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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段翎瞥了她腰间一眼:“毒.药、迷药,你还随身带这些?” 她想说他的关注点偏了:“出门在外,小心为上。你要不,我先借你用。不,给你用。” “不用,谢了。” 不要就不要。林听把快掏出来的药又塞回去:“哦。” 段翎从花车上折了一截带刺徘徊花,红如火的花瓣倒映在他眼底,徒生一抹勾人艳色,侧目往谢五看去时又是嗜血的肃杀之色。 守护着谢五的男子决定先发制人,沿着花车纵身一跃,身手矫健,手挽绣春刀劈向段翎。 站在段翎身边的林听为躲避这一杀刀,被迫侧身与他分开。 男子有意拖着段翎,一刀未停,另一刀又起,全是奔着夺命去的,倒是没怎么理会林听。 段翎抬起眼,以徘徊花压过刀背,待男子提刀欲就此砍断那一 椿?日? 截花时,他转腕收回,靴子轻点身侧木桩,跃至花车的花球之上。 见此,男子追上去,花魁趁机拉着谢五朝街巷隐蔽处逃去。 林听目光追随着段翎。 花车正因打斗摇摇欲坠,男子刀锋裹风,也裹着内力,这次连出三刀。段翎弯腰后仰,泛寒绣春刀扫过他身前,他却毫发无损。 一阵一阵刀风激得花车周边的花瓣散落,像下了一场花雨。 男子见二人距离拉近,抬手挥出藏于袖中的含毒暗器,直逼段翎命门,千钧一发之际,他徒手接住那枚暗器,反掷向对方。 同一时间,段翎手中的徘徊花极快地缚住了男子双手,花刺扎得他皮开肉绽,冒出血珠。 男子不管不顾挣开腕间徘徊花,花刺深入骨肉。 段翎眼尾微扬,暗含杀戮的快意,信手折下另一截徘徊花,抵住男子的脖颈。花刺带水,凉飕飕划过大动脉附近,男子匆忙躲开。 虽说男子没被那徘徊花划破大动脉,但也被划出一道血痕。 天色乍然由晴转阴,在短时间内仿佛被一层薄纱从头到尾蒙住,未见雨来,先闻闪电雷声。 花魁心急如焚回头看了正在与段翎搏斗的男子,无声地喊了句“蒋郎”,脚步却不停顿,反倒加快,因为她清楚自己没得选了。 林听很有自知之明,没去拦逃走的花魁和谢五。 段翎是锦衣卫,她又不是,林听头脑清醒,不会轻易涉险,只记挂着赚钱,带阿娘离开林家,最近多了个任务,就是抱他。 这事不归她管。 林听左顾右盼,找了个有瓦遮头的位置站,免得待会下雨淋湿衣裳,就这样美美地隐身了。 她对面便是被打得快散架了的花车,忽听一声重响,男子被踹落花车,脸颊、手背皆被花刺所伤,一张俊俏的脸变得不堪入目。 段翎手持徘徊花,居高临下看了眼地上的男子。 林听定睛一看,发现男子膝骨被打入了花刺,他用内力逼出带血的花刺,爬着想站起来。 不等男子站起来,段翎转身掷出一截徘徊花,目标不是他,而是已经跑得有点远了的花魁。 刹那间,徘徊花疾如雷电般穿过空气,艳花瓣随风簌簌掉落,最终剩下的裹刺花枝击中花魁的穴位,她踉跄几步,吐出一口血。 她心知不妙,咽下血沫:“五公子,您快走,别管我们。” 谢五扶住花魁,面色更白了。他因长时间受刑,瘦骨嶙峋,身体虚弱,嗓音不复昔日悦耳动听,变得嘶哑:“对不起。” 哗啦一声,大雨倾盆而下,淅淅沥沥,冲散萦绕在西街上的血腥味,水流顺着高处往低处流。段翎离开花车,踏水朝他们走去。 就在段翎快靠近他们时,沿街高楼窗边忽射出一支箭。 箭矢脆响被激烈的雨声掩盖,却被林听叫声打破,她喊道:“小心。有箭,东南方向。” 实际上,段翎也看到了那一支箭,也想好了解决办法。 不料有人在他身后扔出一块还算厚实的木板,射来的铁箭直愣愣插进了拿来当挡靶的木板。 扔出木板的林听不再继续躲雨,冒雨跑到段翎面前。 段翎怀疑她出手相助是别有用心,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于是这次原地不动。 匪夷所思的是林听张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腹,抱住了他。 林听的身体贴着他,段翎能闻到的女儿香愈发浓郁,糅合了雨水的清冽气息。在她抱住他的瞬间,他竟被她扑得往后退了一步。 第17章 第 17 章 触发恶毒女配任务,请宿…… 段翎睫毛染雨后显得细长,垂眸看被雨水淋湿了脸的林听,她发烫的掌心还紧挨着他腰背,似能隔着几层衣衫传递温度。 他刚要推开林听,她抱得更紧,往地上倒,再往花车车底滚去。前一脚他们双双滚进落了花瓣的车底,后一脚就有十几支箭射来。 “嗖嗖嗖”数声,冷箭全部没入花车,将其扎成筛子。 有一支甚至射穿了花车夹板,插进林听身畔空地,箭尾还在颤动。好险,她心跳如擂鼓,不过听到“任务完成”时又觉得值得。 行动前,林听同样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想着段翎要是再躲开,那她就自己躲进车底,毕竟自己的小命排第一。没想到成功了。 可能是她选的时机合适,段翎大抵觉得她是在“救”他,所以不动,看着她跑来,没躲开。 林听鬼鬼祟祟地瞄了几眼外面,大喘着气,随即意识到什么,俯视被她压在身下的段翎,此刻他们的腰腹抵着腰腹,动作暧昧。 段翎也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林听讪讪地松开搂抱住他的手,稍微收起自己往下压的腰腹,扯出笑:“我不是故意的,段大人你没事吧。” 尽管没她,段翎也能处理掉那些箭,但还是和善答道:“多亏了林七姑娘,我安然无恙。” “举手之劳罢了。” 林听应得底气不足,知道段翎可以妥善处理那些箭,不需要她救,可她就要试着救。不救哪来的抱人机会?有些机会是创造出来的。 任务完成,也该撤了,省得招惹到其他麻烦。林听想起来,结果腰背被花车夹板顶住,没防备,差点重重地跌回段翎身上。 幸亏她及时反应过来,双手撑地,阻止了事故的发生。 只不过他们的姿势更加不雅了,林听双手撑在段翎头顶,双腿自然分开,跪放在他身侧,远远一看,她就好像跨坐着他的腰上。 此时此刻,雨水顺着林听脸颊滑落,裹着她的气息,砸进段翎的衣领,沿着他锁骨坠入深处。 最后滑落的水滴被她身体温热了,滚进他衣领的也是热的。 一连串动作下,林听衣襟微松,贴身戴在脖颈里的财神金吊坠掉了出来,红绳在空中荡了几下,财神金吊坠晃到段翎眼前。 段翎第一次见有人把财神戴在身上的,还是用金打成的财神吊坠。他虽不了解如今京城女子喜欢戴什么首饰,但应该不是金财神。 林听轻咳一声,空出一只手将财神吊坠塞回去,当没事发生。 紧接着,她黏成了一团的湿漉漉发丝夹着丝绦越过肩头,也扫过段翎脖颈,如羽毛轻挠。 段翎手指一动,想拿开。 林听却在此时压低了身子,呼吸拂过他皮肤,她滚向一侧,与他同躺在地。就算分开了,离得也没一指远,裙摆衣摆交错叠着。 她不确定那些偷袭段翎的人还会不会朝这里射箭,所以没离开花车车底,先探头观望观望。 段翎不像林听小心翼翼,无所顾忌出去,仰首望高楼方向。 高楼的窗户大开,还有不少人伸长脖子在看热闹,普通百姓怕惹事,楼上贵人不怕,所以一眼看去难以锁定箭是从哪里射出的。 急促的脚步声响彻西街,锦衣卫来了,他们井然有序地对段翎行了一礼,继而请罪道:“大人,属下来迟,还望责罚。” 雨尚未停,瓢泼大雨冲刷着他们的面孔,睁眼也困难。 段翎收回目光,再看花魁原先倒下的地方,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她、谢五、男子全消失了。 那些箭是掩护他们离开,还是专门杀他的?段翎垂了垂眼,语气温良问:“为何来迟。” 话间,他没看他们。 他很少对锦衣卫发脾气,是他们遇到过脾气最好的一位锦衣卫指挥佥事。锦衣卫低眉:“来时路上有人闹事,耽搁了些时间。” 他又问:“何人闹事?” 锦衣卫不敢有所隐瞒:“属下急着赶来,并未详查。大人如有需要,属下立刻遣人去查。” 段翎莞尔一笑,弯腰拾起一支被雨水打落的徘徊花,指尖轻轻抚过湿花瓣,缓慢地碾碎,花汁染红指腹,又被雨洗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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