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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君齐都弹劾他舅公了,为什么又要见? 卢栩不提还好,一提他可要问了:“颜传胪,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弹劾我舅公?” 颜君齐刚要解释,卢栩先答了:“我听说经常有人弹劾大将军。” 姜濯迟疑片刻,点点头,谁让他舅公是大将军,又是国舅,还深受他皇爷爷宠信呢? “他们都是乱弹劾的!有些根本与我舅公无关的事,全都要算到我舅公头上。”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颜君齐,心道,明明是那个什么代三儿和代千户的问题,颜传胪去衙门告他们不就是了,干嘛非要弹劾他舅公? 他舅公身为大岐的大将军,统管三军,几十万将士,若每个人犯错都弹劾他舅公,他舅公还要不要干别的了? 结果,就听卢栩道:“既然别人能弹劾,为什么我们不能弹劾。” 姜濯:??? 他不可置信地看卢栩:“什么?” 卢栩振振有词:“别人是诬告,我们好歹还沾点边呢!” 姜濯:“……” 他难道要谢谢他们没诬告吗?! 卢栩开始瞎扯:“你看咱们都这么熟了,我是什么为人,君齐是什么为人,我家舟舟是什么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能害大将军吗?” 姜濯点着的头猛然一顿,没被他绕进去,纠正道:“卢哥哥,颜传胪弹劾我舅公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我和舅公的关系呢!” 卢栩不为所动继续道:“大将军身为大岐大将军,统帅三军,自然就要起到监管的职责,那个代桥是谁,是千户,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兵!他也是大岐的官,还是大将军的亲军,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大将军,他都贪污,大将军以后还怎么统帅三军?” “若不是他有错在先,君齐会弹劾吗?他都做错了,为什么不能弹劾?老百姓都知道子犯错父之过,兵做错了我们不该找将吗?” 他说的振振有词。 “多亏这次没犯什么大错,也算敲山震虎,小惩大诫了。” 姜濯心道,敲山震虎是这么用的吗? 卢栩却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了:“你瞧,君齐这一弹劾,你舅公都找三司去查了,平时别人弹劾时你舅公也找三司调查了吗?” 姜濯回想,摇头,还真没有! 卢栩:“看吧!证明什么?证明这事真的很重要!” 姜濯:“……” 卢栩:“现在多好,我们出气了,拿到应得的了,大将军也杀鸡儆猴,震慑三军,杀了军中贪污的歪风邪气,大岐朝堂百姓也都知道大将军治军严明,龙虎营不愧为大岐的精锐之师,一举三得!” 姜濯才不上他的当,心说照你这么说,你们弹劾我舅公,我舅公岂不是还要谢你? “既然这是代家的错,颜哥哥为什么不去衙门告他们呢?” 卢栩一听他这称呼变化,就知道姜濯没起初那么生气了,马上开始卖惨:“我们想啊!我最早去找他们的时候,可是想私了的,结果他们有恃无恐,让我去报官,根本有恃无恐!我在京中无权无势无门路,他们背后有龙虎营……” 见姜濯皱眉,卢栩马上补充:“当然他们是狐假虎威,跟龙虎营其实没什么关系,这不是我先前不知道吗?” 姜濯点头。 虽然不想承认,但之前他也从卢舟口中听说了普通百姓想要跨郡告官有多难。 京中高门大户盘根错杂,哪怕颜君齐已经身为翰林了,若不是此事牵扯的金额巨大,恐怕也不能如此的立竿见影。 说来,能想到通过弹劾他舅公快刀斩乱麻解决,还能一举震慑未来的合作者,颜君齐也是另辟蹊径,胆大心细了—— 未经允许,私用菜谱,下场看到了?他连大将军都敢弹劾,看谁还敢不好好签文书交钱。 姜濯暗暗赞叹,不愧是让他皇爷爷都印象深刻,差点儿点了状元的传胪呀…… “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卢栩厚着脸皮道:“这不是不知道殿下你的身份,不知道您和大将军的关系吗?要是早知道,咱就私了了,哪这么多事是吧?” 卢栩殷勤的给姜濯夹菜,用的还是公筷。 从前他们一起吃饭他可没这么讲究。 卢栩:“来尝尝这个,春笋不多了,我特意腌的泡酸笋,专门留着炒来吃,酸笋炒肉丝,酸酸辣辣爽口不腻,还开胃下饭。” 宫里御膳房和太子府的膳房怕他吃太辣闹肚子,平时都不太给他吃辣的,太师府饭菜又注重养生,也都味道寡淡,也就来这儿能吃辣吃到爽。 姜濯难掩欣喜,也不介意他左一个殿下,右一个大将军了,礼貌道:“谢谢。” 卢栩:“不谢不谢,你喜欢吃就好,阿濯呀,你舅公喜欢吃什么?你能帮我们引荐一下,领我们登门给大将军道歉吗?” 姜濯:??? 卢栩:“大将军日理万机的,瑞祥楼这么点儿事他哪知道,君齐弹劾了他,是吧,怪不好意思的,咱们这么熟,于公于私,我们都该去道个歉。” 他往姜濯旁边凑凑,低声问:“你舅公脾气好吗?吓人吗?记仇吗?我们哪天去比较好?你领着我们去,不会被打出来吧?” 姜濯:“……” 第218章 登门道歉 颜君齐弹劾范孝也不全是凭一腔孤勇,他打听多日,甄选人选,才选了范孝。 原因很简单,这位大将军遭弹劾最多,地位最稳,御史台没人可弹就会把他拉出来挑一通毛病,他屡遭弹劾,也从未因私废公报复过别人。 姜濯走前一再强调他舅公脾气多好,涵养多高,卢栩还是有点不信的。睡前颜君齐也这么说,卢栩听完心绪稍定。 他依旧板着脸批评道:“那能一样吗?人家御史台干的就是弹劾人的工作,本职所在,不弹是失职,你是个翰林,还是个刚入门的新人,哪有你这么结仇惹人的。” 颜君齐马上闭嘴,拉拉毯子往卢栩那边凑凑,在他胸口亲一口,卢栩也瞬间安静了。 第二天颜君齐一下衙,卢栩就带着准备了一天的蛋糕,跟姜濯、卢舟汇合,去大将军府登门道歉了。 因为姜濯领着,他们走的还是将军府的后门,姜濯让门房去通报时,把门房吓得够呛。 他们哪敢把姜濯拦在外面,别说姜濯是皇孙了,只说他是大将军唯一妹妹的唯一嫡孙,他们也不敢往外拦。 门房赶紧领他们进去,姜濯执意要他先去通报,门房也不敢担待,安排姜濯他们先在后院门口的小亭子休息,就赶紧往前跑去找大将军了。 范孝刚到家,朝服都没换呢就听说姜濯领着颜君齐来了。 他是知道姜濯在宫外认识了新朋友,新朋友还和颜君齐是邻居的,略一犹豫,便叫他们进来了。 他叫人收下了卢栩提来的蛋糕,也没让颜君齐道歉,只说这是颜君齐身为臣子的本分,只要不是出于私心,就没什么可道歉的,若下次发现军中有问题,欢迎他继续弹劾。 颜君齐听懂了他那句“只要不是出于私心”的提醒,恭恭敬敬行礼答是。 卢栩不想颜君齐这话竟然也敢答应,连忙赔笑脸。 范孝倒是不介意。 他对颜君齐印象也不错,还提点颜君齐,若要道歉,也该去给户部和京兆府道歉。 他利用两个衙门的信任拿走了不少文件,结果不声不响用来弹劾大将军了,这可是相当得罪人的。 尤其是户部尚书,对他颇为看好,颜君齐这样做,怎么都辜负了户部尚书的重用。 颜君齐没想到范孝会和他说这些,又恭敬了几分解释今天已经去过户部和京兆府了。 不过户部是他亲自去的,京兆府因为不在皇城内,是卢栩替他去的。 卢栩给京兆府衙门拎了一堆吃的,有蛋糕,有点心,有小零食,还有从前他偶尔带的烤肉等等。 从前卢栩去京兆府衙门接过他,衙门的人不少都认识卢栩,也知道他带的都是自己做的,算是心意,倒是没把他撵出来。卢栩还请他们吃了顿午饭,从春山楼打包送过去,全是最贵最受欢迎的热门菜,他惯会卖惨哄人,一中午就把京兆衙门的人哄好了。 等颜君齐休沐时,他们再一起去一趟京兆府衙门,登门道歉。 给户部带小礼物就难了。 他们在皇城内,颜君齐往里带贵的,容易被说贿赂,带吃的,还只能藏在袖子里。 无奈之下,他今天还特意在官服外面穿了件大风衣,专门用来藏吃的。 皇城城门的守卫自然是看到了,但又是吃食,警告了颜君齐几声下次别这么带了,便让他进去了。 户部的人看到他,自然是没给什么好脸色。哪怕交情不错的,这时候也不好对他和颜悦色。 颜君齐受了冷脸也只当没瞧见,将东西送完分完就离开了。 至于以后人家会不会介怀,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范孝没想到他会有这番举措,这可和颜君齐的行事风格大不相同。若他有这份圆滑,先前也不该那样行事才对。 他不禁暗暗打量了站在颜君齐斜后方的卢栩。 只怕这才是颜君齐今日登门的关键。 这个年轻人也不只是阿濯和别人口中做饭好吃而已。 不过他并未将视线在卢栩身上停留太久,而是看向了站在颜君齐另一边,略微落后姜濯,又和姜濯很熟稔的卢舟身上。 这倒是个一看就心思单纯,性情纯良的孩子。 范孝和蔼问道,“你就是皇孙新交的朋友?正跟承业读书?” 卢舟怔了怔,恭敬行礼,“回大将军,学生是阿……是皇孙的朋友,也在跟着贺先生读书,不过学生愚钝,贺先生说只能算是旁听,不算是学生。” 范孝笑道,“如此,我听皇孙说你学弓箭学的很好。” 卢舟谦虚道:“学生只是力气大一点,能拉开弓而已。” 姜濯:“舅公,阿舟不止力气大,准头也很好的!” 他们闲聊着,一旁的卢栩却早已满头冒问号。 姓贺,叫承业? 贺承业???? 贺督军???! 靠!! 他真傻,真的,卢舟说先生不要束脩,不算学生,他怎么就光忙着修房子,找铺子,没过去拜会一下这位老师呢?! 他在京城不是没有关系,是根本就没去找呀! 到范孝“请”他们俩离开,卢栩一出大将军府就开始和颜君齐唠叨起来。 “这个贺督军藏的也太深了!” 姜濯叫范孝舅公,叫贺承业姑丈,搞了半天都是皇亲国戚! 颜君齐略一思索,“我听说大将军和贺太师是姻亲,贺太师的儿子娶了大将军的女儿。” 卢栩又在脑海中倒腾了好一会儿谁该叫谁什么,总算理清楚关系——贺承业竟然是太师的儿子,大将军的女婿?! “太复杂了。”卢栩忍不住问:“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卢舟是我弟弟了?” 就以他们家卢舟的老实程度,和姜濯混这么熟,又天天在贺承业那儿上课,贺承业能不知道吗? 颜君齐心想,只从口音、相貌、籍贯也该猜出来了,而且他弹劾大将军,还把观阳炒菜带火了,贺承业哪儿会没听见风声呢? 他安慰卢栩:“贺家和别人不同,他们只做纯臣,从不和朝中官员有任何牵扯,太师府和大将军府结亲,据说还是陛下硬撮合的。我要科考,你是商人,贺家不愿意和我们有交集也合情合理。” 只怕若不是姜濯和卢舟关系好,硬拉着卢舟陪同读书,贺承业也不会教卢舟的。 卢栩点头,郁闷道:“我和他又不熟,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家世,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咱们又没想过攀附权贵。” 颜君齐一听就知道他生气了,“也不尽然,若我科考前与他走的太近,考如今的名次,总会受人非议。” 卢栩:“能多近?状元不还是他们贺家的人吗?阿濯都没避讳过!” 颜君齐:“那怎么一样。” 贺颂之天才之名早就响彻京城了,他可是在弘安帝眼皮底下长大的,早不用避讳什么了。 卢栩哪儿听得进去,他忿忿不平嘀咕一句,“亏我还每年给他分钱送酒送糖呢!” 他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根本就不想和他有牵扯。 卢栩呼一口浊气,狠狠道:“走!咱回家吃饭去!” 去他的什么太师府! 他们怕人攀附,他还对权贵敬而远之呢!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我再也不给他送糖了!” 卢栩:“他教书行不行,不行让卢舟回家读,别跟他浪费时间了。” 颜君齐忍笑:“听说是状元。” 卢栩:“……能教皇孙,应该还凑合,还是让卢舟继续吧,就当他还我酒钱糖钱了。” 他走着走着,忽然又想起来,“他说要送我笔,现在都没兑现呢!我早该想到的,这人果然不能指望!” 卢舟不知道,他差点儿又要换老师了,正兴致勃勃的和姜濯在大将军府的小校场学骑射。 大将军把颜君齐和卢栩打发走了,却将卢舟留下了,还带着俩小孩到校场,亲自教他们骑马、射箭。 卢舟会架骡车,坐过牛背,骑过驴子和骡子,头一次骑马,适应得相当不错。 他一上去拉上缰绳,就在校场绕了一圈儿,很快就和马混熟了。 姜濯打小就学骑射,不过从前在宫里骑的都是小马,今天头一次骑成年军马,上去后有点儿兴奋还有点紧张,也新鲜着。 范孝看了一会儿,就让他们俩自己骑着玩了。 将军府的马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又聪明又温顺,绝不会将背上的主人摔下来。 姜濯和卢舟骑了没几圈,就开始你追我赶跑起来。 卢舟到底生疏,没一会儿就被姜濯落下,不过卢舟不急不慌,依旧按照范孝和马夫教的方式按部就班的控着马,见姜濯回头看他,还道:“阿濯你要看前面!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追上你了。” 姜濯:“那你快点儿!也不用太急,我在靶场等你。” 卢舟:“嗯!” 他追在姜濯后面,也稳稳当当进了靶场。 范孝在远处看着,不禁莞尔,姜濯性格活泼,和很多贵族子弟都玩不到一块,嫌人家无聊,嫌人家谄媚,不想自己交朋友,竟然找了这么个稳稳当当的小孩。 他不禁又想起他和弘安帝小时候,他爹是个小官,刚刚有随驾秋猎的资格,他在猎场边缘往场内赶猎物,却遇到了追鹿差点儿跑出猎场的弘安帝。 彼时弘安帝还是个皇子,性格跋扈嚣张,见他骑术好,非要和他比谁骑术好。 他退让,弘安帝偏要黏着他,挤他的马,然后把他挤出了火气,两人放开了速度冲出猎场,一口气跑了一天一夜,一直跑到河边,马累了,他们也累了,两人挽着裤腿在河里捉鱼,鱼还没捉到,就被追来找人的御林军逮回去,一人挨了一顿罚。 不同的是弘安帝挨骂禁足,他则是挨打。 他委委屈屈趴在床上养伤,明明是弘安帝惹的祸,挨打的却是他,弘安帝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跑来他家的帐篷里看他屁股有没有被打开花。 范孝气到掀了被子提起裤子满帐篷追着弘安帝揍,直到他一拳将弘安帝揍出帐篷,又被御林军按住,才知道拉着他疯跑的是位皇子。 弘安帝肚子挨了一记拳,也不生气,揉着肚子蹲到被按在地上的范孝旁边,兴致勃勃的问他:“你是不是很会打架?你教我打架吧!” 后来,他们成了朋友。 再后来,弘安帝登基,用和那天同样胡闹的语气问他,“我要打蛮子,你要不要给我当先锋?” 说得好像他能拒绝似的。 还是这个人,强行把他拉上船,破格提拔他一个外戚做武将,还说“我要用你就是要用你,管他们谁愿不愿意,让他们弹劾去!我还要封你做大岐的大将军,你要替我拔剑,与我一起扫清大岐门前的障碍!” 他戎马一生,人到迟暮,回首生平,一辈子不过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而这一切,都源自少年时一时赌气的赛马。 校场上和他们当年差不多大的孩子眉飞色舞的高声欢呼:“舅公!我射中靶心了!” 范孝回神看正中红心中央的那支羽箭,笑道:“不错!” 比你爷爷当年可强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宜回忆。 范孝:回想我年轻时候…… 小卢:回想我给贺承业送糖的时候……(气成河豚) 出自李贺《雁门太守行》 第219章 伴读 范孝提议要让卢舟给姜濯当伴读,贺承业、贺太师都很惊讶。 皇孙伴读可不是儿戏。 尤其姜濯不同于其他皇孙。 弘安帝问:“你觉得那个孩子行?” 范孝:“品性好,皇孙也爱和他玩。” 弘安帝想了想,甚至没问贺承业这半个先生,就点了头:“行。阿濯从小长在深宫,有个了解民间的伴读也不错。这事不急,让他们先在外面再玩儿几天吧。” 贺太师问:“要不要问问太子和太子妃?” 弘安帝浑不在意:“皇孙找一个伴读,又不是给太子找,哪来那么多事。” 在场几人:“……” 你就这一个嫡孙,皇孙和太子有什么区别?! 等姜濯终于将他吃美食得灵感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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