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眼泪,“亲亲我,好想你。” 丛安河捧住他脸,一下一下地亲,好轻,担心把他碰碎。 亲着亲着戚不照便倒在他肩上,丛安河下颌绷得很紧,下一秒听见他和缓的呼吸和心跳。 戚不照做了三天猫,睡的时间却少。他很累,躺到床上,摸索着把脸埋上丛安河小腹。 黑发散在掌心,丛安河一遍又一遍绕弄他发尾。 他三天没怎么睡,很困,但不敢闭上眼睛。打开手机,屏幕还是花的,告诉他那不是一场疯狂的梦境。 计算器里列排数字。缅因猫平均寿命在十三到十五年,三天长一岁,算出三十九到四十五的区间,以日为单位。 他亲吻戚不照的发梢,触感如此真实。 数字清空。 他打开微博,发现草稿箱里被猫抓出了两行字。 床头灯开着,戚不照长发上无声落了场雨。 当晚,有位在丛安河[小猫抱手]照片微博下评论的粉丝,得到有且仅有一条的博主回复。 小猫现在在做什么呀? 新年的第三个小时,丛安河告诉她: 他在睡,晚安。 城哗电子的创始人姓金,今年七十有余。金晓臻是老爷子唯一的孙女,出生在金老退居二线的第一年,一手教养,格外珍视。 金晓臻拿到名校offer,三月就要跨大平洋去学校报道,成人礼混送别宴,规制格外高。 城哗电子,老牌大企业,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许多。 扬帆科技早年式微,文洱接手后又重振旗鼓。虽体量不比龙头企业,也有幸收到一封邀请函。 文洱携妻子到场时晚宴即将开始,金老说完祝词,金晓臻登场感谢全体宾客。 她是年轻的omega,小麦肤色,眉眼不出彩却有生命力。到场的很多同龄人上前搭话,她应付得游刃有余,大方得体。 文容没看她。他越过她,在看另一位台风眼。 觥筹交错间,乐团准备演奏。戚不照一身白色西装,黑色长发拢着,露半扇优雅华美的侧脸。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他端着高脚杯,浅尝辄止。 跨年夜文容被爽约,等到晚上十一点钟,经理委婉问他菜品还要不要上,他自觉羞恼,一通电话打给师兄,两次,都被挂断。 爱恨交织文容第一次体会这样的难堪,并这样的渴求。 父母在社交,他端起杯,无视身侧来搭讪的alpha,径直向戚不照走去。 香槟塔是宴会厅的中轴线,文容没来及跨过,舞会便开场。 有人先于他,倾身邀请戚不照共舞。 又是他。 文容定住。他认出他,办公室里帮戚不照养猫,戚不照的alpha助理。 丛安河一身黑色西装,腰线收下去。他眼角度偏钝,眼尾沟微红,不带笑也含情。英俊、挺拔、优雅、温和,一点恰到好处的绅士礼节。 戚不照笑起来,不等下一秒便牵过他的手,他们在舞池里跳一曲华尔兹。 文容愣了好一阵。 舞会结束,许多宾客醉酒,金老在楼上的宾馆准备好套房。文容父母欲带他离场,文容却挣开,跑向宴会厅二楼的露台。 露台上安置小榻,月光轻飘飘,亮白一层,铺在戚不照醉红的侧脸。 他今晚实在喝了很多,丛安河抻开手臂,放在围栏,戚不照在他臂弯上浅眠,丛安河把玩他手指,一对素银对戒套在无名指。 好漂亮。 丛安河俯身,亲亲他的嘴角。 “看够了么?”他问。 窗后没有人站出来。 丛安河面色沉静,声音温和且沉:“文先生,麻烦你离我丈夫远一点,我很讨厌你出现在他身边。如果我不开心,他会更不开心,所以在场面变得难看之前,滚开,好吗?” 戚不照醒过来,睁开眼:“小安。” 丛安河嘘一声,轻声:“我在做坏事。” “多坏的事。” “偷亲你。” 怎么叫坏事。戚不照摁住他,手指揉着后颈腺体,贴上去缠他舌头:“那再亲一下。” 窗后突有花瓶倒地,碎成碎片。 脚步狼狈远去。戚不照亲得丛安河脸颊浮红。他有点醉,边亲边问:“小安吃醋了他让你不开心我收拾他好不好?” 要怎么办? 戚不照低垂着眼睛,盯着他被亲红的嘴唇:“我收拾他爸爸,他就知道听话了哥哥,舌头亲一下。” 丛安河同他十指相扣,被他哄得不分东西南北。 命运曾从他身上夺走什么,如今以另一种形态将他填得圆满。 月光好亮,丛安河的手机轻轻地震动,屏幕在那晚被小猫偷偷挠花,此刻提醒他今晚刚发布的那条微博新增点赞数量九百九十九加。 加了引号,评论有人问: 谁啊,这么会说情话。 丛安河回答她: 一只小猫。 第89章我,黎宵(含副cp,全文完) 大家好,我叫黎宵,富三代兼职霸道总裁,身高一米八五,八块腹肌,长得相当帅。家庭关系有点复杂,但个个都有钱。 我自认是含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小说剧本里的男主角,晚年写自传先假意自谦十多万字,最后一句说点真心话,比如我黎宵度过了无比辉煌令人嫉妒的美好一生。 但我亲姐从小就骂我不聪明。我能信她?进幼儿园第一天我就下定决心让她看看我的本领结果绘画音乐口才都不及格。 我很难过,痛定思痛,严肃对我妈陈总说,妈,我不是学习那块料,你放我自由吧。 我妈一雷厉风行的时尚女魔头当即给我屁股来一巴掌,说,再瞎看电视剧小心我抽你。 我嗷一嗓子就哭了。妈,你已经抽了。 基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我亲姐叫黎微,比我早出生四年,她深得我妈真传,从小展现敏锐的时尚嗅觉。同龄小女孩还在穿泡泡纱公主裙的时候,她已经剪我床单做出简易版时尚前沿。 而我只会哭。 拜托,任哪位一年级小朋友在学校蹉跎八小时回家后发现床单没了都会闹的。我当即嗷嗷狂嚎,我妈给我扔了张新的,说,你要支持姐姐创作。 她懂什么。 那是我尿过床的床单,我和它之间有相当深厚的感情基础,如今它被我姐用剪刀咔咔乱剪变了模样,随便一张崭新的床单就能糊弄吗?她们把我当什么了?我作为一名儿童有没有尊严? 当晚我妈亲手做了顿红烧肉,真好吃。 算了,我大度,暂且原谅她们。 家庭地位太低会促使孩子逆反。我在家当小鸡仔,在学校里便立志要做大哥。 这条路倒是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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