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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看便知绝非俗物?,千金难买。 李氏心道,簪缨世家就是大方,还没交换庚贴就先?送礼了。 林听虽爱财,但也清楚哪些财是可以拿,哪些财是不可以拿,婉拒道:“太贵重?了,这使不得,冯夫人您还是收回去吧。” 冯夫人并未收回去:“乐允是不喜欢这镯子?” “不是不喜欢,镯子很?好看,冯夫人您的眼光很?好。只是我觉得无功不受禄,我也没为您做过什么,受不起如此贵重?的镯子。” 被她拒绝了,冯夫人面?色也如常:“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单纯想送你一份礼也不行??” 李氏暗掐林听后腰:“这是冯夫人的心意,还不快收下。” 冯夫人握住林听的手腕,将玉镯戴了进去,见?她要脱下来,便说:“这镯子,我女儿令韫也有一只。听说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一人一只岂不是刚好?” 林听:“可……” 冯夫人淡笑着打断道:“你戴着很?好看,就收下吧。” 所?以这镯子算是“闺蜜镯”,不是她想的那样?林听想了片刻,终于收下了:“谢谢冯夫人。” 以后她多赚点钱,也给冯夫人买一份礼物?,算是有来有往。林听想,自?己得更加努力赚钱了。 冯夫人满意地看了她几眼:“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呢。” 说着,冯夫人提起了段翎:“子羽说锦衣卫有了谢家逃犯的行?踪,方才要带人去三坊街搜查,没能亲自?送你们回去,事出突然,并非有意如此的。” 李氏表现得善解人意:“我们明白的,他是朝廷命官,公?务更重?要些,我们自?己回去就好。” 三坊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林听想起来了。 原著里,夏子默和段馨宁亲.热的时候跟她提过这件事,说三坊街有人纵火,死了不少无辜百姓,让她以后出门要多加小心。 具体是哪一天,林听不清楚,原著也没提,难道是今天? 若是今天,段翎又像在黄鹤楼那次那样被困火场怎么办,他不是不能待在火场里?穿书有蝴蝶效应,他不一定能活到结局的,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不行?,她得去看看。 林听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李氏想拦她也拦不住,而陶朱想追追不上,只能看着她走远了。 去三坊街的一路上,林听是跑着去的,跑得大汗淋漓,中?间就没停下过,一直跑一直跑。 她猜对了,是今天。 可林听也晚了一步,三坊街着火了,街上到处是逃生的人,乱成一团了。放眼望去,火光烛天,烈焰腾空,乌黑浓烟四溢。 茫茫人海中?,林听一时间找不到段翎,边走边喊:“段大人!”她要见?到他才心安,一日?没完成任务,小命一日?不归她自?己管。 大家往外跑,只有她逆流而行?,往里跑:“段大人!” 有男子拦住了她,声音低沉,有些似曾相识:“姑娘,里面?的火很?大,你这样跑进去,容易受伤。” “我在找人。” 林听推开挡在身前的手,却发现他的手指没指甲,还有用刑过后的诸多伤痕。她想看对方的脸,但他带了帷帽,看不到。 直觉告诉林听,眼前之人是谢家的五公?子:“你……” 男子主动垂下手,没再?拦她,压低帷帽融进混乱的人群,很?快就消失在大街小巷的尽头。 林听继续找人。 即使此人真的是谢家五公?子,她也不会多管闲事去举报。林听双手并拢,做了个小型喇叭:“段大人,段大人,段大人,段翎!” 百步开外,段翎站在没被火波及的安全区域,正命令着锦衣卫灭火和抓人:“记住了,抓到人后,带回诏狱,等我亲自?来审。” 一个缇骑向他跑来:“大人,前方火场有人在找您。” 段翎微愣:“找我?” 缇骑:“是的。她一进三坊街就往着火的地方跑,一直喊着您,应该是怕您在火场里。” “何人?” 缇骑还没回答,段翎就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段大人”,他循声回头,看到一抹偏瘦的身影。 林听身上那条粉色的齐腰襦裙已经脏兮兮了,发髻略乱,碎发沾了汗,脸颊也没好到哪儿去,被烟尘弄得一片白一片黑的。 她也看到他了,眼睛一下子变得极亮:“段大人。” 滚滚浓烟向天,烈焰映红霞,火场就在林听身后,她踩着光朝他奔来,长发丝绦随风扬起,虽是随风扬起,却也撩动着风。 段翎按在绣春刀刀柄的手无意识紧了下又松开,就这样看着她跑到面?前:“林七姑娘?” 林听抹了把?汗,仰起脸看他:“是我是我是我。” “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喘着气?道:“冯夫人说你来三坊街办差,我回府的路上听说三坊街着火了,怕令韫知道后会担心,便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段翎低着头看比他矮的她:“我没事,多谢关?心。” 林听喘顺气?了,觉得自?己有必要重?申一遍:“我是怕令韫担心,她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 他平静道:“我知道,你是怕我妹妹得知我身处火场担心,所?以来看看。多谢你专门过来一趟,此地危险,我派人送你回府。” “啊?哦,也不用劳烦,你们继续救火,我一个人能行?。” “还有,段大人,你救火的时候记得注意一点,别不小心进去了。”说罢,林听转身走了。 段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指尖摩挲刀柄,不知在想些什么。 缇骑欲言又止:“大人,谢家五公?子借着这一场大火又逃了,我们的人……没能抓住他。” 他收回目光:“务必查出这次的大火是何人所?放。” * 段翎午夜才回到段家。 他唤仆从准备热水沐浴,洗去烟尘,再?步入床榻歇息。 可躺了许久,段翎还是没任何睡意,反而越来越精神。他不打算再?继续躺下去了,想起身处理公?务,欲瘾就在这时袭来。 欲瘾如一阵阵势不可挡的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包裹着他,又如细雨,润物?细无声地钻进他体内,形成一道不可控制的洪流。 段翎飞快取匕首来,在手腕上将结痂的伤口?右方落下一刀。 鲜血沿着他手腕滴下,滴答滴答数声,染红被褥,也染红了周围的疤痕,疼痛沿着裂开的皮.肉传到四肢百骸,企图压制欲瘾。 可段翎等了一会,也不见?那物?消去,它仍然生机勃勃地生长在衣摆之下,撑起一个轮廓。 手腕的新伤口?已经自?行?止血,疼痛也随着时间推移变轻了。 唯独异样未消,给他另一种发胀的疼痛。失控了,如今连割手腕也无法再?扼制欲瘾 ?????? 。 怎会失控了…… 明明之前的每一次都可以的,包括上次无意识夜遗后第二天一早的晨起,到底是哪里发生了改变?段翎垂眸,往手腕划第二刀。 刀落在上一道伤口?上,将被凝固起来的血液假性缝合的皮肉重?新挑开,皮肉被挑开的那一刻,血越过伤口?溢出,疼痛翻倍。 段翎没挪开匕首,让锋利刀尖始终碾压着伤口?。 他仔仔细细感受割伤带来的痛感,面?不改色地看着鲜血从身体里流出去,彻底滴湿被褥,而房间弥漫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伤口?快被刀尖碾烂了,异样还在,蛰伏在原地。 段翎换了另一只手,也给左手腕来了两刀,两只手皆鲜血淋漓,苍白的皮肤上开满血花,恍若雪中?艳梅,在极寒时绽放到极致。 血越流越多,他的脸却没失去血色,反倒有异常绯红。 因疼痛而生的汗滑过段翎的美人尖,淌过好看的眉眼,顺着窄挺的鼻梁往下,最?终坠落,越过顿在半空的双手,砸中?腿间。 两道炽热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相碰,发出啪嗒一声,产生一抹极轻的冲击力,异样仿佛被人轻轻碰了一下,疼中?带扭曲的愉悦。 段翎不自?觉低吟,长睫一颤,上面?的一滴汗水抖落,像泪。 紧接着,他下意识扬起白皙的脖颈,汗流淌过上下滚动着的喉结,没入微敞的衣领,汗珠扫过如玉的皮肤,落入锁骨上的小窝。 沾满血的双手很?是滑腻,一不留神没握稳匕首,它“啷”掉到床沿,撞了下再?甩到地面?上。 匕首静静地躺在地上,溅出去的血珠弄脏地毯。 段翎抿直唇,十指深深地嵌进被褥,捏紧,擦出血色的指痕,翻出仿佛在轻颤的褶皱,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欲瘾。 两刻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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