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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们在半山上原本的兽医院里,当地人应该知道。” 等医生把支具给赵竞绑好,赵竞的浴袍已经汗湿了。 医生出去了一趟,在仓库里找到两个腋拐给赵竞。赵竞有气无力用不了,韦嘉易只能帮他背着,再扛起沉重的他,慢慢往外走,在平房外头找到了两个椅子,坐着等待。 屋外又热又晒,还有蚊虫。好在没等多久,李家人便来了。 他们找了个当地人当司机,坐了满满一车,停到门边,车门一开,李明冕一家人接二连三蹦出来,朝赵竞冲来。 李明冕的父亲冲在前面,围着赵竞声泪俱下,又是替他儿子道歉,又赌咒,说要是赵竞有什么事,他也不想活了。 李明诚也来了,他走到韦嘉易身边关心:“嘉易,你还好吗,受伤了没?” 韦嘉易摇摇头。 见李明冕和他父亲扶起赵竞,往车上去,李明诚搂了搂韦嘉易的肩:“走吧。” 但赵竞上车后,李明冕往里看了看,走过来低声告诉韦嘉易,这台商务车坐不下更多人了,因为赵竞的腿不能弯曲,占了两个人的位置,绝口不提最主要的原因是来接赵竞的人实在太多。 “嘉易,不好意思,你再稍等一下,”李明冕脸皮很厚地说,“我们先上去再让司机来接你。” 韦嘉易早已在心中将李明冕拉黑若不是因为李明冕太太的哥哥向他开口提出要求,他根本不会替他们拍婚前照片,也不会出席这场的婚礼。 他懒得和李明冕掰扯,加上本来也不想上山和他们住一起,便说:“不用了。我就不上去了。” 李明诚以为他生气了,十分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嘉易,早知道我不来了,我陪你在这儿等吧。” “不用,我想待在这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地方。不用找人接我了。”韦嘉易对他笑笑。 赵竞早已坐进车里,不知外头发生的事,等得不耐烦了,从车里探出头来:“还走不走?” “你走吧。”韦嘉易没看赵竞,把李明诚推了过去。 送走一车人,韦嘉易先给团队的人回电话报了平安,而后回平房里转了转,找到了刚才的女孩儿,说自己也想帮忙。 女孩儿忙得眼神都怔愣了,听韦嘉易自愿当志愿者,十分高兴,找院长说明了情况,派韦嘉易去做杂工,搀扶失去行动力的人往返。 韦嘉易干了一会儿,李明诚也回来了。 李明诚是自己开车下来的,二话不说加入了韦嘉易的护工队伍,两人忙到傍晚,另一个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终于赶了过来。 那间医院地势高些,没有受灾。工作人员带来不少医疗补给,人手也一下充足许多,院长便让韦嘉易他们今晚先去休息。 韦嘉易想起赵竞痛得不行的样子,稍稍犹豫几秒,叹了口气,无私的人格占了上风,朝他们要了半板止痛片,给李明诚:“你拿给赵竞吧。” “你不上去?”李明诚问他。 韦嘉易其实没想晚上好住哪,李明诚看出他的茫然:“还是跟我回山上吧,好歹去洗洗。”他指了指韦嘉易全是脏污的白T恤和裤子:“不难受吗?” 李明诚很真诚,韦嘉易就没拒绝。 上了车,两人终于有空聊聊,李明诚问他找到赵竞的情形,韦嘉易简单地说了说,揶揄李明诚:“你怎么没陪着那个大少爷?别错过机会。” “一堆人围着打转呢,我哪挤得进去。”李明诚笑笑,并不否认他也想和赵竞拉近关系的意图,又说:“他这次也是遭了罪,大少爷哪吃过这种苦。不过听说民宿正在为他紧急清理房顶,明天直升机就能来接他了。” “皇帝。”韦嘉易简明扼要地评价。 李明诚哈哈笑了一会儿,说:“他从小性格就是这样,也不能说对人有恶意,好像单纯是没什么社交意识。刚才你没上车,他还问起了一句,已经属于少有的关心人了。” 李明诚没说赵竞的具体言论,韦嘉易怀疑就算是关心,赵竞的原句听起来应该也不会很好听,顶多是“那谁去哪了”之类的话,便没细问下去。 作者有话说: 预警2:韦嘉易是对别人有过好感的。 第5章 05 5. 坐着车从医疗所离开,去往山顶暂居的民宿的路上,李明诚告诉赵竞,酒店的工作人员和客人撤离得比较及时,只有一个员工为了回宿舍接孩子,没来得及赶上车。 赵竞瞬息想起方才得知噩耗的小孩,不知他现在有没有找到母亲。等联系上秘书后,可以让基金会做点事。 昨晚负责去接赵竞的人是李明冕。 现在他坐在前座,孙子似的和赵竞道歉:“哥,太对不起了,我急着来找你,忘了拿房卡就冲了过来,结果怎么按门铃捶门你都不开。” “他看见有几辆车开走了,心急,一时糊涂,”赵竞的舅舅接过话茬,还打了李明冕的头一下,骂了几句,“幸好你没事。” 舅妈也在一旁道歉。 赵竞对李明冕的人品本来就没期待。李明冕能做出这种事,他完全不意外,只是听三人唱和觉得太烦,开口让他们闭嘴了。 他们面面相觑地安静下来,总算还赵竞一片清净。 越往上开,路上车越是少。 赵竞看着窗外的森林和山雾,思绪老是往没跟上车的那人身上飘,心情也有些奇怪。 在赵竞孤立无援时突然出现了,态度像赵竞以前遇见的所有想巴结他的人一样积极。 扛着赵竞从别墅区走到车行道,在医疗所忙前忙后打点,然而还没等到赵竞安顿下来,礼节性地表示些许感谢,他就离开了。 李明诚说韦嘉易想留在医疗所当志愿者。 李明冕煞有其事地反驳:“什么志愿者,肯定是是打算下去拍照。不然怎么没把我给他的相机还给我?” 李明诚说不可能,赵竞回想了想,反正刚才一起待了这么久,没见他把相机拿出来。 真这么有社会责任感?以前低看他了? 话说回来,韦嘉易在赵竞最困难的时候拉了一把,赢得了赵竞的一些尊重,也算是他的福分了。赵竞以后肯定会对他客气点,按照习惯,先给这次的帮助支付一笔感谢费,如果以后要在工作中给什么资源,也是可以考虑的。 赵竞又想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烦,就不想了。 从度假酒店撤离的宾客和工作人员,几乎住满山顶的所有民宿。 舅舅说,赵竞腿受伤,住楼上不方便,他选了设施最好、最大的那个民宿里,底楼一间大卧室给赵竞住。 那间卧室本来住着别人,在他们下山接赵竞时,客人搬到了楼上,等他们抵达民宿,保洁已将房间打扫干净。 赵竞一到,先吃了顿饱饭,精神恢复了不少。舅舅和李明冕搀扶着他回到了房间。 说是大卧室,其实比不上赵竞家厕所大。赵竞知道条件有限,没说什么,舅舅倒是一副委屈了赵竞的样子:“赵竞,将就住一晚,你放心,我们在全力清空楼顶,如果不出意外,明早就有直升机能过来接你了!” 而后,舅舅拿出一个手机,希望赵竞能给他父母打个电话报平安。但信号时有时无,拨了几次都没通,赵竞把手机留了下来,人全赶出了房间。 房里只剩他一个人,突然之间,凌晨遭遇的险境又像影片一般闪回赵竞脑中。 在汹涌、没过头顶的泥水里,各种不知名的重物击急速撞在他身上的痛感,呛水缺氧的窒息,退潮后,四周空无一人的绝望。 直到现在,赵竞手臂的肌肉仍像被刀割着似的疼着,背也疼痛不已。想到当时的命悬一线,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几乎立刻想要抓紧什么,稳住躯体,才能安心。 消过毒的皮肤紧绷着,干在脚背上的泥也让他难受极了,赵竞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架着拐杖,慢慢挪到浴室,决定洗澡。 他的右腿贴着纱布,左腿绑着护具,连移动都有点艰难。 不过现在某个会恐吓赵竞“湿衣服贴身上是暴露狂会被报警”的人不在,已经没人能阻止他。就连海啸这么危险的情境,他都能死里逃生,何况只是把自己清理干净。 赵竞在浴缸放了浅浅一层水,脱了衣服坐进去,用毛巾擦去污渍。 细致地洗完澡后,赵竞刚才因为海啸的回忆而产生的怪异恐慌消去很多,但感到有些疲劳,就先睡了一觉。 接近傍晚六点,赵竞醒了,除了左腿还是不方便动之外,他已经精神百倍,觉得自己恢复大半了。 刚坐起来,他的门被敲响了,舅舅一面轻敲,一面在外面问:“赵竞?醒了吗?”赵竞还没说话,他舅舅又着急地解释:“姐,他真活着,就是断了腿,我没骗你。” 赵竞下床,右手支着拐,走过去开了门,见他舅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另一个手机,见到他像见到救星,大喊一声:“你醒了!” 赵竞拿过手机,父母在屏幕中,看见他的脸,松了口气,冷峻的表情化作担忧。 “你人还好吗?”他母亲焦急地问,“怎么脸上都是伤?” 赵竞“嗯”了一声,拿着手机,拄拐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才又举起手机:“没什么事,放心。腿已经绑上支架了。” 他切换了摄像头,把支架给父母看:“皮肤有感觉,也稍微能动,虽然没拍X光,应该没问题。” “这哪来的应该?”母亲立刻说,“你又不是医生。” 正在这时,民宿的大门开了。 李明诚和另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下午不见,那人看起来又脏了很多,背着他那个很大的登山包,头发也散了。和赵竞对视,他愣了一下,嘴角弯了弯,微笑的角度不是很大,大概做志愿者做有点累。 从昨天抵达到现在,相隔不过三十个小时,赵竞却已经几乎不讨厌这个人的笑容。经历生死存亡时刻,又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接受了他较大的帮助,赵竞觉得自己在不知觉间改变了。 “赵竞,你愣着干什么呢?”他妈在那头叫他,眼神又有些焦急,伸手在屏幕上晃,“是不是头也被撞了?看得清我伸了几根手指吗?” “没撞,”赵竞说,“三根。” 那人在门口站着,赵竞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少有地决定详细和父母说清情况,声音还不小:“我当时醒过来,房间被淹了一半了,正好一幅画也掉了,我先抓住画,一开始浮在水上,不过浪太急,又把我冲到卧室那堵墙后面,那儿正好有棵树,我往树上爬,浪里还冲了条被子过来,把我手臂和头裹住了。” 他回忆起来有些后怕,觉得自己反应快,运气也比较好,恰巧墙后有棵又粗又高的树。 等到海啸退潮,他已经爬到了树最顶上,基本没被冲击。倒是爬下来的时候,因为只有单腿能用力,十分危险,几次都险些摔下树。若不是他命大加上体力、平衡能力强,即使躲过了海啸,也会摔死。 母亲在那头听得担忧又心疼。 父亲严肃地说:“我们今晚会到最近的机场,明早就来接你。” “你早点休息,”母亲又说,“醒来就能回家了。” 赵竞说“好”,挂了视频,李明诚才拉着韦嘉易走过来,找到了那个眼巴巴地站在赵竞坐的沙发后面,想和赵竞父母打招呼没打到的李明冕,问:“还有哪个房间能住?我把嘉易带来了。” 赵竞回头,看李明冕愣了愣:“啊,好像没了吧,住满了。嘉易,要不你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李明冕散漫的态度让赵竞皱眉。按照舅舅让李明冕赎罪的理论,李明冕至少应该把房间让出来给韦嘉易,再到外面去跪一夜。 不过赵竞还没开口,韦嘉易先拒绝了。 “不用,”他扯扯嘴角,对李明冕说,“我借明诚房间洗个澡,一会儿再下去看看哪里需要志愿者。” “也行,”李明冕不但毫不自省,还顺着杆子往上爬,“嘉易,这种灾区很容易出好作品吧。我给你的相机先拿着,以后再还我。说不定这相机还能拍出得什么普利策奖的作品,到时候可就值钱了。” 赵竞看到韦嘉易嘴唇绷直了,脸也变得面无表情。 “你少说两句,”李明诚像看不下去,发话,“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不过只持续了一秒,韦嘉易便恢复了正常,语气平缓地说:“相机不用给我,一会儿我理一理包,就还给你。” 李明冕讪讪地切了一声。 赵竞目光还没收回来,听见李明诚叫了他一声。 李明诚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板药:“哥,这是嘉易帮你要的止痛片。” 赵竞接过来,发现韦嘉易表情像是忽然变得有点尴尬。很奇怪的,韦嘉易没看赵竞,反而开口问李明诚:“明诚,你房间在楼上吗?” 李明诚点头说是,带他上了楼。 赵竞看到他的T恤因为脏沾在了皮肤上,终于不是晃来晃去的宽松样子。 看着瘦,力气还是挺大的。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赵竞又突然想。 毕竟踏实地搬着自己去了不少地方,而且还记得自己没服用止痛药。 凡事论迹不论心,从今天来看,韦嘉易实在对赵竞很细心,认真把赵竞的需求放在心上。他的表现,可以说已经到达能被赵竞认可的程度了。 赵竞接过舅舅倒来的水,吃了药,回到房里,看了一眼自己下午从舅舅那儿截下来的手机,发现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母亲打来了好几个电话。他睡得太沉,没听见铃声。 手机信号不错,赵竞又给秘书打去了一个电话。 秘书没陪他来岛上,在机场等他,一听见他的声音,语气如同劫后余生。秘书说自己看到新闻,给赵竞打电话无法接通。 好几个小时后,终于联系上赵竞舅舅和表弟,两人却语焉不详,不肯告诉他具体情况。公司所有人也全在联系他。 若不是赵竞的母亲刚才来电通知他赵竞没事,他的精神已经快顶不住了。 窗外忽然有动静,玻璃啪啪响,水点大片大片出现,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 赵竞愣了愣,看向窗外外头黑漆漆的,不知山下情况如何。他记挂着在沙滩边捡到的小孩,还有路过民居时的景象,嘱咐秘书,让公司的慈善基金会采购些药品和必需品捐过来。 挂下电话,赵竞支着拐杖,走到窗边仔细看了看,雨势大极了。 他的心情变得极度沉重、低落,也意识到下午洗澡前,产生的那种全身发麻的惊惧,并不是睡一觉就能驱走的。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感受。 就像只要一闭眼,又会陷入排山倒海的海啸中,要重新再面临一次几乎不可能成功的自救。没人会每次都那么幸运。 赵竞意识到这情绪非常危险,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走过去开门,一瘸一拐走出房间,想倒杯冰水压惊。 路过沙发,余光忽见沙发上好像有什么在动,转头一看,有个人腿上盖着一层被子,坐着看他。 韦嘉易总算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换了件黑色的T恤,手里拿着相机,好像本来在检查照片。 “嗨。”他抬起头,对赵竞笑了笑。 他白天救了赵竞,给赵竞拿了药,现在更是主动和赵竞搭话,于情于理,赵竞也不该像以前那样不搭理,就问他:“你不是走了吗?” 韦嘉易抓着相机的时候动了动,温柔地对赵竞解释:“下雨山体滑坡,有石块挡在路上,暂时开不下山,只能就先回来。大家都睡了,我就找明诚要了条被子,在沙发上睡一晚。” “哦。”赵竞说。 若是一天前的此刻,赵竞绝不会靠近韦嘉易半步。 但由于对单独待在房里有着淡淡的抵触情绪,赵竞还不想回去睡觉,而且一直支着拐杖站着,手臂容易酸痛。 所以,即使客厅只有韦嘉易一个人,赵竞还是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准备停留一会儿,给韦嘉易一个跟他交流的机会。 第6章 06 6. 韦嘉易累了一天,本来想躺下好好睡一觉,为明天做志愿者积蓄体力。不料还没关灯躺下,赵竞走出来,打了个招呼,莫名其妙坐下就不走了。 赵竞在单人沙发上,没有说话,头微微扬起,余光有一搭没一搭地瞥向韦嘉易,不知道什么意思。他给人的压迫感很强,奇怪的沉默也着实使人坐立不安,韦嘉易迫不得已,主动地开口问他:“这么晚了,还不睡啊,不困吗?” “下午睡过一觉了。”赵竞马上回答。 接下来又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韦嘉易绞尽脑汁地想话题:“你吃止痛药了没,有效果吗?” “吃了,有点效果,”赵竞说,“谢谢。” 韦嘉易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从赵竞口中听到这两个词,仔细地看了他一眼。 赵竞脸色和平时没区别,面孔英俊,唇角下挂,手搭在腋拐上,不怎么想理人的样子。 因为绑了支具,腿不方便穿长裤,他穿着民宿的浴袍,牢牢系着。浴袍本该长到脚踝,对赵竞来说有点短,只能遮住膝盖。 他全身的伤口都做过消毒清创,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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