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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国公吧…… 还真没准会做这种较真的事。 他们俩都替颜君齐惆怅了。 这若换作别人,指不定多高兴呢。 昭国公的女婿,昭国公还没儿子,将来国公府还不都是他的? 宗鸿飞犹豫片刻,问道:“颜兄,你为何不愿意娶县主呢?你别看昭国公现在対你粗暴,你若真成了他女婿,他便不是这样了。” 贺颂之也道:“浣玉县主虽然刁蛮了些,但,也并非十分难处之人。” 宗鸿飞憋啊憋啊,看着颜君齐犹豫不已,试探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承认了安乐侯世子所说的部分……” 颜君齐笑道:“不用猜了,我的意中人确实是卢栩。” “呵呵……”宗鸿飞尴尬地笑着。 “什么?!”贺颂之震惊得声音都高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颜君齐,再看宗鸿飞,左看看,右看看,“你……你……”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当面问人家这样的私事,一肚子的震惊换做质问宗鸿飞:“你怎么知道的?你何时知道的?” 宗鸿飞直挠头,心说,不是他聪明,是贺颂之太呆啊! 谁家管家会每天步行接送主人? 即便是朋友,不觉得太亲密了些吗? 而且卢栩和承平伯合开着点心铺子,还有好几家酒楼给他付着红利,他即便是出于友谊帮扶颜君齐,那他不能请个管家,请几个奴仆,买匹马吗? 这些日子他没少往月辉楼去,卢栩対颜君齐甚至比亲弟弟还亲密,这正常吗? 宗鸿飞含糊道:“谁家管家比主家有钱?卢兄一看就不是管家。” 贺颂之:“他们不是邻居吗?” 宗鸿飞望天,心说你家邻居会対你这么好吗? 贺颂之倒腾不明白,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和颜君齐关系更好,认识更久,相处时间更长,而是宗鸿飞先发现这种秘密呢? 贺颂之:“真若如此,君齐你现在就当去面圣,陛下虽严厉,其实対晚辈十分爱护。” 他低声道:“国公不在京中时国公夫人常带县主进宫与皇后做伴,陛下十分疼爱县主,答应过替两位县主赐婚,你需趁陛下没下旨,赶紧去言明,陛下必不会委屈县主。陛下虽不喜朝臣好男色,但绝非会胡乱迁怒之人。” 宗鸿飞不想贺颂之竟然还知道这些,也道:“是呀,若等下旨就晚了。” 贺颂之:“大学士不在,我们通传速度太慢,我去找贺太师带你面圣。” 颜君齐忙拉住他,“不用。” 他心下一片动容。 他知道贺颂之其实心里很介意别人说他受贺太师荫庇,从入了翰林院从来没去找过贺太师,但此刻贺颂之为了他竟毫不犹豫就要替他寻人。 颜君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此刻才终于理解了卢栩为什么总说人不应该没有朋友。 他深呼吸,调整情绪,“我已告诉大学士,他会替我言明的。我现在就去报请面圣……” 他刚刚打开门,就见宫中的内侍正四处找人。 内侍道:“颜传胪!你怎么跑那儿去了,陛下宣你进宫。” 颜君齐一怔。 宗鸿飞和贺颂之也是一怔。 颜君齐深吸一口气,朝贺颂之、宗鸿飞点点头,随内侍进宫城去了。 这是他第三次入宫。 第一次是殿试。 第二次是琼林宴。 第三次…… 颜君齐暗暗自嘲,每一次心境竟然如此不同,他入朝后日日勤勉,困于翰林院抄书,终于进宫城,竟是为一件私事。 他眸光暗了暗,压下了心头翻涌的情绪,随内侍走进位于紫薇殿后的正心殿。 殿中大学士已与昭国公又唇枪舌战了好几回合,俩已经被弘安帝勒令闭嘴了。颜君齐到时,殿内不止他们二人,贺太师和范孝竟然也在。 颜君齐恭恭敬敬规规矩矩行礼问安:“臣翰林颜君齐拜见陛下。” 弘安帝“嗯”一声,从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将贺太师送来的折子批完才叫颜君齐起来。 他放下笔,面无表情道:“昭国公想招你做女婿,你愿意吗?” 颜君齐:“回陛下,臣不愿。” 同时,卢舟和下朝回来的姜濯打听了小半个上午,也终于弄清楚安乐侯世子是怎么回事了。 卢舟气得直捶桌子:“怪不得我哥哥想要揍他,他若喜欢县公家的小姐,便该堂堂正正去追求,使用这种卑鄙手段,只会更叫人不齿!” 米添也义愤填膺:“就是!他怎么能胡乱造谣别人!难怪我娘总让爹爹离安乐侯父子远一些,太卑鄙了。” 卢舟愤然道:“我要让他向君齐哥哥道歉!” 姜濯:“……” 他摸摸鼻尖,犹豫道:“你先冷静一下。” 卢舟:“我很冷静,我哥哥不过是与人在皇城门口争辩几句,便因辱骂朝廷命官被抓去京兆府了,安乐侯世子尚未袭爵,也与百姓并无不同,他这样造谣污蔑朝廷命官,不是更严重吗?” 米添:“我们昨日才学的大岐律例不是严禁官员狎妓,他那么说,会影响颜哥哥仕途吧?” 卢舟一副受伤的表情道:“阿濯你不想帮我吗?” 姜濯连忙道:“不是!我当然想帮你!我也瞧他不顺眼许久了。” 卢舟不解地看他。 姜濯叹气,叫内侍全离开,看了看米添,劝道:“事关颜翰林的私事,米添你也回避一下。” 米添茫然,还是乖乖点头:“哦,我去端些茶水来。” 说罢他站起来,噔噔噔往外跑了。 书房中只剩下姜濯和卢舟,姜濯从他的座位站起,小碎步挪到卢舟旁边,紧挨着卢舟坐下,在卢舟茫然中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哥哥和颜翰林是不是……呃,那什么?” 卢舟眨眼。 姜濯対着他眨眼。 卢舟脑袋满满当当,沉默好一会儿,迷茫道:“我不确定。” 姜濯不可思议:“你不确定?” 卢舟:“你也觉得対吗?” 姜濯点头。 他们俩又沉默了。 姜濯猜,他大概是从卢舟口中问不出什么了,卢舟这性格哪会随便乱说他最尊敬的哥哥? 姜濯问:“我记得你住在东侧那间,你哥哥住在北面,那颜翰林住哪间?” 卢舟:“……和哥哥一个房间。” 姜濯:“………………” 这还有什么迟疑的吗?! 他想将卢舟倒过来摇一摇,给他脑袋好好空空水。 姜濯:“唉,所以我才让你不要冲动。我替你出面去打安乐侯世子一顿还是让他道歉都好办,他欺软怕硬的很,可你没想过他好端端的为何偏要造谣颜翰林喜欢男色吗?” 若要造谣也是造谣颜君齐逛青楼,狎女妓才正常些,这才更大众更合理啊。 卢舟捏紧袖口:“他怎么知道?” 姜濯摇头。 他猜到,卢舟猜到,米添猜到都正常。 可无论是卢栩还是颜君齐都与安乐侯世子毫无交集,他怎么知道的? 姜濯:“会不会是他家中有人到月辉楼买点心发现了什么?” 卢舟摇头:“不会,米伯伯都没看出什么来,他家人买点心只在店中停留片刻时间怎么会发现?” 姜濯心道,承平伯其实也没什么参考价值。 卢舟继续道:“何况月辉楼点心有限,每日不到正午便卖完了,我和君齐哥哥都是过了下衙时间才到店中的。” 姜濯:“这个合理。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他与卢舟齐声道:“熟人。” 卢舟气鼓鼓地一拍桌子,“我一定要将他揪出来!” 安乐侯世子那种无赖混混胡编乱造叫人生气,可认识他们的人竟然向别人乱说私事,更叫人生气! 姜濯“嗯”一声,同仇敌忾:“我帮你!” 他们俩凑到一起商量,该如何把那人揪出来。 卢舟:“若直接去问安乐侯世子他会不会说?” 姜濯:“那个草包自然会!可他说出是谁事小,万一又到处胡说怎么办?” 卢舟郁闷。 姜濯:“这样,你这两日回家弄清楚颜翰林介不介意被人知晓,若他不介意,等休沐时我去求父王让我出宫一趟,我带你去安乐侯府逼问他,再叫他发誓不许乱说,然后我们再一道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卢舟点头。 姜濯:“若颜翰林不想让人知晓,我就替你叫他去给颜翰林道歉。” 毕竟因为他九爷爷睿王的事,他皇爷爷至今都不喜好男色的朝臣,颜翰林不欲让人知道,也情有可原。 姜濯:“只道歉,不解释,让旁人自行去猜。” 到时是因为诬蔑了哪一句道歉的,就全凭想象了。只要他们不承认,别人猜什么都永远不是真的。 卢舟:“可你去安乐侯府,太子殿下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姜濯:“不要紧!我今日叫人去打听过这事,生气是必然的,你是我的伴读,我替你出头,瞧他不顺眼,替易县公家姐姐出气,随便什么理由,顶多会挨两句骂。若你哥哥想揍他,到时叫上他一同去。” 姜濯跃跃欲试想揍人。 卢舟想了想,摇摇头:“我还是想告他。我们揍他是私愤,这样虽能解一时之气,但治标不治本。他诬蔑造谣官员,就当以律例対之责罚,这样他以后才不敢随便仗着身份欺负君齐哥哥这样没权势的小官。” 姜濯怔了下。 卢舟:“安乐侯是勋贵,是大岐百姓以食邑奉养的贵族,百姓分不清他是哪家的世子,若见他为非作歹,定以为所有勋贵都是如此,百姓対他失望,便会対更多人失望,在百姓眼中,他代表着朝中勋贵、官员乃至皇族,甚至是阿濯你和太子和陛下的颜面,阿濯,我们不能以私愤解决。” 姜濯沉默良久,“你说得対。若我以皇孙的身份带人打他,与他仗势欺人又有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此刻的卢栩:让我看看在哪儿方便套麻袋! 第245章 考验 卢栩在安乐侯府所在的长街转了一圈。 他一时没想出怎么对付安乐侯世子,过来踩点找找灵感。 安乐侯府位置比承平伯府靠东靠南一些,若按大岐初建时京城的格局,比承平伯府可好得多。 不过如今承平伯府距离长乐街近,距皇城也近,宅子还比安乐侯府大,反而说不出谁家位置更好了。 这一带住的全是侯爵,即便不够靠北,巷子里也没外人走动,卢栩也只能在街上远远观望。 下不了手啊。 这里根本就没有能套人麻袋的地方。 卢栩发愁。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走近些找找宅子与宅子间有没有小道死角,就见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从安乐侯府出来,不耐烦地上轿子了。 卢栩忙问在街上卖山泉水的水车,“那是安乐侯世子吗?” 卖水的只瞧见那人半张脸,却毫不迟疑道:“是他!咦,今天怎么坐轿子了?他脸是不是肿了?” 说罢他连忙压低了声音,兴致勃勃地向一旁的铺子打听起来,“安乐侯家小霸王被人给揍了?” 店家似与他挺熟,眉飞色舞低声道:“前日傍晚,被易县公打的!你没见,易县公拿着剑冲进他们家,把小侯爷追得撒丫子就从侯府跑出来了!” “他怎么得罪易县公了?” “那谁知道!肯定是做亏心事了,不然易县公都拿剑打上门了,他们怎么没一点儿动静?” …… 卢栩听这么两句,就感慨起来,瞧这人缘,搞不好死了都像是为民除害。 他啧啧两声,悄然跟上了轿子。 才挨了揍,伤还没好呢,急着去见谁? 结果轿子出了西城,一路奔东城去了。 卢栩莫名其妙跟上,走了好大一会儿,对方停轿进了一家酒楼。 卢栩隔着一些距离找个位置坐下,竖起耳朵听,店中伙计瞧见安乐侯世子,马上热情迎上来。 “世子您这脸是怎么了?” “不该问的别问,老位置空着吗?” “空着呐!”伙计引他上楼,一行人直奔雅间。 听上去像是常来,莫非是等人? 卢栩换了个更隐蔽,又能看到楼上雅间入口的位置,点了壶茶,又点了两道菜,也装出是在等人的模样。 他等啊等,临近午时,店里人越来越多,终于有人奔向安乐侯世子所在的包厢了。 那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便衣,手里提着几包药和点心,随伙计直奔那间雅间,只随意扣了两下门便进去了。 卢栩看清他脸觉得有些眼熟,他将认识且不太熟悉,见过没几次的人挨个回想一遍,没想起来。 忽然垂眸瞧见桌上的茶,电光火石间,卢栩猛地瞪大眼睛——那天在城郊小庙外买茶时遇到的那个人!君齐说不熟的同僚! 卢栩一下子醒悟过来了。 难怪那天那人一直在盯着他们瞧! 他站起来,直奔楼梯快步上了二楼,站在雅间外,听见房中有人边“嘶嘶”有声边抱怨“县伯不许我再接近抒妹妹,他要给抒妹妹另寻别人了!” 紧接着,另一道声音道:“世子,他已经拒绝县公了,你何必多此一举胡乱编造?”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县公去你们翰林院找他了!” 伙计瞧见卢栩站在走廊似乎在发呆,忙问:“客官……” 卢栩抬脚进了一旁的雅间,“这间我占了,一会儿有人问李公子,你请他进来。” 伙计:“好嘞!” 卢栩点完菜,叫伙计关上门,马上贴到墙壁上开始偷听。 好你们俩坏鸟,让我逮到了吧!! 正心殿中。 弘安帝:“不愿意?为什么?” 殿中几人也都转头看向颜君齐,似乎也好奇他要怎么答。 颜君齐:“臣不愿意原因有三,其一,婚姻之事,事关一生,纵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当讲你情我愿,不可强求,我与县主素不相识,互不了解,不但县主不了解臣,只怕国公也不了解臣,这样贸然找一个看似不错的人,国公真是爱护县主吗?” 昭国公:“谁说我不了解你,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几口人,品性如何本国公都打听过。” 颜君齐笑道:“若国公真有好好了解,就当知道臣喜欢的是男子,且有同寝之人。” 几人:“……” 昭国公失语道:“什么?!” 颜君齐:“这便是臣不愿理由之二……” 昭国公急走到他面前,打断道:“你什么?那不是安乐侯家小子造谣吗?” 颜君齐:“世子传言臣去烟花之处确为诬蔑。” “……”昭国公呆滞,“你真喜欢男的?” 颜君齐:“确实。” 昭国公:“我若将人……” 颜君齐:“臣与倾心之人患难与共,两情相悦,早已相约相守一生,此生绝无相负,纵使有一天他不能在臣身边,臣也绝不会再倾身他人。” 昭国公:“要是你不娶县主,我便宰了那小子呢?” 大学士怒道:“陛下御前,国公慎言!” 昭国公嘿嘿一笑,继续盯着颜君齐:“我以那小子的命要挟,你娶县主吗?” 颜君齐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面色平静道:“国公身为皇族,身为大岐勋贵,身为群臣楷模,却为一己之私,今日要罢免官员,明日要迫害他人,以权谋私,借势压人,毁坏国法纲纪,此为臣不愿、不能、不可娶县主原因之三,请国公悬崖勒马,请陛下约束国公,切莫纵容国公因私害公、为害社稷。” 说罢,他朝弘安帝行拜礼,一副宁折勿弯的倔强模样。 弘安帝问昭国公:“他这三个理由你可接受?” 昭国公哼道:“我什么时候以权谋私、迫害他人了?!为害社稷?荒谬!说了便是做过吗,本国公只是吓吓你。” 颜君齐不卑不亢:“那便请国公自此时起慎言慎行。” 昭国公:“……” 范孝笑道:“叫你成日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昭国公哼一声,朝弘安帝道:“陛下,他说的臣不信,臣要再调查调查!你早不喜欢男人,晚不喜欢男人,我要嫁闺女了,你喜欢男人了?!” 另几人:“……” 大学士听完直甩袖子,生出想骂人的冲动:“他一个尚无品阶的小翰林,怎敢骗你堂堂国公,即便敢骗你,他敢欺君?国公说话前请先过脑三思!” 昭国公:“若县主不在意你喜欢男子,你可愿意?” 颜君齐:“国公莫要同臣开此玩笑,若我明明喜欢男子,却答应迎娶县主,那不过是求权求财,觊觎国公府家产,国公若真的珍爱县主,便应当为她寻找真正值得托付之人,而不是贪慕国公府权势之人,应当为她寻找两情相悦,与县主真心相待之人,而不是强扭强逼,对国公对县主心生怨怼之人。这样待国公百年后,才能保护县主无忧,国公府无忧,父母爱子当为子女计长远,臣非良人,请国公慎思。” 昭国公:“你既这么说,想必人品不错。” 颜君齐倍感无力,他都这么推心置腹了,怎么就说不清呢? 他无语道:“心中有怨,怎么会待县主好呢?臣是火坑,请国公明察。” 听出他语气中快压不住的不耐与怨气,范孝乐了。 他往弘安帝那一瞧,他们陛下果然也在憋笑。 大学士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就贺太师一人似在神游。 范孝:“我看不如算了吧,你这般一厢情愿,他不愿意,县主也不见得愿意。他说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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