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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绑着所有人的宿命。” “让两个九天十地之人无法挣脱......” 白衣看向了面前的红木棺椁,轻声的开口,像是对棺椁之中的那人说话,又像是对自己说话。 “若无那残缺的命魂,两界之人又如何会被这天道绑架呢?” 白衣的额头之上那道神族耀纹亮起了金色光芒,那金色光芒流转上了那红木棺椁,将棺椁化为点点星光收入了他的神念之中。 “你说,这世间是两片浮叶......” 白衣平静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其实你错了...实际上,这世界只是一片浮叶。” “你我两界,不过是叶径的两边而已。” 白衣轻声呢喃着,似带着哀伤之意。 “九天十地,不过只是被叶脉隔开的一片片天地......” “所谓长廊,便是那叶脉。” “为何世人无法进入虚无之地,而神族可以出入那叶脉的虚无之地?” “那是因为神族才是这世间的天道遗族!” “神族若只是在守护着我们这一片九天十地,那神族残魂又何须守在界门之外?” 白衣抬头仰望着苍穹,开口自言自语,那神色之中尽是平静,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那神族前辈所抵御的又是什么呢?” “儒圣为何不是直接自裁,而是要以自己的性命断开第九界的天?” “神族因何而灭,真的只是为了守住我们这一片九天十地吗?” “儒圣为何要将神族的血脉留下?” “当初大凶姐姐曾说,天道已死。那如今这天道又是从何而来?” “最后,天道为何一定要抹杀带着凡意入神的儒道?” 一阵狂风吹起,吹入了绝地,仿佛带着丝丝怒意,又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白衣的长发被狂风吹得乱舞,那双眼中似乎在慢慢的苏醒着什么东西。 “若我没猜错......” “如今的天道已非原本的天道了...” “儒圣是因为他发现天道有异,而第九界的天是仅存的原始天道。为了守住这浮叶上的最后一丝善意,所以才以性命断开第九界的天!” “我说的对吗?” 白衣看着苍穹,平静的开口问道。 一言落下,整个苍穹颤抖了起来,带着无尽的浩瀚之意和杀机。 那整个天穹之上的疯狂涌现的杀机想要抹去这白衣之人。 白衣孤身一人站在虚空之下,任由那天地之间掀起的狂怒倾袭着...... 白衣缓缓的飘向虚空,鼎立在天地之间。 天上地下,唯有那一袭白衣。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 白衣轻轻的说着,一本漆黑的生死簿赫然出现在了白衣的身后。 那生死簿上带着无尽的诡异之力,它的出现仿佛要扭曲整个整个天地一般。 “情为何物,因果为何物,生死又为何物......” 生死簿的出现,整个九天十地的苍穹瞬间暴动了起来,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整个九天十地之人,不论界内界外皆是呆滞的看着琼宇。 白衣背靠着生死簿,直视着苍穹。 “这世间,不需要天道!” 白衣仰天大吼了一声,生死簿猛的流露出了诡异的黑雾。 “刑七!” 嗡! 一声天地共鸣浮现在了天地之间,一柄漆黑的弓箭浮现在了白衣的左手之中...... 一只漆黑的羽箭出现在了白衣的右手之中。 白衣搭箭张弓,天地震颤。 那满弓之上,仿佛带着毁灭一切的无尽之能。 狂风吹起,吹动了白衣的满头银发。 右手松开,顿时,那只漆黑的羽箭直破苍穹而去...... 黑箭没入苍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两个九天十地之人似乎都感到了这天似乎不一样了,而自己的命魂之中似乎多了什么...... 黑弓消失,生死簿消失,白衣怔怔的站在虚空之上。 他感到有一缕命魂飞入了他灵海之中那个棺椁之中...... 一切归于平静。 白衣站在虚空之上,显得有些孤独。 他转头看向了绝地之中那遥远的神山,眼中带着无尽的眷恋和不舍。 “可惜了......” 也不知他在可惜着什么,只是双眼之中闪过了浓浓的哀伤之意。 “白雪,你问我这一界怎么办......这便是我的办法。” 白衣深深的一叹,张开双臂,闭上了双眼。 白衣化为了点点星芒,融入了虚无之中。 这日,世人见......那开遍九天十地的彼岸花皆化为了点点星芒星芒,消失不见。 世间,自此再无彼岸花...... 一个站在雨宗山巅的年迈之人似有所感,转头看向了天际,喃喃自语: “这便是你的选择么?” “以自己的眷恋和十年的布局种下的无尽彼岸花,以那些死在绝地之中所有人的浩瀚修为来托起浮叶......” “此举,也只有带着凡意的儒道能做到了。只是,又能撑起多久呢...”雨古摇了摇头,神色哀伤。 “你又不欠这世人什么......” 第491章 留书 九天浩劫过去,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似乎唯一的变化,便是那开遍世间的彼岸之花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 被苏墨送入神山之中的人也在开遍世间的彼岸花消失之时被送回了各自原先之处...... 这世间什么都没变,又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却又感觉少了一些什么。 世间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忙忙碌碌的生活着。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九天浩劫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而这世间,只有寥寥几人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了结于那白衣布局。 ...... 无尽的星海之中,一只虚空兽在不断的穿行在星辰大海之间,那急迫的样子像是奉命在寻找着什么。 只是星辰浩瀚,无边无际。它终于还是明白了......苏墨让它寻找娘亲,不过是想要支开它罢了。 它惶恐无依,独自飘零在星辰之中,那与苏墨之间的牵连轰然断裂。 它回到了九天十地,可是却无论如何都寻不到苏墨的气息,仿佛那苏墨早已消失在了这世间一般。 虚空兽对着天地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嘶吼,而后不断的穿行在星辰之中,寻找了着它的主人,也是唯一的亲人。 它觉得,只要它一直找,也许终有一天能找到那道白衣。 或许,那时他已苍老,可它终是...有归属的。 ...... 世间一个繁华的城池之中,一个黑衣老人缩在街头,看着街头的人来人往,神色迷茫。 黑衣老人的身旁躺着一个酒壶,壶中酒水早已喝尽。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女孩走到了黑衣老人的面前,轻轻的放下了两个铜钱,然后蹦蹦跳跳的走开了。 黑衣老人看着那小女孩离开时开心的背影,不知为何眼中升起了一丝雾气。 “这便是你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黑衣老人喃喃自语,低头看向那两枚铜钱,抬手捡了起来。 “也许,我宁愿这彼岸花之毒永世困我......” 黑衣老人拾起了酒壶拿着两个铜钱,缓缓的起身走向了一旁的小酒馆,那背影显得有些萧瑟和迷茫...... ...... 云宗的一个山门之上,陈美人回到了那一处药园之中,看着药园内种满的药草神色迷茫。 似乎想起了什么,陈美人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张白纸,然后愣在了原地。 那白纸之上的所有气息全都荡然无存,仿佛就是一张普通的白纸。 陈美人看着白纸,愣了好久。 “妈的,被骗了。” 陈美人想要将那白纸撕碎,可是想了想,还是轻轻的将白纸收了起来。 他仰头看着苍穹,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这九天十地真没意思,民风奸诈,不适合我这种纯洁之人。” “罢了罢了......” ...... 妖界的一个酒楼之中,一个小猫妖正在接待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一个新来的客人看着小猫妖一个人在大堂接待着众多的客人,顿时愣了愣。 “你是老板?” 小猫妖立刻蹦了过去,笑容满面的回应道:“我是店小二。” 那个客人闻言点了点头,“哦哦。” 小猫妖一看对方的样子,立刻指着一旁的一个破落的椅子开口道:“我虽然是店小二,但是那一张椅子是我的。” “终有一天,我能攒出一个属于我自己的酒楼的。” 客人见到小猫妖认真的样子,顿时笑了起来。 小猫妖见到对方的样子,顿时有些沮丧。 他知道除了那个花妖先生,再无人会相信他有一天会有一个自己的酒楼了。 夜色浮起,等小猫妖忙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时,顿时愣在了那里。 他的床上正躺着一本地契和一把钥匙...... 小猫妖小心翼翼的上前,拾起了那本地契和钥匙,发现那地契之下还有一张留信。 小猫妖轻轻的打开书信,只见上面留着一行墨字: “小贰如今攒出自己的客栈了吗?如若还是没有,我将这个酒楼送你如何?不用觉得受之有愧,这酒楼于我无用。” 小猫妖看着书信,双眼渐渐的泛红,轻轻的将地契和钥匙捧在了怀中。 “花妖先生......” ...... 成安安恍恍惚惚的回到了魔宗,见到了宗主成红叶。 成红叶看着如同失去了神魂一般的成安安,微微一叹,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这是前几日,忽然出现在宗门的书信,你看看吧。” 成安安怔怔的接过了书信,翻开一看,那上面赫然便是苏墨所留: “安安,你觉得情为何物? 钦慕,真的为情吗?我阅书万卷,自问十载,我解不开这情之一字,不敢为你答那倾慕之情。 然,倾慕而思,非是相情。 我与白雪非是倾慕,实则更是清平。 那是相知,相守。 与你之谊,看不懂,不敢应......” 成安安读完了书信,脸上的哀伤之色褪去,恢复了一丝魔女性情。 “屁,明明就是你看不上老...本姑娘。什么不敢应......” ...... 道宗的山门之上,道桦也看到了苏墨所留的书信。 道桦鬼鬼祟祟的避开了自己的师尊,找了一个角落偷偷的打开了书信。 信中只有寥寥几字,却是苏墨对他的情谊: “道桦,帮我看着成安安一点,我怕这傻妞做傻事,我的风姿无人可挡,成安安对我的痴迷你也知道。 无他之言,朕无处不在。 对了,你要是还想做王爷,便去找大长老,我跟他说了,可以将道宗所在之地封给你。” 道桦看了书信,呆立了许久。 终于还是苦涩的微微一笑:“还好我避开了老头子,要是让他知道,我不得掉一层皮吗?” 忽然,道桦僵硬的转过了身子,看到了道十二和夫人神色冰冷地站在那里。 那道十二的手中也有一封书信,那信上只有几个大字: “道桦想做王爷,他不想继承道宗。我是觉得他有些欠收拾了......” ...... 第492章 留情 雨宗山门,两封书信静静的躺在杜平生的书桌之上。 杜平生和青依被传送回书房之时,一眼便看到了那两封书信。 一封书信之上写着:吾师亲启。另一封书信之上写着:吾徒亲启。 青依怔怔的看着两封书信,转过头看向杜平生。 她看到杜平生白须轻抖,却不敢上前。 青依回过头,沉默中缓缓的走到书桌面前,翻开了那一封属于她的留信。 “青依,为师知道你心中执念,也知道你入道之心。 为师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为师已走,只能盼你照顾好你师公。他年纪大了,心中却有事情。 他心中有一丹,为师推衍出,你师公若是执意炼制那丹恐伤性命。你拦着一点。 最后便是...行医救不了世人......” 青依看完了书信,双目却深深的留在了那‘为师已走’四个字上,她神色哀伤的低下了头。 而后懂事的默默走出了书房,帮杜平生关上了书房之门。 杜平生呆呆看着那封书信,久久没有动作。 夜色起来,杜平生缓缓的往前踏了一步,仿佛用尽了毕生之力。 颤抖着年迈的手,轻轻的拾起了那纸书信,小心翼翼的打了开来: “师尊,弟子不孝,无法实现那允您的帮您炼丹之诺了。 弟子心中所思所想,师尊必然明白,便不再多说了...... 只是有一事相求师尊,青依的心中执念太深,弟子怕她受执念所困,还望师尊能够替弟子多加照顾。 与师尊相遇,是弟子一生之幸。勿念......” 杜平生收起了书信,缓缓的坐在了书桌之上,目光扫向了一旁的茶水。 也没管那茶水放了多久,只是轻轻的抬起茶水,倒了两杯。 一杯被他推到了对面,一杯被他缓缓的饮了起来...... 仿佛那少年还在与他对饮一般。 “你不过是害怕老夫去炼那丹罢了......傻徒儿啊!” “老夫不炼便是了......” ...... 凤女如同幽魂一般的回到了凤宫之中,浑身脱力的躺在座椅之上,看着茫茫妖界,似乎心中少了什么。 绿衣侍女缓缓的走到了凤女的面前,看着失魂的凤女,本就感性的双目之中终于落下了泪水。 绿衣侍女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这是前些日子,忽然出现在寝殿之中的。上面有公子的气息,是公子留给凤尊的书信。” 凤女转过头,看向了那封书信,慌乱地抬手接了过来。 等绿衣侍女退了下去,凤女这才将书信打开。 那信中字迹确实是苏墨亲笔所留: “我走了,我本就并非是九天之人,如今不过是回到‘故乡’罢了。 本该当面道别,奈何浩劫另有隐情,无奈只能阻止你参战。好在如今应该一切都过去了。 与你在绝地之中的时光,是我此生最开心和轻松的日子。真是怀念两个小孩在绝地之中肆无忌惮啊。 我在你的寝殿之中留下了,许多小鱼吃的丹药,足够它成年。 虽然有些不舍,但这似乎便是我能想到的,对世间最好的安排了...... 我不过是一个九天的游离之魂罢了,如今回归天地似乎也是理所当然......你依旧是妖界凤尊,不再会受‘情’所扰。 自此相忘于江湖,虽有遗憾,却无孽缘。” 凤女看着书信,双目之中终于落下了泪水,她深深的看着书信,久久无法言语。 呆坐了许久之后,风女终于对着书信哽咽的开口了。 “你曾问我,为何凤族明明知道诞下子嗣后无法再涅槃成功,却依旧一代换一代......” “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情’字无解啊。” ...... 大凶和仙女站在天地之间,两人身上的长裙飘飘。一个妖艳一个出尘,而两人的手中也是有着一封书信: “两个姐姐,我知道你们已经恢复修为了。我也知道你们在长廊的尽头看到了另一片九天十地,你们想起了世间的真相,想要帮我。 而你们的做法无非便是以自身的修为杀尽对面之人和自己这面的所有化神之上的人,然后再自斩一次对吗?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哭鼻涕的小屁孩了,我不愿两个姐姐离我而去。 故而,我选择以自己的方式去结束这一切。 两个姐姐亦敌亦友,何不放下一切?如今的世间,我离开后,只有两个姐姐能相守了...... 当年的城西地下,改变了我的一生,也让我遇到了两个姐姐。 哪怕如今还于天地,可是我依旧从不后悔,这便是我,一个凡人之念...... 最后便是.... ......我真的好喜欢两个姐姐啊。” 大凶和玄女对视了一眼,默默的转过了头去。 凉风吹过,两人明明有着自己的一方天地,可是却忽然感觉,这世间再无可去之地...... ...... 天涯海角之处,七个身影盘膝围绕着坐在了那里。一片沉默之中,彷如失去了许多。 苏墨也留下了东西给他们,不过却不是书信,而是两个东西。 一个是晶莹剔透的玉笛,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给洛音之物。 因为,那玉笛之上多了几个字:心笛伴音。 另一个则是一幅画,那画中所画赫然是一个书院。 那画中的书院在半山之上,书院门前的院子中,七个弟子围成了一圈坐在地上。 白发院长气呼呼的看着一群痞子一般的子弟,负手而立,像是在说着什么。 在几人的一旁,洛音正静静的抚着手中之琴。 一只黑马口中衔着草,驮着兴高采烈的小丫头。 还有一只鸟,盘旋在半空之上,似乎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人语...... 几人看着画中之景,纷纷低下了头去。而只有小孩心性的老六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便是那小七心中,最想念的回忆了吧......” 众人垂首,无人答应...... ...... 第493章 宿命之解 九天那处避世的山林之间,那满地的彼岸花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了那几间小屋,和漫天飞舞却寻不到花香的蝴蝶...... 小屋之中那白衣之人的尸体也早已消散,留下了那个小丫头呆呆的站在了床前。 小丫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两眼之中尽是无助,张开小嘴低声啜泣着。 “哥哥......怎么不见了。” 应王夫妇闻言痛苦的转过了头去...... 丫头缓缓的低下了头去,轻轻的爬上了床,仿佛还能在那床上感受到那白衣的气息和温度。 “哥哥骗人,说好了不离开丫头的。” 丫头转过头,看向了沉默不语却泪流满面的应王妃,哽咽的哭泣道:“娘亲...” “丫头要哥哥......” 应王妃再也忍不住,掉头冲出了屋外,蹲在地上抱膝痛哭。 应王看着自己的两个家人,沉默的走出了屋外,然后留下了一句“我去找一些吃食”后,便快步的冲入了林中。 仿佛,他不愿让人看到他的不堪之样! 一只凶虎缓缓地从小屋后山之中走了出来,默默的走到了小屋门前,看着床上痛苦的小丫头,神色迷茫而又心疼。 它小心翼翼的走入了小屋之中,走到了床前,张开虎口舔了舔小丫头的手臂。 小丫头哭着转过了头,看着那只满脸关怀的凶虎,似又想起了以往的一幕幕。 小丫头张开双臂抱住了那只看着她长大的凶虎,泣不成声。 “老虎老虎...你能带我找到哥哥吗?” “丫头把哥哥,弄丢了......” 那只凶虎看到小丫头痛哭而无助的样子,渐渐的想起了不知在多少年前,自己在瀑布之后的那个洞穴之中吞下的那块异石。 正是那块异石让它通了灵,而它从未将那块异石展现给过任何人,包括那个白衣之人...... 良久,凶虎看着无助慌乱的小丫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凶虎缓缓的后退了两步,张开虎口,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闪着神光在它的口中渐渐的飞了出来,落在了小丫头的面前。 异石离体,凶虎像是瞬间苍老了许多。 它知道自己还活在世间的缘由,虎的一生不过十余载,而它却借着这块异石活了百余年。 正是这块异石让它一直活着,可当它看到小丫头的无助之样,还是将这块异石吐了出来...... 小丫头看着被凶虎吐出的异石,那异石之上赫然刻着几个大字: 长河石,可通长河! 凶虎苍老而又年迈的看着小丫头,而那块异石却仿佛在说:长河之上,有你的哥哥...... 小丫头看着那块异石,终于脸上流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她缓缓的抬起手摸向那块异石,那上面仿佛带着宿命之力一般,在牵引着她摸去。 她的手离异石越来越近,而异石之上的光芒则越来越亮。 当小丫头的手马上要触碰到异石之时,忽然一道青铜之色的光芒将小丫头的手拦了下来。 一面青铜古镜缓缓的飞到了小丫头的面前,一本手记从古镜之中飞了出来...... 那手记自动打开,慢慢的翻页着,那上面的字迹皆是丫头自己的字迹! ...... 元庆二十五年七月... 今日遇到了少爷。少爷说,要我给少爷做侍女。似乎与少爷本该是亲人,我答应了少爷...... 元庆二十六年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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