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站日常(双性)(H)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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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可不可以不走。我想和娘在一块。”素素看着赵静道。赵静一愣，坐在素素对面对着她认真道：“素素，你的想法最重要，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那你也可以不回去，娘不会把你送走的。我去和你亲生父母说。就算以后你想回去了，我也永远都是你的娘。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素素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又打了一个嗝，长吁出一口气。 ****** 第二天，赵静去妇联上班。把昨晚赶出来的报告交给韩主任。前几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赵静一直没空写这个报告，昨晚熬夜将报告赶了出来。韩主任收到后还道：“你最近事多，不是说了报告可以延后给我嘛？” 赵静笑道：“说好了星期三之前给的。” 韩主任便不再说什么，拿着报告看起来，她越看越惊讶，等看完，韩主任道：“小赵，没想到你报告写的这么好，用词准确，条理分明，逻辑清晰，把我想表达的意思都表达到了。” 赵静笑道：“主任过奖了，其实开头和结尾我还有些把握不住，还需要主任帮我把把关。” 韩主任又拿着笔在报告的开头和结尾画了画，“这两次措辞我改成这样。”说到这里韩主任笑道：“以后妇联的报告只怕要靠你了。” 赵静谦虚了几句走了。韩主任立马拿起电话催赵静转正流程的进度。这几天，赵静给素素请了假，没上学。毕竟这几天一连串的大变故，她怕素素适应不过来。她从妇联回到家，看到素素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便提议出去挖点竹笋野菜。和大自然接触，人的心情会好一些。母女俩一起地穿着靛蓝色衣裳，带着草帽，提着提篮路过方家院门的时候，陶大娘唷了一声：“你们干嘛去啊？”她还不知道素素是方青云亲生女儿的事。 “我们去挖野菜，笋子。”赵静笑着回道。陶大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着堂屋的方青峰笑道：“她们母女俩戴草帽穿土布衣裳也这么好看，人长得好看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方青峰目光从院门口收回来，嗯了一声回了房。赵静这次带王素素走的是偏平坦的路，一路沿着绿油油的田，走在田埂上就能挖到很多野菜。 “娘，我们挖野菜做什么吃？”素素小手将田埂的野菜扒拉出来，又在地上敲落根上的土，放进自己的小提篮里。 “娘早上买了一斤肉，到时候和着野菜包饺子吃。等会我们去山脚下拔笋子，做竹笋炒腊肉，腌笋子吃。” 素素焉嗒嗒道：“娘，你怎么又买肉啊。我们要留着钱慢慢买肉吃。” 赵静看着她亲昵道：“你个小管家婆。以后要是你管家，岂不是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油水。” 说完她便听到咕嘟一声，是咽口水的声音，赵静转头去看，便看见一个三四岁左右，瘦到皮包骨，脸色蜡黄，头发乱糟糟，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上衣袖子只到胳膊肘，下衣裤子只到小腿，穿着草鞋的女孩，两只眼睛正冒着光的看着她，嘴里还不停地咽口水。第74章小狼崽仿佛自己说了肉子，她就看到了肉，马上就能吃到肉似的。 “你瞎看什么？你个小狼崽。”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小女孩的后脑勺，把她打的一个趔趄。小女孩也不哭，离那个女子远了些。但眼睛仍看着赵静，仿佛能从她的脸上盯出肉来。赵静和素素都愣住了。 “你知不知道青石巷怎么走啊？”女子转过头来问赵静。青石巷就是她们住的那个巷子。赵静指了指不远处的居民楼，“就在那里。” 女子很高兴，转头对着小女孩又凶巴巴道：“快走，马上就要到了。” 女子又看到田埂下有一处溪水，高兴地下去洗手洗脸。小女孩便在田埂上看女子洗脸。素素拉了拉赵静的手，小声道：“娘，我可以把我的南瓜饼给小妹妹吃吗？”她们出来的时候，赵静还让素素带了一些干粮在身上，怕她饿着。赵静小声回道：“那你去给吧，别被那人看到。” 王素素忙点了点头，快速走到小女孩身边，从口袋里拿出用油纸包着的南瓜饼递到小女孩面前。小女孩看到南瓜饼的时候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素素，然后飞快地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将南瓜饼一把塞进口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还不快下来，把你的脏爪子洗洗，免的去了别人家，人家说我虐待你。” 这话一出，小女孩迅速将饼咽下，还用舌头将手里的油舔了个干净，这才往田埂小溪处去。那速度那机敏把赵静和素素再一次看的目瞪口呆。没一会那个女人拉着洗漱干净的女孩走了。女孩临走之前还频频回头看赵静和素素。 “娘，那个小妹妹脚都出血了。”素素有些低落。赵静心里也不好受。素素又道：“那人是小妹妹的妈妈吗？她对小妹妹一点都不好，她自己穿着布鞋，衣服也没有补丁，小妹妹穿的却是破衣服和草鞋。” 赵静没想到素素观察的那么仔细，还这么敏感，便趁机教育她，“所以看人得从细节看，一个人对你好不好，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其中他做事的细节又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真实情况。”她现在只想多教些东西给素素，万一素素离开自己去了方家，她也不能天天看着素素。素素听了，看向赵静笑道：“娘对我最好。”又道：“刚刚那小妹妹的娘对她不好。” 赵静笑道：“那人可能不是小妹妹的娘，你看，可能是小妹妹的亲戚带着她去投奔人的，而且她投奔的人应该跟小妹妹更亲。” 素素好奇问道：“为什么？” 赵静细细的和素素说自己的猜测：“那个小妹妹对她没有一点依赖感。人对自己的亲娘一般都会想亲近，这是天生的，只要她是在她娘身边长大的。即使亲娘对自己不好，被打被骂也会哭着想靠近。你看那个小妹妹是不是一直想远离那个人。还有一点，就是你观察的，那人对小妹妹一点都不好。她比小妹妹穿的好，也不像小妹妹那样瘦骨嶙峋。哪个当娘的会这样狠心对自己的孩子。”赵静把素素当成大人一样聊天。第75章白桃素素频频点头，“是不是那人问青石巷在哪，所以娘猜他们是投奔亲戚的，见自己要找的人家马上就要到了，那个人就开始给小妹妹收拾，怕投奔的亲戚觉得自己虐待小妹妹，这么在乎亲戚看小妹妹的眼光，所以娘测那个亲戚应该是小妹妹家的亲戚？” 赵静再一次感叹素素的聪慧，“素素真聪明，把我想的都说完了，不过我们也只是猜测。” 赵静和素素母女俩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去山脚下拔了一篮子竹笋。快到中午的时候，回到家，两人顺便在家门口的小溪里把荠菜洗干净，到时候到家就可以直接剁碎和上肉馅包饺子了。突然素素拍了拍赵静的手，小声道：“娘，你看陶奶奶家门口。” 赵静回过头，竟然看到了刚刚看见的那两人。那个女人正在敲门。而那个小女孩这会也看到了她们，两眼亮晶晶的，正想走过来，就被那个女人一把拉住，小声喝道：“别乱跑。” 门嘎吱一声开了，“你们是？”是陶大娘的声音。 “我们找方青峰方师长。这是方师长家吗？” 陶大娘惊讶地看着她们：“这里是方青峰家，不过你们是谁？” 那个女人惊喜道：“可算是找到了。”又将小女孩推到陶大娘面前，“这是方师长的女儿。” 陶大娘都快惊掉大牙了，那个女人趁机就带着小女孩进了院子里。 “娘，那个小妹妹竟然是方叔叔的女儿。”素素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方叔叔家好像不穷啊，为什么他女儿那么可怜呢？” 赵静想这个小女孩的情况可能和素素一样，方师长的女儿刚出生就抱给了别人养，现在才找来。不过小陈不是说方师长没有孩子吗？可能方师长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个女儿存在吧。想到这里，她看着素素，也许素素马上也要离开自己了，想到这她便一阵揪心。 “也许你方叔叔自己也不知道女儿过的这样吧。”赵静心不在焉的说着。素素又开心起来，“以后小妹妹就能吃饱饭穿好看的衣服了。” 她们在这里八卦，方家的院子却很是异常。陶大娘怕别人看到乱说闲话，已经将院门栓上了。方青峰拄着拐杖站在堂屋看着这个叫白秋香的女人和白桃的小女孩。白秋香在那继续说着话，“白桃妈妈在收到我二哥去了的消息后就改嫁了。你每月寄过去的钱都被我大哥大嫂拿去了，我大哥他们一分都没花在桃子身上。我看她瘦的可怜巴巴的，过的太惨了，我实在没办法，就拿着当初我二哥留下的你的联系方式，一个一个地方找，一路问过来的。” 白桃有些怕方青峰，站在他面前没敢动，但是眼睛仍然充满着好奇。方青峰看着白桃的长相确实很像战友白家洪，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圆。他想到以前家洪经常瞪大了眼睛说着赖皮话，抢他的肉罐头吃，和他比射击，和他比谁的团更厉害，最后一个画面停留在漫天的炮火中，家洪满身是血的睁大了那双眼，手里攥着的那张照片从手中掉落，他用手想帮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