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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银换了木牌,和老头约定好了时间高高兴兴走了。 他到杂货铺补买了好了油盐调料,忽然回过味来。 铁好歹也是战略物资,他要那么大个锅铁匠就答应了?不是骗他银子吧? 卢栩不放心,又推车找回来。 老铁匠见他回来了还挺纳闷,卢栩一问,把铁匠问笑了,“我祖上五辈在观阳打铁,就一两银子,我还能跑喽?你看看你的牌子,画一道就是一两银子,坑不了你。” 被笑了卢栩也不害臊,他看看木牌大概明白了,圆代表他定的锅,一横杠是一两银,还挺简单。他继续问:“我听说到处缺铁,别说我做这么大口锅,前阵子买锄头都买不上呢。” 老铁匠:“可不是呢,不光咱们观阳缺,哪都缺,打仗要铁,耕田也要铁,朝廷派人到处找矿,现在不一样了,就咱们邻县就发现好大座铁山,给观阳批下来不少呢。” 卢栩琢磨着还是哪不大对,想不通便不想,知道他铁锅有着落了就行。 卢栩揣好木牌和铁匠道别,推车回家。 路上经过赌坊,姓宋俩混混在外面嗑瓜子,见着他活见了鬼似的。卢栩朝他们笑笑,张嘴无声骂了句“傻逼”,拱拱手推着车吹着口哨优哉游哉出城。 宋六问:“他是不是骂咱们呢?” 宋七摇头:“没听清。” 宋六:“准是骂咱们呢!老三怎么搞的,怎么还把他放县里来了?” 宋六扔了瓜子,“走,找老三去!” 他兴师问罪地跑到船帮,进门就喊,“三哥,我给你提那么大个猪头一坛子酒,你是嫌少?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了?” 宋三正和人说事,闻言皱眉,“没见着有客人,嚷嚷什么?” 宋六拱拱手,笑道:“对不住了裘爷,帘子遮着,没看着您。” 裘立松也朝他拱拱手,“不碍事,我这也说完了,不耽搁三爷了。” 宋三客客气气把人送出去,回来见宋六歪坐在椅子上吃茶点,没个正形。 宋六吐口茶沫,“姓裘的找你什么事?瞧他那一双草鞋跟谁装狠呢,踩一地泥,呸。” 宋三懒得搭理他,“他兄弟想打鱼,求咱们给个方便。” 宋六一听不乐意了,“河是咱们家的凭什么给他们方便。” 宋三沉了脸骂他:“河是官家的!出去瞎说八道给大哥二哥惹了麻烦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宋六撇嘴:“我又不当着姓罗的说。不就仗着家里出了个县尉,又不是什么大官。” 说起罗家宋六又想起来了,“三哥,我让你帮我治那个小子怎么又跑县里来了?” 宋三:“什么小子?” 宋六:“就是罗慎罩着那个卖田螺的小子,我今天在街上瞧见了,还骂我!” 宋三本来没什么印象,三天两头的,谁惹了宋六他都找过来要让对方不能坐船,他哪记得住那么多人,但宋六这么一说,他还来了点兴趣,让手下去码头问问,结果,卢栩没坐船! “你说他是从山路走来的?” 手下道:“那小子我有印象,以前从饮马镇上船,他不坐船,就只能绕山。” 宋六眨眨眼,撸袖子道:“我叫人去把山路堵了!” 宋三:“他要绕山你让他绕去,水归咱家,路属马家,咱们和马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别给家里找事。罗慎的面子也要卖,他一个屁也不懂的乡下毛孩子,你还把人逼死?” 宋六:“咱们家也要脸,我不能让个乡下小子白揍了。” 宋三不当回事,喝着茶轻描淡写道:“叫人暗中揍一顿出出气得了,别弄出人命。” 卢栩还不知道他又被惦记上了,时间早,他推着车悠悠达达往回走一路上满山乱瞄,还真发现一棵野核桃树。就是这会儿没核桃。 他摘了几朵野花,一进村还没看见腊月,先听几个小孩高一声低一声地喊腊月名字。他放下车往溪边一瞧,他家腊月拿着个小篮子在溪边抓田螺,还有好几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娃娃帮着抓,别人放进来,腊月就甜津津地说谢谢,给人分糖吃。 她就一块糖,给这个抠一点,给那个抠一点儿,几个小孩大概只能品出个甜味儿,就乐陶陶地继续翻石头抓田螺去了。 卢栩看傻了眼,他都没教过,他们家腊月就会派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卢舟:我没长歪全靠自己。 卢栩:??? 骰娘:3点,单! 第16章 字样 卢栩没打扰,又悄咪咪回了家。他好奇腊月一块糖能骗回多少田螺来。 卢舟不在家,大概去摘苇叶了,元蔓娘也不在,隔墙听见卢锐“啊啊”声,八成和元蔓娘去了颜君齐家。 卢栩把东西放进厨房,捡了几块糖到颜家串门去。 元蔓娘和颜母在院子里做绣活,文贞领着卢锐学走路,卢栩打过招呼给文贞一块糖,叮嘱他不许给卢锐吃,在弟弟抗议声中跑去找颜君齐。 他才不和小孩玩。 他们俩躲在屋里吃糖,卢栩借颜君齐的纸笔在一旁算账。 还了姑姑家钱,还欠三叔家十两,四叔家五两,另外铁锅大概得十两。 他手上还有三两。 穷啊…… 为了不显得太离奇,他没写数字,而是学铁匠在纸上画道,一道一两,就是数起来有些麻烦。 颜君齐见他抓耳挠腮的,好奇凑来看:“这是钱?” 卢栩:“对!这是欠我三叔的,欠我四叔的,还有铁锅的钱。” 颜君齐:“铁锅?” 卢栩:“铁锅!能炒能煎能炸,等我买回来,炒菜给你尝尝。” 颜君齐不通厨艺,勉强就能煮点东西,不知道什么是炒煎炸,只点头说好。 说到铁锅,卢栩不禁想起在铁匠铺听说的,顺势和颜君齐说起来。 颜君齐问:“铁铺可摆有农具?” 卢栩想了想:“有,锄头,耙子,斧子,镐子,都有。菜刀和柴刀也有。” 颜君齐又问:“你定铁锅可有官吏登记了?” 卢栩摇头,“就付了个定金。” 颜君齐思考了许久,轻声道:“也许仗要打完了。” 卢栩蓦然瞪大眼睛,“真的?” 颜君齐被他那么期待瞧着,有点不好意思,慢慢和他分析,“我也是胡乱推测。铁器乃是重器,我朝民间买卖铁器虽不如前朝严苛,但自从战事吃紧以来,市面铁器缺失,铁匠无铁可用,农具大都只修不卖,即使找到了铁矿,也要紧着战事用,纵有充裕,也绝不会有闲铁流到市场来。除非是……” 卢栩福至心灵,“仗快打完了,不需要那么多兵器了!” 颜君齐点头。 卢栩瞪着眼睛看颜君齐,越想越有道理,他一拍腿,夸道:“我怎么没想到?!君齐你好聪明!” 颜君齐愈加不好意思。 卢栩嘀咕一声难怪他学习学不明白,颜君齐听他一说就能想到这么多,他看到了也没想出来,卢栩再看颜君齐,怎么看怎么觉得钟灵毓秀是个人才。 他盯着颜君齐的脑门,敬畏道:“君齐,你可要好好读书,不能浪费。” 颜君齐脸红,“唔。” 卢栩:“对了,你字练得怎么样了,我路过书局掌柜问我来着。” 颜君齐从筐里拿出几卷纸稿给他,“我写了七种字体,劳烦你拿给掌柜瞧瞧。” 卢栩接过来看,更敬佩了。 颜君齐本就写字好看,他常年在地上练字,又帮家里干农活,手上有劲儿,写字潇洒流畅,行云流水,卢栩说抄书,他这几天又模仿书稿练了官体和刻体,端正方正,整整齐齐,真像刻的似的,看起来却比刻印更舒服。 卢栩叹为观止,什么是学霸?这就是学霸。 卢栩夸道,“君齐,我觉得你就是上街卖字画也是能谋生的。” 颜君齐谦虚摇头,诚恳道:“我不会画画。” 颜料太贵,他买不起,也从没画过。 卢栩:“不要紧,练练就会了。” 他还会点简笔画呢,颜君齐一定可以! 卢栩小算盘噼里啪啦:“等以后我有钱了盖新房,把墙全刷白,都给你画!” 颜君齐畅想,不禁也有些向往,点头笑道:“好。” 到时候就让颜君齐给他题诗画壁画,又文艺又雅致,高端大气上档次! 他们俩对视一眼,满眼笑意。 卢栩想得很高兴,又道:“你想想,想看什么书也一并告诉我,我找书局借,这样你既能抄书赚钱又能看新书,一举两得!” 颜君齐问:“能行么?” 卢栩抖抖他的字:“这还有什么不行?” 书局那些手抄书他见过,字都算整齐,但也没见谁比颜君齐写的好。他想好了,颜君齐这么聪明,又正是好好用功备考的时候,不能浪费时间抄话本,万一将来高中了,别人打听起来,“他年轻时候家境贫寒迫不得已抄书谋生”和“他年轻时候抄话本卖钱”,听起来可不一样。抄话本名声哪能有抄圣贤书好听? 颜君齐想想,将想看的书抄到纸条上一并交给卢栩。 这都是当年他考童生试时听别人推荐说的,只是他没钱,也借不到。 卢栩郑重揣好了纸条,把剩下的糖留给颜君齐吃,不再打扰他看书。 他到院子里逗卢锐和文贞玩,见颜母绣的鸳鸯好看,不由问:“婶子,你绣了绣片还是卖到镇上?” 颜母怔了怔,“是呀。” 卢栩:“反正我天天往县里跑,不如我往县里绣庄卖卖看?兴许县里比镇上价还高。” 元蔓娘想了想,可不是嘛!“十娘你给栩儿卖卖看?” 颜母不知道卢栩在县里怎么卖田螺,怕他是摆摊,还要麻烦他找绣庄,耽误了回来,便问:“麻烦你吗?” 卢栩:“那有什么麻烦?我每天都要沿着街转几圈,几块绣片又不占地方。” 颜母这才放心,“只要不低于八十文便卖了,我还攒了些,我拿给你看看。” 卢栩:“行!” 元蔓娘也收拾了几块一并给卢栩。 她刺绣不如颜母,只能修些小花草,一边为颜母高兴,一边也有些神伤。 同样是刺绣,在镇上卖,颜母绣的能卖八十文,她绣的才能卖三十文。 隔壁三奶奶赶集卖包子,听说现在两篮子不够,都是推着车去卖,正收拾屋子,准备在家里开个包子铺。 她连馒头都蒸不好吃,还得卢栩花钱到隔壁去买。做饭也不如卢栩好吃。 她越想越伤心,晚上哄睡了孩子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卢栩压根没注意到元蔓娘不对劲,见她早上情绪不高,还以为是这些天又是照顾孩子又是照顾地,抽空还给他做鞋累着了。这可哪个都不轻松。 卢栩自认他和原来的卢栩不一样,家和万事兴,作为一家之主,他得照顾每个家庭成员,出门前故作大人的叮嘱元蔓娘,“不舒服就多歇歇,身体重要。” 元蔓娘疑惑,震惊,更伤心了——大儿子是觉得她是全家最没用的人吗? 卢栩见元蔓娘又泪眼汪汪的,默默叹气,他这后娘可真容易感动,好哄,就是爱哭…… 他没辙。 他走。 他悄悄把卢舟叫过去,“你是大孩子了,要照顾妹妹和弟弟,不能让娘太操劳知道吗?” 卢舟肃然点头。 卢栩满意了,“回来给你带糖吃。” 卢舟欲言又止,他是大孩子了,不吃糖了。但想想带回来的糖主要是他哥和腊月吃,卢舟又把话咽回去,“哥哥早些回来。” 卢栩心想,这还得看运气。想罢,他也不多说,和卢舟挥挥手推上他的小推车继续翻山越岭。 早市如常,销量稳步小幅攀升,卢栩中午收了摊子拿田螺和隔壁果子摊换了几颗因磕碰被剩下的杏。 他还想换桃,人家不干。 他们这儿桃比杏金贵,一来甜,二来个大好看,寓意也好。 杏就便宜了,个头不大,果核不小,看着就挺酸的。但好歹是个果子。 山上已经没什么野果了,前两天寒露领着几个妹妹满山坡找也没找着几颗莓子。 卢栩看看杏,又多换了几个。 不行还能煮成果酱,晒成果脯,煮饭时候洒一点,总归浪费不了。 照例在酒肆门口卖了一中午田螺,卢栩给掌柜留下三十份儿,推车去了西街。 书局客不多,常来的都是熟客,见着卢栩,掌柜先开了腔,“我当你不来了。” 卢栩将推车停到门口,取了颜君齐的七张字递给掌柜,“哪能不来?我弟弟准备了七张字,您看看。” 掌柜有些意外,接过去挨个翻看一遍,“都是你那弟弟写的?” 卢栩:“是呀!” 掌柜连连点头,又捏着胡子细看,“字还不错,端正。” 卢栩:“抄书最合适了!” 掌柜选出来三张,想了想又放下一张,剩下两张最端正的,一个像刻体,一个一看便是手抄,犯了选择困难症。 卢栩不急,让他慢慢看,自己在书架上看起书名来,想看看有没有颜君齐纸条上写的。 他翻看着,上次遇到的小孩又来了。 这次不仅是他,还有好几个穿着相似书生袍的小孩。 “又是你呀!来给你弟弟买书吗?”小孩自来熟,见了卢栩马上凑过来,看看他翻看的书,马上道:“这本很无趣的,还是买这本校注的好。” 卢栩闻言,又翻开他推荐的校注本,发现上面写了不少批注,批注同样不好懂,但他多少能看懂一点了。 卢栩便问伙计,“批注本多少钱?” 伙计道:“四两。” 卢栩:“……” 他又默默放下。 伙计见怪不怪补充:“原本只要二两。” 卢栩腹诽,二两就不贵了? 就是按现在这市价算,二两也能买四十斤精米,一石多粗面呢。 “石掌柜你看什么呢?”几个小孩又凑到掌柜边去了。 掌柜笑呵呵地将两张纸递给他们看,“几位少爷帮我瞧瞧,做誊抄用哪个字好?” 卢栩闻言抬脚凑过去,找个能看到字的地方一站,竖起耳朵等夸。 作者有话要说: 元蔓娘:家里太卷了,嘤嘤嘤,我卷不动! 第17章 套麻袋 “这个好,像刻体,平直易读。” “我觉得这个好,灵动不呆板。” 卢栩在一旁听这个点点头,听那个也点点头。他们争论一番,最终还是选了刻体。卢栩挺可惜,他觉得七张哪张都挺好。 总和他说话的孩子注意到另外几张,问卢栩道:“这都是你那弟弟写的?” 卢栩眉开眼笑:“是!你瞧着怎么样?” 小孩沉吟一会儿,“字倒是工整,只可惜神韵不足。” 卢栩笑得就有些僵住了。 小孩将纸都还给他,“抄书已足了!” 掌柜也觉得好,让伙计给卢栩拿纸,问他想抄哪本书。 卢栩收了收情绪,集中精力忽悠掌柜借书,“既然已经选刻体字书写,不如就照着刻本的排版来誊抄,您觉得如何?” 掌柜觉得不错。能仿抄刻本当然最好。 卢栩接着嘿嘿笑道:“不瞒您说,我弟弟家贫,家里书多是旧本,若抄了,怕是不如刻本好卖。” 掌柜:“……” 卢栩把纸条拿出来,“您若能借我些书就最好了,这些,哪本都行。” 掌柜乐了,“我是不是最好再借给你些墨水?” 卢栩摇头,“那倒不用,墨我们可以自己研磨。” 掌柜嘿一声,笑着把纸条接过去,随即道,“若是些蒙书,借给你也倒无妨,你列这些可都不便宜,你若拿着我的书跑了我找谁去?” 卢栩:“您记下我住址籍贯,大可以到我家中找我。” 掌柜:“我可没那个工夫,也不知你说的真假。你便说的是真的,我也不能开这个先例。我看你也做些小买卖,相比也明白,我今天借你,明天便有别人来借,若谁都来借,借个十天半月,半年一年不还,我这书局也就不用开了。” 卢栩当然明白,一时也有些犯难。 掌柜道:“不如你将这书买了,待你抄完,只要未损坏,我再原价买回来,如何?” 挑书的小孩一直悄悄听着他们谈,见卢栩面有难色就从钱袋掏银子,“这主意好,你是不是缺银子,我可以借给你。” 卢栩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今天换的碎银子,又到外面翻出车底的铜钱,一并凑给掌柜,“我现下就这些,您看能否先卖我一本,不够的我待我卖了货,再一并送来?” 掌柜见他有骨气,只拿了他的碎银子,“我信你一回,三日内凑来便可。” 他从书架上拿了刚刚卢栩看的校注本交给卢栩,“若三日凑不足四两,你再拿来换原本。” 卢栩:“我一定凑够!” 他托伙计给书包上油纸,连颜君齐的几张字样一并小心揣进怀里。 买书的小孩忽然问,“小哥,你弟弟是你亲弟弟吗?” 卢栩摇头。 小孩又问:“是你亲戚?” 卢栩:“只是邻居。” 话本看多了的小孩顿时感动不已,“那你别买了,这书我也有,我送你吧!” 卢栩:“……” 掌柜:“……” 你不早说!!他和掌柜刚你有情我有义地演完,哪能这么快就拆台?他还得指望掌柜帮卖呢! 卢栩赶紧拒绝:“多谢你好意,我已经同掌柜说好……” 掌柜摆摆手,“小少爷既有善心,最是两全其美不过,你便承情吧!日后你来,今日说的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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