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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台。 这座净台与那疑净台不同,这座净台并非平如镜面,而是一块巨大的平石。 平石的两畔立着无数面的悬空镜,照着净台中间的古路。 “这是...慢净台。”苍生笔幽幽开口,声音似乎有些凝滞。 苏墨看着那座慢净台,缓缓的点了点头。 “慢净台,照人一生之傲慢。” 凉风吹过净台,净台之上的落叶洋洋洒洒,却无半分异常。 也是......落叶哪来的傲慢。 苏墨背着慧空金身,走上了慢净台...... 慢净台两畔的无数悬空镜涌现出金光,照在了苏墨的身上。 只是似乎一切如常,并未照出任何的慢念来。 苏墨微微一愣...... “我没有傲慢吗?”苏墨喃喃自语。 没有回应,也不会有回应。 苏墨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朝着慢净台的后面的山路走去。 忽然,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 苏墨恍惚的回过了头,却见自己的身后那两畔的无数悬空镜中映满了人。 那些镜中之人,各有所态。 似乎有万千之人...... “这是什么?”苏墨张着嘴,茫然的低语。 他并不认识这些镜中之人...... “这是......我的傲慢。”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苏墨束发之上传来,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一些痛苦。 苏墨一怔。 苍生笔看着那些镜中之人,久久未语。 凉风吹过,苍生笔似陷入了回忆之中,悠悠开口。 “你可知我为何名为苍生笔?”苍生笔开口问苏墨。 苏墨摇了摇头,他不知,也从未问过。 苍生笔声音低迷,似飘荡着无限远的长河之上,“当年我和老家伙一起之时,遇到了老家伙的一个生死危机。”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生死危机,若是他不去,则不会有危机。” “可是那个危机之中,事关万千人的性命。” “老家伙义无反顾的想要去......说是为了苍生。” 苍生笔缓缓的诉说着,像是在揭开它心中最为原始的痛苦。 苏墨安静的听着,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苍生笔讲自己的过往...... “苍生笔这个名字是老家伙给我取的,意图让我了解苍生。” “说来可笑,我虽名为苍生笔,可却在心底瞧不起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就是笔爷的傲慢......” 苏墨深深一叹,似乎这世间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往事。 “后来呢?” 苍生笔晃了晃,“走吧,边走,我边说。” 苏墨点了点头,朝着悠远的满净台之后的路走去。 慢净台也是一条路,这条路很长,伴着苍生笔悠远的话语,回荡在这须弥山上,久久不散...... “我因为心底里瞧不上苍生,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止老家伙去送死。” “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比老家伙重要。”苍生笔待在苏墨的束发之上,缓缓的说着。 似乎被困在那回忆之中出不来..... “于是,老家伙带我下了凡尘,感悟苍生之乐。” “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这个名字之上的压力......” “后来,我同意了老家伙的想法,陪着他一起去入那个局中。” “我身为老家伙的本命之物,他死,我也会死。” “不论如何,我都愿意陪他一起去死......” “只是可惜,他却不愿意我陪着他一起去!” “他借逆天之术,强行将我从他的本命之中剥离了出来,让我不再是他的本命之物。” “即便如此,我依旧想要陪他去入局,可他为了阻止我,将我封印在一间破庙之中。” “他抛下了我......独自去送死。” 说到这里,苍生笔的话语似乎有些哽咽,也似乎有些难以再说下去了。 苏墨叹了一口气,“可以了。” “让我说完......”苍生笔晃了晃,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我若无法直面此事,这慢净台,咱们过不去。” 苏墨恍惚的点了点头,他们的面前拦着一个台阶。 那台阶看似很平,却无论如何也走不过去...... “我在破庙之中等了很久很久,直到那一方天地,被化为禁地,他也再未回来......” “自那时起,我就知道,老家伙再也回不来了。” “我笔爷,也在那时成为了......丧家之犬!” “这就是我曾经的‘慢’......” 苍生笔笑了笑,“这一面面镜中,皆是曾经的我...也只是曾经的我。” 嗡! 无数的悬空镜一闪,镜中之画消散无踪,浮现出了身在镜中的白衣和苍生笔。 还有白衣后背的那位老僧...... 苏墨默然,跨出了慢净台! 人生如书,是书中人,亦是写书人。 人生亦如镜,是照镜人,也是镜中人...... 第646章 痴愚净台 须弥五净台,已过两净台。 这净台啊,照的何尝又不是人生呢? 若登须弥,先过五净...... 只是这世间,又有何人能过自身的五毒? 净台净台,净的是自身之毒。 盈盈兀兀,恍恍惚惚......苏墨踏着蜿蜒的盘山古路,又走了一月。 应是一个月吧,他也记不清了。 只觉得这条路很长,走起来也很累。 背后的慧空金身似越来越沉,也不知是慧空真的沉了,还是他累了。 那风吹起慧空的佛衣,发出了一声声衣摆摇曳之音。 似乎在让苏墨停下...... 而苏墨只是觉得有些吵。 “慧空,闭嘴。” 苏墨喘着气,遥望着遥远的山之巅,似乎已经能看到山巅之上的那缥缈景色。 那里很美,似有一位故人在等着他。 一位知心好友,能与他说说心事...... 苏墨缓缓的笑了起来,脚下的步履却似愈发的沉重。 “这老和尚在说话吗?”苍生笔问道。 苏墨虚弱的点了点头,“他一直在跟我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菩提树就在山巅,怎会无树呢?” 苍生笔艰难的开口道:“为何我听不到?” 苏墨想了想,“哦,这是他曾经跟我说的。” “许是出现幻听了吧。” “你累了,要不歇歇吧。”苍生笔劝道,“也不急于一时。” 苏墨沉思了片刻,停了下来,“也好。” “是不着急。” 说着,苏墨缓缓的找了一块台阶坐了下来,仰望着须弥山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说,这须弥山中为何万法皆空?”苏墨忽然问道。 苍生笔晃了晃,“不知道。” “不过我曾经听老家伙说,也许须弥山的存在是为了镇压什么东西。” 苏墨一愣,许是疲惫让他的脑子有些不灵光,久久不理解。 “镇压?什么东西?” “什么样的东西,要这么一个万法皆空的须弥山来镇压?” 苍生笔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传言之中,当年的须弥山并非完全独立在须弥界中。” “就像如今的上古禁地一样,皆是存在于世间的某一处地方。” “只不过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须弥山和上古禁地都成了一片独立的天地。” “而这须弥界的独立,想来就是为了镇压什么,而只有万法皆空的须弥山才能镇压的东西......” “应该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苏墨疑惑的问道:“有多恐怖。” 苍生笔陷入了思绪,想了很久才说道:“也许,跟你的那位神女姐姐一般恐怖......” 苏墨一愣,“神女姐姐,很恐怖吗?” 苍生笔想起神女的形态,似乎有些生涩难言了起来,十分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很恐怖,我如果说她一旦起了怒意,能撕开天地,强行降临这须弥界,你信吗?” 苏墨缓缓的笑了起来,“这逻辑不通,这须弥山若是真有镇压之物且与姐姐相近,为何能被须弥山镇压?” 苍生笔十分自然的开口道:“因为它是先被镇压的,才被隔离在须弥界中。” 苏墨想了想,然后懂了。 “你似乎很害怕神女姐姐?” 苍生笔晃了晃,默不作声。 “你知道些什么吗?”苏墨又问。 苍生笔还是沉默不语,只不过在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你的那位姐姐,修为应该在......” “摘星境!” 苏墨一愣,“摘星是什么境界?” 苍生笔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化神之下被称为什么境界吗?” 苏墨点了点头,“凡境!” 苍生笔想了想开口道:“化神之上的化神、问境、困境,又命为神境。” “而入圣,则迈入了仙境。” “圣境之后的三个境,被称之为假仙之境!” “而摘星,则是真仙之境。” “超脱世间一切的存在......” “情绪的一起一浮,都将是世间的灾难。按理说,一重天之中是不应该存在这样的存在的。” “所以,我看到她的时候,感觉很古怪。似乎,她忘了什么。” “她并不记得自己的存在和自己的修为及过往......” “也不知道仙域,和三重天......” 苏墨闻言心中震撼无比,却对苍生笔说神女古怪十分的认同。 “走吧,这些往后再说,慢慢会知道的。” 休息了片刻,苏墨起身,朝着山巅之上,又缓缓的走去。 风吹起,飘摇着满山的枯叶。 只是却不知,这空空荡荡的须弥山,何来的落叶...... 苏墨踏着步伐,走在须弥山上。 似乎,已经离那须弥山巅越来越近。 自登山以来,已过三月,记不清了,也许是三月吧。 这日,又有一座净台出现在了苏墨的面前...... 出现在苏墨面前的这座净台,是青色的古石刻绘而成,净台的中央是一张茶桌,茶桌的两面是两张石椅。 净台的四角之上有着四座佛像,看着净台之中的那张茶桌。 “这是痴净台。”苍生笔对着苏墨开口解释道。 痴净台,照人痴愚。 所谓痴愚,便是人之一生之中所犯的是非不分之事,或是因错事而一直挂在心头的悔恨。 不明事理,对错未辨......既为‘痴’! “我心中有痴愚之事,一直不曾忘怀吗?”苏墨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沉默之中,苏墨背着慧空金身,踏上了痴净台。 痴净台四角的四尊佛像眼中照出了佛光,照在苏墨的身上,然后又在苏墨的眼中照出了一道金芒,落在了那茶桌之上。 化为了一个人...... 一个年轻男子,一身华贵的长衣,翩翩如玉。 似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桀骜之气,只是那桀骜之下,隐藏的却是说不出的哀伤...... 苏墨怔怔的看着那个人,恍若隔世。 背着慧空金身,苏墨缓缓的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坐在了茶桌的对面。 两人相望无言,似皆陷入了回忆之中。 可是,似乎苏墨看着对方,却有些生涩难言... “苏景言,别来无恙。”对面那男子率先开口,平静的看着苏墨。 苏墨身躯一颤,抬起了头来。 “别来无恙...” “......柳风。” 第647章 不是痴念 凉风袭净台,净台见故人。 只是苏墨这位所见的故人,却是在苏墨的心头隔开了一道口子。 是他在这世间杀的第一个人...... 当年城西之案的逼迫苏墨入道,死在苏墨手中柳家公子,那个本就自身有望入道的年轻天骄。 柳风啊......也是苏墨在这世间唯一的愧疚之人。 “这似乎是我们第一次坐下来聊天呢。”柳风笑了笑。 他看着苏墨,又似乎在看着这这茫茫的须弥山...... 苏墨点了点头,不知何时,双眼有了些泛红,“是啊,只不过,我们一共也才见过三次。” 柳风一愣,随即疑惑的问道:“不是两次吗?” “一次是在船楼之外,我特意过来找你麻烦。” “另一次是在皇宫之前。” 苏墨恍然如梦,缓缓的摇了摇头,“还有在考场出来,那一次你没见到我,我却见过你。” 柳风似陷入了沉思,随后摇了摇头,“不知道,许是我未曾注意吧。” 苏墨听到柳风的开口,忽然整个人愣在原地。 似乎有什么不对,是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苏墨猛的抬头,话语凝噎的开口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不是我的......痴念吗?” 净台,照人五毒,照的是人心中的五毒。 心中的五毒之念,怎么会与他的记忆不同? “啊......原来如此。”柳风神色恍惚而迷茫,“我竟然只是你的痴念。” 一阵沉默之中,柳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声呢喃着:“想起来了...” “我竟然是已经死了......” “真是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入道呢......” 凉风吹上净台,吹着苏墨的翩翩长发,像是撕裂着苏墨的神魂。 苏墨眼中的柳风似乎不再像是虚幻,而是一个故人一般真实的出现在了苏墨的眼中。 苏墨心神恍惚,眼前似乎出现了挥之不去的迷雾一般。 “你不是我的痴念?”苏墨恍惚之间,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柳风晃了晃脑袋,双眸之中也是不解。 “应该是吧......” 苏墨颤抖着看着柳风,追问着,“你知道什么?” 柳风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似乎想了很久很久,才缓缓的开口道:“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死了。” “然后,过了很久很久,在刚才又遇见了你......” 柳风无所谓的笑了笑,“随意了,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风抬头看向苏墨一身的龙纹白衣,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和向往...... “如此看来,陛下的布局成功了。” “你真的做了人皇......” 苏墨怔怔的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眼中的那丝羡慕和不舍,心中猛的疼痛了起来。 他装着不知道所谓的布局模样,忍着心中的悸动,开口问道:“什么布局?” 柳风一愣,随即有些失望了起来,“你不知道吗?” 苏墨僵硬的摇了摇头。 柳风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有些低沉的低下了头去,“啊,原来你还不知道,看来陛下没来得及说......” “不过你既然不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免得给你增加烦恼......” “只是可惜了我柳氏一门忠烈,却只能背着骂名遗臭万年。” 苏墨仰着头,看向了茫茫天际,桌子之下的那双纤细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说说吧,大局已定,天下太平,没什么不能说的。” 柳风张了张嘴,似乎很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为了一声叹息。 “不说了,你既然不知道,还是别知道的好。” 苏墨看着桌上的茶盏,为了应证一些事情,只能开口刺激道,“我在城西看到了一个妇人的尸体......” 柳风闻言,身躯猛的一颤,眼中落下血泪。 “吞下自己母亲的血丹,感觉如何?”苏墨低着头,满头白发挡住了他的面容,“你为了入道,连自己母亲都杀了。” 柳风低着头,疯狂的摇着头,口中呢喃不休,“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你说啊。”苏墨猛的开口。 柳风浑身一颤,抬起头来看向苏墨。 只是苏墨的却低着头,白发飘摇,看不到苏墨的脸。 “无知的活着不好吗?为何要给自己找难受?”柳风问。 “我只想知道真相...”苏墨低声呢语,“难道你就不想为柳家平冤吗?” 柳风的神色之中闪过无边的痛苦之色,扬起了头。 沉默着,沉默着...... 终于柳风的声音传入了苏墨的耳中,“那是一个局...一个逼你入道的局!” “你知道什么?”苏墨还是低着头。 柳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缓缓的说来。 “我知道的不多,只是那一日,父亲被唤入宫中,很快便回了家。” “那日,他看着我的眼中充满了愧疚。” “他说出了陛下的一个倾天布局,只是这个布局需要有人送死,也需要杀很多人。” “天下为局,天下亦为棋。” “这个局,需要创造出一个不属于棋盘之中的棋子......” “而我柳家,便是那个棋局的第一步。” “我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想去看看那个被举为棋外之人......” “想看看他凭什么能让我柳家为其献出全族。” 说着,柳风就抬头看向了苏墨。 “所以有了船楼的第一次相见?”苏墨问。 柳风点了点头,“是啊,我特意的刁难你,特意的恶心你。” “便是想看看,你凭什么......” “见过之后呢?”苏墨又问。 柳风想了想,“确实,你的一首小令告诉我,你比我更有资格成为那个棋子。” “所以你就答应了?”苏墨话语之中似乎有些不自然。 柳风淡淡的笑了一声,“答应啊,为何不答应?” “我柳家身在天地之间,为了整个天下的安宁。” “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 “后来在朝堂之上,你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我也明白了为何,你才是那颗棋盘之外的棋子,你与我一样......只是...” “......我却不如你。” 第648章 痴愚与执念 “天地之中,皆为棋子。” “就连陛下,他将自己也归为棋局的一部分......” “我柳家自当走在陛下的前面。” 柳风的话语萦绕在苏墨的耳畔,却卷起腥风血雨刮在了苏墨的心头。 枯红的落叶在须弥山上飘飘扬扬,吹上了净台。卷起了柳风的话语,回荡在这山腰之上。 只是那秋风落叶的一片枯黄之中,却带着说不出的悲伤。 苏墨依旧低着头,从茶桌之上举起了一只茶盏紧紧的握在手中。 那额前的白发随风飘扬着,挡着苏墨的脸,“那你的......母亲呢?” 柳风眼中闪过浓浓的眷恋之情,和无边的痛苦。 “母亲大人啊,她在听说布局之后,听说那颗棋外之人是你,就主动的说,她要做那个‘引路之人’,整个布局最关键的一个人。” “布局能否成功,都看这个引路人了。” “我和父亲都无法答应,可她说:她见过你,并且施舍过一些银两给你,与你之间原本就有着一些因果。” “她是最适合做这个‘引路之人’的!” 说着说着,柳风似陷入了无边的痛苦之中,低着头,生涩难语。 “那你母亲怀中的那个襁褓呢?” 柳风闭上了双眼,“那是我刚出生的弟弟......” 嗡! 似乎这一瞬间,整个须弥山的天地皆发出了嘶鸣。 有种气息在苏墨的身上苏醒,似乎万法皆空的压制在苏墨的身上弱了几分...... “为何一定要有一个孩子?孩子又不是关键。”苏墨说。 柳风苦涩的摇了摇头:“不,孩子很关键。” “既然这是一场算计人心的布局,自然要将你的心性算进去。” “你的身旁就有一个小女孩,你更容易懂那种为人父母的无力之感。” “一个‘夫人’遭劫,总没有一个’身抱襁褓的妇人’遭劫,更能让人同情不是吗?” 苏墨张了张嘴,握着茶盏的手颤抖不止。 而苏墨肩头的苍生笔陷入了沉默,它在两人对话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个悲壮的滔天布局。 他......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呀。 “为何不随便找一个幼儿呢?至少能为你们留下一个血脉。”苏墨忍不住的问道。 柳风摇着头,“谁家的幼儿不是幼儿?” “既然布局之中已经有数千多的枉死之人,也不多一个幼儿了吧。”苏墨苦涩的开口说道。 “不一样,那些人都是身患重疾或者本就是快死之人。”柳风摇头道,“不入局,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除了童童小郡主是一个意外,其余的我柳家没有乱杀一人......” 苏墨浑身一颤,这是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的。 原来城西死去之人,皆是本就快死之人...... 风吹净台,带着无边的思绪。 柳风继续开口:“你知道我是如何吞下那颗带着我母亲和弟弟之血的......血丹吗?” 苏墨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却能猜到...... 那一定是一件世间最为痛苦的事情。 “我跪在我母亲生前的床前,看着我母亲的所有遗物,以自己的血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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