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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吃完饭,陈默刷碗,梁津元切水果。他才干完活儿出来,梁津元就提议玩游戏打发时间。 “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她早想好了。 “这有什么好玩的。” 梁津元脸一垮:“那你走吧。” 陈默反而坐下了。刚入夏时,她买了藤席地垫铺在客厅,一面吹着空调吃着水果,一面把电影投在对面白墙上,在家里也能享受到纳凉般的快乐。 他撑撑背,又开开肩,挑衅道:“来吧,输了可不许耍赖。” 石头剪刀布,第一回合,陈默胜。 他挑挑眉,得意地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梁津元很爽快。 “那你说一件……我不知道的事。” 陈默觉得自己足够手下留情了,殊不知梁津元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不假思索道:“我喜欢你。” 无论他问什么,梁津元都会这么回答。她犹豫了很久,有些话还是想说出来,承认喜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段快乐弥足珍贵,值得被认真封存。 陈默却没什么反应,拿着水果叉戳葡萄。葡萄在果盘里四处滚动着,水果叉一路追过去,怎么也戳不上。他气急败坏地扔了叉子,直接拈起一粒塞到嘴里,半天才淡淡地说:“嗯,我知道。” 你就装吧,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梁津元也淡淡道:“没什么,就是告诉你这件事。这几个月我很开心,过得很开心,喜欢你也很开心,所以最后这几天,也想开开心心的。” 她吃了块西瓜,不经意地问:“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陈默此刻心里隆隆作响,像火车鸣着笛,一路冲进隧道。他按耐住激动:“下一轮再说。” 然而接连两轮又都是他赢。梁津元还没来得及选,陈默就忙不迭推翻,说这不作数,要重来。到第三轮开始前,她对着拳头哈哈气,故意说:“这回我要出剪刀,总该赢一把了吧。” 好巧不巧,陈默出了布,终于如愿以偿输了。他也选了真心话,梁津元知道他有话要说,给他机会,让他也说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 陈默说:“有一回我们去玩撕名牌,你还记得吗?” “记得,看完升旗没几天。” “对,”他顿了下,又调整了坐姿,才继续,“我是故意把你留到最后的,至于为什么,你现在应该猜到了。但你当时一直向被淘汰的章则越求助,我彻底意识到你是别人的女朋友,所以后来就再没动过这个心思了。” 梁津元略微错愕,她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她只记得那时候有一档综艺带火了撕名牌这个游戏,一时间翻出了各种花样,他们那回是在满屋子的海洋球里撕名牌。海洋球本就阻碍行动,稍不留神就会被埋进去,而她偏偏又抽到了卧底牌,整场游戏只敢贴着墙移动。 或许是她战斗力太弱没人在意,也或许是大家把她忘了,玩到最后,球场里居然只剩下她和陈默。梁津元本就不敢动,更别说上手撕了,两人对峙许久,最后陈默转身,主动认输。 她还为此同章则越夸过陈默,说他不为难人,要是他真的动起来,自己大概就是主动转身认输的那个了。 而现在,陈默却说了这个游戏的另一个版本。 他见梁津元不说话,问道:“你不信?” “我信。”她竖起手指,“我发誓,我相信。” 陈默握住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你不用发誓。” 随后又生硬地解释道:“我对你只是有一点好感而已。你也知道我那个时候很骄傲的,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觊觎别人的女朋友?再说,你又不把我放眼里,我为什么要把你放眼里?” 梁津元哦了一声,笑着倚到他身边:“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 陈默不答,低头玩着她的手指,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也笑起来:“第一次吃饭那天,你一直看我。回学校的地铁上,你还在微信群里找到我,偷偷点进我朋友圈看。” “我那是好奇。”她小声辩解。 “哪有你那样好奇的?一点都不掩饰。” “说明我光明磊落,是你自作多情误会了。” 陈默一口咬定不是。 梁津元不依不饶,坐到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直盯着他眼睛看。陈默装不下去,干脆闭上眼睛。于是梁津元伏在他耳边吃吃地笑:“那就是你对我一见钟情。” 陈默哼了一声,依旧不承认。 梁津元哼了两声给他听:“明明记得那么清楚,之前还骗我说不记得。” 她用手指戳他,被他抓住,又顺势与她十指相扣。陈默现在只能说服自己:“我也是才想起来的。” 梁津元不再追问,转而问他在这里是什么时候认出自己的。 陈默觉得自己全线崩溃,所有隐秘的心思都快抖落出来了。他回避道:“你都问了好几个问题了。” “我刚刚连赢两局,这是你欠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钓鱼执法,你就说了一句,套了我这么多话。” “那我多说一点。”梁津元换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回想起来只有快乐,连烦恼都是快乐的。我从没想过能有这么自在、舒坦、开心的日子,也确信以后不可能再有了……” 她说着,不自觉流下泪来。陈默一点点吻掉她的眼泪,最后吻住她的唇,亲昵又珍重,充满爱意。梁津元从亲吻里感受到他想说的话,他说我也是,我也同样珍视这里的每一天。 许久他们才分开,梁津元蹭着他的颈窝,陈默顺着她的背,亲亲她的鬓发,又贴在耳边说悄悄话。 “第一次在楼下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我是在几个 offer 里随机挑的这里,没想过会遇到你,你简直是意外的惊喜,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人……” 梁津元头埋得更深,紧紧搂住他:“好肉麻哦。” 她说话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带来一阵酥麻,恰合他心中的悸动。陈默也回搂住她:“我也觉得,那我就说这一回,以后不说了。” 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身体失去平衡,向后仰倒在藤席上。于是索性面对面躺着。已经看了无数遍的脸,再看依旧觉得心动。 陈默替她拨开眼前的碎发:“你会把我删了吗?” 梁津元摇头:“我把你置顶。”忽而又想起来,“我早就把你置顶了。” 陈默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满足和喜悦。他向梁津元坦白:“我本来想挽留你的,但是我自己的事还没有处理好,那还是个不确定的结果,所以我开不了口,也没有底气给你承诺。” 他和梁津元讲过自己的计划,他想最后再试一次,看看这一年能否让他调整心态,突破瓶颈。 “我明白。”梁津元想想又加上一句,“我支持你。” 陈默抚摸她的脸,犹觉得不够,四肢缠住她,感受她的呼吸和心跳。他自己都快嫌弃自己了,黏黏糊糊的不成样子。不仅如此,还说了一堆酸言醋语。 “这一点上,我比章则越强吧。” “你干嘛跟他比?” “以前比不过他,现在还比不过吗?” 梁津元挣开他,翻个身,笑成一团。陈默又从背后抱住她,她的笑激起胸前一片震动,他也笑起来,笑自己越说越不像话。 待梁津元终于停下笑,陈默才问:“而且我不会去找你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又很巧遇到了,我可以争取一下吗?” 梁津元反问他:“要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喜欢上别人呢?” “……那你就喜欢吧,他不一定比得过我。” “你可别太自信了,外面的世界要什么男人没有?我轻轻松松就能找五个!”她掰着指头数,“一个做饭,一个司机,一个暖床,一个按摩,还有一个专门端茶倒水。” 陈默松开她,翻身躺平,还好心地给她提建议:“干脆再找两个吧,一周七天不重样。” 梁津元笑嘻嘻答应:“也行,我不嫌多。” “再安排一个替你上班,你只要躺在家里享受。” 她一下坐起来:“那不行,工资算谁的?” 陈默大笑,又勾住她的小拇指晃了晃:“不然你考虑考虑我,我一个顶五个,还便宜。” 梁津元笑得倒在他胸前,半晌才支着胳膊撑起上半身:“那我更要出去打工,有了钱才能找你续费。” 陈默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梁津元只觉得他其实还有更多的话要说,只是这些话藏在眼神中,藏在臂弯里,藏在一呼一吸之间。 她俯下身亲他的眼睛:“你不戴眼镜更好看,一戴倒显得眼睛小了。” “那我试试隐形。” 梁津元又亲他的眉心:“以后要记得自己修眉毛。” “你得先教会我。” 接着又亲他的嘴巴:“软软的。” 陈默也亲她一口:“你也是。” 最后亲他的喉结,手也不自觉地摸上去,轻轻地打着圈。陈默抓住她的手。梁津元好奇地问:“我可以按一下吗?” “不行。” “为什么?” “你真的想按?” 她眼睛都亮了,以为陈默要同意了,结果他还是拒绝,一张大饼画到以后。 “给以后留个念想,省得你被其他男人勾走,把我忘到九霄云外。” “小心眼。”梁津元趴在他胸前,“别人怎么就比不上你了?” 陈默像模像样地分析起来:“我们是一起经历过困境的,感情基础不一样。有的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光这一点我就赢了。” “还有呢?” “我会做饭,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 梁津元嗤笑:“这条不行,我自己也会做饭。”她又问:“还有吗?” 陈默却不说了,喊了几遍她的名字,认真道:“我前面说的那些话,什么我不挽留你、没底气给你承诺,还有你随便喜欢别人之类的,那些都是正确的话,是为了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 “有不正确的话吗?” “有。” 正确的话背后是尊重、理解、体贴的他,不正确的话背后是狭隘、自私、贪婪的他。正如他知道该让风筝自由地飞,却同时也攥紧了手中的线。陈默知道面对选择或做出决定时该表现出怎样的他,但正是有了另一面,才构成一个完整的他,而非一个完美的他。 梁津元说:“我想听听不正确的话。” 陈默微微叹气:“你不要喜欢别人。” “为什么?” “当然是要多考察考察,比较比较啊。” 梁津元作势掐他脖子:“说实话!” “等我。” 梁津元确实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但她又很欣慰自己听到了。她不要求一个完美的人,而要求一个真实的人。能坦诚面对自己的每一面,而非遮遮掩掩;能认真比较、权衡,最后做出选择,而非妄想兼得。她欣赏敢于剖析自己的人。 陈默一直执着地和章则越比较,但在她心里,这比较毫无必要,因为他早已经靠真诚取胜。 他捏捏梁津元的脸:“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的人设崩塌了?” 梁津元笑着比了个手势:“我只给你留一点点时间哦。” 她有时想,如果按照他们今天所约定的,那么他们也许从此渐行渐远,也许某一天会在街头偶遇。 但生活嘛,如果一切都能按照预想中的样子走,那它就不叫生活了。 🔒26.虚惊一场 周一,梁津元去找院长面聊离职的事。院长正忙,让她先等五分钟。就在这等待的五分钟里,她接到了吴平惠的电话。 梁津元压低声音,问她有没有急事,不急的话等会儿再打。 电话那头是故作镇定的声线,吴平惠说自己在村里组织的“两癌筛查”中查出个不太好的结果。 梁津元脑子一嗡,挂了电话茫然地站在窗边,她看到路边的行道树被风推来搡去,一根细枝折断,掉在地上咕噜噜地往前滚。 邱一宁有句话常挂在嘴边:每当我觉得生活正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它就会给我一通暴击。 梁津元此刻深以为然。她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没来得及奔赴新生活,就先上了考场。 再进院长办公室,她没提离职,而是请了两周假。 吴平惠的问题还是出在乳腺结节上,B 超结果很不理想,医生的意思是大概率是癌,建议她去大医院再好好检查一下。她收好报告单回了家,和梁自强商量后,才给梁津元打了电话。 但梁津元也无法镇定,她在学校里所学的知识,或是累积的职场经验,在此刻统统派不上用场。为什么会生病?为什么忽然这么严重?为什么是吴平惠?这些问题,问了也没人能回答她。 从请假开始,梁津元的心中只有一件事,看病。其他所有枝枝节节,都要为之让道。 但看病也不容易。她很少去医院,平时有个小病小痛吃点药也就好了,这是她是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从检查到手术是多么繁琐又复杂的过程,有些检查的名目甚至是第一次听说。 医院里到处是无助的病患和家属,西装笔挺的和衣衫褴褛的,都要换上一样的病号服;白发苍苍的和姗姗学步的,所剩的时间也许相差无几。疾病张牙舞爪,恃强凌弱,所有人在它面前只能被动低头。 大家能做的,是在检查结果单上逐项看过去,找寻自己看得懂的部分,然后了然地点头,“哦,这项指标过高了!”,又或是“咦,这项怎么这么低?”,可是过高或过低又意味着什么呢? 只有医生能解答。他们专业而谨慎,可病人最想知道的却是“能治好吗?” 能治好吗?谁能保证?谁又敢保证? 梁津元精神高度紧绷,把医生说的每句话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从吴平惠入院起,她就呼吸困难,像心头坠着个重物。她眼看着吴平惠的结节定级从 4B 变成了 4C,就像在重物上又增了砝码。 梁津元回忆陈默在资料上画出的重点,4B 恶变率 10%-50%,4C 恶变率 50%-90%。她抚着心口舒气,还好还好,还有 10%的希望……但心口却越来越难受,因为这 10%放在吴平惠身上是 0 和 100 的豪赌。 她记得资料上还说,中国每年有 30 多万女性罹患乳腺癌,大数据里的三十万分之一,是每个小家庭里的唯一。 一想到这,梁津元更坐不下来,怕一坐下就泄了气。她忙里忙外,一会儿陪吴平惠去检查,一会儿去找医生,一会儿又去打饭接水,吴平惠偏还要拉着她聊天。 梁津元坐下削苹果,没聊到三句,吴平惠就开始安排后事。梁津元气得没话说,自己在这里担心得要死,她还一个劲儿说些晦气话,手上不自觉使了劲,好好的苹果被她连皮带肉削得坑坑洼洼。 吴平惠当没看见,自顾自说:“将来我不行的那一天,千万不要给我做插管的那种抢救,浪费钱。” “你是做手术取肿块而已,不要吓自己。” “没吓自己,万一是晚期,发展起来也很快,我先提前和你说一下。” “这要问医生,我说了不算。” 她紧接着提第二个要求:“还有,我不要埋到地下,你到时候把我的骨灰撒到海里去。” “海葬要预约登记,不是你说撒就能撒的。” “你傻啊,骨灰能有多少?趁别人不注意,直接倒就好了。” 梁津元心里默念三遍,“她是病人,好好说话,不要较劲”,念完才说:“我没这经验。” 吴平惠也想好了:“实在不行找一条河,就我们家旁边那条。” 梁津元瞪她:“脏死了,你也不嫌臭。” “人都死了,还怕臭?” 梁津元彻底不想说话了,用水果刀把苹果扎成几瓣。吴平惠吃着苹果又继续:“你这么多天不去上班,你们院长怎么说?” “我请假了,他批的。” “可我看新闻里说,有的公司员工请假超过三天就被开除了,你别到时候回去工作没了。” “没了就再找。” “还是公务员好,铁饭碗,不怕失业。” “……你这么喜欢你去考。” “我五十多了,不是二十多,你去考还差不多。” 梁津元不说话,把苹果咬得吱吱响。 吴平惠看她一眼:“你不是不吃苹果?” 梁津元顿住,拉过垃圾桶,呸呸呸吐干净,提起垃圾袋就出了病房。 烦死了!最近又没疫情,为什么医院只让一个家属陪同?她现在就要和梁自强换班! 梁津元倚在病房门口,偷偷往里看了一眼。吴平惠靠在床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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