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空万里的,当他们?到踏青之?处时,天便变了,乌云密布,光线昏暗,几道雷声过后,暴雨如注,敲得?马车哐当响。 雨太大了,马车难行。 马夫问段翎怎么办,他们?现在离京城有点远,冒雨回去危险,要不要先找个地方避雨。 段翎扫了眼外面,问车内的林听:“段家有一处宅子在城外,从我们?这里出发,往西侧行大约半刻钟就是?,去那里避雨如何?” 京城里有不少富贵人家会在城外安置宅院,偶尔出城小住几日,适当地换个环境放松放松,段家在此处有宅子不足为奇。 林听:“可以。” 车夫立刻朝他说的那个方向去,行半刻钟后果然看到了一处宅子,停下马车让他们?出来。 陶朱一手给林听撑伞,一手扶她:“七姑娘,当心路滑。” 宅子青砖灰瓦,周边萦绕着参天的古树,从外面看很普通,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宅子门后是?石桥流水,放眼看去,花木扶疏,长廊蜿蜒,两侧窗棂雕花。 顺着长廊往里走,连续穿过两道攀爬着藤蔓的石门就是?有十几间厢房的后院,林听和段翎各自进?了一间厢房里休息,等?雨变小。 虽说段家人不常来这里住,但会留几个仆从守着宅院。仆从见他们?来,怕他们?方才有淋到雨,立刻去准备换洗衣物送进?房里。 林听进?房后,坐窗台前看雨,雨越下越大,没变小的迹象。 陶朱昨晚没睡好,刚坐下时还?能保持精神?,坐下没多久,昏昏欲睡了,靠着桌椅打瞌睡。 她给陶朱披了件外衣。 令林听没想到的是?,这场雨下到晚上,她们?今晚得?在这宅子里过夜了。好在宅子里有充足的粮食,仆从为她们?做了晚膳。 用完晚膳,林听才想起段翎没出来吃东西,拉住其中一个仆从问:“你们?家二公子呢?” 仆从道:“二公子他说不饿,让我们?不用准备他的晚膳。” “好,你们?下去吧。”林听想了想,让陶朱先回房去铺被褥,她要去段翎的房间找他。 而?段翎犯欲瘾了,此刻,他躺在床榻里,如玉的脸上盖着一张帕子,手里握着一张帕子,妄图借闻林听的气息来平复这来势汹汹的欲瘾。 可即使他今晚闻着她的气息,也得?不到舒缓。过了很久,段翎抬起握住帕子的手,越过几层衣摆,用它来裹住自己,弄了三?刻钟。 就在这时,林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段大人?” 盖住脸的帕子从段翎脸上滑落,他在林听的声音里猛地泄了出来,弄脏了她的帕子,粉色的帕子兜住了不少白。 第56章 第 56 章 见不得人的阴暗 林听敲门的同时又喊了几?声, 也不见有?人回应,不由得猜段翎是不是忘记吹灭烛火就休息了。 她刚刚敲门是因为看到?房内还有?光线,以为段翎还醒着, 便想借着送糕点的名头?, 继续旁敲侧击地试探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不料段翎会那么早入睡,现在戌时初, 才?刚入夜不久。 林听在房门前徘徊须臾, 望着屋内微亮的光线,还是决定走了, 总不能把已经休息的段翎喊醒,她休息时也最讨厌被打扰。 她正欲抬步离去,身后的房门开了, 点了香炉的屋内传出浓郁的沉香味,还传出段翎的声音。 “有?事?” 段翎呼吸微乱,但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林听没发现,转过身看他,抬了抬手?中?里的一碟糕点:“我听说你没用晚膳,来给你送些糕点,饿了随时可以吃。” 说罢, 她抬眼?看他。 段翎换了一身新衣袍, 发鬓略湿,绮丽的眉梢似染着淡淡的潮红。林听看了几?眼? 椿?日? ,平白无故地感觉端着糕点的手?有?点麻意。 他就站在门前, 背对着屋内的烛火,整张脸陷入阴影中?,接过她递来的糕点:“多?谢了。” “你方才?是在休息?” “是。”段翎朝屋里走了几?步,将糕点放到?中?间的茶桌上, 侧目看不远处的香炉,沉香味越来越浓,像是要遮挡其他什么味道?。 林听留在房门外,不太好意思道?:“打扰你休息了。” 段翎压在茶桌的手?紧了紧,新的一轮欲瘾正在袭击着他的身体:“你也是怕我会饿,好心过来给我送糕点,何谈打扰。” 她看着他的背影:“那你现在是接着休息,还是……” 理智告诉段翎,应该让林听走,然后他关上房门,接着用那种办法自行解决,防止任何人知道?他不受控制的病究竟是什么,可出口却是:“我又犯病了。” 林听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记起他曾在她面前犯过一次病:“那你这次打算怎么熬过去?” 段翎回头?,眉梢间的潮红愈发重了,不知是不是太痛苦了。 他问:“你可否帮我?” “我帮你?”是接吻?就像那次在水潭边那样借接吻来转移注意力??尽管林听说过当此事是一场梦忘了,但至今仍忘不掉他从水里出来,仰头?亲上她的那一幕。 林听下意识抿了下唇,直白问:“你说的是,让我亲你?” 段翎压抑不住了,呼吸不仅仅是微乱了,脸颊覆上薄汗:“不是。你今晚留在我身边就好。” 林听迟疑。 段翎这次犯病跟上次不一样,上次,他坚持让她留在山洞里等,他自行去水潭里熬过去。 虽说最后没熬过去,为转移注意力?亲了她,但也能说明他当时不想让她看到?他犯病的样子。 可这次变了。 段翎竟然主?动说想要她留在他身边,陪他熬过这次的犯病。 在段翎眼?里,他们如?今有?婚约在身,她又“喜欢”着他,此时此刻见他犯病了,不可能会拒绝“今晚留在他身边”的请求,甚至还会因担心他而主?动留下照看。 林听犹豫了下,答应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点水来。”弄水来浸湿帕子给他擦汗,若直接用干帕子擦汗,久了会不舒服。 段翎的房间里虽有?一个水盆,但里面没有?水,好像是用过水后倒掉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水。除她之外,没人知道?他“有?病”,叫仆从过来,有?被发现的风险。 去弄水前,林听先回了趟自己住的厢房,吩咐陶朱早点歇息,还等她进了隔壁厢房再出门。 林听不太想让陶朱知道?她即将要待在段翎身边一晚上。 段翎的房间离她们的厢房不是很近,有?一段距离,来回一趟得花了不少时间。林听捧着水盆回去时,他已不在茶桌前,而是在床榻上了,周围是垂下来的帐幔。 她撩开其中?一面帐幔,坐到?床榻边,拿起水盆里的帕子拧干,擦去段翎滑落到?下颌的汗。 他那秀长的脖颈也汗涔涔一片,泛着层潋滟的水光色。 林听瞧见后,握住帕子的手?一顿,最终还是擦了擦段翎的脖颈,指尖不小心拂过他喉结。 段翎闷哼了声,脸转去另一侧,没让她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林听依然以为是他犯病太疼了,没多?想:“你要不要喝水?” “不用。” 她见段翎的汗止不住地流,想拉下他盖在身上的被褥。这些汗大部分是因为犯病才冒出来的,但盖被褥会更热,出更多?汗。 段翎在林听碰上被褥的那一刻,扼住了她的手?腕,潮湿气息仿佛黏上她:“我想盖着。” 林听想收回手?,但不知为何忍住了,潮湿气息彻底黏上她。 “可你出了好多?汗。” 段翎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过林听手?腕处的皮肤,但力?度极轻,像克制到?病态的程度,她没发觉。他嗓音很低,暗含一抹见不得人的阴暗,重复道?:“我想盖着。” “好吧。”林听纠结片刻,只好随段翎去,继续给他擦汗。 他也松开了她的手?。 房内的香炉还点着,空气中?满是沉香气息,段翎那些似痛吟的声音时不时地落在她耳畔。 过了良久,段翎转过头?看林听,漆黑长发落在肩头?上,貌若好女。他薄唇微动,语气似乎还是那般平静禁欲,但说的话却不是:“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亲我。” 湿帕从林听手?里滑落。 就算他们亲过了很多?次,也行过更亲密的事。她听到?这句话时也会感到?震惊,毕竟以前大多?数是怀着目的,直接开亲的。 按理说,反正他们都亲过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更别提他们还定下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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