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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惊起一身的冷汗,赶紧把人堵回去,关上大门从长计议。 好在认识卢栩以前来得多,大家都熟悉,又都知道他是裘虎义兄弟,都愿意听卢栩分析。 卢栩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他们和官府打交道不能硬来,终于安抚下大伙,由他和谭石头先去探探情况,再让其他人先筹备钱,看看能不能花钱赎人。 谭石头边走边纳闷,“书郎不是说拿钱没用么?” 卢栩:“不这么说,让大伙干什么?他们能听得进去么,先给他们找点事做吧。” 他们一到衙门,就见船帮的人被轰出来,沉甸甸的口袋落地,滚出好几块银子。 船帮的人愤然不服:“凭什么不能赎人!这么多银子就赎三爷自己,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衙役凛然:“还没审清哪个让你赎人,滚!” 谭石头僵着脖子,扭脸问卢栩:“栩哥,你邻居家那书郎,莫不是会算卦?” 卢栩:“……” 第55章 探视 来都来了,总要问问。 等船帮的人大呼小叫闹够走了,卢栩才过去问能不能探监,衙役照样没给他好脸色,让他滚。 卢栩只好冒着被催还书的危险蹲等那名帮他写文书的书吏,托他问问能不能往牢里送被褥。 下午就听说船帮聚众到衙门闹事被抓了。 卢栩:“……” 谭石头:“……” 早上还不服气的裘家兄弟们:“……” 晚上县令问起船帮闹事又抓了多少人,听县尉汇报完,叹息道:“河面上总算能消停几天。裘家呢?没来闹?” 县尉摇头:“来了,不过只问能不能往牢里请大夫,送被褥。” 县令怔了怔,哈哈大笑,稀奇道,“这可不像是裘虎的做派。” 裘虎当年初到观阳可没少惹麻烦,一向是能靠拳头,绝不靠脑子解决,光和罗慎就打过好几场,被抓到衙门好几回。 若不是看他人还算正派,早叫他牢底坐穿了。 县令捏着胡子问道:“现下那些山民由谁做主?” 县尉:“一个叫谭石头的小儿,年方十六,是裘虎的邻居,还有一个叫卢栩的小儿,年方十七,是裘虎的义弟。” 县令更加诧异,“可知送被褥是谁的主意?” 县尉:“卢栩。” 县令:“听名字似有几分耳熟。” 县尉:“我听罗慎提过,似与这小儿有几分眼缘。” 县令点点头,随即笑道:“他们愿意送,便让他们送,不止被褥,还有口粮,叫船帮也送。如今观阳缺粮,百姓尚难饱食,哪有他们的吃喝,叫他们自己送来。” 卢栩接到消息,直叹他们这位县令真是个妙人。头一次听说坐牢还得自备吃喝的。 卢栩:“看来山宝他们一时是放不出来了,兄弟们,咱们谨记,这节骨眼上县令老爷正要杀鸡儆猴杀一儆百,让船帮犯傻去,咱们切不可往刀口撞。” 就一天,裘家兄弟们服服帖帖。 早上卢栩说的,他们不以为然,才一天,全都应验了! 下午船帮来人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到衙门去示威,卢栩不许他们去,他们被船帮站在家门口骂窝囊还挺憋屈,这会儿,爽快啊! 明天去牢里送被褥,一定要好好看看骂他们那小子在牢里过得怎么样。 卢栩安排好买被褥送被褥,每日往牢里送饭的人手,又从账房把钱取出来当大伙过一遍,“眼下大哥去了军营,山宝大哥又去了牢里,我和石头暂时替他们顶一阵子,船帮家大业大,乱得起,咱们乱不起。刚刚我数钱大伙也看见了,若生意再停下去,不出一个月,咱们连往牢里送饭都困难了。” 众人低头不语。 他们前一阵子进货花了不少钱,才铺开摊子有点回头钱,又赶上征兵,买药材,买衣服,买杂七杂八的东西,花了不少。 这一阵和船帮斗狠抢地盘,也没好好做生意,现在,请大夫,买被褥又花了不少钱。 真要揭不开锅了。 卢栩细想之下,发现大头的花销竟然都是他的主意! 他默默汗颜,多亏这群兄弟实心眼,没一个找他麻烦。 卢栩:“当务之急,是把生意继续做起来,趁着船帮乱,咱们先抢了船帮的生意,挣够钱,等山宝和兄弟们出来,咱们手里有了钱,有了地盘,再和船帮一起清算。” 谭石头第一个点头。 卢栩:“行,明天我随大伙去清点库存,我看船帮一时是顾不上河运了,咱们的船这时候要加紧,运货,运客,有什么运什么,若船帮找麻烦,能吓唬走吓唬走,吓不走到没人的地方解决,若是一时吃亏,就先忍了,记住,千万不要主动惹麻烦。若附近有官差……” 谭石头:“先躲开?” 卢栩:“不,马上告官!” 众人:“……啊?” 卢栩:“啊什么,咱们是观阳子民,县令大人是咱们父母官,有麻烦当然要告官!” 众:“……” 卢栩凑近了他们,低声又是一番抱紧官府大腿的洗脑宣言,听得众人一阵发麻发愣,他们得消化消化,这和裘虎平时教的不一样啊。 卢栩:“想不通,你们就当县衙是观阳认证过的第一大帮,咱们是外来客,要站稳脚步,就要拜好山头,拜好大哥。” 众人点头,虽然哪里有点别扭,好像又有点道理,“懂了。” 行吧。 转天一早卢栩请了大夫到牢里给裘家兄弟包扎上药,送被褥送饭,和山宝同步好外面消息,让他们安心蹲着。 卢栩低声:“我看一时是出不去了,你们在牢里一定不要闹事,等县令大人看出咱们诚意,想必也不会为难诸位兄弟。” 梁山宝也是一阵的晦气,好好的被宋六那傻缺给牵连了,“里头你放心,我知道轻重,外面多靠你了。” 卢栩:“嗯,我叫他们每天趁送饭时候给你递消息。里面怎么样,可有挨打?” 梁山宝摇头,“没有,就是挤了点。” 他们一下人太多,一个牢房要住十来个,白天坐着还行,夜里一躺,横七竖八,哪里躺得下。 他们还好,大通铺习惯了,船帮那些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昨晚又是打又是骂,可让他们看了好一阵子戏。 卢栩特意绕道往宋家那边看了看,见宋六鼻青脸肿的,心情那叫一个愉快。 “呦,这不是六爷吗,歇着呐?” 宋六刚打一个瞌睡,睁眼就看见卢栩那张笑眯眯的讨人厌的脸。 他抓起一把稻草朝卢栩扔:“又是你小子!” 卢栩站在走廊里轻松躲开,朝宋六勾手:“是我,不服你出来打我啊,今儿我不还手,让六爷随便揍!” 宋六站起来四处找武器,牢房里除了稻草,连石头都没一块儿,他抓着门框朝外使劲儿踢,卢栩就站在他一米以外,任宋六使出吃奶的劲儿也踢不着。 卢栩:“略略略~” 宋六气地脱了鞋砸他。 卢栩也不嫌脏,当即抓住,又砸回去。 宋六“哎呦”一声,捂着脸骂:“你他妈的,你过来!” 卢栩:“你出来!” 宋六一撩袖子:“给我砸!砸死他!” 他牢房里那群赌坊的小弟纷纷脱了鞋砸卢栩,卢栩左闪右躲,边躲边捡鞋,再砸回牢房里。 顿时牢房丢沙包似的来来回回乱成一片。 县尉进来,看见就是这么一场混乱局面。 县尉:“那是谁?” 衙役:“那就是卢栩。” 县尉:“……” 他实在想不出来性格沉稳的罗慎平时是怎么和卢栩打交道的。 卢栩听见动静,连忙扔下鞋行礼,“小民卢栩,见过县尉大人。” 县尉没理他,负手道:“能动的,随本官出来。” 一直闭目养神的宋三问:“要到哪儿去?” 衙役:“当然是开荒干活啊!留着你们吃白食么?” 卢栩低头看鞋,宋六也低头看鞋。 卢栩眼疾手快,先一步把宋六的鞋踢远,随即抱着一串鞋飞速跑出大牢。 宋六怒骂声经久不绝:“孙子把爷爷的鞋还回来!!!” 卢栩简直要笑死,他时隔两天回家,先跑去颜君齐那儿分享这段妙闻。 “我特意去看了,县令大人在观阳北边开了一大片荒田,那都荒了好些年了,草,这么高。”卢栩往胸口比划着,“县令大人让他们去开荒种地,以后充当救荒田。这主意可太妙了,呵,让他们倒卖粮食,活该!” 卢栩遗憾:“可恨我不会写文章,不能好好歌功颂德一番。” 颜君齐:“宋六他们光着脚开荒?” 卢栩:“那可不,我把他们鞋都扔给乞丐了。” 颜君齐忍俊不禁,“看来县令大人是真要治理船帮。” 卢栩点头,纳闷道:“我瞧县令是个好脾气,不知道船帮是哪儿得罪狠了他,让他如此赶尽杀绝。” 颜君齐摇头,“怕还有许多事咱们也不知道。” 卢栩:“就看那伙儿傻缺想不想得起来给宋大宋二递消息了。” 颜君齐:“我看是难。” 卢栩才没心情同情船帮,没了船帮,河面缺船,卢栩让裘家的兄弟们紧急赶了一匹新“船”——竹筏子,用来抓鱼运货,给断了好几天供货的十家小杂货铺把货供起来。 原先的渔船,通通先当客船,从到各个码头和船帮抢生意,价格只要船帮一半。 有价格诱惑,哪怕船小了点,船晃了点儿,进出城的百姓也愿意坐他们的船,才一天,就出现了乘客让船家休息,替他们撑船的奇景。 裘家兄弟甚是讪然,扭扭捏捏找卢栩,“二当家,你还是让我去卸货吧,咱们实在是不会划船。” 卢栩没搞裘虎那套简单粗暴的“别人行,你也行,我相信你行,你就得行”,而是详细问了情况,给他出起主意:“下次你遇见他,问问他愿不愿意给咱们划船。” “啊?” 卢栩:“咱们雇他,别人也是,遇到会划船的,就问问他们,咱们出船出工钱。” 没半天,还真有人来问了。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攥着手,不安地问卢栩,“卢小当家,您真要雇我?” 卢栩瞧他身体还硬朗,只是腿有些跛,人很瘦,皮肤黝黑,像是常年晒出来的,“只要划的好,我都雇,我瞧您像是会打鱼。” 老人家:“您好眼力,老汉我从前是打鱼的。” 卢栩:“现在还能打鱼么?” 老人家:“当然能!” 卢栩:“那为什么不打了?” 老人家叹气:“船帮宋爷占了河,要我们交一半的份钱,我儿子气不过同他们理论,挨了顿打不说,船帮也不许我再打鱼了,不然就要砸了我的船。” 卢栩忍不住又骂了一遍船帮。 卢家村附近河面窄,水草多,鱼难捉,村民大多种田,是不怎么抓鱼的。可下游不少村子河面甚宽,卢栩还纳闷过他们怎么不打鱼呢,原来是这样。 老人家只是苦笑,神色怅然而麻木。 卢栩住了口,叹气问:“您有船?” 老人家:“有。” 卢栩:“那您也别给我划船了,还是好好打鱼吧,现在船帮自顾不暇,观阳鱼正是好卖时候。” 老人家忙道:“不,不,不可!” 他着急地抓住卢栩手,“小兄弟,你心善,有力量,可老汉已经怕了船帮了,”他眼睛涌起泪,“你行行好,就雇我给你干活吧!” 卢栩盯着他背着的篓子里,装的是还带着土的草药和野菜,老人家脚下的草鞋磨破了洞,衣服又旧又脏,并非泥土,而是那种穿旧了,再也洗不净的脏,上面打满了新旧不一的补丁。 卢栩扶他站正,努力笑了笑,“好,我雇。您愿意划船,就帮我划船,若愿意打鱼,就挂上裘家的旗帆,和我的兄弟们一起打鱼,若您想自己卖鱼,就在裘家的摊子边支摊子卖鱼,每日卖多少,给我们十分之一的利钱即可,给钱,给鱼,随您。若不愿意卖,早上收了鱼卖给我们,我们来卖。” 老人家呆呆地看卢栩。 卢栩:“您回家想想,和家人商量商量。” 老人家:“不不不,不用商量!我,我打鱼卖给你们!” 卢栩:“行,那石头,你给老丈拿咱们的旗帆。” 谭石头:“好。” 老人家千恩万谢,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卢栩看他不住地抹眼泪,心里一阵阵难受。 他喃喃道:“我没想到船帮对渔民这么霸道。” 谭石头也沉着脸。 原先裘虎让他们打鱼,他们还不乐意,根本不知道裘虎从船帮夺食费了多大的力气。 卢栩吐出一口浊气,“若以后有人问,也如此,无船,咱们雇人,有船,挂咱们家旗帆,无论拉人还是打鱼,咱们都只收一成例钱。一定要和他们说清楚,咱们只收自愿的,不强求不欺负,就是不挂咱们的旗帆,河里、码头遇见了,咱们也不排挤。” 谭石头:“嗯!” 理顺了裘家的生意,卢栩终于得空回家。 眼看快到秋天,裘家兄弟山里的亲戚开始往下送早熟的果子,卢栩被硬塞了一筐苹果,热情的大娘、大叔非让他拿回家尝尝。 苹果一半是野生的,一半是他们自己栽种的,野生的贼酸,要晒干了吃,自己栽种的也酸,口感有些像青苹果,只是皮稍硬些。 卢栩搬着苹果回家,才进家门,还没抱抱卢锐,揉揉软萌可爱的腊月,捏捏一本正经的卢舟,先撞上黑着脸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不还似的卢文。 卢文坐在他家门口,张口便是:“大哥,你还知道回来。” 卢栩:“……” 这些糟心玩意儿们! 第56章 让苹果 卢栩把苹果筐放下,叫卢文进来。 苹果放到院子里,卢文只是看了看,继续黑着脸问卢栩:“大哥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卢栩暗暗咂摸,看到吃的都不感兴趣,看来是真不高兴啊…… 卢栩:“你帮我跑个腿,给你家,四叔那送趟苹果。” 卢文噘着嘴,老大的不愿意,还是点点头。 卢栩叫卢舟拿来篮子,带着三个小的一起捡苹果,有磕碰的先捡起出来,好的再往篮子里装。 腊月捧着最大的一个,抠着上面一块疤给卢栩看,“哥哥,这里破了。” 卢栩:“破了就不能放了,怎么办呀?” 腊月眨着大眼睛眼巴巴看他,“怎么办呀?” 卢栩:“腊月说呢?” 腊月:“吃了吧!” 卢栩:“那腊月吃了吧!” 腊月嘻嘻两声,跑去溪边洗苹果,没一会儿,领着好几个小萝卜头回来。 腊月:“哥哥,我能分给水秀他们吃吗?” 卢栩:“来,哥哥给你切开。” 他洗洗手,到厨房拿菜刀把苹果切成八瓣,数一数,七个小萝卜头,好,一人一块,剩下一块是他的。 “行了,去玩儿吧,别跑远。” 卢栩打发完七个小萝卜头,拿起最后那块一口下去,嘶,酸得他一个激灵。 卢栩啃了皮咔嚓两口吃了,正对上卢文、卢舟幽幽的目光。 干嘛? 苹果不是还多么? 搞得他背着他们偷吃似的。 卢栩把皮远投进鸡窝,沉声道:“想吃自己洗。” 卢文、卢舟默契低头,继续分苹果。 卢栩看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挠头,一个卢舟就算了,怎么连油嘴滑舌的卢文都这个德行了? 他没忍住,把卢文拽过来,“你被夺舍了?” 卢文:“?” 卢栩:“那你是怎么了?病了?” 卢文黑着脸噘着嘴:“我没病,我爹病了,我娘也病了,小夏就会哭,小雨和小福除了吃,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家完了!” 卢栩朝他脑袋上啪叽一巴掌,“会不会说话,好好说!” 卢文鼻头红了,眼泪在眼眶滚了滚又憋回去,揉着鼻子闷声道:“自从我哥走了,爹就整天唉声叹气的,娘也是,丢了魂一样,昨天去把牛退了取定金,回来还跌了一跤。” 卢栩忙问:“摔伤了?” 卢文摇头:“没有,就膝盖破了块皮。” 卢栩松口气。 他烦闷地揉着额头,让他赚钱,让他帮忙,让他出主意,都好办,唯独安慰人,他发愁。 安慰又没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卢辉平平安安回来,他又不能去把人偷回来逮回来。 这几天他也不愿意在家待着,出门看见谁都是愁眉苦脸的。 村里死气沉沉的,观阳县城也是,搞得他也没精神,就和船帮打架时候还能痛快点。 卢栩揪了揪头发,他一发愁就爱扯头发,这阵子扯得尤其多,再扯下去就要英年早秃了。 卢栩叹气道:“一会儿我去看看三叔三婶。” 卢文:“别去了,伯母和四婶天天去,没用,等他们自己想开就好了。” 卢栩:“……” 他震惊地瞧卢文,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卢文黑亮的眼睛幽深地望着他,“我到田里看过了,也试过了,我们家田太多,根本就忙不过来。我不是我哥,田里的活指望不上我,小夏也不行,只靠我爹娘,他们得累死。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赚钱买牛,大哥,我跟你做买卖吧,我能吃苦。” 卢栩更说不出话了。 他忍不住伸手往卢文额头上探了探,没发烧啊! 卢文躲开他手,忍着嫌弃正经道:“你什么时候再卖凉菜,黄瓜再不摘就老了,我做主和卢舟都摘了晒了,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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