下一个晋阳侯了。 白休命转头看向阿缠的时候,阿缠也在看他。 她勾着他的手指,轻轻晃了晃:“白大人~” 他一眼便瞧出了阿缠打得主意:“想我接手这个案子?” “那你接吗?” 第201章 我看起来是什么很好哄…… 白休命神色一肃:“通常情况下,明镜司不能随意接手其他衙门的案子。” 阿缠撇撇嘴,立刻松开他的手,见他伸手过来,将他的手拍了回去。 “啪”的一声响,听得一旁的衙役们直吸气。白休命只是笑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走到季庄的尸体旁,半蹲下身,观察他的面色。 “方才听外面的人说,他是淹死的?” 他抬眼看向一旁的京兆府衙役。 衙役们对视一眼,招手叫来了站在角落处的仵作,仵作有些局促地上前回道:“是的大人。” 白休命看向仵作:“怎么淹死的?” “是被酒碗中的酒溺死的。”那仵作生怕他不信,详细解释道,“死者在口鼻呛入酒液之后,喉咙受到刺激,不能呼吸,最后将自己生生憋死。我、我将这种死亡也归类为溺亡。” “酒肆中的人没有发现他不对劲?”就算是这种死法,死前窒息,也该有所挣扎。 “大人,酒肆老板和其他客人都说没见到死者挣扎。”衙役在旁插言道。 “一个大活人,濒死都不知道挣扎……” 白休命的手指在点在季庄的额头上,片刻后移开手指,他的指尖沾染了一抹灰色,但很快就散去了。 速度快到阿缠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敢问大人,那是什么?”阿缠还在怀疑自己,为首的衙役已经出声询问,他们也都看到了那抹灰色。 “妖气残留。”白休命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消散得很快,只留下一丁点痕迹,疑似被上了身。” 听他这样说,几名衙役反而松了口气,看来这案子不用归他们管了,回去也不必被顶头上司骂了,这烫手的山芋可以名正言顺的送给明镜司。 “不知此案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为首衙役询问白休命的意见。 “劳烦派两个人去明镜司找千户封旸交接,让他带人来接手这案子。” “下官这就让人去明镜司。” 没用吩咐,立即有两名衙役匆匆拨开人群,往明镜司的方向去了。 其余衙役一些留在这里看守证人,余下人则开始有条不紊地驱散围观百姓。 白休命起身,走回阿缠身边去捉她的手,又被拍了一下,不过这次很轻,让他成功将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 “不生气了?” 阿缠白他一眼:“不是不能随意接手其他衙门的案子吗?” “这不是出了意外么,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手。” “哦,那要是没出意外呢?” 白休命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就制造个意外。” 阿缠终于施舍给白休命一个眼神:“白大人,你看起来可真不像是个好人。” “过奖。” 等了没多久,明镜司就来人了。 封旸带队,一群明镜司卫将酒肆围住,周围那些依旧流连不走的百姓也在短时间内迅速散去。 京兆府的衙役们将案情交代清楚之后,立刻撤离,只留下明镜司卫接手案发现场。 封旸走进酒肆,先拜见白休命:“大人。” 白休命点点头,淡声吩咐道:“查清楚他这些时日的行踪,接触过的人,涉及到晋阳侯府,不要打草惊蛇。” “是。”封旸当即应下。 “热闹看完了,还回家吗?”白休命将注意力从封旸身上移开,放回阿缠身上。 “当然,走吧。”阿缠一个机灵,赶忙拉着他的手往外走,生怕他改变主意。 “大人慢走,季姑娘慢走。” 这次路上再没有遇到任何意外,马车顺利将阿缠送回昌平坊。 香铺的门是掩着的,店铺并未对外营业。 阿缠下了马车后也不管身后的白休命,提着裙子就往铺子里走,才推开门进去,就开始喊:“慧娘,慧娘,我回来了!” 眨眼间,陈慧的身影便出现铺子里。 陈慧几步走到阿缠跟前,上下仔细打量起她:“可受了伤?” “我没事。”阿缠原地转了一圈,证明自己很好,然后才问,“你呢,那日你可受了伤?” 陈慧摇头:“我也没事,只是身体被强行镇压了,有意识却醒不过来,还是明镜司来人将我唤醒的。” 同时明镜司的人告诉她阿缠已经被平安带回,她这才没有急着去找人。 两人说话的时候,白休命也走了进来。陈慧看了眼出现在这里的男人,见他目光始终黏在阿缠身上,心中了然,想来两人已经和好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这几日经历了什么,但是看到阿缠终于不再死气沉沉,那就是好事。 “已经过了晌午,白大人可要留下来用些茶点?”陈慧客气地问。 “他不用。”白休命还没说话,阿缠已经替他回答了。 白休命挑眉看向阿缠,阿缠转身把他往外推:“白大人,上京百姓的安危全系在你身上了,快去查案吧。” 白休命无奈,也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往外走,边走边说:“我送你回来,连口水都不给喝?” “你不渴!” “我其实……” 阿缠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把人推出门,干脆利落地说:“快去上值吧白大人,再见。” 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白休命哼笑,以前还知道哄一哄他,现在连装都不肯装,直接将这个过程省略了。 他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终于将人送走,阿缠像只小蝴蝶一样跑回铺子里,绕着陈慧转悠起来,和她抱怨:“我这次差点就回不来了。” 阿缠会这样说,其中定然发生了极其凶险的事,陈慧蹙起眉道:“那北荒王简直无法无天,他现在如何了,可有法子对付他?” 提及白斩荒,阿缠倒是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她想了想才说:“应该不需要想法子对付他了。” “难道朝廷出手了?”陈慧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那毕竟是亲王,朝廷绝对不会轻易动手,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人了,“是白大人做了什么?” “嗯。”阿缠点点头,“白斩荒现在大概正排队等投胎呢。” 陈慧一惊:“他……死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虽然白休命没说,但阿缠觉得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允许意外发生。 对于白斩荒的死,她没有任何想法,他们早就已经站在了对立面,白斩荒不介意她弄死太妃,她却很介意自己被人追杀。 就算是因为诅咒,她迟早会有这一遭,但害过她的人,她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从未想过放过他们。 阿缠稍稍分了下神,忽然听到了鸟叫声,似乎就在附近。 见她四处张望,陈慧好笑道:“你忘了,你买的青耕鸟,昨日猎铺才送过来。” 原本早就该送来,不过她们这边出了意外,猎铺伙计只得每日走一趟,昨日才将青耕鸟送到陈慧手上。 这几日经历的事情太多,阿缠早就将青耕鸟抛到了脑后,听到陈慧的话,赶忙去后院看她的小鸟。 青耕鸟只有喜鹊大小,羽毛是青色的,被关在紫竹鸟笼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若是个人,定然是话痨。 阿缠只看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买青耕鸟的时候,她是为了查林家那只隐藏在暗处的妖,过去这些天,也不知那只妖还在不在京中? 想起此事,她心头忽然一跳,妖气稀薄,能上人身的妖并不多见,季庄的死与此相关,之前林家人被上身,不也是如此?只不过那两次并未闹出人命来。 或许这两者之间有些关联? 阿缠挑了根竹签逗了逗鸟笼中的青耕鸟,银子都已经花出去了,这鸟总不能白白买回家。 等她歇好了,还是得去寻一寻那只妖的踪迹。 安排好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心中的兴奋劲也有些过了,阿缠打了个呵欠,眼尾挤出两朵泪花。 白休命昨晚不当人,她消耗实在太大,得回去继续补眠。 和陈慧招呼了一声,阿缠便回了自己房间。可能是在家中更放松,这一觉她一直睡到了酉时。 醒来时,窗外面已经飘来了饭菜的香味。 阿缠分辨了一下,今晚有烧鸡吃。 她迅速起身,随意拢了拢头发,穿了鞋就往外跑,才出门就见到白休命从厨房中走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阿缠语气中满是嫌弃。 “路过,来讨杯水喝。” 看出来了,白天那杯水没喝到,白休命心中怨念得很。 “哦,那案子查得如何了?”阿缠只是随口一问,心中没报什么希望,毕竟这才过去半日。 “只查到季庄死前曾去过晋阳侯府,应该与晋阳侯闹了矛盾。还有他儿子的死因,与他一般无二。” “他儿子的尸体没有下葬?”这实在让人意外。 “他将装着他儿子尸体的棺材放到了冰窖中保存,若非如此,也查不到这些。” 阿缠若有所思:“只凭这些,怕是牵扯不到晋阳侯身上。” 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生怕晋阳侯这次不倒霉。 白休命失笑,安抚道:“别急,此事若真与他有关,他逃不掉。” 阿缠并不着急,现在她有很多的时间,但还是问:“若与他无关呢?” “那就再寻个时机,让他出个意外。” 阿缠喜欢这个答案。 两人说话的时候,鸟叫声就一直没停下,白休命将注意力放到院中挂着的鸟笼上,疑惑地问:“怎么突然想到养青耕鸟了?这鸟可吵得很。” “当然是有用了。” 她将目光移到白休命身上,原本是想养精蓄锐之后,带着慧娘一起去的,不过现在有了更好的人选。 阿缠凑到白休命身边,笑眼弯弯:“白大人,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出去玩呀?” 白休命睨她一眼,捏捏她尖尖的下巴:“昨晚你就是这么骗我的,我看起来是什么很好哄骗的人吗?” 阿缠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心里不清楚吗,当然很好哄骗了。 不过听他提及昨夜,她顿时不满道:“昨晚你又没有吃亏,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答应。” “行,那阿缠今晚又要带我去哪里玩?能一次玩完吗?” 阿缠脸一红,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佯怒道:“问那么多干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慧的晚饭做得清淡,不过白休命来的时候带了只烧鸡,阿缠很满意,对于他来蹭水的行为表示了谅解。 用完了饭,太阳落山,外面已经暗了下来,阿缠看了看天色,距离宵禁没有多少时间了。 等白休命也放下筷子,她和陈慧打了声招呼,便拉着人跑去了院中,并将鸟笼取下来递给对方。 “给我这个干什么?” 白休命提起鸟笼与青耕鸟对视,这只叽叽喳喳的鸟立刻浑身僵直,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是只识趣且惜命的鸟。 “你应该知道林家吧?” “嗯。” 阿缠忽然凑到他面前:“京中可是有许多林姓家族,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白休命也不隐瞒她,直接道:“你外祖家曾有人来明镜司报案,说你变化甚大,疑似被夺舍。” 阿缠了然:“你是那时候猜到我身份的?” “不止。”白休命冷笑一声,“白斩荒为了让我知道你的身份,可是费了不小的功夫,林家不过是其中之一。” “可惜你让他失望了。”阿缠好笑,她和白休命吵架,根本就不是因为身份。 也不怪白斩荒会猜错,只要调查过白休命,就该知道他对妖族的敌视,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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