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原著里段馨宁跟夏子默还没成婚就已被翻红浪,到真正结为夫妻那天,她肚子里都揣了个娃了,推翻林听对乖乖女的刻板印象。 一想到段馨宁不久后要被夏子默拐上床,玩那些叫人眼花缭乱、面红耳赤的花样,林听就有种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她跟段馨宁从小认识,相处多年,怎么也有点感情的。 尽管他们是两相情愿的,尽管夏子默相貌堂堂,家世不错,林听还是觉得他这厮占便宜了。 段馨宁羞红了脸:“不是我,是我爹爹邀请他来的,不止他,还邀请了京中其他公子。” 林听了然于心。 “我明白了,你父亲是想借你这次的生辰宴请京中适龄公子过来,好为你掌掌眼,挑选夫婿,世安侯府世子也在其中。” 听她提夫婿一词,段馨宁以帕捂脸:“你莫要打趣我了。” 她们没在房里待太久,段馨宁今天生辰,要到庭院席间露个面,跟世家千金说上几句话。 席面是分开的,男左女右,隔着几道落地屏风,林听的座位被安排在段馨宁的旁边,坐下后收到了来自四周的诸多审视。 她尽量视而不见,被她们看看又不会掉一层皮。 段馨宁被她父母叫过去了,林听百无聊赖地端详桌上酒杯。 有女子靠近林听,浓郁的胭脂水粉扑鼻而来,她抬了抬眼,直视对方,是一张陌生的脸,林听没见过,更谈不上认识了。 女子细柳眉弯起,抿了下红唇:“你就是林七姑娘?” “没错,你是……” 她笑着道:“我是刑部员外郎陈盛之女,唤我阿姜便好。我经常听段三姑娘提起你,说你长得好,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美人。” 林听是何许人也,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她早练就圆滑的性子,当即道:“哪有,我看陈姐姐你才是个大美人。” 阿姜明知林听说的只是客套话,也听得心生欢喜。 隔壁的几个女子在议论段翎,林听离得近,不想听也听了进去:“段公子如今还未成婚吧。” “没呢。” 林听心道,段翎这辈子都不会成婚,因为作者没给他配,命里没带妻,没一丁点艳福,身处po文的他过得比和尚还清心寡欲。 她优哉游哉地坐着,耳听八方,尽纳八卦入肚,听着听着,她听到了来者不善的系统音。 “触发恶毒女配任务,请宿主牵段翎的手,时限五天。” 还有完没完了? 林听忘记自己还在宴席上,刷的一声站了起来。 段翎前脚刚入席,后脚就看到林听在女席那边杵着,男席这边看得一清二楚,有一小部分男子以为出事了,纷纷抬起头来。 这是段馨宁的生辰宴,段翎不能置若罔闻,起身过去想问问是什么情况,走近后发现林听的眼神飘过来,似乎落到……他的手。 段翎指尖无意识动了下。 第6章 第 6 章 她心脏跳动得极快 下一刻,林听的眼神又落到了他处,仿佛看段翎那一眼仅是偶然一飘而过,没别的想法。 不知为何,段翎蓦地止步,只看着,没再上前。 段馨宁闻声赶来,越过他,关切地看着林听,发现她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听见不少人的视线聚焦在她身上,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刚刚的反应太大了,颇为惹眼,于是倾身到段馨宁耳边说了句话。 只见段馨宁的眉头渐松,最后扶林听席地而坐。 随后段馨宁唤丫鬟去煮一碗芍药甘草汤来,因为林听为不惹她怀疑,撒了个小谎,抱歉地说自己的腿抽筋了,这才突然站起来。 本来段馨宁建议林听离席到厢房休息,是她坚持要留下的。 碍于林听的坚持,段馨宁误会她是在意自己,不想拂自己过生辰的兴致,在她不知情下又自我攻略一番,感动连连,退了一步。 芍药甘草汤能缓解腿抽筋的症状,段馨宁曾于身体不好时喝过,想拿来给她试试,不忘叮嘱:“再有不舒服,定要告诉我。” 林听捡起精神,勉强装作若无其事道:“好。” 这件事顶多算小插曲,没掀起太大的风浪,也没影响到客人兴致,他们接着谈笑风生,宴席间杯觥交错,鼓乐齐鸣,歌舞升平。 事情既被解决,段翎自然没留下来的必要,回到男席归座。 他的位置恰好处于几道落地屏风错开的间隙,不知是不是段翎的错觉,总能感到一道视线追随着他的手而动,裹挟莫名的意味。 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客人来敬酒套近乎,段翎举杯饮酒,那道视线还在,存在感虽说不上强,还很淡,想来是有所收敛。 但他可以及时感知到,甚至能确定在哪个方向。 借着客人敬完酒离开那瞬间,他终于抬眸朝屏风间隙看去。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的人不多,却也不少,有五个,林听位列其中。 段翎淡淡地扫过另外四个女子,然后停在林听姣好的脸上。 她双手端着丫鬟送来的芍药甘草汤,白皙面皮被碗里散发出来的热雾熏得微红,眼皮耷拉,盯着汤水喝,并未四处张望。 倒是林听左边的女子时不时看一眼屏风,与同伴议论上面的刺绣精湛,绝非凡品,恐怕有市无价,竟被段家随意拿来当遮挡物。 而林听喝完段馨宁为她准备的芍药甘草汤后,开始吃饭了。 她就没看他一眼。 段翎缓缓放下酒杯,侧过身子,不再看,游刃有余地应对那些世家子弟,对方故意谈及官场的事,想探探口风,他却密不透风。 春鈤 夏子默也举着一杯酒过来,仗着自己是世子,挤走其他人,压根不管这样做又多么不厚道,爽朗大笑:“段公子,我敬你一杯。” 段翎双手持杯。 庭院上方挂满了红灯笼,光影交错,他面如冠玉,双眸含笑更添艳色:“我该敬你一杯才是,多谢你那日在南山阁救下舍妹。” 夏子默顿了顿,笑容微不可察滞了些,仰头一干而尽,忽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谢家的事是不是当真无法挽回了。” 段翎面不改色道:“你知道圣上忌讳什么的。” 结党营私。 夏子默脑海里滚过这个词,又闪过当今圣上那张看似慈祥的面容,可天下谁人不知他生性多疑,眼里容不得一丁点沙子。 温柔的红色烛光落到夏子默头顶,彻底映红了他的侧脸,入喉的酒水冰凉、辛辣:“什么时候?”圣上什么时候要对谢家动手。 他们一问一答,有些问题说得并不清楚,双方却心知肚明。 段翎没错过夏子默掩盖在眼底深处的不忍,但没法理解,说了个准确的时间:“一日后。” 夏子默得知答案,恢复以往那副没心没肺、只顾吃喝玩乐的纨绔世子姿态,笑呵呵地敬了他几杯酒就走了,恍若无事发生。 隔在屏风另一边的林听骂完系统的祖宗十八代,出神思索片刻,终究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命,绞尽脑汁地想完成这次任务的办法。 牵段翎的手? 这难度可大了,首先他是个训练有素的锦衣卫,想近他身谈何容易,像上次那样蒙着面冲过去,说不定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杀了。 所以牵手一事不能隐藏身份去做,不切实际,被当作刺客被杀的可能性太高,得不偿失。 如何装作不经意间牵住他的手……林听的思路定格在这里。 她抬头看屏风间隙,追寻段翎的身影,前不久还坐着人的地方空空如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也罢,不急于一时。 段翎此人多智而近妖,得思虑周全方可行事,急急忙忙容易出差错,一旦让他生出防范之心,那她更就难下手了,不值当。 况且她还有一桩寻人的生意单子需要在三天内完成,时间紧迫,刻不容缓,这件事在林听心中同样重要。 眼看着快要宴席尾声,林听以困乏为由,去跟段馨宁道别。 出了段家,林听直接进了马车,动作熟练地在里面换衣裳,换好后掀开帘子往外看,等马车经过某条不起眼的小巷时下去。 现在还不到宵禁的时辰,灯火辉煌,大街小巷热闹得很,四下喧嚣,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小贩挑着各色各样的商品穿街而过。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掏出一张已经看过几遍的小像。 画中男子脸瘦长,眉眼透着一股正气,眼角有一颗很小的痣,鹰钩鼻,人中较长,唇偏厚。 纸的下方有几行清秀的字:傅迟,扬州临泽人,二十六岁,明元七年进京赶考,落榜后暂留文初书院,明元八年不知所踪。 林听将小像收起,拐进巷尾一间荒废了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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