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军婚文）_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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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了一丝变化，那清秀的面容之上流露出了无尽的痛苦...... 那万千的痛苦让苏墨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起，双目紧闭，冷汗流淌...... 那丝丝血红的雾气，赫然是万千冤魂的怨念。下方的妖界之人神色迷茫的看着虚空之上那一道无比痛苦的白衣身影，纷纷呆滞茫然的看着苍穹。一个小猫妖站在街头，看着那随风而动的白衣翩翩，口中喃喃自语：“他真的是在吞食神魂吗？” 一个老树妖走到了小猫妖的身旁，抬手摸了摸小猫妖的头顶，摇头轻叹了一声。 “他......只是在将世间死去之人的痛苦，转嫁到了自己的身上罢了。” 小猫妖浑身一颤，缓缓地张了张嘴： “花妖先生......” 世人沉默不语，只是呆呆的看着那袭白衣。看着那袭白衣将万千冤魂的之中的怨气和戾气都引渡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渐渐的... 虚空之上的万千妖界怨灵眼中的戾气消失，完全恢复了清明。他们茫然，无措，不解，不舍...... 他们看到了那个一袭翩翩的白衣，眼中带着平和而诚恳的目光看着他们。似乎在他的眼中，自己这些已死之人不是强者依附和谋求私利的工具。而是一个个生而平等，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万千怨魂被苏墨引渡了怨气，一个个的目光都平和了下来。凤女站在苏墨的身旁，那只抓着苏墨的手不断的颤抖着，看着这些亡魂，心中愧疚无比。若是自己早日察觉大鹏的动作，这些人便不用死...... 一只小狐妖亡魂痴痴的看着白衣翩翩的苏墨，忽然脸上露出了一丝小俏皮，对着苏墨笑了笑： “多谢先生。” 随着小狐妖那声话语响起，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声音都渐渐的响了起来。 “多谢先生...” “谢...先生......” 话语之中是无尽的感激，平和而真挚..... 他们被大鹏炼成了怨灵，困在禁制之中数百年，在无尽的痛苦之中看不到希望。苏墨将他们的怨气引渡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们终于得以解脱...... 原来，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无尽的怨恨之中，不消不散。他们的眼神中有对于怨气散去后，神魂将要消散一途，也有不舍和惋惜......但是，他们终于不用在深深的痛苦之中无尽的怨恨下去了。点点星光出现，朝着苍穹之上飞去...... “就当是接下来，要睡一个很久的觉吧......”一个老树妖在消散之前，释怀的笑了笑。万千残魂尽数散去，虚空归于平静。妖界之人不知心中怀着一种什么复杂的情绪，怔怔的看着虚空。妖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走吧。”苏墨拉着凤女平静的走到了凤巢巨门之前，那平静的神情之中看不出多余的东西。仿佛那心中毫无波澜...... 第407章凤巢凤巢巨门之上的冤魂已经消失，那封印也已经随着冤魂的消散而消失了。凤女和苏墨沉默着走到了石门之前，转头看向苏墨：“凤巢是我凤族之地，上面带着禁制，只有凤族可以进入其中。” 不知为何，她如今并不想一个人进入凤巢。苏墨似乎也看出了凤女的想法，苏墨转头看了看凤女，平和的笑了笑，“无事，我能进去。” 凤女微微一愣，只见苏墨双眼之中闪现出了蛮横的规则之光...... “此岸即彼岸，你家即我家。” 嗡！一声轰鸣之声在天地之间猛的响起，万道规则之力猛的在天地之中涌现。凤女一瞬间似乎感觉到了，苏墨竟然与凤巢在冥冥之中有了一道短暂的因果牵绊...... “进去吧！” 凤女怔怔的看着苏墨翩翩的白衣，看着苏墨那脸上的一副淡然之色。不知为何，凤女的心中起了一丝绞痛，缓缓的抬手抓住了苏墨的手，郑重的开口：“等我恢复修为后，我让妖界封锁信息。” “妖界之外，无人会知道那件事情......” 苏墨看着凤女，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用了，这种消息封锁不住的。” 苏墨的脸上流露着一种平和，仿若早已看淡了世间诸事。更何况，世人往后对于他的态度，都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凤女紧了紧苏墨握着苏墨的手，走到了凤巢巨门的之前，一道气息散开。顿时，巨门忽然变成了如同水波一样的水门。两人跨步迈入了石门，石门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妖界之中，所有人沉默不语。今日发生了很多事情，大鹏吞食了数万妖族之人，然后被人族之中的那个天骄之人布局中毒。大鹏又指出了苏墨的邪术，让人看清了苏墨在不断的吞食死去之人的神魂...... 可随即整个妖界之人又都看到了苏墨将万千妖族怨魂的怨念引渡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万千冤魂得以超脱。一阵被风刮起，像是在述说这什么，让整个妖界之人茫然且复杂。 ...... 白茫茫的一片世界之中，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一颗万丈古树立在虚空之中，巨大的古树树干绵延至白茫茫的一片云雾之中，仿佛看不到通往而出...... 天上亦是茫茫一片，看不到天。仿佛这一片世界之中，只有这一个巨大的古树。凤女和苏墨穿过凤巢的石门，而后便悬空的立在了这一片世界之中。一眼看去，无穷的虚空，只有这一棵巨大的古树。苏墨茫然四顾，却见凤女掩面而笑。 “这就是凤巢。”凤女对着苏墨解释道。苏墨点了点头，这与他想象之中的凤巢有些出入，原本以为是一片古地，如同神域一般的地方。却没想到，这里只有一个巨大的古树。古树极为高大，一眼看去，不知古树从何处长出。 “你要如何恢复修为？”苏墨缓缓的对着凤女问道。凤女笑了笑，拉着苏墨的手朝着参天古树飞去。 “跟我来。” 两人飞了许久，落到了古树的枝桠之上...... 虽说是古树的枝桠，但是却也有数十丈宽，走在上面如履平地。古树的枝桠之下是茫茫的云雾，站在古树的枝桠上仿若站在天穹之巅一般。两人沿着古树的枝桠朝着古树之中走去，古树的树叶也十分的庞大，却显得有些稀疏。苏墨沉默的跟着凤女一直走，凤女时不时的转头看向苏墨，欲言又止。 “也许，你可以乘机放下你身上的枷锁。” 终于，凤女忽然开口道。苏墨一愣，转头看向了凤女，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我一直说，与我无关......” 凤女摇了摇头，看向参天的古树之上：“你之前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在如今能够说服自己罢了。” 苏墨笑容暗淡了下去，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在想这件事情。” “那是什么？”凤女回过头，望向苏墨。苏墨低着头，艰难的开口道：“方才，大鹏吞食我的彼岸花分身时，我感受到了痛，那种真实的痛......” 虽然彼岸花是苏墨的分身，可是他却在彼岸花被杀之时，确切的感受到了那种如同真身被斩一般的痛！很痛！钻心刺骨的痛！ “你还怕痛？”凤女疑惑的问道。苏墨摇了摇头，没有过多的解释。他如今已经不怕痛了，可是那种痛是如此的真实，而他不过是感受到了百朵彼岸花被斩的痛罢了。可是在遥远的长河上游,有一个小丫头被斩尽了九天十地的彼岸花分身......那时的她该有多痛？最后，她甚至被人逼地自斩......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万般痛苦，她无人可说。她只能带着一丝希望，偷偷的活着...... 盼望着有一天能等到她的哥哥。时至今日，苏墨依旧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是她的哥哥。至于自己《魂香卷》被大鹏捅破之事，他毫不在乎，也许在他的心中，这一日早晚会来。 “你不担心你的秘密会引得天下皆敌？”凤女问道。苏墨摇了摇头，十分轻松的笑了笑：“我从未想过要让世人对我感恩戴德......” “我不欠他们什么......” 凤女点了点头，神色皎洁的笑了笑，“大不了，往后无处可去的时候，可以躲在妖界。” “妖界之中，无人敢为难于你。” 但是，似乎想起了什么，凤女的神色之中又流露出了一丝担忧...... 而苏墨似乎也看懂了凤女眼神之中的担忧，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等到凤女恢复修为和心性之后，她还是会像如今这样吗？凤女如今表现出来的一切，不过是凤女心性随着修为涅槃，一起被退化出来的结果。一界之尊，必然是一个极为超脱之人。至于被世人害怕和厌恶之事，他从不担心。他还可以是江南的那个小书生，世间诸事也可以与他无关......他从来不曾亏欠任何人。如今的一切，只不过始自那一句...... ......意难平。第408章因果之外看着凤女的神情，苏墨微微的摇了摇头。他有虚空兽在，这世间何人可以真的为难他？他还有第九界，第九界封闭，无人会知道他的事情。再不济，他还可以回到神域的神山之中，他有神族的寿命，可以活很久很久...... 沉默中，两人沿着参天古树的枝桠一直往里走。走了许久之后，终于走到了树干的面前。树干连着枝桠的之处，有一个巨大的树洞，树洞的洞口宛若一个宫殿的巨门。两人缓缓的走到了树洞之前，仰首看着树洞凤女神色之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丝回忆之色。 “这便是凤巢！是我凤族的栖息之地，也是我凤族的......”凤女微微的顿了顿，转头看向身旁的苏墨。 “......归墟之地。” 苏墨没有开口，只是平静的和凤女朝着树洞之中走了进去。树洞之中十分的空旷，也十分的庞大，如同一座巨大的宫殿。一座金色的凤雕匍匐在巨殿的中心，如同正在休眠一般。金色凤雕之下一张石桌，石桌之上摆放着一片五彩斑斓的神羽。神羽静静的躺在石桌之上，闪着绚烂的光辉，宛若沉眠的凤族之人...... 除此之外，巨大的树洞宫殿之中再无其他。偌大的宫殿之中显得极为安静，除了两人的脚步之声再无声响。凤女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石桌之上的一片神羽，耳旁似乎响起了当初在这凤巢之中的欢声笑语，目光之中流露出了丝丝的感伤。 “你要如何恢复修为？”苏墨看向神色伤感的凤女，轻轻的问道。凤女没有回应苏墨，而是缓缓的走到走到了石桌的面前，看着石桌之上的那根神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苏墨。 “你可知凤族之人死后会如何吗？” 苏墨闻言一愣，怔怔的看着凤女，他忽然发现凤女的双眼之中似乎有一丝怅然若失的神情。没等苏墨发问，凤女又自顾自的回答道：“会化为虚无......” “一生修为还于天地，唯有祝愿融于凤翎之中。” “只在世间，留下一根凤翎......” 苏墨缓缓的看向凤雕前那张石桌上的凤翎，神色之中流露出了敬意。那根凤翎犹如神族的神印一样，皆是凤族的先人留给后背之人留下的祝福。 “为何只有一根？”苏墨轻声的问道。凤女抬手轻轻的抚摸着石桌之上的那根凤翎，眼神之中闪着亲昵之色，仿佛她还是一个小女孩。 “因为凤翎的存在，如同凤族一般所受的诅咒一般......” “当凤台之上出现一根新的凤翎之时，先前的一根凤翎便会化为灵力，还于天地之间......” “凤台之上只有一根凤翎，便如同......” “......这世间只能有一个凤族。” 苏墨呆呆的看着那枚躺在凤台之上的凤翎，神色恍惚。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还于与天地’这几个字了，当初的神域，后来的神族，如今的凤族。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逃不脱这几个字...... 又仿佛，这几个字中带着无上的真言，令人逃不脱，看不破。忽然，苏墨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凤女。凤女似乎也在看着苏墨，平静而怅然若失的缓缓开口道：“等我死后，这根凤翎不会消失......” 因为在她死后，她的后人无法将她的凤翎摆放到凤台之上了。她的凤翎已经在苏墨化神之时，替苏墨挡下一劫后，毁于天地之间了...... 时至今日，苏墨才明白凤翎对于凤族的意义。他欠凤女的恩情，有些大了。一片沉默之中，凤女似乎也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走到了苏墨的身旁。凤女缓缓的跪在了凤台前面，对着那根凤翎拜了下去...... “娘亲，凤儿回来了。” 苏墨也叹了一口气，跪在凤女的身旁，对着那枚凤翎微微的拜了拜。 “苏墨见过前辈。” 苏墨的长发，随着苏墨的跪拜动作，散落了满肩。一缕轻风吹入树洞的宫殿之中，荡起了那满头愁绪...... 石桌之上的凤翎似有所感，发出了一道轻微的光华，点亮了空旷的宫殿。那光华似带着祝福，柔和无比。苏墨和凤女两人缓缓的起身，背风而立...... “苏墨...”凤女忽然轻轻的喊了一声。 “嗯？”苏墨转头看向凤女。微风吹起凤女的长发，飘扬不止。身上的绚烂而华贵的长裙在凤翎的光芒之下，映出了道道神辉。身姿挺拔而超脱，秀颈鹅长，那露在长裙之外的肌肤如同白玉一般无瑕。凤眉杏眼带着一丝惆怅，又带着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看着苏墨。 “你说我恢复修为之后，我们还能同如今一般吗？” 苏墨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是欺人之语...... 两人都知道，当凤女的心性恢复之后，两人断不可能再如以往。两年时光，对于一个活了万载之人的而言，不过是匆匆一瞥。如今的凤女只是因为心神跌落，才会对于境界相差不大的苏墨产生亲近之感。而凤女自然也知道自己全盛时期的种种，说到底苏墨只是一个后辈。凤女深深的看着苏墨，过了良久之后缓缓的开口问道。 “你还记得你之前问我，为何凤族明知道诞下后代之后自己无法涅槃，却依旧要诞下后代吗？” 苏墨点了点头。凤女转头看向凤台之上的凤翎，悠悠开口道：“当年，在我娘亲涅槃之前，我曾问过我娘亲这个问题。” “前辈怎么说？”苏墨问。凤女看向苏墨的侧颜，那清秀而尔雅的脸庞映入了凤女的心头。凤女脸上似露出了若有若无的微笑，轻声的开口道：“我娘说......” “这世间的很多事情，并非都能以因果来衡量。” “因果之外......” “......还有人心。” 第409章神与凤 “人心超脱于因果之外，你算不到的......” 凤女缓缓的开口，看着苏墨的面容和那满头白发。苏墨满头白发之上带着苏墨的愁绪，脸上虽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神情，可是却又将一切写在了他的长发之上。他说他不在乎世人苦难，却又机关算尽以身涉险的对抗大鹏。他说他不亏欠任何人，却又害怕辜负...那些死去之人对他的嘱托。 “人心不可算，你又何必去以因果去算......你道法暴露之后世人的态度呢？”凤女看着苏墨眉宇之间的愁绪，轻轻的开口。凤女转过头看向金色的凤雕......人心不可算，你又何必以因果来算我恢复修为之后对你的态度呢。苏墨苦笑了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知道凤女之是在安慰他，可是...... 他见过太多的人心，见过太多的因世人不明真相而误解，所酿成的悲剧。他们无法了解其中的隐情或者背后难以言表的苦衷。他们只是看到或是听到不愿之事，便心中怒火冲天。可是他们有错吗？不一定，他们只是心中有自己的道意在，想要看到人间平和。他们只是看不清事情的真相罢了...... 而真相背后，往往还有许多无法与人言说的苦衷。他们会害怕，害怕世间会有一个一言便能定他们生死之人，并从他们的生死之间获利。如今，苏墨成了那个会让世人害怕之人...... 这件事情苏墨不用因果算，便能知道答案。不过凤女也猜错了，苏墨真的不在乎。他...... ......本就不是这世间之人。凤女摇了摇头，看向了金色的凤族雕像，神色有些犹豫。 “你恢复修为的办法，便是用这根凤翎吗？”苏墨问道。凤女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再等几日吧，我需要先准备一下，等我准备好之后，再恢复修为吧。” 她亦不确定自己恢复修为和心性之后会如何，若是真的如苏墨所言......那便推迟几日吧。苏墨闻言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凤女看了苏墨一眼，款款的走出了树洞的宫殿之中。苏墨也缓缓的跟了上去，两人并肩而立，看着参天古树之下的白茫茫一片，犹如立在天阙之上。云风吹来，带着两个人都未曾说出的思绪吹动了满树的乱叶。苏墨也似乎在享受着两人如今亲密关系的最后一段时光，索性走到了古树枝桠的边缘蹲在了地上，将古树之上的长出的杂草拔下了一根，叼在了嘴角。凤女看着苏墨毫无形象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在神山之中的时候，书院一行也都喜欢这个动作。似乎这是他们宗门的传统？凤女也走到了苏墨的身旁，抬手拾起裙摆，学着苏墨的样子蹲在了苏墨的身旁。 “与我说说你的过往如何？”凤女轻轻的开口。苏墨闻言想了想，然后回应道：“那你也得说说你的过往交换才行。” 凤女白了苏墨一眼......还真是不吃亏的主。 “好！”不过凤女还是答应了。苏墨满意的一笑，立刻绘声绘色的开口说起一些往事...... “我自幼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少年得志......十六岁那年便一举成为了状元，以文入道。” “二十岁那年便一统第九界诸国，成了世间唯一的人皇......” “二十二岁之时化神......” “......” 苏墨夸夸其谈，神采飞扬。凤女听得神色古怪，掩面而笑。 “该你了该你了......”苏墨说完，催促凤女。凤女想了想，也慢悠悠的开口说起过往： “我刚生下来便入道了，十岁之时化神，百岁之时入问，千岁之时入困......” “娘亲在我入困之时涅槃离世，我在娘亲离世之后接管妖界。” “手握妖界大权，目空一切......” 两人似乎忘记了愁绪和感伤，皆带着夸张语气述说着自己的过往。 “你爹呢？”苏墨问。 “我娘说在我出生之前便死了。”凤女毫无忌讳的回应着。 “你们凤族不是只有一个人吗？怎么生下你的？”苏墨又问。凤女嗔怪的白了苏墨一眼，“就不能是其他之族？” “凤族能与其他族人通婚？那如何保证生下来的一定是凤族血脉？”苏墨奇怪的问道。凤女撇了撇嘴，“凤族与任何族人生下的皆是凤族，也必定是女孩......” 苏摇头忍不住叹息道，“你们凤族的血脉也太霸道了。” “你们神族的血脉不也霸道吗？据传你们神族与别的族通婚，诞下的后代也一定是神族。”凤女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苏墨似乎想到什么，神色流露出了一丝古怪。思绪一时间有些跑偏，陷入了一种悖论之中。似乎看出了苏墨的纠结，凤女顿时疑惑的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你听说过矛盾的故事吗？”苏墨问。风女摇了摇头。 “民间传言，古时候世间一个人的手中有一柄无盾可挡的矛和一面无矛可破的盾，他在卖矛和盾的时候有路人问......” “他的矛无盾可挡，他的盾无矛可破。若是用他的矛刺他的盾会如何？” 这便是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