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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锦衣卫指挥佥事?,“你们锦衣卫最近忙,我们东厂也不闲着,忙到这时辰才用膳。” 面对踏雪泥的冷嘲热讽,段翎依然面带浅笑,有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贵:“厂督辛苦了,巧了不是,我也还没用膳呢。” 踏雪泥冷笑:“既然段指挥佥事?还没用膳,那就坐下一起吧。” 段翎没拒绝,道谢后坐到了他对面。踏雪泥提起玉箸就吃:“昨夜南门大街的黄鹤楼起火,听说段指挥佥事?也在其中,可有受伤?” “托厂督的福气,我并未受伤,还抓住了刺客。”段翎慢慢咽下口中的饭菜,方开口说话。 踏雪泥瞧着段翎仪态端方的样子,捏紧了玉箸。 他?们这种人命真好,一出生便是簪缨世家的公子,天生贵人,模样又出挑,自小有大儒教?导,言谈举止尽显大家风范,无可挑剔。 说实话,踏雪泥还挺妒忌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的,不像他?,要?一步一步,费尽千辛万苦,呕心沥血,才能爬到厂督这个位置。 踏雪泥:“是段指挥佥事?自己命不该绝,与咱家可没关系。” “是么。”段翎拿出一份口供,放到桌上,推到他?手边,“我还以?为是厂督你让刺客手下留情,饶我一命,今日特来感谢的。” 此话一出,踏雪泥瞬间黑了脸,摊开口供来看,面色愈来愈阴沉。这该死的王忠,竟自作主张派人安排了一场火,想杀死段翎。 段翎要?是这么好杀,踏雪泥早就杀了,怎会拖到今日。 王忠是踏雪泥的心腹,他?派人刺杀锦衣卫指挥佥事?,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东厂厂督下的命令,是东厂厂督要?杀锦衣卫,迫害同僚。 圣上要?是知道,恐怕会认为东厂想吞掉锦衣卫。 东厂和锦衣卫互相制衡,圣上不愿看到任何一方独大,要?分散二者的权力,他?乐意看他?们斗来斗去?,但?前提是不触犯底线。 这不是送东厂的把柄给锦衣卫?王忠这个没脑子的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踏雪泥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被王忠气得不轻。 很快,踏雪泥敛下神色,冷冷嗤笑:“一张身份不明?之人的口供,段指挥佥事?这就能给咱家的手下定上一个谋害朝廷命官的罪了?” 段翎也笑了笑,和颜悦色道:“锦衣卫自然不能凭一份口供就给人定罪了,只?是我担心陛下看到这份口供会迁怒厂督你。” 踏雪泥深呼一口气:“段指挥佥事?想要?什?么直说。” 段翎尝了口东坡肉,感觉没那天在北镇抚司堂屋里吃的好吃,又吃了口饭,速度很慢,最后喝掉一杯茶,从容不迫用帕子擦手。 内署房舍朝南,阳光正好,有几缕落到段翎的眉眼,镀上浅浅的金黄色光晕,好看之余让他?多了一丝菩萨似的慈悲和善。 可他?却?柔声道:“我要?王忠死,死在北镇抚司的诏狱里。” 这是叫踏雪泥给王忠捏造另一个罪名,名正言顺送 椿?日? 他?去?死,死在北镇抚司,还死在段翎手上,无疑是明?晃晃地打东厂的脸。 如此一来,东厂便在锦衣卫面前落了下风。踏雪泥压下怒意,试图改变段翎的主意:“何必脏了段指挥佥事?的手,咱家代劳便可。” 段翎淡淡一笑,没有退步:“不敢劳烦厂督。” 踏雪泥差点捏断玉箸。 “王忠结党营私,辜负了陛下的信任,按理说,咱家该查个底朝天的,但?他?是东厂的人,得避嫌,稍后会将他?送到北镇抚司。” 踏雪泥终究是妥协了,给王忠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要?怪就怪他?自作主张,自己作死也就罢,还把东厂拉下水,死不足惜。 段翎达到目的,没待多久便走?了,留下踏雪泥发狂砸东西。 他?长得不赖,还有几分美,发起火来仍然面目狰狞,与疯子无异。小太监瑟瑟发抖,不敢劝,只?能祈祷对方不要?拿自己来撒气。 砸了足足一刻钟,踏雪泥才堪堪平静下来,小太监鼓起勇气去?给他?倒茶:“厂督,喝茶。” 踏雪泥仰头喝尽。 一直藏在暗处的暗卫现身:“厂督,王忠落到段指挥佥事?手上,万一说出一些不利于?您的话……” 自东厂设立以?来,王忠便在了,对东厂情况了如指掌。 段翎这般大费周章,想必不是为了报复杀王忠,最有可能的就是从他?嘴里撬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从而与东厂分庭抗礼或占上风。 踏雪泥冷哼道:“就算他?带走?了王忠又如何,除了能动手杀他?,从他?嘴里撬不出半个字。” 暗卫担心道:“没多少人能抗住诏狱的刑罚。” 踏雪泥不以?为然。 “王忠他?宁愿死,也不会背叛咱家的。”王忠虽跟他?一样是个太监,却?是个走?运的,下边没切干净,在外?头跟人生了孩子。 对王忠来说,孩子比他?的命还重要?,而他?的孩子在踏雪泥这里。只?要?王忠敢背叛,孩子必死。 踏雪泥吩咐暗卫:“你去?给咱家盯着段翎,有事?来报。” 暗卫领命退下。 有档头从侧门进来:“厂督。”东厂的档头专门负责侦伺探察,他?是踏雪泥派出去?查事?的人,今日来是为了禀报最近调查所得。 踏雪泥阴着脸,又呷了口茶:“如何,可有傅迟的下落?” 档头笔直站在院前,低眉顺眼:“尚未,不过卑职查到有人也曾暗中调查过傅迟的下落。” 他?搁下茶具,清脆一声响,提腿狠狠地踹了档头一脚,阴阳怪气道:“咱家当然知道锦衣卫也在查傅迟的下落,这还用查?” “一群扶不起墙的烂泥。”骂完,踏雪泥又举起茶杯砸去?。 这一脚将人踹倒在地,还给踹吐血了,茶杯也把人的脑门磕出个不小的血窟窿。吓得不远处的小太监魂不附体?,两股战战。 档头忍着痛爬起来,没抹血,继续站着:“不是锦衣卫,据探子来报,是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姑娘自称是傅迟未过门的妻子。” 踏雪泥总算不打了:“姑娘?傅迟有未过门的妻子?” 小太监内衫被汗浸湿,挨了他?打的档头更是没好到哪儿去?,汗血齐流着:“卑职特地派人扬州临泽查过了,傅迟并无未婚妻。” 踏雪泥拧了下眉,起身越过地上的茶杯碎片,绕着档头走?了几步:“冒充傅迟未婚妻来查他?的下落?她是什?么身份?” 档头生怕踏雪泥再给自己来一击,回话极迅速。 “此女出现时戴着面纱,离开文初书院时太警惕,身手有点像江湖上的‘反追踪术’,我们的人本来跟着她的,但?被甩掉了。” 武功不高,“反追踪术”却?出神入化,档头也是佩服。 踏雪泥沉吟良久,阴恻恻道:“江湖上的人?傅迟跟江湖上的人有来往?你去?查清楚她的真实身份,说不定她也知道些什?么。” 档头心中有苦难言,这哪查得出来,却?又不得不应下:“卑职必定尽力找出此女的身份。” * 林听对此一无所知。 她被李氏拘在府里面学刺绣,十根手指全破了,被针戳的。 术业有专攻,林听压根就不是学刺绣的那块料,陪着一起绣花的陶朱,绣得倒是有模有样。 反观她的,绣的花不是花,草不是草。问她,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啥。林听无精打采地绣着像蜘蛛的花,盘算着如何溜出府。 可李氏就在一旁盯着,她脱不开身,出个恭都?有婆子跟着。 林听扔开绣帕和绣针,趴躺到罗汉榻,卖惨道:“不绣了不绣了!我的手都?被针戳流血了。阿娘你看看,好疼啊,疼死我了。” 李氏掀起眼皮看她:“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连绣朵花也不会,以?后怎么给你夫君做衣物?” 她在罗汉榻上打滚撒泼。 “姑娘家又怎么了,是姑娘就一定要?会绣花?不会不会不会,就不会。再说了,为什?么一定要?我给夫君做衣物,他?给我做不行?” 在屋里伺候着的丫鬟婆子纷纷瞠目结舌,从没听过这种话。 李氏拍她屁股:“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哪有夫君给妻子做衣物的?叫人听了笑话,不会做衣物也成,学做个香囊。” 林听哼道:“我不管,反正我不会为别人学任何东西,除非是我自己想学,阿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宁死不屈’。” 李氏呵斥道:“你还‘宁死不屈’呢,简直瞎胡闹。” 她趴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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