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他们是真心喜欢对方?。 段翎拿新杯子给林听倒茶,淡淡道:“三个月后。” 夏子默跟段翎的年纪差不多,也二?十出头,打?从心底里羡慕他不久后成婚:“恭喜你们啊。” 林听默默地喝茶水。 * 次日一早,林听准时出门。 林府大门前停着辆低调的马车,旁边却站着个无论如?何也低调不起来的锦衣卫。阳光下,他大红色飞鱼服的图案栩栩如?生,红得耀眼,随身携带的那把?精美?绣春刀不像是杀人的利器,更像佩饰。 林听快步走下台阶,疑惑地仰头看段翎:“怎么是你?”他昨天不是说派人来接她?她以为自己出门会见到今天巡城的锦衣卫。 段翎也低头看她:“今天出了点意外,我也要巡城。” 她顺口问:“什么意外?” 段翎目光停在林听的脸上,他喜欢看她,用?目光描摹她的表情:“有人发现了逃犯的行踪。” 林听了然,事关逃犯,得官大的出马处理,底下的锦衣卫不敢随随便便拿主意,那可是要负责的:“你们抓住了逃犯没?” 他言简意赅:“抓住了。” 林听扫了段翎几?眼:“你有没有受伤?”尽管他很少在办差时受伤,但她还是习惯性?问一句。 段翎:“没。” 她不多问,踩着脚凳上马车,掀开帘子进里面。 到北镇抚司后,林听一开始还算安分地坐堂屋里看书?,后来就坐不住了,在段翎去诏狱审犯人的时候出院子,见有休息的锦衣卫在凑堆打?纸牌,也参与进去,赢了他们几?两银子。 林听暂时将自己跟段翎来北镇抚司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玩得正起兴,头顶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嗓音:“玩得可开心?” 赢了银子当然开心。 “开心。”林听下意识回。 跟她打?牌的锦衣卫立刻扔掉牌,纷纷拎起官帽戴好,站直身子,毕恭毕敬道:“段大人。” 林听忙不迭藏好赢回来的银两,再扔掉牌,抬头瞄段翎,一脸“刚才玩牌的人不是我”的表情。 段翎看一眼散落在院中石桌上的纸牌:“都散了吧。” 锦衣卫作鸟兽散。 院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他们了,林听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朝段翎笑:“你审完犯人了?” 段翎也笑了笑:“嗯。” 林听偷偷摸了下藏好的银两,拉起他手腕往里走,想?远离纸牌:“外边热,我们进屋里。” 他任由林听拉自己进堂屋里,没提她打?牌的事:“你还记不记得你随我来北镇抚司的目的?” 林听:“记得,跟你多接触,看我对你有没有男女之情。” 段翎坐了下来,换成是他仰视她:“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知道你对我有没有男女之情。” 她眨眼:“什么办法。” “你亲我。” 林听:“……” 青梅竹马if番外16 感觉 段翎抬起手, 一点?点?地?牵住林听的手:“你觉得怎么样?喜欢一个人,你亲他时会有感觉的。我亲你时就有感觉,我很喜欢。” 林听严重怀疑段翎是故意的, 但没证据,想甩开?他的手, 又感觉被?他握得有些舒服, 最终没甩开?:“我觉得不?怎么样。” “为什么?” 林听轻咳了几声:“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不?怎么样。” “我只不?过给你想个办法罢了, 你觉得不?好?,不?用便是。”段翎笑着道,随后起身离开?林听, 随意地?取下黑色官帽,放到一旁。 她看着他颀长的背影, 鼻子动了动,闻到沉香, 也闻到一缕皂角香:“你刚刚沐浴了?” 段翎不?疾不?徐地?解开?护腕, 袖摆垂落, 有疤的手腕依然藏在布料之下, 没露出一丝一毫:“我每次从诏狱出来都会沐浴。” 林听“哦”了声。 他放好?护腕,拿出一本?话本?:“我方才让锦衣卫去买的。” 她接过来看,眼一亮:“这是京城里新出的话本?, 可?受欢迎了。我看过上册, 一直买不?到下册,你可?以啊, 竟然买到了。” 段翎去诏狱审犯人的时候,林听看的是堂屋里有关天文地?理?的书,不?是话本?, 不?然也不?会坐不?住,跑出院子跟那?些锦衣卫打牌。 林听翻看几页,语气轻快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段翎笑而不?语。 虽说林听很想立即看完话本?,但有点?乏了,打算睡一觉再看:“我有点?乏了,先去睡一会。” 她打着哈欠走向供人小憩的美人榻,坐下后瞟一眼前方书案,上面堆满卷宗,不?知段翎要看到何时才能看完:“你继续办差。” 段翎坐到书案前,拿起一份卷宗来看:“好?。” 林听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呼吸声轻,动作却不?轻,将美人榻的枕头、薄被?全踹到地?面,半条腿垂在榻外,裙摆落到小腿肚上。 美人榻后方有扇面朝无人后院的小窗,时不?时吹来一阵凉风,驱散热意,让她睡得更?舒服。 段翎走到美人榻前,弯腰捡起枕头和薄被?,放到别处。 林听对此一无所知。 他握住林听脚踝,拉下裙摆,盖住露出来的一大片白皙皮肤,将她垂在榻外的半条腿放回榻内,防止她再翻身会掉下去,摔醒。 “段翎?” 林听感觉有人握住自己脚踝,痒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话带睡觉时特有的鼻音。 段翎摆好?她的腿脚再松手,坐榻边道:“我也有点?乏了。” 她意识不?清醒,恍惚中?以为回到小时候,他们?学习或玩累了就直接躺到旁边的美人榻闭目养神,只有段馨宁坚持回自己的房间,不?肯在书房里将就着休息一下。 林听还困着,又闭上发?沉的眼皮,往里挪位置,拍了拍身边空出的地?方,示意段翎睡这里。 段翎看了林听半晌,终究是摘下发?间的玉簪,躺到美人榻。 他闻着她气息进入午寐。 半个时辰后,林听醒过来,一掀开?眼,看到身边的段翎,懵了片刻,随即推醒他:“你……”她本?来想问他为何会在榻上的,下一刻记起了是自己喊他上榻睡的。 人在睡糊涂的时候总会干一些糊涂事,说一些糊涂话。 段翎被?推醒:“怎么了?” 林听都记起了是自己喊他上榻睡的,还能说什么:“没什么,你接着睡,我起来看书。” 他透过窗看天色:“时辰不?早了,我也该起来看卷宗了。” 她坐起来,又瞟一眼书案,那?里的卷宗少了足足一半,心?想锦衣卫真不?是常人能做,脑子要好?,体力也要好?,否则做不?完工作。 林听不?再想,翻开?段翎给她买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 转眼间过了七天。 起初,林听在北镇抚司待着不?太习惯,后来就习惯了。 她今天一如?既往坐到美人榻上看话本?,段翎现在不?在堂屋,也不?在诏狱里审犯人。半个时辰前,他带锦衣卫出去查案,还没回。 段翎具体去哪里查案,林听没过问。锦衣卫要办的差事多得数不?过来,她不?可?能一一过问。 不?知为何,林听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个不?停,导致她看不?进话本?。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难道有灾? 林听合上话本?,微微扯开?衣领,掏出贴身带着的金财神吊坠,拜了几下:“财神保佑,请让所有跟我有关系的灾都消失。” 就在这时,堂屋外面忽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她收好金财神吊坠,跳下美人榻,走到门口,好奇地探头往外看:“出什么事了?” 锦衣卫道:“三坊街走水,段大人还在里面,不?知所踪。” 话音刚落,她冲了出去。 林听武功是跟段翎学的,比北镇抚司里的寻常锦衣卫要好?很多,他们?一时间竟没能跟上她。 此刻的三坊街大火肆虐,浓烟滚滚,百姓们?慌不?择路地?往外跑,乱成一团。林听看得心弦绷紧,大声喊地:“段翎,段子羽!” 锦衣卫终于跟上来。 他们?一手拿弓箭,一手拿绣春刀,做足了救人的准备:“林七姑娘,此地?危险,您还是先出去吧,我们?一定会找到段大人的。” 林听充耳不?闻,大步流星地?深入街巷,一听到着火的房屋里面有动静就跑过去踹开?门,有几扇门被?她踹烂了,“啪”一声倒地?。 锦衣卫看得一愣一愣的。 林七姑娘会武?瞧这身手,似乎跟段大人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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