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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还是陶朱担心她这样睡会喘不过气,把她翻过来的。 即使林听想把这些任务当游戏通关来打,也有点心情郁闷,于是摆烂了几天,足不出户,吃饱就睡,睡饱了就吃,还胖了几斤。 第三天一早,林听又一次被她的母亲李氏揪着耳朵弄起来。 “阿娘,疼!” “疼疼疼,疼死你算了,让你骗我。”前几天李氏没达到目的,怎肯罢休,心心念念非要得到个结果不可,天没亮便来了听铃院。 她手里拿着的那本小册子差点怼到林听脸上了,威逼利诱道:“林乐允,你要是不从里面挑一个相看,今天就别想出门。” 几个壮婆子围着床榻,跟铜墙铁壁似的,生怕林听又溜走。 李氏见林听不说话,佯装伤心落泪:“我辛苦挑选了那么多未婚的世家公子,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说到此处,她提起往事。 “想当年,要不是为了你能养在我膝下,无忧无虑长大,我定要跟你爹和离的,他居然在我怀你时悄悄纳了姓沈的那个女人!” 大燕律例规定,夫妻和离,儿女归夫家,就算儿女长大了,何去何从也是由夫家决定,她不能干涉,李氏这才不提和离的。 倘若和离了,林三爷娶继室,对方欺负她女儿怎么办? 还有,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的孩子凭什么要喊别人母亲,李氏死也不愿,就要坐稳这个位置,不让他扶正生了个庶子的沈姨娘。 林听知道李氏付出了很多,趴到她大腿上,用手轻拍她的背:“阿娘,我会带你离开的,你再等等,等我再多攒点钱。” 李氏没听清她说什么,也没想细问,只道:“你挑不挑?”今天所言兜兜转转还是为这件事。 小册子塞到了林听手里。 林听眼都没睁开就摊开小册子,随便翻了几页,再随便一指:“就他了。”相看又不是要成婚,先灵活变通,顺着她母亲。 陶朱被壮婆子挡在外围,挤不进来,根本看不到林听刚指了谁,只能听到李氏似有犹豫道:“他?不如你再挑挑?其他的……” 她母亲不满意这个?林听偏偏不换,重复道:“就他了。” 由始至终,林听都没看一眼自己所指的那张画像,眼皮实在掀不开,反正又没兴趣,困得连打了几个哈欠,推小册子回去。 李氏坐在床边,并不知道趴在她大腿上的林听没睁眼看过:“你看清楚了?真的选他?” “对,真的选他。” “我选了,阿娘满意了?让我再睡会好不好。”林听边对李氏撒娇边往床上倒,拉过被褥盖头。现在才卯时初,离天亮还早着。 李氏欲言又止地看着酣然入梦的林听,最终没再说什么,合上手里的小册子,交给身旁的婆子,伸手过去为她捻了捻被角。 就在这时,账房那头来人了,说是林三爷要取一大笔银子。 这个老东西不好好地去官衙点卯,突然瞒着她去账房要一大笔银子作甚?给沈姨娘买东西?李氏皱眉,没惊动林听,悄然出去。 几个壮婆子跟着李氏离开后,陶朱才得以靠近床榻,林听浑然不觉,抱着被褥翻了个身。 她倒是睡得很香甜。 陶朱一脸纳罕,找不到人问林听选了哪一家的世家公子,听夫人说话的语气,好像对对方有什么顾虑,可碍于她喜欢就没反对。 转眼间,天彻底亮起来,睡了个回笼觉的林听缓缓地转醒。 里间面朝正南的窗户半开,几只蝴蝶飞了进来,落在窗台前的盆栽上。林听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裹着被褥看了片刻,散散困意。 陶朱估摸着她醒了,领着众丫鬟端水和吃食进来:“七姑娘应该饿了吧,夫人特地吩咐人给您做了您最爱吃的肉包子。” 一听今早有自己爱吃的,林听速速去洗脸刷牙。 在丫鬟给林听挽发插簪的时候,陶朱走过来轻握她的耳垂,为她戴上宝蓝色琉璃明月珰:“七姑娘,您选了哪家的公子?” 林听摸着首饰盒里的金银,不解其意:“哪家公子?” 陶朱提醒她:“夫人今天早上让您选要相看的公子,您不是选了一个?是哪家的公子?” 她耸肩:“我也没看,就随便选了一个,到时候看看而已,又不会掉层皮,总不能相看了就要成婚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可、可您也不能随随便便选一个。”陶朱目瞪口呆。 林听鬼点子最多,笑吟吟道:“怎么就不行了,不管是谁,相看当天,我必定会给他留下个‘美好’的回忆,让他终生难忘。” 第19章 第 19 章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陶朱沉默须臾:“七姑娘,您行事该三思而后行,切勿这般草率,这对您的名声不好,您以前不是最爱惜您的名声……” 她又开始了劝诫之路。 林听可不吃她这一套,低头挑选丝绦:“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刚出生的时候还是个三斤多的娃呢,现在翻了多少倍?” 用过早膳,林听威胁陶朱说她再啰嗦就不带她出门了。 这一招比什么都管用,陶朱乖乖闭上嘴巴,生怕林听又扔下她一个人在林家,自己出去溜达。 辰时末,林听出发去段家看段馨宁。不知道段翎在不在段家,兴许还在北镇抚司办差。 到了段家,林听还是被人领到段馨宁的闺房。 不过这回领她进门的人不再是守门的普通仆从,而是段馨宁的贴身丫鬟芷兰。芷兰之所以到大门前迎林听,是因为有话要说。 自那天从马场回来后,段馨宁就一直郁郁寡欢,胃口也不太好,躲在房间里哪也不去,芷兰担心她继续这样会伤到身体。 今天林听会来此不是偶然,芷兰瞒着段馨宁派人去请的。 芷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告诉林听,求助道:“林七姑娘,麻烦您待会好好劝劝三姑娘。再这样下去,她身体吃不消的。” 导致段馨宁茶饭不思的原因还能是什么?林听一清二楚,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开解她的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 林听凑到芷兰耳边说了几句话。芷兰半信半疑,踌躇道:“三姑娘会不会更加不高兴?” 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会的,你相信我,你家姑娘到时一定转愁为喜。你先去办,我进去看看你家姑娘,跟她说几句。” 芷兰应下了,往前走推开门:“三姑娘,您瞧瞧谁来了。” 段馨宁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我谁也不见,你让阿爹阿娘回去吧,我改日再去向他们问安。” “连我也不肯见?”一道带着点失落的声音横插进来。 一听就是林听的声音,段馨宁一扫郁色,喜出望外,扶着裙摆快走出来:“你怎么来了?” 她反问:“我不能来?” 段馨宁亲昵地挽住林听的臂弯,朝里走,低声道:“怎么会呢,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伺候段馨宁的丫鬟机灵,见林听来了,端些茶水上来。 林听入座,打量了下光线昏沉的里间。没开窗,帘子也落下,白日里仅以烛火照明,不远处的罗汉榻有一个只绣了一半的香囊。 香囊上有个用金线绣成的黑字,林听看了一眼,猜测黑右边应该还会绣上个犬字,最终结成一个“默”字,夏子默的“默”。 段馨宁留意到她的眼神,匆匆地找块布盖住了。 欲盖弥彰。林听逗她:“原来你还会做香囊啊,瞧着还不错,快做完了吧,做给谁的?” 她扭扭捏捏,声如蚊呐:“我、我就是做给自己的。” 林听不逗她了,掀开那块布,拿起那个香囊来看,开门见山问:“你还在生夏世子的气?” 段馨宁抢回香囊扔到地上,眼眶红了,发泄出近日积攒着的情绪:“他取笑你,此非君子所为,我日后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往来。” 陶朱捡起香囊,想交还给她,她不接,所以递到林听手上。 ?????? 林听塞进段馨宁怀中:“你真的误会夏世子了,他那日没有取笑我的意思,事后还向我道歉解释了,我根本没放心上。” 段馨宁呆愣愣坐着,任由丫鬟给自己擦眼泪,却没再扔香囊,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的绣字,有点不可置信:“他跟你道歉了?” “对。”林听往她因惊讶而微张开的嘴塞了一颗甜枣。 “唔……”段馨宁咬住。 她问:“甜不?” 甜枣甜到心坎里了,段馨宁垂着眼咀嚼几口,慢慢地咽下去,也喂了林听一颗甜枣,肉眼可见的开心了:“甜,你也吃。” 不久后,芷兰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封信:“三姑娘,这是夏世子拜托奴转交给您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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