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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听君齐哥说书院一旬有一日休沐,等休沐,我想去山宝大哥的铺子帮他记账,赚些纸墨钱。” 卢文“嗯”一声,幽幽道,“那他肯定高兴。” 卢舟发觉卢文兴致不高,疑惑道:“你怎么了?” 卢文挠头,“烦。” 卢舟:“烦什么?” 卢文又猛挠一阵子头,把头发都挠乱了,“小夏非要去大哥铺子里干活。” 卢舟:“你不想她去?” 卢文:“不是。” 卢舟:“那你烦什么?” 卢文郁闷道:“她这样不是显得我很没用么?!说好了我替我哥照顾他们的……” 卢文渐渐没了声音。 兄弟俩沉默一会儿,齐齐叹了口气。 他们能做的和想做的,为什么总是那么遥远呢…… 少年烦恼,卢栩不知。 晚上重新家庭聚会时候,小夏和寒露,终究是说服了家长。 三叔三婶,四叔四婶都没什么不乐意,反倒是卢文、卢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俩心情不在卢栩考虑范围内,他和小夏、寒露交代了只让她们俩负责卖主食的铺子,循序渐进慢慢来,明天一起准备东西,后天再正式开工。 元蔓娘提起三奶奶听说他们要在县里开铺子,想让她小儿子和儿媳妇到铺子里干点杂活。 三奶奶小儿子叫卢俊新,卢栩认识,按辈分他还得叫小叔,人机灵,就是有些瘦弱。反正他铺子里也没什么太重的活,卢栩便点头,“行,一会儿我去问问他们。” 说好铺子的事,卢栩咳了声,“下面说个正经事,卢舟想去县学读书,谁还想去,举手。” 卢家一片寂静,正经事?县学?读书? 这和他们有关吗? 就在卢栩以为没人回应时,腊月和小满举起了手。 卢栩怔住了,望着两个妹妹天真的小脸,忽然说不出话来。 寒露道:“女孩不能读书的。” 腊月笑盈盈的表情变得疑惑,她下意识望向无所不能的哥哥,奶声奶气问:“为什么女孩不能读书,腊月也不能吗?” 卢栩喉咙堵堵的,说不出话。 寒露:“你是女孩,当然不能?” 腊月才五岁,她还没多少性别观念,更不懂什么礼教习俗,她只是觉得好玩,为什么哥哥能去她不能去?寒露说得笃定,腊月莫名觉得那话好像长了刺,她又问了一句,“腊月不能么?” 卢栩不语,腊月懂了,她不能,只是她理解不了为什么她不能,她左看看,右看看,没人解释给她听,连什么都知道的哥哥也没说给她听。 元蔓娘伸手要抱她,“小女孩要学绣花做衣服,小男孩才读书。” 腊月不高兴,她不喜欢刺绣,也不喜欢做衣服,她撇撇嘴,含着一泡眼泪,委委屈屈朝卢栩跑过去,扎进卢栩怀里,委委屈屈哭。 卢栩拍拍她后背,把她抱起来擦眼泪。 大人们没太当大事,只觉得腊月太小,长大就懂了。 他们商量秋收是不是也要找短工帮忙,商量卢栩铺子开张那天如何去帮忙,卢栩抱着腊月,双臂沉甸甸的,总觉得有些精神无法集中。 他的宝贝弟弟妹妹,一天给他来了太多暴击,卢栩生出奇怪的挫败。 从四叔家出来,卢栩背着腊月走在前面,元蔓娘抱着卢锐,牵着卢舟走在后面,卢栩忍不住问腊月,“腊月想去读书是哥哥去了没人陪腊月玩,想和哥哥做伴吗?” 腊月想了想,软软道:“嗯。” 卢栩心里稍好受点。 不料腊月又问,“哥哥,没有给女孩读书的地方吗?” 卢栩沉默了,又问,“腊月喜欢读书?” 腊月更大声地“嗯”,“腊月喜欢书,书好玩,绣花不好玩,腊月不想学绣花。”说这些她声音又小了,像悄悄只跟哥哥说。 卢栩失笑,“那就不绣了,” 腊月愁眉苦脸:“可是娘说,小姑娘不会绣花做衣服将来没人要。” 卢栩:“你懂什么叫没人要吗?” 很显然,腊月不懂。 卢栩往上颠颠她,“等你长大,哥哥给你开个绣庄,你当老板,不用绣花也不用做衣服,想做什么,让别人给你做,想穿什么,让别人给你裁。” 腊月高兴了,她娘领她去过镇上的布庄,布庄有好多好多布,好多好多卷,腊月趴在卢栩肩膀咯咯笑。 卢栩叫卢舟过来,“来,我派你个活儿干,你每天回家,去铺子那教弟弟妹妹认字读书,只要有人听,你就要教。” 卢舟点头,他原本就教腊月识字的。 卢栩欣慰一笑,“行,就这活儿,抵你学费了!教得好再给你发奖金!” 作者有话要说: 卢栩(骄傲挺胸):我弟弟,是最聪明的蠢猪! 第75章 报名 马上要开张了,卢栩还要最后采买些东西。 他要把小夏、寒露、卢文带去,干脆也没像平时一样蹭坐渔船,而是掏钱坐了客船,一并带上卢舟,腊月,小雨,小满。 卢栩问元蔓娘,元蔓娘没去,她答应了村里几个小姑娘要一起商量新花样,卢栩他们是要干正事,她去了,就要带上卢锐,他们家卢锐到了新地方就是个人来疯,哪看得住。 元蔓娘:“你们去吧,腊月跟好哥哥姐姐不许乱跑知道吗?” 腊月乖巧点头,她还没去过县城,哥哥要带她去,无比亢奋。 腊月穿了新衣服,揣上她的小荷包,和小满、小雨手牵手,亦步亦趋跟着小夏和寒露。 有她们两个在,几个小的根本不用大人操心。 重的东西卢栩已经提前运过去了,今天就带些新鲜的菜,卢栩装了两筐,他提一筐,卢文和卢舟一人背半筐。 元蔓娘抱着卢锐送他们上船,一家子高高兴兴,一路亢奋往观阳去。 卢栩先领他们到铺子,路上穿过东街,几个头一次来的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她们从小长在村里,最远就到过镇上,如今见了到处是铺子到处是人的县城,一个个都有些紧张,小夏把小雨和腊月手攥紧了,低声嘱咐小满和寒露,“小满,牵好姐姐手,寒露,看好小满。” 寒露也不咋呼了,牵紧了小满亦步亦趋跟着卢栩。 一路上都有人和卢栩打招呼,见卢栩和别人都很熟,寒露、小夏才慢慢不紧张了。 到了铺子,陆勇已经在里面收拾。 船帮势头弱了,重心也跑到外面,码头用不了那么多人,陆勇爹不愿意跟着船帮去外面,被他们观阳联盟收编了。 卢栩不再去早市摆摊,问陆勇想跟着石头他们,还是跟着他开铺子,陆勇想都没想,要继续跟着他混,卢栩二话没说,把铺子里钥匙给了陆勇。 卢栩放下东西,给卢文发钱,让他带寒露他们在县里四处逛逛,“今天没多少事儿,等我回来再说,让卢文带你们四处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腊月问:“哥哥你去哪儿?” 卢栩:“我带你舟哥哥去县学书院报名。” 腊月抓他手,“腊月也想去。” 卢栩问:“你不跟着姐姐去买吃的?” 腊月犹豫一会儿,还是道:“我想跟哥哥去。” 卢栩:“行吧,那卢文,你帮着看好小雨和小满。” 卢文乐颠颠领了任务,领着寒露他们出去玩。 卢栩带卢舟和腊月一起去县学书院。 县学在城北,位置很不错,这原本是上任县令盖宅子的一大片空地,宅子还没盖好,就调任了。如今的县令来了,这里一直闲置着,如今批给了县学。 大院子分了两块,内院幽静,是给颜君齐他们这些已经有童生资格的书生用的,外院稍小些,是给这些需要开蒙的学生用的。 想进县学,即使是开蒙也需要先面试,先生要考教一番,看看基础和品性,一丁点儿天分没有,人家也是不要的。 卢栩也不知道卢舟行不行,来都来了,也没什么怕的——反正不是考他! 考教的先生四十多岁,留着长长的胡须,一口官话,带有一点点南方口音,人很和蔼,但他眉眼长得有点神似卢栩班主任,卢栩有点害怕,把卢舟推出去,就带腊月到墙角站着去了。 卢栩紧张,搞得卢舟也紧张了。 先生让他别害怕,先是问问他之前读没读过书,卢舟起初有点磕磕巴巴,回答他读过《蒙林》,看过一点《算经》,还背过些诗。 先生意外,“你看《算经》?看得懂?” 卢舟老实摇头,“看不大懂。” 先生便笑了,让卢舟背两首诗,卢舟慢慢不紧张了,背完,又被抽问了几首诗。 先生抚着胡子点头,让卢舟写了一张字,一看就知道没基础,但好在握笔还算有力,字写得都对,横平竖直,也算端正。 卢栩远远偷看,卢舟那字写的,又黑又笨,憨憨直直,看不出一点儿笔锋变化,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 先生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又问他,“你为何想读书呀?” 卢舟怔了怔,下意识看了看卢栩,但一时又编不出别的,老实道:“我想考举人。” 先生有点稀奇,这么大小孩,想考状元的多,考举人的还是头一次见到,“为什么呀?” 卢舟更不好意思了,他捏了捏衣角,红着脸老老实实回答,“考上举人,哥哥和弟弟就不用服徭役服兵役了。” 卢栩怕先生不爱听这个,想帮卢舟找补几句,不料先生竟然朗声笑起来,十分欣慰地拍了拍卢舟的头,连声夸道:“嗯,很好,很好,那你一定要铭记初心,好好念书,不要辜负你的兄长弟弟。” 卢舟傻了,卢栩也傻了,兄弟俩愣得整整齐齐,还是腊月小声问“哥哥,什么是举人,什么是徭役呀?”才把他们俩跑飞的注意力拉回来。 卢舟连忙学着颜君齐向先生作揖,先生和蔼地给他抄了份儿书单,让他回去准备好书和笔墨,下旬辰时初带上束脩,到县学来。 县学只收三两束脩,是不管发书的。 卢栩、卢舟恍恍惚惚接了书单,一同作揖行礼道别,腊月看两个哥哥作揖,也学着朝先生作揖,跨出门前,习惯性地还挥了挥手,喊了声“老先生再见”。 卢栩也不知道人家先生介不介意被喊老,连忙抱起腊月溜了。 从县学出来,走出那条街了,卢舟才问卢栩,“哥哥,为何先生听我说要考举人会夸我?” 卢栩哪儿知道? 不是说读书人都清高吗?怎么这先生比他还实际? 他哪儿想得到这位开蒙先生教书十几年,每次问学生为何读书,小萝卜头们回答无非就是几种,一,不知道,二,我爹娘让我来的,三,我要考状元,我要当大官。 根本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读书,甚至根本就不想读书。 像卢舟这样如此年幼,就是自发而读的,才是少数。这样的孩子,会比没想明白的更坚定,更努力,求知若渴,不畏艰难,少走弯路。 这些,是卢栩这反面典型想不通的。 他从小就没想明白为谁读书、为什么读书,混完高中,考上大学也没想明白。最大的动力就是考及格了不会被他爸骂笨蛋废物,家里不会因为他成绩不好吵架开战,能考上七十分,他爷爷奶奶就很高兴,给他做大餐。 卢栩答不上来,躲过卢舟视线,心虚望天。 腊月问,“先生喜欢舟哥哥吗?” 卢栩赶忙岔开话题,“嗯,喜欢。” 腊月:“腊月也喜欢哥哥。” 卢栩:“哥哥也喜欢腊月,走,咱们回去叫小满,再领你们去买书。” 卢舟笑笑,不问了,跟在卢栩后面,边走边自己琢磨。 先生夸他,一定是他的想法没错。 哥哥昨天说他,一定是他的想法还不够好。 卢舟仰头看着卢栩的背影,太阳迎面照过来,穿过卢栩的肩膀,明晃晃刺眼睛,逆光中看,他哥哥背影比平时好像更高大一些。 卢舟刚刚被夸的小得意散去了,他小跑了两步,追上卢栩,捏着他一个衣角,心想,早晚有一天,他会明白哥哥说的,早晚有一天,哥哥也会像先生那样夸他,以他为傲的。 卢栩从街上逮到卢文,他们正排成一排看人家吹糖人。 小兔子,小猪,小狗,小葫芦,小马,小鸟,糖不多,却很招孩子。 糖人一个要十五文,小夏嫌贵不让买,寒露自己那点儿零花钱也不够,只能领着小满、小雨看别人买解解馋。 卢栩抱着腊月来了,腊月一眼就看上了那个圆圆憨憨的小猪,她眼尖,见别人给了一把钱才买走一个,也不要了,只是忍不住说,“哥哥那个小猪好可爱呀,那个小兔子也好可爱呀。” 卢栩哪儿看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又馋又舍不得花钱,腊月算钱的单位是糖稀,三文钱一小份,五文钱一大份儿,超过一大份儿糖稀的,通通都好贵。 卢栩把她放下,让她也排到前面,“谁要,我掏钱。” 除了卢文,他的弟弟妹妹们全摇头,整整齐齐,拨浪鼓似的。 卢文叹气,唉,这几个傻子,都不知道他大哥根本不缺这点儿糖人钱。 卢栩凑过去,“那我随便挑了。” 拽小猪给腊月,小兔给小满,小马给小雨,小鸟给小夏,小夏往后退了退,“大哥我不吃。” 卢栩:“一人一个,我也要,快拿着。” 小夏看看卢文,卢文已经挑起来了,“我要那个猴子!” 小雨也扯扯卢栩,“大哥我想要小鸟。” 卢栩:“那和姐姐换换。” 小雨开开心心和小夏换。 寒露也不矜持了,小声道:“我想要小牛!”数那只牛最大了! 卢栩让他们自己挑,轮到卢舟,他想来想去,也要了个小兔子,这下轮到腊月纠结了,一会儿看看小猪,一会儿看看卢舟的小兔,一会儿和卢舟换换,一会儿又换回去,到卢舟让她吃了两个小兔耳朵,腊月才心满意足不换了。 卢栩付完钱,领着他们一起去书局买书买纸笔,既然腊月和小满想读书,那就一道买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卢栩:当个靠谱哥哥好难啊……(自我催眠)人要有志向! 第76章 开张 玩了一上午,下午卢栩把腊月、小雨、小满送到山货铺,铺子里的婶子帮忙照看,在铺子里开始炒麻辣烫要用的底料。 香料是他从整个县城的药店、杂货铺搜罗来的,辣椒凑了好几种,唯一可惜的是他实在找不到牛油。 做底料,卢栩没什么经验,他准备了五六份的材料,预备好失败再来。 考虑到观阳人吃辣不多,卢栩还特意控制了辣椒的用量,主要用的是一种香且不太辣的品种,不过一炒出来,辣香味儿从最靠里的麻辣烫店四散开来,备菜的寒露、小夏,擦桌子的陆勇、卢舟,还有东街上的路人、邻居们,纷纷狂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这什么味儿?这么辣!” “是小卢那铺子吧,做什么呐?” 卢栩店还没开,瞧热闹的已经来了好几批。 大伙在咳咳咳中探头问,“这做的什么?” 他们只看见卢栩在最靠里的大锅翻搅什么,旁边的大锅里炖着一锅骨头汤,咕嘟嘟冒着热气。 唯一不怕辣的卢文站在店前,手里拿着一沓一文钱的优惠券,“麻辣烫!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哥说是烫菜,可好吃了。我没吃过!我怎么知道好吃?你不信明天来尝尝嘛!”他唰地抽出一张优惠券,“明天开张,一张券可抵一文优惠,一定来尝尝!” 邻里们拿了那张优惠券,“就一文钱啊?!” 卢文:“一文钱也是钱啊!你要想要大额的,上观阳联盟开的铺子里买东西,这个月买够一百文,送一张五文优惠券,买够一百五十文,送十文优惠券。”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优惠法,“你们这是优惠还是揽客呢?” 卢文:“哪个也不耽误啊!” 众人乐了,不愧是卢栩弟弟,有人逗他,“那你说说我们买啥?” 卢文:“去山货铺买核桃栗子,山楂梨子,干菜野菜,杂货铺买鸡蛋鸭蛋,杂粮杂面,码头买鱼,不行你买点萝卜白菜,冬天总要吃嘛!” 有人问:“坐船算吗?” 卢文不确定了。 卢栩百忙中吼一嗓子,“算!” 辣气呛到喉咙里,他也有点受不了。 太久没吃辣,他都不耐辣了! 听说坐船也算,有人动心思了。 尤其是常常坐船的商户和进城赶早市卖农货的农户,反正天天要坐,每天要花,能优惠一文是一文,自己不用也可以便宜转卖给别人嘛! 他们一琢磨,跑去找谭石头怎么买一百文船钱。 谭石头也懵,他们向来是上船收钱,没搞过提前售票啊。 他跑来找卢栩,卢栩把他的宝贝印章借给他,“你去买点纸,裁成券,一张十文,能抵船费。” 谭石头乐了。 他们客船因为船不如船帮好,自从价格一样,生意就不如船帮,这下好了,提前抢客! 他拿着章快乐地跑了。 起初他还学着卢栩在纸上写十文,后面别人嫌他写字实在太慢,狂催不止,谭石头也不写了,拿笔在纸上胡乱涂画一通,裁纸盖章,一下十文钱,这可太爽了,比卖鱼爽快多了! 继卢栩之后,又一个人享受到“印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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