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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有一条小溪,我去洗两个果子!”小丫头指着前方小径一旁的一条细小的溪流说道。 这条溪流只有一丈宽,溪流之中潺潺山泉流过小径,在小径上的一个口中穿过这山间小径轻柔的流向山去。 “好。”苏墨点了点头,回过头看了看山间的绝美景色,抬着步履和小丫头来到了那小溪流旁。 小丫头从包里取出了两个鲜红的果子,卷起衣袖,小心翼翼的在溪流之中洗了起来。 那溪流之中的流水十分清澈,底下是细石铺满的溪床或者裸露的山岩。 小丫头洗好了果子,着急的想要将果子给苏墨一个,却不曾想脚下一滑,一只脚踏入了溪水之中,湿了鞋子。 “小心。”苏墨立刻上前,拉起了小丫头。 小丫头苦着脸,看了看一只被溪水浸泡湿的鞋子,然后将两个洗净的果子放入苏墨手中,脱下那只湿透的鞋子高高举起,委屈的开口:“少爷,丫头鞋子湿了。” 苏墨看着小丫头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强忍着笑意将一个果子塞进小丫头嘴里,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接过小丫头手中还在滴水的鞋子,“哎呀......还真是湿了呢。” “少爷~~”小丫头吞下果子,十分不满的看着满脸打趣之意的苏墨。 苏墨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间破庙,无奈开口道:“走吧,咱们先去那个破庙休息一下,生火替你把鞋子烘干。” 小丫头不解的问道,“少爷为何不直接用修为替丫头将鞋子烘干?” “那少爷为何没有带着小丫头直接飞到山顶呢?”苏墨反问道。 小丫头努了努嘴,“那多没意思呀!” “这便是人之趣啊!”苏墨笑着蹲下了身子在小丫头面前,对着小丫头开口道,“来,咱们的丫头小姐.......少爷背你!” 小丫头立刻喜笑颜开,趴上了苏墨地后背,看到苏墨一只抓着那只鞋子,一只手抓着果子,便从苏墨手中接过了那枚果子,鞋子依旧还是让苏墨提着。 苏墨无奈的一笑,背着小丫头站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的那间破庙走去。 小丫头在苏墨地后背,环抱着苏墨的肩颈,将那枚果子递到了苏墨地嘴边。 苏墨回过头一笑,然后一口咬向那枚果子。 “啊!”小丫头尖叫,“少爷咬到丫头的手指了......” “是吗?”苏墨嘴中含着果子,含糊不清的开口道,“给少爷看看......” “喏......”小丫头将那根被苏墨牙齿轻轻磕到的手指横在苏墨面前,似乎在控诉着苏墨的‘残暴’罪行,“你看,这里都红了。” “太远了,看不清......”苏墨缓缓说道。 小丫头便将举着的手离苏墨的眼前更近了一点,苏墨张嘴作势还要咬一口,小丫头立刻十分警觉的抽回了手,再也忍不住“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苏墨背着小丫头缓缓的走入了这个无人的破庙,破庙虽然无人,却像是时常有人进来一般,一旁还有一些遗落的柴火凌乱的丢弃在地上。 想来这破庙经常会有山间的樵夫来此驻足休息。 见到地上还有之前之人生火残留的碳灰和一张破席子。 苏墨将小丫头放在了那破席子上,起身拾来了一些柴火,然后燃起了火堆。 小丫头坐在席子上,看着苏墨忙碌的侧脸,像是十分的满足。 苏墨将小丫头那只湿透鞋子用力甩了甩,甩去了大部分的水后将之架在火堆的一旁烤了起来。 “少爷这回不会再将鞋子烤焦了吧.....”小丫头忧心忡忡看着自己的那只鞋子,有些担忧的说道,“丫头可就只有这一双鞋子呢。” “若是这鞋子烤坏了,后面的路少爷就只能一直背着丫头了!”想到这里,丫头似乎又觉得鞋子烤坏了也不错。 苏墨闻言翻了翻白眼,摆手说道:“少爷我天赋异禀,怎会连烤这区区一只鞋子还能烤坏?” 小丫头想了想说道:“上回咱们从江南到京城的路上,少爷便将自己的鞋子烤坏了!” 苏墨似乎也想起来了那次的糗事,尴尬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十分自信的打包票道:“上回是意外,这次绝无可能!” 小丫头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一阵风吹入破庙,不知何时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呀!”小丫头指着外面变暗的天色开口道:“好像要下雨了。” 苏墨也抬头向外看去,果然见天色好像真的是要下雨,却不在乎的说道:“下就下呗!咱们也不怕雨淋。” “可是......”小丫头摇了摇唇,“下雨便见不到峰顶的好景色了吧!” “咱们可以在这庙中等雨过了再上峰顶......”苏墨又看着那阴沉的天色继续说道,“而且,看着天色,一时之间也下不来。” 似乎为了打脸苏墨的话,话音刚落时外头便响起了‘滴答滴答’雨落的声音,只过没多久,大雨便倾盆而下了起来。 “哗哗哗......” 苏墨嘴角抽搐,看着外面‘哗哗’的落雨,笑脸立刻僵硬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丫头见苏墨地样子,笑得前仰后翻。 苏墨挥了挥衣袖,正色道:“这就叫天不遂人愿,你懂了吗?” “懂了,懂了......哈哈哈哈。”小丫头无视苏墨地窘态,肆无忌惮的笑着。 苏墨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这时,几个樵夫慌乱的冲进破庙,似乎也没想到这一下子竟然下起了这么大的雨。 几个樵夫见破庙中已经有人生起了火堆,立刻高兴的凑了过来,“小哥,这火能否让我等也烤烤,这身上淋了雨,还是有一些寒冷!” 苏墨指着那火堆旁空旷的一圈,笑着说道:“不碍事,一起便好!” “多谢小哥!”几个樵夫将手中的柴刀丢在一旁,十分高兴的凑了过来,在火堆之旁席地而坐。 “这雨下的突然,我等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离这破庙不远,不然就只能顶着雨回家了!”一个樵夫,举着手搓了搓靠近熊熊燃烧的火焰旁暖手。 “所以我刚才说这天不遂人愿嘛......”苏墨看向小丫头耸了耸肩。 “是极是极,不过我们可说不出小哥这等有学识的话来,哈哈。” 苏墨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这时,雨中又慢悠悠的走来了一个老和尚...... 老和尚缓缓的走入庙中,一身海青素雅朴实,浑身湿透却是满不在乎。老和尚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满脸笑意的看向苏墨二人。 “咦?”小丫头看着那名老和尚,惊讶的开口道,“你不是那个慧空吗?” 慧空和尚笑着看向小丫头又看向苏墨,缓缓开口道: “二位小友,别来无恙啊......” “见过慧空大师。”苏墨站起身来,向着慧空和尚行了一礼。 这老和尚便是苏墨与丫头在江南入京城时,途中在一间寺庙中见过的慧空法师。 当时苏墨和丫头二人,身无分文,在慧空法师的寺庙中度过了几日。 那时,这慧空法师还说苏墨与佛有缘,有着很深的慧根。可当时的苏墨却说自己六根不净,怕慧空渡自己出家,于是带着丫头便跑了...... 却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慧空法师。 慧空和尚缓缓的走到火堆之旁,指着火堆笑着说道:“可否让贫僧也烤火取暖一番呢?” “大师请便。”苏墨尊敬的说道,他知道这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佛门前辈。 慧空和尚点了点头,缓缓的盘膝坐下,将手中的禅杖轻轻的放到了一旁,然后脸含笑意的看着苏墨和小丫头。 苏墨也坐了下去,向着慧空和尚抱拳问道:“不知大师此番下山又来到了此处,所为何事?” 慧空和尚双手合十,平静的说道: “阿弥陀佛,贫僧此番下山......乃是为了渡一人.....” 苏墨一下子来了兴致,看着慧空和尚,十分好奇的继续问道:“渡谁?” 慧空抬头看着苏墨,平静而认真的开口道:“渡......你!” 苏墨和小丫头一愣。 苏墨如同在风中凌乱一般的摆了摆手,笑着开口道:“渡我做什么?我六根不净,可做不来和尚。” “是啊是啊......”小丫头在一旁附和道,“少爷可不会做和尚。” 慧空摇了摇头,看向外面倾盆而下的磅礴大雨,缓缓的问道: “小友觉得外面的雨如何?” 苏墨转头看向外面‘噼里啪啦’落地的大雨,开口说道:“始于天,落于空,归于地。” “那小友觉得这雨是指......始于天上的云,还是落于空的滴,亦或者是归于地的水呢?”慧空和尚又问。 苏墨看着外面的落雨,想了想,似乎觉得云不能算是雨,已经落下汇成河流的水也不能算是雨,可中途的下落的便是雨吗? 要知道,中途下落的只是雨的一个极短的过程,用过程来形容一物似乎不贴切。 苏墨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始于天,落于空,归于地这一整个过程的产物是雨,并非单一的某一种状态。” 慧空和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法尚应舍,何况非法。小友又何必拘泥于法相?” 苏墨读懂了这句话的意思,此话的意思是说:佛法如雨,落地之后便不是佛法了。所有的佛法到最后都会被丢掉,更何况并不是佛法。 话外之音便是,佛法是相,修佛到最后便不会再太着于相!连我自己最后都会摒弃法相,我又为何要让你修佛呢? 苏墨苦笑了一声......明明十分简单的一句话,在佛门都能说的跟人生哲理一般。 “既然大师不是想要渡我入佛门,那大师是想要渡我什么呢?”苏墨问道。 “阿弥陀佛......”慧空法师双手合十叹了口气,“世间苦,世人苦,最苦的其实苏小友......贫僧欲渡小友过苦海!” “为何世间最苦的是我?”苏墨好奇的问道。 “佛本无相,可苏小友有相。苏小友的相乃是立于人间之相,苦人之苦的相。如同落叶浮江河,一生随波逐流,无人可伴,无木可依......”慧空法师缓缓的看向静静坐在苏墨身旁的小丫头,低沉的开口道: “小友注定一生无伴,也注定一生悲苦......” 小丫头怔怔的看着慧空法师,似乎想起什么一般,缓缓的转头看向苏墨。 苏墨摇了摇头,看着高深莫测的慧空法师,似乎能在慧空法师的眼中看到玄妙的禅意,那禅意能看穿一些东西。 “大师想如何渡我过苦海?”苏墨问。 “小友再看屋外的雨......”慧空法师指向庙门之外,指了指身上的被淋湿的海青,“小友觉得这雨如何?” 一样的问题,可问的却是两个东西...... 苏墨缓缓的开口道:“始、落、归......是生老病死......似人生。” 慧空法师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小友再看,觉得这雨如何?” 苏墨站起身来,走向庙门之外,站在屋檐之下看着那密密麻麻下落的万千雨水,忽然似乎看明白了什么,猛地回过头说道:“一滴雨是人生,那这万千的雨......” 慧空法师看着苏墨笑着捋了捋胡须,“小友的慧根和佛性果然深厚。” “众生落下是为悲,落地归苦海......这便是小友一生的悲苦由来。” “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 “小友懂了吗?”慧空法师笑着问道。 “我懂!却做不到。”苏墨轻轻的说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慧空法师叹了一口气。 一个樵夫愣愣的说道,看着慧空法师和苏墨说了半天,感觉十分困惑,似乎这两个人说的不是人言,于是开口道:“我怎么听了半天,一点都没听懂?” “咱们俗人哪里听得懂这种高深玄妙的东西。”另一个樵夫摇了摇头,掏出一个酒壶喝了一口。 另一个樵夫抢过酒壶,喝了一口,“啊~爽!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我现在也不该拿出来!” 苏墨看着两个争夺酒喝的樵夫,笑了起来,看向慧空法师道:“我没有大师的悟性,我所见的只是......”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慧空法师转头看向屋外的磅礴大雨,“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大师......”苏墨看了一眼小丫头,对着慧空法师开口道。“苦海有梦,我和丫头正要去菩提之下走走。” “若大师有时间,莫不随我们一同去见见那菩提树下有无明镜台?” 慧空看着苏墨深深一叹,点了点头道: “那贫僧便与你走一遭......” 第138章 乱乱乱 几个樵夫愣愣的看着苏墨和慧空法师论了半天的禅,互相看了看,满脸懵逼。 “小哥,这雨天凉,要不喝点?”那个带酒的樵夫弱弱的对苏墨问道,至于慧空法师他直接没有问......毕竟和尚也不能喝酒不是吗。 苏墨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小丫头,小丫头一下子就明白了,从一旁的包中拿出了一壶酒递给苏墨。 苏墨接过酒壶,笑着对那樵夫说道:“行走江湖,怎么能不带酒呢?” 那樵夫一愣,随即几个樵夫都大笑了起来:“哈哈,小哥居然也是同道中人。” “来来来,走一个。” 苏墨立刻和几个樵夫打成了一片,一旁的慧空法师看着苏墨与那几个樵夫把酒言欢,苦笑了一声说道:“红尘是海啊......又何必深陷在那苦海之中呢?” 苏墨与那樵夫撞了一下酒壶,缓缓的喝了一口,摇头道:“大师,你说若风吹幡动......是风在动还是幡在动?” 慧空笑了一笑,缓缓道:“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仁者心动。” “仁者心动......不着相,心不动。”苏墨点了点头,又以佛学论道开口:“可是佛又说: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诸法的本来面目就是空相,诸法的实相亦是空相,诸法未曾离开空相,故云是诸法空相……一切法的实相是空,是故一切法从本以来,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既然诸法皆空相,那么大师你眼中的深陷红尘海......是‘风动’还是‘幡动’呢?” 慧空一愣,随即苦笑了一声,“小友这禅论却是有些牵强了......” 苏墨摇头一笑,也不再纠结这个,而是举起手中的酒壶道:“大师要不要喝点?” 慧空大师摇了摇头,苏墨想了想点头道:“是晚辈唐突了,佛门遮戒忌酒。” 却没曾想慧空依旧还是摇了摇头:“贫僧不喝酒不是因为佛门遮戒,佛门遮戒中忌酒是因为饮酒易犯性戒。”(PS:这个性戒是指佛门中的杀生、偷盗、邪淫、妄语等) “可贫僧自信不会因为喝酒而犯性戒。贫僧不喝酒只是因为酒乃粮食精,于贫僧而言有些浪费了。” 苏墨看着慧空坦率的神色,叹了口气:“大师佛法高深,晚辈佩服。” 一旁的几个樵夫见这两人又开始了,随即无奈摇了摇头,带着酒意说道:“要我说,这粮食也是给人吃的,酿成酒也是给人喝的,哪有什么浪费一说。” “更何况这世道都要乱了,也不知明日能不能活着......有酒便该喝,有乐便该享受。” 樵夫这话像是说到了苏墨的心里去了,举着酒壶便与之碰了一下,随即大大的喝了一口。 慧空法师看了直摇头,而一旁的小丫头见苏墨如此豪饮却有些担忧的说道:“少爷喝慢点......” 苏墨点头放下酒壶,对着那樵夫问道:“你刚说世道要乱了是何意?” “小哥还不知道?”那樵夫一愣,有些诧异的反问道。 “知道什么?” “咱们这世间的修剑界都乱套了!”那樵夫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家婆娘有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在修仙宗门做杂役。” “据他说,有外界的许多仙人来到了咱们这个世界。有一波外来的仙人打上了道宗,与道宗掌门大战了三天三夜,道宗甚至敲响了护宗灵器!” “还有一波外来的仙人上了圣宗,说是什么云宗的少宗主,要迎娶圣宗的圣女!” 苏墨眯起了眼睛,似乎想到什么后叹了一口气。 对于那个在幻境中与自己有着一世姻缘的女子,苏墨对她有着十分复杂的情绪。原本是厌恶的,可后来却发现她也有自己的身不得已。 但是依旧喜欢不起来,许是初次影响太差了吧。 可是......听说她有可能会与那什么上界的云宗少宗成亲时,心中还是有一些没有由来的不舒服。 “仙人中的事情,与我们凡人有什么干系?”苏墨摇了摇头,举起酒壶喝了一口。 “怎么没关系......”那名樵夫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犹豫,可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听那个在修仙宗门做杂役的那人说,他听说还有几波零散的仙人去了各个凡人的国内,似乎想要控制咱们凡人间的国度。也不知道费那个劲做什么,控制咱们凡人国度有什么用?。” 苏墨忽然想到了皇城之中高坐的那位心机深沉的皇帝......国运之力!他们想要掌控国运之力。 “即便如此,跟咱们也没有太大的干系吧......” 那樵夫摇头苦笑道:“原本是没什么干系的,可听说那些外来的修士残暴悍戾,完全没有将我们当人,若是让他们控制了我们的国力,还不知道会怎么对我们呢!” “我还听那人说,那些外来的仙人曾自己说这只是他们第一波下来之人,后面还会有无数的人来到咱们这里。” “就说那波上道宗的外来仙人,为了攻打道宗,将道宗之下的附属宗门和周边的凡人杀了一个遍,那道宗的掌门才怒而战之。” 苏墨眯起了眼睛,随即又想到了道桦,也不知此时道桦怎么样了,“那一战结果如何?” “没听说有什么结果,不过那些外来之人还是盘踞在道宗之下,没有再攻打道宗。而道宗也是再没有什么响应了!” “有听说魔宗的消息吗?”苏墨问道。 那樵夫摇了摇头道:“魔宗在咱们大华,倒是暂时还未曾听闻魔宗有外来仙人上门!” 那樵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举起酒壶就喝了一口。 “如今这天下啊,人人自危,各宗各国乱作了一团......” “若是往后还有其他的外界仙人大举而来......”那樵夫没有再说下去,一时之间陷入了深深的忧虑。 而其他几个樵夫像是早就已经听过这樵夫的这些言论了,都没有再说话。 苏墨转头看向慧空法师,“大师,你觉得这苦海中的苦还多我一个吗?” “这不一样......贫僧似乎看到,你的苦因是世人,可茫茫世人的苦因是你......”慧空眼中闪过一抹似乎能洞穿虚无的禅意。 苏墨摇头苦笑,却是不信:“世人又怎会因我而苦呢?大师看到了什么?” “佛曰,不可说。贫僧唯有渡苏小友出苦海,方能渡世人出苦海。”慧空法师开口说道。 雨停,阳出。 几个樵夫与苏墨告别之后,离开了破庙。 苏墨看向破庙之外起的艳阳光华,向着慧空法师问道:“大师如今什么修为?” “贫僧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有修为。”慧空法师回答道。 苏墨撇了撇嘴...... “那么大师随我一起去一趟道宗吧......去看看菩提与明镜的苦果。” “可。”慧空法师点头答应。 苏墨转头看向小丫头,却见小丫头在发呆,于是问道:“丫头在想什么?” 小丫头指了指那只在烤火的鞋子,有些无奈的说道:“少爷将我的鞋子烤坏了!” 苏墨转头看去,只见那只原本湿透的鞋子,此刻已然漆黑的缩成了一团。 苏墨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竟然聊忘了。 这日,苏墨背着小丫头与慧空法师朝着道宗所在之处而去。 当然......苏墨先带着小丫头上了一趟千绝峰顶,在小丫头心满意足后方才离开。 第139章 与虎谋皮 圣宗的圣山之上,透露着一股威严和圣洁之气。 满山的所有弟子似乎都在议论着什么,不知何时圣宗之中多了许多陌生的身影。 这春日苏醒时分,一缕春枝垂过屋檐,露着一丝俏皮之意在和屋内之人打着招呼。 可那屋内之人像是未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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