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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日多谢掌柜援手,日后我就不在茶楼点茶了。” 因她有一手点茶的技术,这些天一直在茶楼做点茶娘子,如今脸被打成这样,她那相公看着也是个不讲理的,掌柜也不想给店里招惹麻烦,便点头同意了。 那位陈娘子又朝掌柜福了福身,将碎发拢到耳后,转身往人群外走去。 这时阿缠感觉到身后多出几个人来,她转过头,见是几位年轻公子,他们似乎认识沐霖,正在和他挤眉弄眼。 阿缠收回目光,本想趁机离开,却听到身后有人说:“刚才那女人好像是上一任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吧,严呈,你认不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被叫做严呈的人不耐烦地回道。 “我记得那人因为写文章骂你外祖父被贬了官,结果才出上京没多远就遭了妖祸,全家死光,就剩下这么个女儿了。”说话的人感叹道,“好好一个官家小姐,现在被糟蹋成这样,真是可怜。” 阿缠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走出人群的妇人依旧挺直的背脊,倒是觉得她可能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她没有继续听下去,才往前走出几步,沐霖又跟了上来,叫住阿缠:“姑娘,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阿缠不太喜欢被人反复纠缠,她压下眉宇间的几分不耐烦,想了想干脆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季婵。” 说完也不等沐霖反应便走了。 沐霖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了季婵是谁,他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没有再追上去。 阿缠回到家中不久,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白休命来送林氏的嫁妆,谁知开了门,见到的却是封旸。 阿缠上下打量了封旸一番,发现对方两手空空。 “季姑娘,镇抚使大人要我给你带句话。”封旸站在门口说道。 “你说。” “大人说……他已经按照约定,将姑娘要的嫁妆从侯府取走了。” 阿缠眨了下眼,然后呢?取走之后难道不应该给她送来吗? 封旸没看她此时的表情,继续道:“姑娘列出的材料明日就能送来,还请姑娘……尽早将东西做出来,也好尽早取回嫁妆。” 阿缠目瞪口呆,半晌才咬牙道:“你们家大人,可真是滴水不漏。” “季姑娘过奖了。”封旸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哦对了。”封旸突然想到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在阿缠把门板拍到他脸上前说了出来,“大人说姑娘生活环境简陋,他看着很是痛心,便送了姑娘一些东西。” 说完,他侧过身,阿缠看向门外,发现外面摆着一堆家具摆件和日常生活用具。 那些东西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以前季婵在侯府用过的? 封旸让人将家具搬进阿缠家里,因为空间不够,还做主卸了她的门板。 阿缠总有种自己被他暗戳戳打击报复的感觉。 花了半个多时辰,那些疑似从侯府搜刮来的东西都被安置在了恰当的地方,二楼的卧房也彻底变了模样。 封旸临走前还不忘补上一刀:“大人说,姑娘手中至少还有百两银子,应当不至于过得凄惨,如果实在觉得银子不够用……” 阿缠心里有一点点期待。 “那就省着点用。” 咣当,新安上的门板被摔上了。 封旸伸出手指蹭了蹭鼻子,他就知道说完之后季姑娘肯定会生气,可谁让他和江开打赌输了,只好自己上门。 关上门,阿缠怒气冲冲地走上二楼,看着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卧房,靠窗的桌上还放着文房四宝和几本书。 那些书都是季婵曾经喜欢看的,她被赶出府的时候,书就是这样摆着的,连顺序都没变过。 可真是体贴入微!她要的是家具摆设吗?她的银子呢! 她踹了一脚从侯府搬过来的椅子,结果脚趾被磕到了,她抱着自己的脚坐在椅子上生了半天的闷气。 从今天起,白休命就是她最讨厌的人类! 第二日,阿缠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朝会上,先后数人对白休命发难。 先是刑部左侍郎严立儒上书参白休命罔顾法纪,对刑部官员用刑,致其重伤。 严立儒才说完,又有御史站出来,参白休命办案不利,左佥都御史赵铭被害一案至今未抓到凶手,他却趁机打压异己,要求陛下严惩。 晋阳侯站在武勋官员中间,看着出列的御史恨不能指着白休命的鼻子骂他无能,昨日受的气总算是消散了几分。 坐在皇位上的圣人翻看着呈上来的奏折,头也未抬:“明镜司镇抚使白休命。” “臣在。”白休命出列。 “你有何话说?” “赵铭赵大人的案子在日前已经了结。” “呵,白大人可真是会混淆视听,若是案子了结了,那凶手呢?”参奏白休命的御史冷笑一声。 白休命解释道:“此案涉及到赵大人的名声,不便在朝堂上多说。” 赵铭的案子被明镜司封锁,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先去一步的薛明堂,但薛明堂没资格参加朝会。 那御史果然不满这个说法:“白大人不肯说,该不会是没查出真相,想要敷衍了事吧?” 说着他又跪地上禀:“陛下,明镜司查案不受监管肆意妄为,天长日久必会成为国之大祸。” “那就说说吧,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坐在龙椅上的圣人开口道。 “赵铭为了让外室子认祖归宗,疑似谋害其妻林氏,林氏死后他买通道士欲将林氏魂魄封印。后林氏化为厉鬼附身赵铭外室子身上,先后杀害赵铭父母,赵铭以及他的外室共四人,这就是案子的全部过程。”说完之后,白休命跪地请罪,“还请陛下恕罪,林氏杀人之后便消失不见,臣无能,没能将其擒获。” 白休命说完,今日朝堂上所有的御史脸都是绿的。 这是在请罪吗?这是在打他们御史台的脸。 一个左佥都御史,竟然还养外室。 不但养了,还敢把外室子弄回家里去。若是没发现还好,偏偏被发现了。 现在该论罪的,就轮到他们御史台了。 为什么他们早早没有发现赵铭是人品如此卑劣之人? 所有御史都偃旗息鼓了,龙椅上的皇帝似乎也没有追究的打算,今日朝会就这么囫囵散了。 散朝之后,白休命往外走去,身后一只手拍了下他肩膀。 白休命转头,身穿亲王服的明王笑眯眯地走到他身边。 现任明王外表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他不喜欢留须,下巴上光溜溜的,倒是显得比皇帝还要年轻几岁。 “听说你最近做了一件大事?” “您指哪件?” “当然是开宫门请太医的那件了,快和为父说一说,谁家的姑娘?” 此时的明王,与那些蹲在大街上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汉不分上下。 “您不是知道了。” “啧,本王还当你不喜女子,原来是喜欢大家闺秀,需不需要让本王帮你参谋一下?” 白休命偏头看向自己养父,疑惑地问:“您从哪儿看出来我喜欢大家闺秀的?” “那姑娘不是晋阳侯的嫡女吗?” “她算什么大家闺秀。”白休命语气古怪,想着对自己软磨硬泡撒娇卖惨的季婵,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哄骗明王。 “臭小子,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姑娘。”明王以为白休命是瞧不上季婵的身份,还想再说两句,白休命已经先走了。 第28章 他要纳我为妾 第二日,阿缠睡了个懒觉。 一个布置的很适合睡觉的卧房,果然能让人的睡眠质量提升许多。 在柔软的被褥中醒过来,脚下还有一个已经变凉了的汤婆子,阿缠心里对白休命的怨气都减少了几分。 她简单的梳洗之后下楼开了门,门外温暖的阳光斜着照进屋子里,映出大块的光斑,将原本昏暗的房间照亮。 阿缠这才有心思打量起一楼的布置来。 昨日封旸让人搬来的两个博古架还一个柜子都贴墙放着,空白的墙壁上挂着书画,并不是名家手笔,是以前季婵自己买来的。 窗户旁边摆着一套桌椅,上面放着茶具,等店铺开业来了客人,倒是可以请人坐在那里试香。 阿缠转了一圈,脑中想着可以把博古架上的摆设都撤下来,放上她制的香,用来展示,其余的香可以存放在柜子中。 不过现在她制成能卖的香只有一种,似乎有点小题大做。 需要添置个柜台,放账本和钱匣子,还有香炉,以及盛放香粉的罐子,算起来比她之前预计的投入要小很多 阿缠跑到楼上取来纸笔,将需要置办的东西都写下来,打算等得空的时候就去把东西买齐。 “季姑娘。”阿缠还在想自己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没写,就听到有人敲门。 抬起头,封旸那张不讨喜的脸又出现了。 “进来吧。”他今日来应该是来送材料的。 果然如她所料,封旸进来后,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人手上拎着阿缠需要的几种材料,另一只手抱着一个被布包起来的罐子,后面那人则左手药碾子,右手举着一个半大的石磨。 他们安静地将东西放下,然后迅速离开了。 封旸将阿缠写给白休命的单子拿出来,和她一一核对上面的东西,一个不差。 剩下最罕见的龙骨粉,被封在罐子里。 封旸解开罐子上的黑布,将盖揭开,刚开封,一股水汽就铺面而来。 阿缠探手进去,捻了捻骨粉,手拿出来的时候略微有些湿润,是品质上好的龙骨。 至少证明白休命没骗人,被他杀掉的龙死的时候修为是实打实的四境。 封旸等阿缠验完了货,打算告辞:“东西已经送来,我就……” “别急着走啊。”阿缠笑眯眯地把人叫住,“封大人也想快点将雪针蛇捉到吧,不如留下来帮我点小忙,尽早将香饵做出来?” 封旸被说服了。 于是他留下来先给阿缠筛了两遍龙骨粉,别看龙骨粉看着不多,却十分的沉,放下筛子的时候他的手都发酸。 然后阿缠又将日及肉递给他,要他剁成肉馅,封旸又开始勤勤恳恳的切肉剁馅。 阿缠悠闲地站在一旁点评:“这肉可真新鲜,明镜司里养了日及吗?” 日及是一种异牛,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身上的肉被剃掉之后,明天就能长好。 阿缠早先知道日及的存在,就一直想要找一找有没有异种鸡,那样她就可以天天吃鸡肉了,可惜没有,这年头的鸡可真是不争气。 封旸咧嘴笑了下:“这是徐国公养的,我们大人昨日派人去要,徐国公不给,半夜我们偷偷摸过去切了两斤肉。” 阿缠顿时一言难尽,随即她又有些疑惑地问:“就算日及不会伤人,也算是异种,上京城不是不允许养这些东西吗?” “那些规矩是对寻常人而言的,上京还有人在家里养半妖呢。” “你们明镜司不管?” “都是在我们明镜司的监管下签了契约的,只要不闹出事来,一般是不会管的。”封旸也不瞒着阿缠,“你也知道,这京中的勋贵们都不安分,明面上不让,他们暗地里也会养,还不如过了明路,真出了事就连坐,前些年明王砍了一个养钩蛇吃人的伯爷,之后他们就安分了。” 将弹性极好的日及肉剁好后,封旸忍不住问:“季姑娘,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说吗?我要做香饵。” 阿缠将自己磨碎的几种香草粉末加入日及肉馅中,让封旸一边摔打,她一边往里倒龙骨粉。 这肉馅摔到一半,封旸就开始吞口水,无他,实在是太香了,有一种他形容不上来的香味直冲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封旸问。 “这就是龙髓的味道。”阿缠看了看肉馅的质地,感觉差不多就让他停下来了。 她将肉馅装进放骨粉的罐子里交给封旸,又对他说:“这个罐子需要放置五日,然后你们就可以用它来设陷阱了,只要有这个香饵,雪针蛇一定会来。” 雪针蛇脱胎于龙髓,弱点也是龙髓,它们无法抵挡这个味道。 她记忆里,香饵的方子有好几个,龙肝凤髓的味道都有,是可以用来钓应龙等类龙族的。 还有一个香饵方子说是可以钓来龙凤,不过材料她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是随便写的,还是经过验证的。 封旸谨慎地接过罐子,踟蹰了一下才问:“季姑娘,这个香饵,人……能吃吗?” 他寻思着,这东西是日及肉做的,日及的肉他不是没吃过,这个饵应该也行吧?主要是这块肉太香了,他第一次这么馋。 阿缠有些为难道:这里面放的几种香料对蛇类有麻痹作用,你吃了倒是不会被毒死,但说不定身体会麻痹几个月,最好还是不要试。” “好吧。”封旸一脸失望,“今日多谢姑娘帮忙。” “不谢,你要你们大人还记得还娘的嫁妆就行。” 封旸轻咳一声,略显尴尬,总觉得自家大人在欺负人。 “等雪针蛇抓到,我一定亲自把东西送来。” 阿缠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果然和白休命是一丘之貉,竟然还要等蛇抓到,怎么不等到明年? 但她有什么办法呢,东西都在人家手上,她也只能忍了。 把人赶走之后,阿缠回到后院的灶房,刚才她用来装骨粉的碗里还留下一层底子。 这东西不好拿出来卖,容易被小心眼的白休命翻后账,但她可以用来调制一些特殊的香。 阿缠将骨粉装进瓷瓶里收好,脑子里已经在盘算新的香方了。 做香饵没花太长时间,主要是封旸这人干活实在是利落,阿缠干脆回到屋里,将自己之前买来的香料拿出来,用碾子磨成粉。 大部分的香料不需要额外炮制,磨粉就能用,但是对粉的细腻程度有一定要求。 磨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得手疼,翻过掌心一看,磨破了一块皮。 她忍不住想,自己身边什么时候能有个像封旸一样能干的人呢? 晌午,阿缠受够了自己糟糕的手艺,去外面新支的面摊吃了一碗鸡汤面,味道一般,她勉强吃了大半碗就回家了。 走到家门口,意外发现有人在等着她。 “你是……赵管家?” 自从赵铭出事,阿缠和赵家就再无来往,今日赵府的管家竟然寻了过来。 赵富转过身,见到阿缠后赶忙上前行礼:“表姑娘,可算是等到你了。” “有什么事吗?” 赵富吞吞吐吐道:“是这样,老爷和老太爷等人的尸身已经被送回府上了,三日后出殡,不知姑娘到时候是否有空?” “我还以为赵府并不欢迎我。”阿缠戏谑道。 “怎么会,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阿缠也不与他纠结,问道:“是谁让你来的?” “是我们二姑娘让小人来请表姑娘的。 “知道了,我会去的。” 做人要有始有终,她总要亲眼看看赵家人的结局。 三日之后,阿缠如约来到赵府。 比起上一次小林氏出殡,这一次的赵府显得分外冷清。 阿缠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最近连她家附近的茶馆说书先生都换了故事,故事的主角变成了杀妻害子养外室,狼心狗肺的赵大官人,可不就是她那位姨父。 也不知道赵家的案子到底是怎么被宣扬出去的,虽然下面百姓知道的也是一知半解,但赵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了。 赵铭死后,倒是人人都记住了他。 赵家人的灵堂依旧设在曾经的院子里,问了管家阿缠才知道,赵府只置办了三个人的丧仪,那位苏夫人的尸首被送归赵府之后,赵闻月已经吩咐人卷一张席子,扔去乱葬岗了。 “赵文奇呢?”阿缠又问。 管家也不隐瞒,说道:“文奇公子受到惊吓,得了癔症,他本就是过继来的,不是我赵家人,也被姑娘赶出去了,前几日还在家门外转悠,这几日已经不知所踪。” 阿缠没有再问下去。 虽然这个结局在预料之内,但赵闻月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凉薄。 她会这么对外人,也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娘,她果然只爱她自己。 去灵堂的路上,管家还告诉阿缠,赵闻月前两日找来了一群僧人在府中念经超度,听说是担心爷奶和她爹的冤魂不散。 她娘化为厉鬼大概是让她吃了教训,这次没敢钉棺材。 阿缠去灵堂上香的时候,见到里面并排摆着的三口棺材,棺材旁还有三名僧人在念往生咒。 看来是真的很怕她爹找来,阿缠没告诉她,不是所有人死后都会变为鬼的,能化为厉鬼,也算是一种另类却不可控的机缘了。 她上完香后,赵闻月朝她走了过来。 短短几日,接连戴重孝,赵闻月憔悴了很多,看见阿缠也不像之前那样尖锐了。 “今日多谢你能来。” 她爹死后,那些平日里关系好的友人同僚就像不存在一样,谁都没有来上柱香。 赵闻月心中悲愤,又不知道找谁诉苦。 她没想到季婵竟然真的会来,不由有些感动。 “日后你打算怎么办?”阿缠问她。 预料中的答案应该是回乡守孝三年,但赵闻月永远能让人出乎意料。 她说:“前两日薛郎来提亲了,我答应了。” “提亲?”阿缠声音微抬,“你要嫁给他?” 赵闻月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一样,脸变了变,最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要纳我为妾。” 阿缠的表情很是古怪,赵闻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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