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晚上在别人的地盘,梁见舒要是有歹心,她就是羊入虎口。 梁见舒一本正经:“我想跟你结婚。” “噗……咳咳咳。” 凌挽苏猝然被茶水呛了一口,放下杯子,梁见舒已经将纸递上。 她微恐:“你说什么?” 梁见舒等她平复下来,认真解释道:“我是不婚主义者,没有谈恋爱的闲情。家里长辈身体不好,希望我成家立业,我正在寻找一个合作伙伴。” 凌挽苏诧异:“你要形婚?” “是。” 凌挽苏更觉得莫名其妙,手将纸巾攥紧,“以梁总的条件,找谁都行,我们俩完全不认识,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恰逢元青又走进来,将花瓶轻轻置放在桌上。 凌挽苏推说:“你助理也可以啊。” 梁见舒严肃脸:“她是直的,只接受男人。” 元青:“?”还有这事? 见凌挽苏抬头看她,她也不知道两位在聊什么,当即露出标准化微笑:“是的,我确实……不喜欢女人。” 凌挽苏跟她说抱歉,“那没事了。” 等元青离开,梁见舒说:“我被这件事困扰了许久,家里频繁安排相亲,甚至直接将人带到面前。山庄那晚,我正为此事犯愁,凌小姐的梦给了我思路,我打算找人应付几年。” 凌挽苏歪了重点,“之后怎么办呢?” 梁见舒含蓄道:“家里就一位长辈,身体不好,就在这两年。” 同是天涯沦落人,凌挽苏发现总裁的困扰跟她一模一样,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旋即觉出这也不一定是实话,“那也不能是我,梁总,你还是慎重一点比较好。” 梁见舒赏着茶几上的玫瑰,“凌小姐是不放心我,还是没有形婚的打算?” “没有打算,目前不需要。”就算需要也不能找你。 梁见舒微微惋惜:“是我误会了,我以为凌小姐也有这样的想法,那晚才跟我分享。” 凌挽苏再次声明,“那晚喝醉了,否则真的不会跟你乱说。” 谈到这里,一个同城的陌生电话打进来,凌挽苏直觉是骆萧萧。 选择挂断。 第二个很快打进来,她面露不耐,却在思考接不接,万一不是骆萧萧呢。 梁见舒见状,想到那晚第一通电话被挂断了,原来她习惯性不接第一通。 凌挽苏再次拒接。 梁见舒问:“有事情需要处理?” 凌挽苏点头:“嗯,需要回去了。今天真不好意思,梁总愿意找我合作,是我的荣幸,但不好意思。” “无妨,凌小姐不答应才正常,我不急,你可以考虑考虑。” 梁见舒起身:“我安排司机送凌小姐回家。” “不用,我打车就行。” 终于能走了,凌挽苏反而镇定下来,伸手明朗地笑道:“虽然合作没谈成,但能交梁总这个朋友还是很开心。” 客气话。 梁见舒迟疑了下,就将她手握住,“期待下次见面。” 她的手比凌挽苏大,握手时很克制,只稍握住指尖。 气质看着冷,掌心温度暖人。 握手的小细节让凌挽苏无端安心。 想起梁见舒从始至终彬彬有礼,山庄那晚安静地听她说胡话,今天虽然奇怪,但是也没做出格的事。 目前来看,是自己揣测过度。 松开前,凌挽苏将手上力道紧了紧。 还是做了梦。 不是噩梦。 虽然没有半夜惊醒,但同样糟糕。 梦里是熟悉的环境,她朝对她招手的女人走过去,不假思索。 这一回,她没有在适当的距离停下,光着的脚碰到了对方的脚尖,那人直发笑。 乍笑起来,与喝醉酒的凌挽苏重叠成一样的面容。 似玫瑰妖冶,若桃花灼灼。 她情不自禁,握住对方的手。 虎口相贴。 那人笑罢,妩媚含情,面容因那片风情而愈发陌生,不像凌挽苏的样子。 那人抽出手,抬腕,缓缓往上。 指尖在梁见舒的锁骨正中点了点,烫得她一颤。 沿着肌肤一路上行,下颌,耳垂,眉尾。 梁见舒目不转睛,盯在她挑/逗般的神态上,耳垂被她揉得发烫,心间的悸动像疼痛又像酥麻。 她不喜欢被动,拥住了人。 …… 闹钟唤醒她时,异样的感觉还在。 梁见舒失神许久,才勉强恢复力气,冷脸地将声音关上。 她靠坐在床头将气息喘匀了,侧目观察床头柜上那束绽放的黄玫瑰,又胸闷起来。 这花不该放进卧室。 只是看花一眼,梦里的情景蓦地再现,迫得她垂下头颅。拧眉,观察自己的手,目光凝在指上。 指上皮肤干燥,她却能感觉到潮湿。 没法再往下想,梁见舒掀开被子,疾步走进浴室。 清水将粘腻的杂念冲洗干净,她终于平静下来,不再理会梦中场景。 平心而论,睡得还不错。 她眉眼柔和下来。 作者有话说: 中午好,抱歉惹,久等。下章明晚九点更新。 感谢在20230106 21:01:27~20230108 11:19: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21g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尘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拾荒的小胖纸、想吃猫的鱼、fghj、嘿嘿拜拜嘿嘿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遇安67瓶;nayo 57瓶;曲易34瓶;遙玄30瓶;11 28瓶;来罐可乐嘛26瓶;瘦得像个撇撇25瓶;青空、windneer 10瓶;猴万金9瓶;柚稚、椰nine、跑着来见你5瓶;QHL 3瓶;辛方未、可口可乐、俺来啦俺来啦、27171578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 第12章 冬日早晨清寒,窗外雾气昭昭,可视范围被限在方寸之间。 瓶中的黄玫瑰夜里苏醒了,姿态比昨日更优雅可人。 温柔,娇艳,生机勃勃里带着俏意。 梁见舒为这束花取了个名字:凌挽苏。 昨天初见这束花,她就感到说不清的松弛,将她与繁琐的事务隔断,放进不必苦思的生活里。 就像那晚遇到凌挽苏。 她昨天的话句句有目的,虚虚实实,没几字真。 但即兴发挥的“花艺如人”虽是哄人,却有几分真心。 常言道相由心生,凌挽苏模样生得艳丽,花又搭得清爽。 性格嘛,还过得去。 梁见舒有意提她梦中景象,邀请她结婚。 如果凌挽苏答应了,或者拒绝得不那么明确,她的问题倒不小。 但她满脸提防,抗拒,甚至把元青推到前面挡,可见对形婚没计划。 梁见舒以为凌挽苏的戒备最多到她给名片的那一刻,待她知道自己是合作方,怎么也会给出几分好颜色。 不要别的,愿意多聊一聊梦就好。 谁知没有,生意归生意,凌挽苏看得很清楚,不想说的通通不说。 没有谄媚,没有惊惶,照样一腔防备。 梁见舒脑海里浮现凌挽苏贴了创可贴的手。 花艺师听着浪漫,但行行业业各有不易。 她父母是医生,独生女,家境不差。养花弄草,做生意吃了许多苦头,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以一树花店的定位和生意,凌挽苏不缺钱,所以前女友家境极好,走不下去了,她也能舍下。 查过一遍,在见面以前,梁见舒就知道凌挽苏不爱财贪名,自己身上没有值得她煞费苦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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