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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料已经绷顶得很紧了。 孟葭一直睡到了六点,她被院子里的引擎声惊醒,再透过窗间缝隙一瞧,天色昏昏欲晚。 她枕在钟漱石的手臂上,一脸的懊悔,偏偏这时候他醒过来,惺忪地问,“怎么了?” “我就不该信你。” 孟葭掀开毯子,轻巧地跳下长榻,穿上鞋,小跑到浴室洗脸。 钟漱石摁了下眉骨,醒了瞌睡,简直不敢跟她对嘴。 他走进来,靠在洗手台边,懒倦地笑,“这都到饭点了,一起去?” 她身上这条裙子,是很容易发皱的料子,在榻上厮磨那么久,早不成了样子。 孟葭说好,你等我换件衣服。反正下午也已经误了。 她去卧室里拿衣服,从住过来,衣柜里各种式样的裙子,又多了好几倍。 孟葭取了条米色斜肩裙,真丝面料,单袖飘逸,腰间有不规则的褶皱。 她把长发打散,刚要扎成一个低丸子头,却被钟漱石摁在镜子前。 他打开个丝绒盒,取出一条翡翠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孟葭伸出指尖,眼睛看着镜面,摸了一下那些珠子,颗颗饱满圆润,水头足到快溢出来。 她问,“吃个饭而已,有必要戴这种东西吗?那么隆重。” “珠宝首饰嘛,生来就是给人戴的,对吧?”钟漱石夹了烟,两只手齐上阵,替她扣上钻石链,“否则闷匣子里,看不见天光,它要偷偷哭的。” 孟葭被他的话逗笑,“那照这样说,得常领它出去逛逛?” 他点头,认真的端详她一阵,“是这么个理儿。” “嗯,那我就戴着。” 钟漱石扶着梳妆凳,蹲下来,夹烟的手抚上她的脸,“好听话。” 他看着她天真乖巧的模样,眼底一黯,很想吻上去。 但这个点了,再吻起来,又收拾一遍,恐怕会来不及。 指间蓦地一空,钟漱石回过神来,孟葭已经抽走他的烟,她问,“今天能不抽吗?” 钟漱石板起脸,吓唬她,“胆子不小,敢管我?” 孟葭把烟放在妆台上。她浑不怕他,“不是啊,你说烦了才会抽,难道和我在一起,让你很烦?” 他几乎要笑出来,“好厉害,将我的军?” 孟葭攀上他的肩膀,笑着问,“那我是不是第一个?” “你当然是。” 钟漱石拦腰将她抱在身上,站起来,臀线抵着后面的梳妆台。 她说,“第一个的话,一般都会让人记住,是不是?” 钟漱石望进她清亮的眼眸,“难道你以为,我哪一天会忘了你?我还没糊涂。” 孟葭没说话,她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你要记住我。” 不是怕钟先生某一年,会因为上了年纪,而变得不记事,是她迟早都要走,将来他身边,一定还会有别的女人。 她不想变成他情史里,籍籍无名的那一个,风吹一页也就过去了。 钟漱石含住她的唇,他发狠地吻她,吻到她毫无还手之力。 末了,孟葭伏在他肩上,气喘吁吁。 他伸出指腹,揩掉她唇上的晶莹,“这样的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 “知道了。” 钟漱石皱了下眉,像是懊恼刚才叱怪她,或许太喜欢她这么乖,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撩开她的长发,扶着她的脸,又吻过去,比上一次力道更凶。 郑廷在下面等了很久,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里着急。 虽说今天这场局,是谭家人向钟漱石赔罪,他们占主动,钟漱石拿个乔也不在话下。 但也不好,真让人等上那么久,既然应承下来,谭老爷子那边也舍了面子,就该大事化小。 他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楼上卧室的灯,半天都没熄,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郑廷按不住了,二楼的门没有关,他透过缝隙往里看,孟葭被抱到了沙发上,钟漱石压着她,吻得难解难分。 他老脸一烧,掩上门赶紧退了出来,就让谭家那帮败家玩意儿等着好了,反正也没一个是善茬。 总之他没那个胆,在这种时候,直眉愣眼地进去。 又等了一会儿,才见钟漱石牵着孟葭下来,把她让上车。 郑廷不敢多问一句,专心在前头开车,只说,“谭家的人都到了。” 孟葭疑惑的转头,“我们现在,是去和他们吃饭吗?” “他们那么逼你,让赔个不是,不过分吧?” 钟漱石的指腹,摩挲在她的手背上,笑得一派温雅。 孟葭低头,“不过分,但是没有必要。我不想和他们家有来往。” 他握着她的手,“你只管坐在上头,不用说话,挑爱听的听几句。”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们去的,仍旧是香山上那一座老宅子,孟葭还记得。 盛远东陪着谭宗北,一道在门口相迎,看车来了,忙上前拉开车门。 孟葭有些紧张的,在谭宗北叫她孟小姐的时候,不自觉挽紧了钟漱石。 总觉得他那张堆满笑的脸上,没安什么好心。 盛远东笑道,“钟总真是让我们好等,再不来啊,都准备下山去请您了。” 钟漱石瞥一眼谭宗北,“那倒用不着你亲自去。” 说完,他拍了拍孟葭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怕。 盛远东哎唷一声,“怎么不用?万一哪儿得罪了我们钟公子,我好当面请罪。” “请罪我看就免了吧,”钟漱石也跟他玩笑,“跪下来磕仨头,立马饶你。” “那不够,必须得是响头!” 陪着进去的一行人都笑了起来。 孟葭也听得掩了下唇。 盛远东趁机问候她,“孟小姐有日子没来,上回那两罐茶叶,您喝着觉得还好吗?” 她微一点头,“挺好的,谢谢盛老板。” 钟漱石说,“我们葭葭喜欢这里,门口有她的老乡。” 谭宗北也插进话来,“噢,孟小姐是潮汕人?” 孟葭看他演的确实不错,比他那位夫人,会做场面功夫多了,明明知道她和孟维钧的关系,不是吗? 她也不拆穿,垂眸道,“是广州人。” 谭宗北说,“广州是好地方。” 等到他们迈过前院,孟葭才发现,谭宗和两口子也在。 主位是给钟漱石留的,但走过去时,他却拉开椅子,让出来给孟葭坐。 孟葭诧异地瞪大眼,抗拒地冲他摇了摇头,意思她不要。 最后钟漱石把她摁在了座位上。 他低声在她耳边,“你坐就是我坐,一样的。” 谭宗和露出个极讽刺的笑,对孟维钧说,“看见没有啊?这一桌的长辈都在这呢,你女儿先大上了。她还坐了上座,这是要翻天呐。” 孟维钧面上,仍和气的笑着,“既然按爸的意思来了,别说那么多。” 谭宗和喝了口茶,“不是为我哥这点破事,我根本就不会来。” 她喝完,把杯子放下时,看了她大哥一眼。在心里骂,真叫一人无用,累死三军。 孟葭坐在上面,以她这点子浅薄的道行,只够撑住表面的淡定。 其实一双细白的手,藏在暗红的桌布底下,簌簌抖了半天。 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掌伸过来握住她。 孟葭转头一看,钟漱石唇角一抿温柔的笑,凝神望她一眼。 她报以一个被安慰到的眼神。 开席没多久,谭宗北就先敬她的酒,“孟小姐,那天在学校,我那莽撞的夫人,叫你受惊了。” 孟葭刚要张口,钟漱石先替她答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惊,我足足哄了两日。” 听得盛远东直抿嘴儿笑,钟漱石哄女孩是什么样?还真没见过。 光听着就是离奇古怪的程度,什么人能经得住他连哄两天? 盛远东是一路跟他过来的。早些年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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