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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琉璃瓦被风吹得冰凉,林听没坐下,站着仰头望天。她刚到屋顶没多?久,身旁多?了?个人。 林听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他一上来?,她就闻到了?沉香。烤肉味道?那么?重,居然没能盖住沉香。 段翎半弯腰,铺了?张毯子到林听身后的那一片琉璃瓦。 林听这才留意到他还带了?毯子上来?,她盘腿坐下,打开瓷白的酒壶,连喝几口再递给段翎。 喝酒能驱寒。 段翎就着林听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秋露白有点甜。 林听举起手,交叠起来?做出一个望远镜的形状,透过指缝看微圆的月亮和它四周的星星。 她吹着夜风,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现在不是药人了?,我的迷药是不是对你有用了??”林听还记得他用迷药迷晕过自己?的事?,一直挺想报这个“仇”来?着。 段翎也?抬眼看月亮,不答反问:“你想对我下迷药?” 林听被拆穿了?也?不认:“那倒不是,我就好奇问问。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对你下迷药,又不是闲着没事?干。” 他缓缓地摇了?下酒壶,酒水晃动:“我还以为?你还‘记恨’我当初用你的迷药迷晕你的事?。” 林听:“……” 她将酒壶拿回来?:“我哪有这么?记仇,你想多?了?。”要说记仇,还是段翎更记仇才是,一句“他不配舔她脚”记到成婚后。 段翎双眸染了?些许笑意:“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林听心虚地咳嗽几声,没再提此事?:“眼看着京城快要守不住了?,陛下接下来?有何打算?” “他想离开京城。” 她知道?嘉德帝这是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现在离开京城不是件易事?:“城外都是世安侯爷的人,他怎么?离开?” 段翎敲了?几下琉璃瓦,听它发出响声:“宫中有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他可以从密道?离开。” 林听朝后躺下,头枕着毯子:“你可知那条密道?在何处?” 他垂眸看她因喝酒微红的脸:“不知。当年?建造密道?的人都被嘉德帝灭口了?,他生性多?疑,哪怕视锦衣卫和东厂为?左膀右臂,也?不曾向我们透露过密道?一事?。” 嘉德帝病后,太子将守在他身边的锦衣卫皆换成了?禁卫军。 太子不喜欢锦衣卫,他上位不久就着手削减锦衣卫的权力。段翎是锦衣卫指挥佥事?,第一时?间察觉到太子的意图,不过当时?林听得了?怪病,他不想理会这些事?。 林听了?然:“原来?如此。”她喝了?酒,身子发热,被晚风吹着很舒服,困意袭来?,闭上眼。 段翎闻着风带来?的酒香:“时?辰不早了?,我们回房?” 林听没回应,更没乱动,此刻侧身静静地躺着,心口起伏也?不明?显。他过了?好一会才像前段时?间那样用手去探她的呼吸。 温热气息落到段翎指上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忘记了?呼吸。 她是睡着了?。 段翎静坐片刻,抱林听起来?,越过她随手放到琉璃瓦的酒壶,踩着月光,稳步离开屋顶。 李惊秋刚送走冯夫人与段馨宁就看到段翎抱着林听从屋顶下来?,朝他们走去:“她喝醉了??” 他微微一笑,掌心托着她脖子:“她没醉,只是睡着了?。” 李惊秋戳了?戳林听发着烫的侧脸:“她倒是心大,在屋顶吹风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突然,林听一拳打出来?。 李惊秋反应敏捷,握住了?她的拳头,不重不轻拍一下,不太好意思地对段翎说:“她睡觉有点不安分,辛苦你了?,子羽。” 按理说,他们是夫妻,早就知道?跟习惯对方的睡相如何,可李惊秋今晚既看到林听要打人的画面,得说两句话表表态。 李惊秋是林听的母亲,也?和她同床过,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以前偶尔同床那几次,李惊秋还会将林听绑起来?,就为?睡个安稳觉。她喝了?酒后打人更严重,李惊秋不禁担心起段翎:“要不你今晚留她在我院子里睡?” 段翎没有要松开林听的意思:“无妨,我已经?习惯了?。”就在此时?,林听给了?他一巴掌。 李惊秋眼皮一跳。 她听巴掌声就觉得疼了?。 林听打到人便放下手,睡得很香。段翎面不改色:“如果您没什么?事?,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你带她回去吧。”李惊秋很想忽视段翎脸上的巴掌印,但忽视不了?,他皮肤太白,巴掌印太红,她这闺女的手劲儿也?太大了?。 段翎抱林听回去。 两个院子紧挨着,出门向右边拐个弯就回到他们的院子了?。 房间里有地龙和暖炉,林听一进去就被热醒了?,喊热。段翎帮她脱衣服,只是冬天的衣服多?,一件件脱下来?需要点时?间。 林听半醒半睡,闭着眼,懒得动,坐在床榻上等段翎脱完。 他忽俯身吻了?吻她眼皮。 林听睁开眼,目光顿在他的脸,嘴角抽搐:“你脸……我打的?”是要拿东西来?敷的程度了?。 段翎笑着亲上她。 林听被他亲得晕乎乎的,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 下初雪那天,城门被世安侯爷攻破,京城血流成河,士兵的尸体?堆满街道?,血腥味冲天。 世安侯爷曾明?令禁止自己?的士兵做出伤害百姓、抢夺百姓财物的行为?,所以他们进城后,百姓只是闭门不出,并未做出反抗。 他们虽是攻进了?城,但一时?半会儿还没攻进皇宫里。 锦衣卫守在皇宫的最外围,段翎身处其中,大红色的飞鱼服和腰间的绣春刀皆落满雪花。 夏子默驱马到宫门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段翎:“段二公子。”他依旧没有唤段大人,只当段翎是段馨宁的二哥,而不是锦衣卫。 站在段翎身边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听见夏子默喊他“段二公子”,皱了?皱眉。锦衣卫指挥同知是从三品的官,比正四品的锦衣卫指挥佥事?要大,他有权命令段翎。 “你去把他给我杀了?。” 段家对嘉德帝有多?忠心,满朝文武百官都是有目共睹。 即使锦衣卫指挥同知不喜欢这个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佥事?的段翎,也?从不怀疑他的忠心。 段翎将绣春刀拔了?出来?,雪花抖落,被锋利刀尖割碎。 夏子默见此,拿不准段翎现在的想法?,忙说道?:“段二公子,大燕命数已尽,我们该顺应天意,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林七姑……林少夫人着想……” 不等夏子默说完,段翎的绣春刀刺了?出去,破风而过,精准地劈进人脖颈里,鲜血喷涌出来?,溅了?一地,染红地面的雪。 段翎的手腕一转,又将绣春刀抽回,血沿着刀尖滴落。 前一刻还在命令段翎行事?的锦衣卫指挥同知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颈,想说话,却说不出一个字了?。 跟着他们的锦衣卫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一部分后退一步。 夏子默先惊后喜。 段翎好整以暇地拿出帕子擦去绣春刀的血:“开宫门。” 有誓死效忠大燕的锦衣卫上前,大声道?:“段大人,陛下待您不薄,您竟这般贪生怕死。” “你很忠心,我知道?了?。”段翎朝他一笑,手起刀落,刚擦干净的绣春刀又沾满了?鲜血。 锦衣卫的尸体?倒在段翎脚下,他跨过去,每走一步,地上就多?点血。段翎没再擦刀,笑意不减:“我再说一遍,开宫门。” 宫门开了?。 夏子默看着宫门:“段二公子,你随我进宫可好?”段翎今天跟他进宫,日后就是功臣了?。 “不了?。我答应过她,今天要早点回去的。”段翎抬了?抬手,想拂去衣袖的血,但拂不掉。他看夏子默带来 ?????? ?的那一队人马,似很守礼,“麻烦你们让让。” 夏子默当即道?:“让开。” 他挂念着段馨宁,又道?:“段二公子,劳烦你帮我转告令韫,我明?日一定?会去见她的。” 谢清鹤从夏子默身后走出来?:“段二公子,也?劳烦你帮我向林少夫人问好。”他听说过林听得怪病,出现假死症状的事?。 段翎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越过他们,骑马回段府。 进府前,段翎把沾到血的外衣扔掉了?。林听知道?京城被攻破后就有派人留意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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