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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腊月最可爱。” 腊月:“哥哥最可爱。” 卢舟:“……” 卢锐:“……啊!” 他扑腾个不停,踩着卢舟胳膊要往卢栩怀起钻,着急道:“我!我!锐!” 卢栩推开他:“你不可爱。” 卢锐“哇”一声开哭。 卢家院子又是好一阵鸡飞狗跳。 四叔花了两天时间给临街的屋子开一道门,从山上砍树做木门、桌椅,按卢栩的要求做高低架子。 低处放碗碟和重的,中间放最常用的,高处则挂各色的线。 按颜色过渡排列的线如竖垂的彩虹一般,吸引着村里的小姑娘们进来看了又看。 见卢栩在店里,几个小姑娘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凑堆进来,羞答答问他,“蔓娘婶子绣花用的就是这些线吧?” 卢栩一瞧来生意了,露出职业笑容:“是呀,谁想学就到我家找我娘去。” 小姑娘们被他笑得恍了神,羞涩问:“真的?” 卢栩:“能呀。” 买酱油的婶子:“都能学?” 卢栩:“当然能,我娘天天在家绣,人多了你们还能商量绣些新花样。” 几个小姑娘一听全高兴了,村里的婶子们也高兴了,她们听说元蔓娘教小夏绣的扇面比普通的扇面可贵一倍呢! 当天就有婶子领着女儿到卢栩家找元蔓娘学刺绣去。 卢栩高兴了几天,丝线利润不低,刺绣卖得也贵,只有元蔓娘和颜母绣根本供不应求,若他们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能学会刺绣,卖刺绣也能慢慢积攒不少钱。 她们有钱了,他爷爷的小卖部,他的油条,三奶奶的包子铺,生意都能好起来,当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卢栩推销起丝线。 但他还没高兴几天,丝线还没卖完,拉红线的媒人先登门了,介绍的还是连着来了他家好几趟的一个小姑娘,把卢栩吓得抬脚就往颜君齐家跑,再也不敢在家里有外人时候回家了。 卢栩:“我今天住你这儿了。” 颜君齐:“小兰姐很漂亮,你不喜欢么?” 卢栩心悸有余,他喜欢个球!他才十七,下个月才十八,创业未半,哪能早恋? 卢栩脱口而出:“我不喜欢啊!我都没细瞧她长什么模样。” 颜君齐笔停了停,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那你喜欢什么模样的?” 卢栩瘫倒在他床榻上,扯开上衣,毫无形象地把衣服当扇子扇,“能帮我凉快凉快的,好热啊,我快热死了……” 颜君齐朝他丢把扇子。 卢栩:“?” 颜君齐:“不是热么?” 卢栩捡起扇子哗哗扇,吓他一跳。 他坐起来搬着椅子凑到窗边,“山宝树宝兄弟要回家接亲戚,说帮我带核桃,我让他们多带点儿,核桃吃了补脑,你也多吃点。” 颜君齐莞尔:“好。” 卢栩凑近了点,拿扇子给他扇风,颜君齐穿得整齐,这会儿也是一头汗。卢栩问:“你是不是快要考试了?院试是哪天?” 颜君齐:“八月第一个旬日。” 卢栩:“那是不远了。你这本书抄完就别再抄了,把县令大人给的书好好温习温习,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考前复习最有用了。” 颜君齐可没听过这种俗话。 读书非一朝一夕,最忌讳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卢栩:“以后每天晚上你背书给我听,我督促你,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流不流畅我肯定听得出来。” 颜君齐:“好。” 卢栩安排妥小伙伴,过完大哥瘾,又想起别的来,“你去瞧我爷爷家小店了么?” 颜君齐点头。 卢栩不在时候,若是卢爷爷忘了什么东西多少钱,就不清账,就会来叫颜君齐去看一趟。 卢栩:“你能帮我把怎么布置的画出来吗,不要字,只要图。他们选好村子了,人家也选差不多了,虎哥说让我去帮忙看看,提提意见。” 颜君齐自然答应,抄完正在抄的一页书,抽一张白纸,给卢栩画出来。 卢栩直夸:“你画得可越来越好了!” 想来,颜君齐帮他娘画图样时候可还没学过画画呢,如今已经能画得像模像样了。 卢栩自己就是个简笔画水平,除了美术课学那点,他就临摹过漫画,对颜君齐这种学什么的都会,学什么都快的天赋简直不要太羡慕,“君齐,你就是去摆摊卖字画,也能吃饱饭!今年过年,我买纸,你画图,咱俩搭伙卖年画!” 卢栩上午卖凉菜,下午搭船随裘虎往各个镇上跑,他能说会道,又有样图,原本忐忑怀疑的人家听说他们家铺子已经开起来了,纷纷问起什么好卖来。 卢栩知无不尽,问他们村内特产,人口几家,又是提建议,又是帮设计,走时还收到好些赠礼。 巧的是,他还到了三婶兄嫂的娘家村,那户人家正是三婶要买牛那家。 这家原本就干货郎,和裘家兄弟一拍即合,除了大件的农具还需裘家先垫钱,其他的小件全是货郎家自己采买。 “我原先只坐船到观阳也需花不少路钱,买了货还要加钱,换粮搬运又甚是麻烦,你们收粮收菜可就方便多了。” 卢栩见他家养着牛,又听三婶提过一嘴从哪个村买牛,一问,还真是。 货郎也十分高兴,领着卢栩进家里看牛,“我这牛养得仔细,你瞧瞧,小牛长得也甚好,再有个半月,就能来拉牛啦。” 卢栩替三婶瞧了,这是头一胎,小牛十分壮实。 他们周边镇上,有牛的可着实没几户人家,这会儿能买到牛,还多亏了三婶兄嫂娘家和货郎家沾亲带故,三婶手上有钱,才赶紧付了定金把牛定下。 卢栩想起三婶天天数着日子等着牵牛,家里早收拾好了牛棚,便忍不住替三婶高兴。 货郎送了卢栩好些自家种的菜,还有一大捆的薄荷。 他从前从别处移栽的,泡水比野生的薄荷更甜香,卢栩拿回家,一大半先送去给三婶,留一小半拿回家,一半栽种,一半剩晒干。 晒干的薄荷泡水清爽解暑,新鲜的叶子翠绿好看,能做配菜,能做糕点。 趁着薄荷未干,卢栩找出家里仅剩的一点儿糯米,挤薄荷汁,配着点绿豆、白糖,蒸了一锅薄荷糕吃。 绿色的糕点引得家里小孩稀奇,卢栩心血来潮,叫腊月洗了几个干桑葚,又点缀一下,三叔四叔那边,卢栩还捡着几块漂亮的,连同新鲜薄荷叶一同给颜君齐端去。 “解暑的!快尝尝。好不好吃?”卢栩从盘子里捡一块塞进嘴里,眼睛一亮,“咦!我有点做糕点的天赋!” 颜君齐咬着薄荷糕纳罕,“你没吃?” 卢栩:“没吃!尽喂那几个小的了。” 他三两口吞了,又拿一块,“你吃吧,可惜没糯米了,不然还能再做。我种了好些薄荷,等活了就挪到溪边去,再移两盆放你屋里,这玩意儿见水就长,长高点儿就能掐芽,你读书累了泡点薄荷茶,放屋里还能驱蚊子。” 投喂完颜君齐,卢栩又风风火火回家做凉面。 他算研究明白了,他们家卢舟,就爱吃芝麻酱,不管吃馒头还是吃饼,只要夹上芝麻酱,就能多吃一半。 大夏天吃什么馒头,吃什么饼?吃凉面! 他没足够的面卖油条卖凉面,自己家吃还是绰绰有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卢舟:每天都在自我怀疑,我是不是全家最不受欢迎的人。(左右看看,拍胸口)幸好,还有卢锐。 卢锐:??? 第49章 生意经 谭石头按着卢栩教的方式卖鱼,每天从中午到收摊,蹲下就是敲晕,刮鳞,开膛破肚三步走,裘家鱼摊边河水都红了。 他每天杀鱼杀到头晕眼花,鱼多卖了没不知道,切鱼片的技术倒是突飞猛进,卢栩摊上又多了一道水煮鱼,卖八十文一份儿,好多人抢着买。 谭石头最大的乐趣就是早上陪卢栩到早市摆摊卖凉菜。 可太有成就感了,每天一进早市,不到一个时辰,卢栩就能卖个完。 不管他做了什么新菜,不管他要价多少钱,别人都抢着买。 接下来好几天,他们也这么卖,起初没发觉,直到有人开始让他们往府上送鱼了,某天天还没黑鱼卖了,谭家叔侄才忽然惊觉,他们好像头一次当天抓的鱼,当天就把鱼卖完! 晚上他们叔侄俩数了一晚上的钱,数得扬眉吐气。 他不嫌累,也不嫌麻烦,别人让他杀鱼他就杀鱼,让切段切段,让切片切片,往府上送鱼,人家定十条,他每次都多装两三条让人挑,还蹲在人家厨房帮忙杀鱼。 只要生意好,能赚钱,他什么都不嫌累。 只是每次看到卢栩生意那么好,他就忍不住羡慕。 总盼着要是什么时候他们的鱼也能跟卢栩的菜似的,一上午就卖完了就好了。 不过卢栩做菜他是服的,明明是寻常的菜蔬,卢栩做出来就是好吃,那些做法,他听也没听过,见都没见过,就是开酒楼也准是行的。 就说这水煮鱼吧,明明都是鱼片,卢栩做出来就那么香,那些高门大户的老爷也托着他买,还给他跑腿钱。光跑腿钱就够买三条鱼了! 谭石头心里这么想,便跟卢栩说了,“如今杂货铺子开起来了,大虎哥手上钱不多,等再过阵子,你找大虎哥借钱,开个酒楼,生意一准好,我天天给你送菜送鱼,咱天天卖水煮鱼!” 卢栩笑起来:“现下是不行的。” 谭石头纳闷:“怎么不行?大虎哥说你做的菜比他在酒楼吃的还好。” 卢栩给他们做过一次鱼肉丸子,可太好吃了。他和梁山宝不错眼地瞧过,可明明是一样的步骤,一样的调料,他们做出来就是离卢栩差上好多。卢栩盯着他教了两次,他和梁山宝做出来味道有所改进,依旧远不及卢栩做得好吃。卢栩解释不明白,只说全是手感。谭石头却认定了那就是卢栩的财运所在。 老天爷赏饭吃,他沾手做的就是好吃,别人学不来。 卢栩不解释为什么不能开酒楼,而是问:“大哥还上酒楼呢?” 谭石头一仰脸,不满道:“大虎哥才不爱去浪费那钱呢!”大虎哥都是陪他们吃糠咽菜,每次卢栩在院里吃午饭,他们才会做顿鱼。 谭石头:“都是船帮宋三爷叫他去,他说不好光叫别人请他,他也回请过几回。一顿饭好几两银子,得卖多少山货多少鱼才能赚回来?我看那个宋三爷就是故意花大虎哥钱。” 卢栩闻言忍不住笑,正要说什么,摊上来了个大娘,大娘掏出挺大一个白瓷盆,却只要了一碗海带和豆腐,“小卢,大娘口重,你给大娘多放点盐吧?” 卢栩:“行,辣椒您要么?” “要要!你那个辣椒油,多来点,也不知你是怎么做的,就是好吃。” “那我多给您点,醋多点?” “多点。” 卢栩:“我都给您多放点吧。” 调料把盆地都铺满了,大娘才不好意思地说够了,付了卢栩三十文钱。 待大娘走远了,谭石头便气道:“又是这个蹭调料的大娘!卖他一碗还赔钱呢。你下次少给她点吧,我都看见了,她篮子里都是黄瓜野菜,就等着回去切了用咱们调料凉拌呢。” 卢栩只笑:“你当我没看见啊?” 另一个陪卖的陆勇也挺无语:“她还专买豆腐和海带呢,瓷实不占碗。” 反正豆腐自己家做不了又总要吃,海带别处又买不着。 卢栩听他们俩阴阳怪气只笑:“这有什么,换我我也这么买,人家这叫会过。” 陆勇:“……” 谭石头:“……啊?” 卢栩:“大哥如今在观阳也是数得上的人物,他都舍不得花几两银子下馆子,何况普通百姓呢?如今这日子,吃饱饭都不容易啊。” 陆勇和谭石头一时都失言了。 是啊,粮价虽不像前些天那么疯狂,却已然还在涨着。普通百姓连粗面陈粮都买不起了。 卢栩一拳敲一个,“所以,酒楼还不能开,得大伙都有钱,咱们才能赚到钱啊。” 陆勇最有感触,若非他机缘巧合认识了卢栩,能托卢栩从村子里帮他买些粮食,他家早就像邻居们一样磨树皮粉吃了。 他家还不是观阳最穷的地方,听说南城墙那片,连小孩都出门找活干了,昨天还有人到豆腐坊问招不招人。 卢栩眼瞧着街上乞讨的小孩越来越多,早市还没散,就有不少老人小孩蹲在街角等着捡剩菜了。 天黑沉沉的,怕是要下雨,卢栩默算着今天的收入,大概能赚回本钱。 他忍不住又看一眼在街角发呆的几个小孩。其中一个还跟着家长在他摊子上买过田螺。 大的瞧着还没卢舟大,小的也不过和腊月差不多,他们身上没有补丁,梳洗也整齐干净,进了早市不偷不抢,小孩子饿了站在摊子前眼巴巴看着,被大孩子拉倒一边玩,想来,他们原本并不是穷苦人家。 只是这次缺粮缺得太过突然,百姓家中没能及时准备才落到现在的境况。 卢栩:“天不好,不卖了。” 谭石头:“啊?” 卢栩朝认识的小孩招招手,那个小孩歪歪头,指指自己,见卢栩点头,便高高兴兴跑过来。 卢栩问:“你爹爹和姐姐呢?” 小孩:“爹爹和别的伯伯去乡下找粮食了,阿娘带姐姐去挖野菜了,我小,提不动篮子,阿娘让我跟着奶奶捡菜。” 卢栩:“那你奶奶呢?” 小孩指指早市里面菜摊旁,好几个老媪在帮着收拾菜摊,打扫卫生,好等人家收摊了捡菜叶,或把剩下蔫了的菜便宜卖给他们。 往常,这些都是拿回去喂鸡的,现下,都是人吃了。 卢栩拿一个空盆把剩下的菜倒进去让他抱着,“能端得动吗?” 小孩点头,大声道:“能!” 卢栩:“那你走慢点儿,我等你把盆还回来。” 小孩高兴应着,端着盆小跑先去找他奶奶。 剩下几个小孩羡慕地往这边瞧,却不敢跑过来。 卢栩也朝他们招招手,那几个小孩兴高采烈跑来,七嘴八舌地喊哥哥。 卢栩数着人头把剩下的菜分了,陆勇和谭石头欲言又止,还是帮着卢栩把菜都分装好,挨个让他们端回家去。 守卫看见,虎着脸警告他们,“都慢点,撞着人都得打屁股,以后不许来了知道吗?” 小孩胡乱应两声,端着盆跑得飞快。 卢栩差点忘了嘱咐,连忙喊:“记得把盆儿还回来!” 守卫直笑,“卢小兄弟心善啊。” 卢栩:“跟我弟弟妹妹差不多大,怪可怜的。” 没多大会儿,有的小孩自己回来,有的小孩家长领着,把洗得干干净净的瓷盆给卢栩送回来,见要下雨,卢栩没再多留,和谭石头一块往陆勇家买豆腐去。 谭石头不认同道:“要是以后天天这样,你生意就做不成了。” 卢栩:“又没说要天天这样。” 他没好意思说,这几天看这样的小孩看多了,昨晚做梦梦到卢舟和腊月出门乞讨,没人给他们吃的,天没亮就把卢栩气醒了,早上逮着弟弟妹妹好一通嘱咐他们家钱都藏在哪儿。 再说,他们观阳民风还是很淳朴的,没见好些大人领着孩子来还盆,一肚子话,除了连声的道谢,却什么都说不明白。 卢栩:“没人该过苦日子,都是一时的为难,等秋收了,观阳就能挺过来了。” 谭石头挠头,“希望吧……” 雨点大滴大滴地下起来,不过片刻,已成瓢泼。 陆勇:“走中街!中街好躲雨!” 他们三个狼狈地推着车从东街往南北向的中街跑,和来往的路人一起往街边铺子屋檐下躲着。 行人抱怨:“这天说变就变!” 卢栩拍拍衣服上的雨,笑道:“要不是我把菜送人了,这会儿咱们仨肯定要淋雨!” 谭石头和陆勇合力把车往屋檐下拽,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衣袖就湿透了。卢栩用衣袖踩着调料罐子外的雨水,雷声在头顶闷响翻滚,卢栩竖起耳朵,好像听到了别的什么声音。 “你们听是……” “让一让!闪开!” “马!” “马!” 在屋檐下躲雨的行人全跑出来,连躲在店里的人听见动静都乱哄哄地往外挤,指着街上飞奔的马高呼。 卢栩哪儿见过这阵势,吓一大跳,他毫无防备被人推搡着蹿到街上,兜头就是一身雨,紧接着那匹枣红色的大马从他身旁跑过,马蹄子一掀,溅他一裤腿泥。 卢栩:“……” 陆勇和谭石头扑到他身上,一边一个压着他肩膀,兴奋大叫:“马!马!” 卢栩愤怒甩开,摸摸脸上的雨水,“我看见了!不就是马?马怎么了?” 他就会骑马! 土著陆勇手舞足蹈地和他科普,“观阳就县令大人有一匹老马,再没多的啦!” 谭石头:“多威风!” 路人:“肯定是军马!” “也许是州府的马!” “朝衙门去了!” “肯定有大事!” “是不是仗打赢了?” 行人再顾不上下不下雨,纷纷朝衙门跑去。 卢栩被人挤着一起去瞧热闹,又被罗慎带着一群衙役赶鸭子似的轰走。 他瞧着,罗慎八成也不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 雨下了个不停,卢栩没多留,趁着雨势小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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