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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要对他自己和夏雨甯那么残忍。 哪怕生命到了最后一天,只要他们在一起,这一生也就值了。 可傅聿琮说。 “雨甯太爱我,我死了的话,她后半生肯定会很痛苦,倒不如我主动离开,让她慢慢忘记我,时间会让她释怀的。” 温斐然眼中满是不忍,再次开口:“伯父,因为雨甯死了,傅聿琮现在已经没有求生欲了,我恳求您去劝劝他,让他不要放弃自己……” 夏父心中悲痛。立刻抹着眼泪:“好好,快带我去医院,我亲自去和聿琮说。” 两人正要下楼,温斐然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起,里面传来护士焦灼声音:“温小姐,不好了,傅先生失踪了!” 温斐然神色一变:“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失踪?” “我刚才去送药,发现傅先生根本不在病房,医院上上上下都找过了,都不见人!” 温斐然心急如焚。 “我马上过去,他现在身体弱,肯定还在医院附近,如果找到他,就说夏小姐的父亲有话要跟他说!” 说完,她挂断电话,带着夏父迅速往医院赶去。 路上,温斐然将傅聿琮和夏雨甯的事情,又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夏父。 假扮情人关系以来,都是温斐然出面,去和夏雨甯交涉,让她主动离开。 因为他看着夏雨甯,根本说不出让她离开他的话。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那些痕迹和气味,都是她口红画上去,香水喷出来的。 可即便是假装,他还是愧疚得不行,身体状况一度病危。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愿意去医院,要陪着夏雨甯。 飞机上,他们佯装健谈的模样,但其实傅聿琮说的东西,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他们待在一个房间,但他只是坐在客厅,对着雪山不停的抽烟。 朋友圈是故意发的,仅她一人可见,怀孕是假的,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全是假的。 他生气夏雨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故意冷了她一晚上。 但那几天,傅聿琮一直在医院走廊上陪她。 他们始终都是爱着彼此的,可就是因为太在乎,让彼此生生误会错过一生。 这时,温斐然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温小姐,找到傅先生了……” 虽然找到人,但对面声音并没有任何缓和,反而更加紧张。 温斐然听到,心口一股不好的预感腾的升起:“他在哪里?” “在天台!” 傅聿琮在天台。 他站在楼顶,耳边呼呼的风声刮过,强劲得随时就能将人刮下楼顶。 护士站在对面,早已经吓得腿软。 “傅……傅先生,您先下来好不好?上面太危险了。” 傅聿琮恍若未觉,他满是眷念凝望过去。 过了半晌,他落寂的收回视线。。 对面护士打了个电话后,连忙朝他递出手机。 “傅先生,温小姐有话跟您说……” 温斐然带着焦急的声音立马传出:“傅聿琮,我把夏伯父带来了,他有话跟你说。” 话音一落,夏父的声音立马接上。 “聿琮,你要是还当我是你爸,就先从天台下来,雨甯走了,你还要让我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算爸爸求求你了,好不好?” 听到,傅聿琮眼中出现游移,他眼眶红了一圈:“爸,对不起……” 听到他卸下防备的声音,话筒对面夏父连忙再劝:“你先下来,我马上就到医院了……” 对面护士,也往傅聿琮方向伸手:“傅先生,你先下来,我送您回病房。” 傅聿琮低着头,没动。 “我不能丢雨甯一个人在雪山上,她会冷的。” 不等众人反应,傅聿琮转身,跨过栏杆直接往前,脚步轻飘而决然。 “不要!”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女声,从后面响起。 傅聿琮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回头。 就看见夏雨甯站在天台门边,身上还穿着登山服,气喘吁吁,眼眶发红的看着他:“你在干什么?!快下来。” 太过惊讶,傅聿琮艰难的吞咽了下,才找到声音。 “雨甯,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他一脸震惊,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眼前的人只是他的幻觉。 “是,我还活着,”夏雨甯点头。 “当时我在山顶遇到雪崩,被一个住在雪山上的藏民救了,但是雪崩后路就堵了,是巡山的直升机发现我的,将我带下山的。” 看去,女孩相比较之前,确实消瘦了一大圈,嘴唇因为缺水干枯,双颊全是冰雪冻出来的高原红。 但那双眼睛,依旧是记忆中灵动而清澈的模样。 睫毛一闪一闪,翩然振翅,带起一股股洪流,闯入傅聿琮心尖。 这时,温斐然和夏父终于赶上来。 温斐然快速跑过来,神态紧张看向他:“聿琮,我把伯父带过来了,你下来,跟伯父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夏父也跟着追上来说:“聿琮,你下来,雨甯已经走了,你不能……” “爸,雨甯没死,她还活着。” “什么?” 夏父一顿,这才发现傅聿琮视线落在他们身后。 夏父转头,茫然的看过去,眼神跟着一震。 夏雨甯看着夏父,眼眶通红:“爸……” 旁边温斐然也愣住了。 夏父难以置信的喊了句:“雨甯?” 夏雨甯重重点头,眼泪跟着掉落,她哭着扑到夏父怀里,声音哽咽:“爸,是我,让你担心了,我回来了……” 夏父僵在原地,看着死而复生的夏雨甯,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雨甯?女儿……” 他喜极而泣,一遍遍的确认,如同在梦中。 另一边,温斐然则赶去傅聿琮面前。 好声好气的劝说:“聿琮,雨甯还好好活着,你不要想不开了,赶紧下来好不好?” 傅聿琮看了眼埋头在夏父怀里的夏雨甯,眼中的悲痛沉淀下去,转而换上沉重。 “如今看到她还平安,我也知足了。” 温斐然听到,神情一紧:“傅聿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雨甯也听到了,她连忙从夏父怀里退出去。 见傅聿琮非但没下来,身体已经大半偏到空中。 她眼眶瞬间莹满泪水:“你要敢跳,等你一死,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将你的钱全部挥霍掉。” 明明是威胁人的话,但是她说的支离破碎,没有一点底气。 傅聿琮听到,眼中一疼,但又很快欣慰的笑起来。 “这样也好,你也能快点忘记我。” “我的身体,本就陪不了你多久,对你来说只是负担,你另外找人才是正确的选择。” 温斐然脸色一急,夏父眉头就没下去过。 两人听到傅聿琮自暴自弃的话,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夏雨甯眼中浮现一抹暗光,她抬手将眼泪擦拭,看着傅聿琮直接说:“好,那你跳吧!” 此话一出,包括傅聿琮在内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还没想通夏雨甯到底是在乎傅聿琮,还是想逼死傅聿琮。 夏雨甯突然将身上笨重的登山服脱下,直接爬上身后的露台,站到和傅聿琮一样的高度。 傅聿琮瞬间吓破了胆:“雨甯,你想干什么?” 获救后,她只在飞机上吊了瓶葡萄糖,得知他想不开消息,更是一路跑上来,早已精疲力尽。 她没有力气再和他周旋,迎着强风,对他说。 “反正我也活不长久,你要死,我跟你一起去,你就算死,我也会追着你,把欠我的全部讨回来。” 上面风很大,夏雨甯身形单薄,袖子被风吹得鼓起,凌乱摇晃。 夏父双脚一软,就要晕过去。 温斐然连忙搀扶住:“伯父,您撑住……” 这时,一道黑影从两人身前闪过。 是傅聿琮跳了下来,他快步跑到夏雨甯面前,朝她抵出手。 “雨甯,我答应你,我不跳了。” 他急的喉咙干涩,重重吞咽了下,一边紧紧盯着她身后,生怕她没站稳掉下去,一边哄着:“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先下来,你有怨气冲我发,不要伤害自己。” 夏雨甯没伸手:“那你的手术呢?” 傅聿琮一愣,苦涩开口。 “雨甯,手术的风险很大,我有可能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拖延手术时间的原因,他只是想多花时间陪在她身边。 夏雨甯眼中闪过抹异色,但很快消失。 “你刚刚才答应我的,说会永远听我的。” 说着,她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傅聿琮看到,心脏都快要吓碎。 他更近一步朝她递出手,满口答应:“好,我去做手术,我答应你,我去做手术。” 声音都带上哀求:“雨甯,我答应你了,下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夏雨甯垂眼,这才将手搭放到傅聿琮掌心。 他立马收紧,将她一把拉下来,箍紧在怀里。 “雨甯,你怎么能够轻生,你是想要逼死我,是不是?!” 夏雨甯大哭不止。 刚才伪装的生气和镇静,如同洪水从闸口倾泄而出。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寻死,你不是亲口答应过我,会好好活着的吗?” 后怕,紧张,恐惧和担心,全部通过眼泪释放出来。 听到她嚎啕大哭的声音,傅聿琮心疼得不行,心底一片酸涩。 他更紧的将人揽在怀里,恨不得将她刻进自己骨子里去,这样就永远不会失去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温斐然在旁边一直提心吊胆的看着,见到人下来,终于松了口气。 倒是夏父一把年纪,受不了刺激,早已腿软发虚。 温斐然看了他眼:“伯父,您还好吗?” 夏雨甯注意到,一脸抱歉:“爸,对不起,刚才吓到您了。” 夏父老泪纵横,紧紧拉住夏雨甯和傅聿琮的手:“没事,活着就好,或者比什么都重要。” 傅聿琮被救下来后不久,病情再次加重,又吐了一次血。 事不宜迟,医生第一时间将他推进手术室。 进去前,他看着夏雨甯,欲言又止。 “雨甯,要是手术出现意外,你……” 夏雨甯一把握住他的手:“你不会有事,我在雪山上求过愿的,山神保佑了我,也一定会保佑你,你肯定能平安出来的,我就在门外等着,接你出来。” “……好。”傅聿琮红着眼眶点头,眼睛望着她,直到手术门关上,隔绝开和她对视的视线。 二十个小时后,手术室灭灯。 傅聿琮被推进病房,他体内还残留着麻醉,意志不算清醒。 只模糊的听到一声:“手术成功,之后只需要看伤口的恢复情况。” “好,多谢医生。” “谢谢医生。” 温斐然和夏父的声音接连响起,傅聿琮模糊的听着,但并没有听到夏雨甯的声音。 他心中一慌,强迫自己恢复一丝清醒。 睁开眼睛,视野朦胧一片模糊,面前站了一堆人,他根本分辨不清夏雨甯在哪里。 心慌的喊了声:“雨甯……”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握住,夏雨甯声音一片嘶哑,带着哭声。 “我在,你好好休息。” 原来她没说话,是偷偷哭去了。 他扯了扯嘴角,抬手为她擦泪:“我没事了,别哭。” 但还没碰到她眼角,他意志一沉,手跟着落下去,彻底睡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病床头的医疗仪器,冷冰冰的滴答作响。 傅聿琮转了下僵硬的脖子,就看见夏雨甯趴在他病床边,打着轻鼾。 从被困在雪山,到赶来医院,直到他手术结束,她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她眼下一片青色,下巴也瘦的只剩个尖尖。 看到,傅聿琮心疼的不行,不愿吵醒她,只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睡颜。 等睡够了,夏雨甯这才幽幽转醒,抬头对上他目光,一愣。 她连忙开口:“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疼不疼,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没?” 她问了一大串,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问了还不够,说着,她就转身:“我去喊医生过来。” “不用。” 傅聿琮拉住她的手。 “我现在感觉很好,伤口感觉不到痛,没有其他舒服的地方。” 他耐心着一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 夏雨甯脸色一白,“只是什么?” 看见她紧张的模样,他连忙开口:“只是有点口渴而已。” 夏雨甯松了口气,随后转身端过来杯水,扶起他喂给他喝下。 之后又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再休息会。 傅聿琮全部摇头。 她不放心还要再问,傅聿琮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眼神留恋在她脸上。 “雨甯。” “怎么了?” “雨甯,”他又喊了一声。 她愣了下,应了声:“嗯。” 但是他依旧继续:“雨甯……” 语气中满是眷念和深情,握着她的不断收紧,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夏雨甯眼眶红了,反手握紧他的手。 应他:“我在。” 之后,无论他喊多少遍,夏雨甯始终耐心的应着。 两人的手,也一直握在一起,没有分开。 傅聿琮的病一天天好起来了,但自从他能够下床后,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待在厕所,而且一天比一天长,等出来手机都已经发烫关机。 这天,夏雨甯提着盒饭上来,进来就看见床上没人。 她转头,就看见厕所门紧闭。 傅聿琮又去厕所了。 很久之后,里面才传来哗啦啦冲水的声音。 傅聿琮从里面开门出来。 他这段时间恢复得很不错,身体已经恢复到七八成。 出去,就看到夏雨甯坐在凳子上,正对着他冷冰冰道:“出来了。” 他一愣:“你不是说帮爸爸看新房子,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他过去,将盒饭从桌上提起来。 一顿,看到里面六个盒子,垫了垫重量,皱眉说:“雨甯,这盒饭这么重,你以后别下去拿了,等会我给饭店打电话,让他们以后亲自送上来。” 说完,他才拉开袋子,将里面的三菜一汤全部拿出来。 餐盒一一铺开,打开是辣椒炒肉,水煮牛肉,小炒青菜和一个墨鱼汤,摆好筷子和盒饭,其中两个辣菜,都放到夏雨甯面前。 做好这一切,他才重新抬头看向夏雨甯,对她展开笑容:“来,吃饭了。” 但是夏雨甯没动,“我吃不下。” 傅聿琮一愣,将手上筷子放下,自己也不吃了:“怎么了?今天饭菜没胃口,那我让饭店再重新做一份。” 说着,他就拿出手机,准备给饭店打电话换菜。 但是一按,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弯腰去找充电器,夏雨甯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你刚才在厕所跟谁打电话?” 傅聿琮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他看了她眼,但又很快移开,“张寅呢,忙公司的事呢,这么多天没回去,文件都堆成山了,和他一直在开会。” 张寅是傅聿琮的贴身助理。 夏雨甯看了他眼,神色莫辨。 他正不解,就见她起身从床头柜抱过来一堆码起来半米高的文件,直接丢到床上。 “刚才你在厕所,张寅送过来的,说急着签字,你电话占线,一直打不通。” “他还让我问你,怎么一直不回他的消息,也不处理公司的事情?” 傅聿琮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下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夏雨甯声音低下去,像是无声的叹息。 “是谁?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能够接受的。” “之前那份离婚协议虽然是假的,但再签一次,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受伤,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傅聿琮眼皮重重一跳。 “雨甯,你在说什么,我不会和你离婚。” 他将她一把抱进怀里,颤抖的声音里夹杂忏悔。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误会,我没有其他人,从始至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只有你。” 夏雨甯被他抱着,怎么都挣扎不开。 只得嗡声在他怀里开口问:“那你为什么天天躲在厕所和别人一直打电话?” 横在她背后的手松开了。 傅聿琮退后一步,低着头又回到刚才闭口不谈的模样。 夏雨甯皱眉,眼角下意识压低,声音一沉。 “你到底在背着我干什么?!” 看到她眼角的薄怒,傅聿琮脸色一变。 这是夏雨甯生气的样子。 她性格很好,很少有着急的时候。 但当她真的生起气来时,非常吓人。 结婚后,他们去度蜜月。 虽然在省内周边,但是傅聿琮熬了连续一周的大夜,将公司的所有事情处理好,就为了腾出一个月的时间,心无旁骛的陪她散心。 但这期间,傅聿琮仍旧整颗心都挂在夏雨甯身。 时刻摸她冷不冷,有没有吃好,一直神经紧绷着担心她会有任何不适。 劳心劳神的操持下,他就病了。 他没有告诉夏雨甯,依旧每天强撑着,亲手打理好她出游的一切安排。 终于,在某天清早夏雨甯起床,没看见傅聿琮人时。 找去,才看见他晕在厕所,浑身滚烫,迅速送去医院。 急救下,傅聿琮才醒来。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对她道歉,觉得自己扫了她的兴,还想要拔掉针管带她去公园给她拍照。 夏雨甯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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