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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而没有人提这回事了。 两个孩子继承了爹妈的优良基因,长到两个月的时候,五官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个个水灵灵的。 第三个月的时候,孩子的兽人特征逐渐显化,看到两个婴儿头上长出来的白色狗耳朵,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是白瑞林的。 对此白瑞林激动的不行,抱住李歪歪就是一顿亲,把李歪歪烦的不行。 白瑞林成功晋升为奶爸,抱着两个孩子不撒手,警署的公务也被搁置,警署里到处都在传,白sir每天不上班,呆在家里围着两个孩子转。 但可怜的白sir被剥夺了内射权,李歪歪躺在白瑞林的身下喘气,一巴掌落在白瑞林的背上,“戴套!” 白瑞林企图讨价还价,“能不能不戴?” 李歪歪眉毛一皱,“不戴立马从我身上滚下去!” 白瑞林哼哼唧唧的委屈的不行,李歪歪没好气道, “已经给你生了两个崽了,你知足点。” 当然其他人是不用带的,这点李歪歪心里还是有数,本来其他几个就嫉妒白瑞林的不行,再让戴套那岂不是要闹翻天。 于是其他四个肆无忌惮的内射。 李歪歪产后变了许多,用饶林意的话说, “很像我的妻子。” 脾气虽说大了,但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却温柔的不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媚,带着钩子,成熟人妻的味道。 李歪歪恢复了大学课程,孩子大多数时候由白瑞林带,白瑞林喜欢的不行,去警署也要把孩子抱过去,放在办公室两个保姆前前后后的照顾。 两个孩子一直都没起名字一直乖乖,囡囡,宝宝的叫。每次让白瑞林起名字,白瑞林都说不急。确实不急。兽界有个习俗,孩子起名越晚福气越多,寿命越长,所以一般是在成年后才起。 李歪歪原本以为白瑞林是个不信俗的人,没想到这种时候比谁都信。 晚上的大部分时候是在做爱。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五个人,少数的时候六个人,大部分时候还是两个人。 李歪歪已经习惯了激烈的性爱,比起之前的扭捏,现在更多的是享受,生产后的欲望比之前要大很多,李歪歪已经学会在频繁激烈的性爱中满足自己。 几个男人对李歪歪的评价相同的多了句——“变骚了......很多......” 一段时间后,李泽不知道从哪里拿回来一个沉木盒子,里面放着一根浸透了滋养中药的玉势。 李歪歪闹着不用,被李泽按在腿上打了两巴掌屁股,这才乖乖把玉势吞进后庭。 之后李歪歪白天要含着玉势,晚上含着阴茎。 以他们做爱的频率,确实还是有必要保养的。 李歪歪在学校结识了一群朋友,去了一次过夜的party,那一晚上家里没人睡的着,五个男人直直挺到凌晨,天一亮就开车去接人。 别墅的院子里开始种花,李歪歪亲自去选的花种,开垦的土地,把种子撒下去,第二年春天院子里便满园春色。 白瑞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只鹦鹉,一只绿的,一只蓝的,给李歪歪养着说是给李歪歪解闷儿。 李歪歪把它们养的很好,两只鹦鹉话不会说几句吃的倒胖,浑圆浑圆的像两个球。 年底的时候在瑞典办了婚礼,起初是只打算办一场的,但五个男人争风吃醋的不行。李歪歪无奈,只能办了五场。 两个小孩儿长到三岁的时候,李歪歪又怀孕了,这次孕反比头胎严重的多。 主要表现在一吃东西就吐,身上肿的厉害,远不如一胎舒坦。 得知怀孕的时候,家里正好没人。 盛知鹤的灰产扩张到东南亚,正是忙的时候,已经半个月没着家了,李歪歪只能收到每天准时的短信。无非就是吃了没,想我没。 李泽从大学毕业,步入仕途,脚跟还没站稳,整天在单位忙,睡觉的时间都少的可怜,暂时住在单位,每天晚上一个视频电话给李歪歪汇报今天干了什么。 白瑞林正好出差,警署接了件跨国大案,至少要一个周才能回来。即使这样每天还不忘发些骚话给李歪歪。 饶林意的律所更是忙上加忙,又正好碰上收购其他律所,饶林意忙的脚不沾地。 蓝岭在一个月前回了远在深海的家,说是把部族安置好了再回来。谁知道蓝岭平日里默默无闻竟然是人鱼族的族长。 李歪歪叹了口气,诺大的别墅竟然就只剩下了他和两个小娃娃。 李歪歪原本不想趁着他们忙的时候告诉他们的,但是想到上一次肚子疼没有及时告诉他们,被玩的几天下不来床,李歪歪就有点后怕,于是想了又想——拿出手机,编辑短信,发到家庭群里...... 当天晚上,李歪歪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就被逐渐热闹起来的别墅吵醒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别的不说,李歪歪自始至终对他们之间越来越深厚的爱意充满了自信。 他知道,即使他们再忙,只要自己一句话,一句想念,不管多远,他们都会回来...... 这么多年也一直有一个习惯被悄咪咪的保持着,那就是不管谁回别墅,都会带点给李歪歪吃的用的东西。他们很少嘴上说爱,因为太过于飘渺而落不到实处。他们更擅长行动,看见爱人发自内心的安稳的笑,这是最重要的。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干,比如环球旅行,比如养宠物,比如参加一次家长会,再比如一起去野餐...... 但并不急于这一时,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还有很多年...... 16 9 夏雨甯傅聿琮 ----------------- 故事会_平台:晴空小说 ----------------- 傅聿琮出轨了,夏雨甯很欣慰。 他有另一个女人陪伴,她也能安心离世。 …… “现在谁还用翻盖手机啊?这一年我都给你修八回了,你买个新的行不行?” 老板一边抱怨,一边拆下手机电池。 夏雨甯温婉一笑,摇摇头:“我要把它带进棺材去的。” 这款诺基亚6066,放现在是老古董了,却是傅聿琮送她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里面有他们上学时一起深夜讨论习题的短信。 有每年元旦他给她打到手机发烫的跨年电话。 还有求婚时,他亲口承诺会给她一个更好未来的录音。 以及用这部手机拍摄下来的,像素不高但无比甜蜜的他们的所有合照和视频。 这部手机,见证了她的整个青春,也是唯一记录她和傅聿琮爱情的东西。 虽然,他已经不爱她了…… 手机修好后,天空下起小雨。 夏雨甯回了家。 只是刚到门口,门就被推开。 满脸潮红的温斐然系着纽扣,缓缓从里面走出来。 夏雨甯并不意外。 这个女人就是傅聿琮的出轨对象,也是傅聿琮要离婚的原因。 四目相对,温斐然撩着波浪卷,风情万种:“回来的还挺是时候,下次早点,说不定能看我们的现场直播。” 夏雨甯目光朝屋里看去。 落地窗前,傅聿琮站靠着沙发,微光映出他挺拔的身影,优越的五官在光影中就像雕刻般的完美。 他点了根烟,火光在他冷淡的脸庞闪烁。 见夏雨甯不说话,温斐然语气多了丝刻薄:“聿琮听说你有严重的软骨病,从你们结婚,他只碰过你四次,而且动作还不能太大,否则你会骨折。” “难怪他每次跟我做的时候,都那么生猛,原来是憋久了。” 夏雨甯眸光微黯,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把手里的伞递过去。 “下雨了,打伞走吧。” 温斐然怔住,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拧着眉:“谢谢,不用。” 扔下这话,温斐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雨甯进屋关上门。 空气里满是烟草糅合女士香水的气息。 傅聿琮弹了弹烟灰,嗓音温润:“吃饭了吗?你胃不好,要准点吃饭。” 她点点头:“吃过了。” 这个男人对她总是这么温柔,出轨的时候都还想着她。 放眼望去,地上满是情趣内衣和男士衣服,还有七八个用过的安全套。 夏雨甯什么都没说,用纸包起安全套后丢进垃圾桶,又捡起衣服准备去洗。 傅聿琮看着云淡风轻从身前走过的女人,目光一沉:“雨甯,你骨头是脆的,为什么脾气是软的呢?” “我都把人带回家了,你竟然连一句重话都不说。” 夏雨甯步伐一滞,语调很轻:“如果哪天你厌倦了和我的生活,可以随时离开,这是我们结婚时,我对你许下的承诺。” 默然片刻,傅聿琮吐了个烟圈:“那你答应离婚的五个条件,想好了吗?” 夏雨甯压下眼角涩意,转身看着他:“想好了。” 傅聿琮夹着烟的指间顿了瞬:“说吧,毕竟有十几年的情分在,就算你要我平分财产,我也是可以考虑……” “我的条件很简单,第一个,离婚前,我要你像我们刚结婚时一样,每天为我做饭。” 听到夏雨甯的话,傅聿琮眼里闪过抹惊讶。 他已经做好准备,不管她要车要房,还是要钱,只要她同意离婚,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但没有,她甚至都没要求他拿钱来继续为她治病。 傅聿琮声音微哑:“还有呢?” 夏雨甯思考着:“暂时只想到这个。” 顿了顿,她又说:“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我只是想完成我们一直没能做的事。” 男人看她的眼眸茫然而复杂。 创业以来,他因为工作忙,答应的许多事都不了了之。 他早已经忘记,只有她捡着回忆独自站在原地等待。 压下心底的酸涩,他出轨以来,夏雨甯第一次问他。 “当初你宁愿和家人断绝关系,不要豪门公子的身份也要娶我,为什么现在能轻易的改变心意?” 傅聿琮眸光微滞,没有立刻回答。 良久,在缭绕的烟雾中,飘出一句:“我们之间的爱情就像已经恶化的肿瘤,要么切掉,要么放任它溃烂致死。” “如果你非要追究个为什么,就当跟你得的病一样,自认倒霉吧。” 傅聿琮语调平缓,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夏雨甯抱着衣服的双臂颤了颤,好半天才回了句‘我明白了’。 次日。 夏雨甯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自从被医生告知病情加重,她可能熬不过这个春天,她就越来越怕清醒。 床铺的另一边,冰冷平整。 这些年她骨头一碰都疼,因为怕伤到她,傅聿琮就睡去书房。 除非她生病,他才会进来彻夜不眠地照顾她。 只是温斐然的出现后,她病的再重,男人也只会在房间外徘徊几步便离开。 夏雨甯压下心底的涩然,给夏父打去电话。 接通时,她感觉浑身的骨头又开始疼了。 但她还是强忍着,轻声开口:“爸爸。” 夏父沧桑的声音中满是慈爱:“雨甯,怎么了?” 夏雨甯笑说着想他,只是聊了几句后,她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合照中。 照片里,傅聿琮揽着她的肩,两人头靠在一起,笑容灿烂。 夏雨甯抿抿唇,哑声说:“爸爸,如果有天我和聿琮分开,你不要怪他,好吗?” 对面沉默了半晌,才传来夏父的回答。 “我不会怪他,因为爸爸知道,你一直希望他找一个更好的人生活。” “但你也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爸爸永远陪着你,在爸爸这里,你永远是最好的。” 听到这话,夏雨甯湿了眼眶:“谢谢爸爸……” 自从母亲因为生她而难产去,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拉扯大。 即便没有母爱,他还是给了她最幸福温暖的童年时光。 在这世界上,除了傅聿琮,夏雨甯最不舍的就是父亲。 挂断电话,夏雨甯缓了好一会儿,吃完止痛药后洗漱走出房间。 饭菜香气扑面而来。 她正惊讶,便看见傅聿琮从厨房拿着碗筷出来:“醒了,我刚做好饭,来吃吧。” 男人穿着居家服,平时用发胶固定的头发也放了下来,显得更加平和。 他这是在履行她的第一个条件。 她喜欢吃辣。 他做的也全是辣菜,宫保鸡丁,辣椒炒肉,还有水煮牛肉。 夏雨甯掏出翻盖手机,对着饭菜拍个不停。 虽然拍出来的照片都很模糊,但他为她做的每件事,都想纪念保存。 饭桌上。 两人沉默咀嚼,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又无话可说。 相比较夏雨甯的无辣不欢,傅聿琮很少动筷。 夏雨甯夹了块牛肉给他:“怎么不吃?” 傅聿琮幽沉的目光盯着她,似乎在叹息:“其实我不爱吃辣,只是因为你喜欢,我才跟着你一起吃。” 夏雨甯手一僵。 他的口味真是和他人一样,一直都在迁就她。 现在不爱了,所以也没必要迁就了…… 夏雨甯收回手,红着眼笑了笑:“对不起……” 傅聿琮不言,只是手微不可察地紧了紧。 吃完,他主动收拾碗筷。 夏雨甯又偷偷拍了张自己和他背影的合照。 傅聿琮没有发现,只是低着头认真擦洗着碗。 看着他宽阔得让人安心的背影,夏雨甯鼻尖忍不住一酸。 结婚以来,傅聿琮什么都不让她碰,即便工作再忙,也要包揽家里所有事。 别人都说夏雨甯是开在泥潭里的花,如果没有傅聿琮,她就会枯败在泥里…… 想着傅聿琮刚才的话,夏雨甯眸色一黯,从背后抱住他。 傅聿琮身体陡然僵住:“怎么了?” “聿琮,你以后不要再迁就我,从现在开始,你把我当个正常人对待,不要再憋着自己的脾气了,好不好?” 夏雨甯贴着他的背,感受着他的温暖。 男人又沉默了。 ‘滴答!滴答!’ 水龙头的水像是砸在夏雨甯心头,磨的人难捱。 傅聿琮轻轻推开她,不答反问:“你另外的条件呢?” 他在回避。 落寞攀上心,夏雨甯忍着骨头里泛滥的疼痛,拉住他的衣角。 “第二个条件,我们已经有697天没有同房了,我要你马上交公粮给我。” 听到夏雨甯直白的要求,傅聿琮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你的身体扛不住。” 到这时候,他第一时间关心的,仍旧是她的身体。 可夏雨甯更加坚持:“如果你拒绝,我就不同意离婚。” 傅聿琮转身看着她,眼中有愠怒和无奈。 气氛逐渐僵凝。 夏雨甯故作轻松,像两人刚恋爱时,捏了捏傅聿琮的脸:“我等你。” 说完,她转身回了房。 看着女人消瘦许多的背影,傅聿琮目光复杂。 天色阴沉,房间光线昏暗。 傅聿琮双手撑在夏雨甯头的两侧。 视线相对,他脸上没有一丝情欲。 夏雨甯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着他紧皱的眉心:“聿琮,忘记我的病,忘记我们的不愉快,忘记其他人,把我当成个正常女人和妻子对待……” “就今天,好吗?” 傅聿琮呼吸渐沉,犹豫了瞬后俯身埋到她脖颈中。 他薄唇流连之处,肌肤泛起酥麻,让夏雨甯从喉间溢出轻喘,脸颊也逐渐绯红。 突然,傅聿琮的手机响了。 她侧过头,看见屏幕上备注‘斐然’来电。 傅聿琮正要伸手接,夏雨甯直接挂断了。 “你现在不许去,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 面对她少有的孩子般的倔强,傅聿琮脸一沉:“雨甯,别胡闹。” 闻言,夏雨甯莫名委屈。 哪怕知道他和温斐然的事,她也没这样委屈过。 但他此刻斥责的眼神,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见夏雨甯满眼的泪,傅聿琮眸中划过丝慌乱,败下阵来。 他吻着她眼角的湿润:“别哭,我不走……” 一寸一寸,男人炙热的薄唇从她的眉眼一路向下。 夏雨甯稳着呼吸,抓着他肩膀的手,随着他的进入,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傅聿琮额角鼓着青筋,压抑让他声音都沉瓮了几分:“疼不疼?” 即便他已经避开压她平时最痛的地方,可夏雨甯还是感受到骨头仿佛碎裂般的剧痛。 她不想傅聿琮看见自己脸上的痛色,立刻抱住他,纤细的腿死死勾着他强健的腰。 “不疼,聿琮,这次完完全全的要我吧……” 男人的喘息越来沉,整个身躯也像烧的正旺的炭,灼烧着空气。 即便这样,夏雨甯还是感受到他的克制与小心。 她在傅聿琮耳边断断续续说:“第三个条件,陪我去蹦极。” 傅聿琮又是下意识否决:“绝对不行!” 她收紧手臂,轻吻着他的耳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要拒绝我。” 傅聿琮喉结滚动,没有回应。 不知是不是着要求太过分,让他生气了。 他不再克制,掐着她的腰,冲撞的力道加重:“那你必须答应我,要是有任何危险,立马放弃。” 在她的连连求饶声中,他在她体内彻底释放。 夏雨甯累得瘫软在傅聿琮怀里,忍着渗入骨缝的刺痛开口:“好。” 傅聿琮向来是行动派。 他推掉了所有工作,第二天带着夏雨甯去蹦极。 地点在海边的一座低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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